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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探长。”
公孙收拾好文件便往自己办公室走去。包正坐在自己的办公室看着对面的公孙将桌子上的文件放进抽屉,接着拿起外套准备出门。
包正迅速闪到公孙的办公室:“探长哥,要出门?”
公孙整理了一下衣服说:“是不是我出门还得给你包检察官打个报告。”
包正裂嘴一笑:“如果你愿意,我也不介意。”
公孙面无表情的盯了一眼包正,接着就往外走,包正不急不慢的跟着公孙。
公孙上车后见包正坐在自己的车的引擎盖上,说:“你你坐在那里干什么?我要开车。”
“除非你答应载我。”
“你自己有车,我为什么要载你。”
“探长哥,这大冬天的,我的摩托车坐着很冷,你就发扬一下你的同情心,载我一程。”
“同情心要看对什么人,对你,我还真没有。”公孙无视包正,启动了车子。
包正倒也不慌,依然坐在那里。公孙:“让开。”
包正一笑:“也行。”
说完包正迅速的移动公孙驾驶座的窗外,手伸进车内,将公孙的钥匙拨了下来。然后退后两步,右手摇了摇手里的钥匙,左手一个请的动作:“探长哥,你请。”
“包正!”
“到!”
“把钥匙拿来。”
包正:“好啊,你让我上车就行。”
“你…”看了看周围,警车好像都派出去了。“好,上车。”
“今天我开车。”
“别得寸进尺。”
“那就算了,我自己坐我的车去。”
公孙咬牙一字一句的说:“…。好,你;开;车!”
包正一脸的得逞,坐上驾驶室,“探长哥,你的车还真是不错。”
公孙一肚子的气懒得和包正说,包正从后视镜看着公孙,上车后公孙便一直看着窗外,刚好给包正留了一个侧脸。公孙的皮肤相对一般的男生来说较白,侧脸看上去菱角更加分明,额头鼻梁嘴唇构成的线条犹如牵引的丝线绕在包正的心头,瘙痒难耐。包正苦笑:自己有一天会不会控制不住自己?
发动好车,包正问:“去寻找酒的来源吗?”
公孙只是轻轻的回了一句:“嗯,我查了下,卖洋酒的地方并不多,整个德城只有两家。我们一家一家的去问问。”
第一家老板表示,这种酒10多天前卖过一瓶,是个外地人买的。而第二家老板表示,这种酒自己有卖过两瓶,一瓶是本地盐商严松,另一瓶卖给了南宫宏。
公孙:“那南宫宏是什么时候买的这个酒,你还记得吗”
〃大概5天前。”
包正拿起一瓶酒瞧了瞧,说:“老板好记忆啊。”
“做我们这行的,能在这里买的酒的非富即贵,我们卖的就是服务,自然能记住他们的喜好。而且这酒的价格算是这里上等的价格,自然能记起什么时候卖出的。”
包正扬起手中的酒问:“这酒怎么卖?”
“检察官,算你友情价,58块。”
包正准备买下时,公孙说:“你是来办案的还是来买酒的。”
“买卖工作两不误。”
对于公孙来说,花58块钱买一瓶酒简直是浪费,但是钱是人家的,人家想怎么花那是人家的事。
包正又问:“老板,这南宫宏当天是亲自来买酒的吗?”
老板眼看成了一笔生意,高兴的便打开了话匣子,说:“包检察官,你这就说笑了,这三少是什么人,怎么会亲自来买东西。是他的姜秘书来买的。”
包正一听:“平时南宫宏也在你这买的酒?”
“那当然,我的酒那可是一等一的好”老板不忘给自己打广告,“平时,三少有什么需要,我们都是上货上门的。”
公孙问:“那你怎么就知道这酒是南宫宏要,而不是姜秘书自己买?”
老板:“公孙探长,这姜秘书可给我说得清楚,说酒是三少让买的。”
包正:“老板,多谢,我回去尝尝这酒,要是味道行,下次来可得再给我个便宜价。”
“放心放心,包你满意。”
出了门,公孙说:“这事似乎有意无意的又和南宫宏扯上关系了。”
“你也说了,是有意无意,虚虚实实,先回去看看他们有没有什么线索吧。”
老王对回到DBI的公孙说:“探长,李里带回来了。”
“好,我这就去。”
才一天没见李里,李里似乎颓废了不少,整个人有些有气无力,公孙坐在李里对面,翘着腿,手里转着笔,没有说话。李里战战兢兢的问:“公孙探长,找我有什么事吗?”
公孙放下笔,说:“是这样的,我们还有些问题不是很清楚,所以麻烦你来协助下调查。”
“该说的我都说了。”
坐在公孙旁边的包正边折着纸鹤边说;“有个事情我很好奇,现在的天气温度很低,通常人们开车都会将车窗关好,因为行驶中的洗车风速会大,可是,为什么当时张力的后座的车窗会是开着的。”
李里双手紧握,装作淡定的说:“天气太闷!”
包正:“是吗?李里,再给你一次机会说实话。”
“我说的都是事实。”
包正神色一变,落落有声的说:“你撒谎,这个天气下,就算是闷也不可能把车里的所有窗户打开。按常理,这些娇生惯养的大少爷如果闷通常会让司机把前排窗户开着,而绝对不会开自己身边的后座窗户。”
作者有话要说: 我真是一个俗人啊。。。。看到大家的留言,看到收藏到160了。哈哈,所以今天相比以往多更了好几百字。。。开森果然是动力~~
34
34、第34章 。。。
一语被道破的李里觉得背心的汗已经打湿了里衣。由于心理的极度不安,李里表现的也极其焦虑。
公孙抓住时机的开口道:“李里,还不肯说实话吗?张力已经死了,你当时在案发现场。如果我们怀疑凶手是你,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所以,好好和我们配合。”
李里一听,连忙紧张的说:“好好好,我说,我说。但是,张总的死真的和我没关系。当天之所以窗户开着,是因为车上有榴莲味,张总最讨厌这种味道。”
公孙:“对了,那天你身上好像有这个味道。你做他的司机也有两年了,应该知道他不喜欢这个味道。”
“早上出门的时候,我就闻到了,可是,没有时间去换。”
包正:“换衣服也用不了多少时间,你怎么会没有时间。”
“我。。。。。。我。。。。我当时不在家。”
公孙想起老王说的,李里最近有时不在家,便问:“在哪里,和谁在一起?”
“在。。在朋友家。”
包正看着李里的眼睛说:“真的只是朋友?”
李里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我在杏花旅馆,和。和,和老板娘花姐在一起。”
公孙记下,说:“我会找人核实你说的话。那榴莲到底是怎么弄上去的?”
李里:“花姐喜欢吃榴莲,昨儿一大早便起来要吃,我便给她弄了,结果和我闹的时候,弄了不少在身上。我后来赶紧用水洗了一下,可是还是有味道。一上车,张总就说味道难受,就让我把窗户全打开了。”最后又强调了一句:“但是,花姐绝对不是故意的。”
公孙又问:“张力最近和什么人在一起,我听说,最近他都不怎么回家。”
李里一听问题不在自己身上,总算松了一口气,说:“张总最近和烟雨楼那个新来的花怜白牡丹在一起。我平时送他到花牡丹那里,第二天一大早在去接他上班。”
包正:“新来的花怜?是本地人还是外地人?”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白牡丹出来的第一天就遇上张总,张总就总往那里跑。”
包正:“张力平时也喜欢往那种烟花之地跑吗?”
“张总平时和夫人的感情不错,加上生了孩子后,从来不在外面过夜,也从来不去那种烟花之地。当日是南宫少爷请他去喝酒,地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