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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是如此,仍被划开一条很长的口子,深可见骨,鲜血瞬间染红衣袖,女子抱起他心疼不已。她快速撕下秀裙下摆,倒了些金创药在他手臂之上尔后草草包扎,女子见书生面色苍白疼得呲牙咧嘴,不禁剑眉倒竖,捡起地上的龙吟剑,怒气冲冲地朝紫杉砍了过来。
当真都是无理霸道之人,紫杉挺身再次迎战,虽说都是龙吟宝剑,但在不同人的手上威力却是大相径庭,女子出手如电,身形犹若惊鸿,龙吟剑在她手上真宛若神器一般,紫杉心中暗道,这女子肯定是剑道高手,当下小心应对。
女子剑招狠毒,招招致命;紫杉剑锋凌厉,见招拆招,一时片刻,二人打得难解难分。女子分神见到书生的整条衣袖都已变得殷虹刺目,顿时红了眼,于是加快招式,趁紫杉不备,左手舞动衣袖,紫杉只闻到一阵刺鼻的味道,便立刻觉得头晕目眩,浑身乏力,重重摔倒在地。她昏厥前扭头看了眼萧月绮,模糊中发现她仍保持先前的姿势坐于马上…
不知过了多久,紫杉幽幽转醒,朦胧中突然想起昏迷前的情景,顿时清醒,好在一偏头就看见心系的女人正坐在她旁边,才缓缓舒了口气。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萧月绮见紫杉想要坐起来,便立刻弯起身子扶着她。紫杉摇了摇头,“他们有没有为难你?”
“我把她娶来做老婆了”,未等萧月绮回话,便有道声音自她身后响起,原是先前与她缠斗的那个书生正立在门口,笑眯眯地看着二人,他此时换了件湖色长衫,右臂缠起了厚厚的纱布,自颈后打了个结,悬挂于胸前。
紫杉起身下床才发现自己竟提不起丝毫内力,但她仍把萧月绮拉向身后,用自己的身体护住她。然后瞪向书生,那眼神恨不得撕了他,口中骂道:“卑鄙小人”。
“哎?让你中招的又不是我,你凭什么骂我啊…”,书生撅起嘴巴,明明暗失毒手的是那个死女人好不好。
书生眼瞳清澈、俏鼻挺立、红唇略丰,此时因些许不满而微翘红唇,看起来竟是女人味儿十足,紫杉双瞳微缩,自上而下又打量了他一番,方才醒悟,这哪里是什么书生,根本就是个眉目清秀的女子啊。
是女子还抢别人的女人做老婆?难不成她也好女色不成?紫杉蹙眉,尽管内力丧失,霸气依然不减。萧月绮叹了口气,横跨一步不顾紫杉的阻拦走上前,隔在她和书生中间。
“青云”,萧月绮挺起身板,昂首挺胸,双目炯炯有神,像换了个人一般。
书生顿时勾起嘴角,换上一副笑脸,明明是灿烂的笑容偏看在紫杉眼中就是觉着贼兮兮的,“绮儿姐姐”。
“绮儿姐姐?”,紫杉被惊得膛目结舌。
萧月绮转身,笑道:“她、还有木风姑娘都是我姐姐的使女”。
“啊?”,紫杉嘴巴张得更大了,这时,木风端着药碗出现在门外,朝萧月绮微微额首,尔后口中念叨:“青云,该喝药了”。
青云却充耳不闻,故意拉着萧月绮闲话家常,当然问得更多的是萧月影的事。木风见状也不催她,就这样静静地站在门外等她。雨后的阳光虽然温暖,但过了正午时分便开始毒辣起来,木风的影子逐渐在地面拉长,额头也开始沁出汗水。
青云起初聊得甚欢,后来就有些不知所云了,到最后,干脆咬了咬嘴唇,沉默片刻,说道:“绮儿姐姐,我…有点累了,先回去休息会儿,晚点再过来找你”,说完,迈开大步,看也没看门外的木风,转身便离开了。
木风叹了口气,垂头看到手中的药碗,追着青云的背影而去…
紫杉单手撑着桌子,从后面抱住萧月绮,在她耳边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你先坐下吧”,萧月绮把她按到床上,“木风姑娘说你中了蚀功散,药力要一天一夜才能散去,在这期间,你就先好好休息吧”,紫杉闻言,满脸郁闷地倒在床上,萧月绮笑着舔了舔那两片被咬得泛白的嘴唇。
“对不起”,紫杉把脸埋进枕头里,闷闷地道歉声从里面传来。萧月绮好笑地把她的头又从里面拉出来、摆正,尔后一本正经地说道:“也不怕闷坏了,好啦,我这不是没事嘛。我和姐姐兑换身份之时,在圣光教呆过一阵子,和她的几个使者都打过交到,所以一开始我便觉着青云眼熟,只不过她男装扮相把我骗过去了,后来木风一出现,我就认出她来了,只是那时候我已被她点了穴道,身不能动口不能言,见你们在那儿拼得你死我活,可真是急死我了,还好你没有受伤”。
紫杉听完解释仍是紧蹙眉头,萧月绮无奈瞪了她一眼,抬起葱白细指抚平眉间褶皱,劝道:“我知道你还在怪木风姑娘暗中使诈,可你也伤了青云,大家扯平了,好不好?”
“你倒是很关心她啊…”,青云,叫得这么亲热,紫杉气得歪过头。
萧月绮“扑哧”一笑,“你这个大醋缸,怎么总是没事乱吃飞醋”。
“我哪乱…呜”,紫杉刚要反驳,就被压下来的萧月绮准确无误地夺了双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