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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宁宁满心欢喜。
两个女人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好不容把一个身高190公分的大男人给弄上了二楼卧室。
一躺上床,仙道故意把宁宁往怀里带倒,女人惊讶的扑在他胸前,一颗心小鹿乱撞,脸色绯红。
仙道美亚很高兴有这样的结果,转身出了房间,很自觉的退避三舍去了客房。
“你妈走了,你不用演给她看了。”女人依然窝在仙道怀中,羞涩不已。
仙道笑笑:“谁说我演了。你相貌体型都不错,其实是我喜欢的类型。我妈这次真的是找对了。”
松开她,仙道伸手就摸去床头柜。
宁宁别过头去:“太快了吧?”
仙道挑眉:“什么?”
床头柜里,一般都是放私人物品的地方。不是内裤袜子,就是避孕套润滑剂了。
一条金灿灿的男士项链,递到了宁宁面前,女人瞪圆了眼 :“干什么?”
“送你的,见面礼。”仙道把手链放在了宁宁手里,“我家都男士的东西,金货也不例外。你别嫌弃,等我腿好了,带你去买。”
“这,这不好吧。”宁宁推拒着。
“别误会,这不是嫖资。我这幅样子,也做不了什么。真的只是见面礼。等下聘的时候,送带钻的。”仙道的笑容温和宠溺,让宁宁心神恍惚。
能嫁给这种男人,就算是演戏又何妨?
“你到底是做什么职业的?”仙道看着她,聊起天来。
“我、、、是学生。”
“哦?”
“已经毕业了。”宁宁补充道。“本来打算去那种地方、、、、多赚点钱的,可是刚到那就碰见了你妈妈。”
“哦。”仙道明白了,自己母亲也算拯救了一个差点失足的女青年。“真可惜。”
“什么?”
“没什么。”仙道伸个懒腰。“你睡这?还是去客房?”
“我睡那个小沙发吧,半夜你有需要随时叫我。”
“不用了,我不是请保姆。”仙道拍拍她的肩头。“去好好睡一觉吧。”
宁宁被他的温柔冲破最后的防线,如果嫁给他,自己一定不会离婚的。
倾盆大雨,在夜间而来。卧室里,仙道一个人把着一瓶酒,坐在窗前,慢慢的喝着。是那瓶流川玲子找不到的XO,被流川藏在了卧室里。
窗外,路灯照着雨水,格外清晰。俗话说,酒不醉人人自醉,可心里这杯苦酒,却怎么喝都不醉。
此刻,另一栋居民楼里的两室一厅,也是灯火通明。
流川一路上没说过一句话。让仙道美亚那么一闹腾中饭连着晚饭都没吃。在泽北家呆了一下午很快到了晚上,瓢泼大雨下的让人心碎。
“流川,饿吗?我家平时不放零食,有方便面你吃吗?”
“我去下。”流川起身,走进了厨房。
“我来、、、”
“你手不方便。”
泽北不再阻拦他,也许他有点事干,心情会好些也说不定。
面一会就煮好了,两人默默吃着,相对无言。
“明天你该去换药,我陪你去。”流川一如从前,冷冷清清。
泽北很想问问他心里究竟怎么想,一忍再忍还是没问出口。
默默低头,捞一筷子面,沉闷的说声好。
这一晚,夜夜笙歌风雨无阻的泽北,破天荒的没去酒吧,任手机被狐朋狗友催的没电了,也不为所动。
第 18 章
18、
医院,从某些方面来讲跟菜市场是差不多的,什么时候去,什么时候就是一副人声鼎沸的场面。
“怎么来这家医院?”到了目的地,泽北问流川。
“因为近。”流川的理由很简单。“走吧,进去啊。”
泽北看看四周,明显不想迈步。流川不解的看过去:“怎么了?”
