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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早早的去见了阎王。
幽妃并不如表面看上去的简单,那是傅清婉第一次见到幽妃时候的感觉。
事实正和她料想的一样,幽妃成熟稳重,与华彦清的不务正业是格格不入,可这俩母子却有共同的地方,底牌隐藏的太深。
傅清婉郑重打扮,一是不想给任何人不放在眼里本身的机会;二是她要赌一把,赌本身的命重要,还是阿谁奥秘重要!
所以当幽妃见到傅清婉的那刻,傅清婉没有扮娇弱,博同情。而是淡淡地问了声好,便如同与长辈问好一般。
幽妃淡淡地点点头,道:“一切可曾顺心,府中大小事务由你掌管真是太辛苦你了!”
“哪有什么辛苦的呢?比起这些,娘娘可是比臣媳忙多了。”傅清婉不动声色地昂首,迎着幽妃的目光继续说道:“娘娘可否屏退手下?”
幽妃有些疑惑,有些恼火,火的是第一次有晚辈用这种口气跟她说话,惑的是新妇有什么事情需要跟她详谈,女人的直觉一向很准,她知道傅清婉有些事不得不跟她说清楚,却只是不知道傅清婉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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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7 棋逢对手
当卷帘深深拉上,屋子内的亮光一闪即逝,傅清婉深吸一口气道:“幽妃娘娘,我可以帮你一个忙!”
幽妃内心惊讶,表面却看不出分毫。她品了口茶道:“什么忙?”
“我能让翰王——华彦航成为您的干儿子。”傅清婉直言不讳的说出口,看着幽妃的脸色变了又变,再也回不到刚才淡定自若的状态。“娘娘只需要跟皇上说,当初宜妃娘娘之死跟离妃娘娘有关就可以了。”
“你好大的胆子。”瓷器落地的声音将傅清婉的声线淹没,幽妃涂满蔻丹的手指不由抚上了脸颊。“你不知道污蔑宫妃要受车裂之刑吗?”
傅清婉笑道:“臣媳知道。臣媳还知道三王爷并非母妃亲生,那翰王才是您亲生的。当年宜妃血崩之日却留了一手,将您所生的儿子跟她的儿子调换了下。是想让寒王在以后有本身的一片安身之地而不至于落败,至于您的儿子,却只能沦为一个卑微的嫔之子。”
“胡说!”幽妃重重地一拍桌子道:“你一个大家闺秀如何懂这些?本宫何时养了你这么个白眼狼做本身的媳妇,简直是一派胡言!”
傅清婉毫不畏惧,直视幽妃那凌厉的双眸,她微微靠前道:“娘娘说臣媳说的是假的还是真的?娘娘心里清楚,臣媳只不外想要娘娘做一件事,一件您抬手就可以轻易解决的事情。”
“呵。”幽妃一声冷哼,眸间满是嘲讽之意。“你还真不把本身的身份当回事了,本宫才不会帮你做这些事,无论是任何要求本妃都不会答应你。”
傅清婉道:“娘娘会答应的,因为娘娘已经信了臣媳之话。若您不信,眼神里根本就没有‘痛惜’这两个字。”
傅清婉的话掷地有声,让幽妃心里是一波又一波的震撼。那数年来不曾忘记的屈辱感在她的眼中燃起熊熊怒火,极度想要把眼前之人杀人灭口。
那段尘封的历史,谁都不肯意再提,可她却记得尤为清楚。当年她跟宜城一同入宫,一同受封,同为并蒂花,好姊妹。结果呢,结果宜妃是口蜜腹剑,只不外将本身当作一个挡箭牌,可以帮她挡去一切风霜的挡箭牌罢了。
她跪也跪过,骂也骂过,也曾受过杖责,这一切她原以为是皇后有意为难,却不外都是这位好姐妹害的。与她的饱经风霜比拟,宜妃是蒸蒸日上,位分一晋再晋。而她幽妃,则是在底线挣扎,苦苦不能自制。
宜妃封妃后,便跟郎宣帝提了将本身封为嫔。本身当初是有多感激这位姐姐,一切却只不外是噩梦的开始。
她怀孕,依照家族势力封幽妃。宜妃在她怀孕之时也被查出身怀龙嗣,本以为是一桩双喜临门的事情,却不外是一场又一场的宫斗。
她顺利产子,却是精力衰竭,而宜妃呢,却因着没了挡箭牌被离妃的一剂猛药送去了西天,临死之前还不忘让本身的贴身嬷嬷将朝露殿的皇子与幽妃所生的调换一下。
心机歹毒让幽妃至今难忘。而郎宣帝却因着宜妃身份低微,在她血崩之日却给了一个贵嫔位分,而她所生的孩子,也就是调换过去的华彦航却不再受重视。
这么多年来,幽妃饱受摧残,看着本身的儿子却不能相认,看着本身的儿子罚跪却不能分担。照顾着敌人的孩子,不能泄恨,也不能发泄,只能将苦水咽入肚中。
如今傅清婉旧事重提,幽妃焉能不加防备?若她是离妃之人,那么今日之话,便是让幽妃一家子死无葬生之地。
傅清婉却是猜出了幽妃心中所想,抛出了最后一击。“娘娘,臣媳本就是大家闺秀,若非父亲是太傅,了解太子之事,恐臣媳也不会知道这件事的内幕。娘娘尽管安心,臣媳发誓,若做不到娘娘心中所想,情愿辞去王妃之位,自裁于娘娘面前。”
幽妃轻叩着桌子沉声道:“你有几成把握?”