难道这么大的一个人还怕进医院不成。
泽北挠挠头:“换家医院吧,去咱学校附近的多好,我当时就在那包扎的。”
流川皱皱眉:“搞什么,来都来了。”
话音刚落,走出来一个医生,往这一瞅,笑着打了声招呼:“吆,泽北。来接小南下班?”
泽北尴尬挠头:“不是、、、”
“呵呵,还害羞呢,很久没来了。小南刚做完手术,我忙去了,你自己去他办公室吧。”
流川明白了,泽北是怕碰见南烈。看来他跟南烈的事情,这所医院的人都清楚明白。却都不知道他们已经分手了。
“进去吧。”流川拉起泽北,就往里面走。事情已经败露,也没什么可以遮掩的了。
泽北不由的苦笑,这算什么?自己一心一意怕流川跟南烈见面,可流川根本不在意。本来嘛,跟流川也没什么,干嘛弄的怕新欢旧爱碰头似的那么心惊胆战。真是自作多情。
流川帮他挂完号,两人来到了骨科。由于时间比较早,还都是昨夜值班的大夫,偏巧不巧的,就进了南烈的诊室。
泽北见到南烈的时候,心头不由一顿,大半年的没见了,人瘦了不少。
他正伏案写报告。见有人来头也不抬:“先一等啊,号放这儿。马上就好。”
流川看看泽北,泽北面无表情,目光迟迟没能从南烈身上移开。
直到南烈做好报告,合上档案,一抬眼,人也是一愣。
“我们来换药。”流川率先打破了僵局。
南烈回神,露出一个笑容:“好,我给你开单子,然后交费,直接去换药室行了。”
南烈捏过泽北的胳膊,手微微颤了一下。大半年过去了,见他受伤,心里还是会难过。
“恢复的很好,过两天来拆石膏。”南烈这看看那瞧瞧,突然有点舍不得放手。
泽北收回手,淡淡的应了声好。
南烈坐回座位,把单子写好。流川拿过命令道:“你在这等我。”
泽北本来想说跟他一起去,却被他这不容分说的强硬态度弄的只好乖乖听话。
人走后,南烈关了办公室的门。
“手怎么弄的?”
“没事。”
“你们在一起了?”南烈问。
泽北没说话。
“恭喜!”南烈的心疼的不着边际。“看来,用不着我中午去你家了。”
“你去我家干嘛?”
“那日在这碰见他跟他家那位了,那位受了伤。是他跟我说你也受伤了,还让我去照顾你。才几天,你们就在一起了。真是想象不出来。”
泽北别过头:“你误会了。”
南烈眼前一亮:“那你们、、、”
“事太多,一时半时说不完。不过我们没什么。”
“哦。”南烈嘴角微翘。“你第一次跟我解释。”
“嗯?什么解释?”
“第一次,解释你跟别人的关系。以前,你从来都不说的,即使我误会,也不会多说一个字。”南烈看着泽北,说不出是什么滋味萦绕在心头。“真是讽刺,第一次跟我做解释的时候,居然都分手那么久了,看来我们还是做朋友合适。”
泽北舔舔嘴唇,没再说话。
“泽北,你、、、算了,问这些没意义。”
“你要问什么?”泽北看过去。
南烈叹口气:“我无法理解,七年的相处,真的一点感情都建立不起来吗?”
“感情当然有。”没有的只是爱情罢了。
这次换南烈沉默了。办公室的门被敲响,泽北抬头,一个男人走进来。还以为是病号,却在他揽住南烈胳膊之时,心里咯噔一沉。
男人年纪看起来不大,最多就是个大学生,用男孩形容才更确切。看着南烈一脸深情:“可以走了吧,不是说要陪我吃早餐的。”
南烈宠溺一笑:“这有朋友,很快就好,你去车里等我。”
“哦。”男人悻悻的看了泽北一眼,便出了门。
泽北的脸无缘无故阴了下来:“我出去等流川,不耽误你下班了。”
说着起身就走,到门口处,胳臂被人突然抓住,泽北侧头,南烈背对着他,看不清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