傅清婉敛眉道:“五成。前提要娘娘配合。”
幽妃深吸一口气,站起身子道:“好,本宫就信你一回。”
傅清婉神秘一笑:“既然如此,娘娘不妨听听臣媳想要什么?”
幽妃与傅清婉从开始的争锋相对到短暂达成共识,这两者有必然性,却又区分不清楚此事的重要性。双方都是聪明人,可都擅长打哑谜。纵不雅观两人的脸色便知道是一个老狐狸跟一个小狐狸的斗争。
幽妃道:“你如今贵为王妃,身份摆在那里无需更近一步,本妃要提醒你无论如何都不能打寒王的注意,不然本宫必然饶不了你!至于你所说的要求,本宫是真的不知道!”
傅清婉跪倒在地,面色从容:“母妃容禀,臣媳再不济也会为本身的丈夫考虑,这点母妃不必担心。至于臣媳所说的事情,相信娘娘能办到。臣媳听闻娘娘族中之人善于易容,不知可有此事?”
幽妃脸色一变,旋即笑道:“能有这份心便足矣。只是本宫却不能帮你这个忙。”
“娘娘无需顾虑,臣媳想要的只是一张人皮面具罢了。”傅清婉的脸上充满了自信。“不外为了确保这张人皮面具能够顺利成形,臣媳不得不委屈下向寒王申请回娘家一次。”
幽妃听罢,叹道:“什么都瞒不外你。本宫是老了,愈发脑子健忘。经得你一提醒到时想起了,却是有这个方法。既然你答应了本宫,那么本宫也还你这个人情。”
傅清婉笑道:“谢娘娘成全。只是臣媳还需要娘娘帮一件事。”
傅清婉昂首正视幽妃,眼神中流露的情绪汇入到幽妃的眼睛里。幽妃逐渐靠近傅清婉的身子,抬手便是一巴掌。
幽妃大声喝道:“你个不懂规矩的小贱人,还真是不知好歹。来人将她拖出去杖责四十。”
离着幽妃数十丈后的人影听罢笑了一声,旋即引入不见。
而傅清婉则被姗姗来迟的宫人拖了出去,白嫩的脸上着了五个鲜明的手指印,嘴角却是露出了一丝满足的笑。
这招险棋,走对了!
☆、018 遇到五王爷
傅清婉再怎么不济也不会让本身白受这四十夺命杖,她一个用劲,拖着本身出去的老婆子朝着一旁摔了出去。
华彦清呆在门口等候,却不想看到门外摆着红漆的板凳,一时不明所以。直到看到傅清婉被压着出来,然后奋起挣扎脱离婆子们的桎梏的场面。
“住手。”华彦清大喝一声:“是谁给你们的胆子敢压住王妃?”
华彦清的身份摆在那里,沁芳阁的婆子们也不敢对傅清婉过于粗鲁。一四十摆布的婆子道:“王爷,三王妃因着礼仪规矩冲犯了娘娘,娘娘判了四十刑杖。若奴婢们不遵命,怕遭罪的是奴婢本身。”
华彦清略愣了愣,半响都没反应过来。他的王妃从嫁入府中以来一直安分守纪,怎得一进宫便被幽妃杖责,理由还是这等无伤大雅的小事?
婆子们见华彦清半响没有反应,只当是默许了。遂大力扯着傅清婉就往刑凳上拖。早有奴才准备了五寸宽的桃木板子等候着这位看似弱不禁风的王妃。
傅清婉不由一声轻呼,眼中泛起了泪花,在极力的拉扯下衣衫半褪,摇头道:“王爷,妾身不知因何事惹怒了母妃。若妾身受了杖死了可好?“
“莫要胡说。”华彦清一脚踢开那粗鲁地将傅清婉绑缚在刑凳上的婆子,手轻轻一扯,那有一指粗的绳子应声而断。“本王再去跟母妃说说,怎可让你受如此酷刑?“
幽妃自卷帘后慢慢走出,嘴角泛起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