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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纳斯摇着头否定了韦伯的猜测,为了达成自己的目的,他可以向韦伯说出一部分事实。当然,仅仅是一部分而已。
“你知道圣杯的真相是什么吗?”
“……七位御主和七位从者进行殊死较量,最后赢得一组可以向圣杯许愿。”
“看来我得夸赞你有好好查资料呢,韦伯同学。”
凯纳斯这句话被韦伯自动翻译成了讽刺,让小个子少年哼了一声。
“那么,当做是课堂问答吧。为什么圣杯战争要杀死所有的Servant呢?按照你的说法,明明圣杯战争只是圣杯挑选合适者的资格测试而已。”
“这……”
“这就是圣杯战争的真相,韦伯。圣杯不能实现任何人的愿望,它仅仅是一个可以通往‘根源’的魔术道具而已。想要打开通往‘根源’的路,只能让圣杯收集齐七名Servant的灵魂。借由英灵集体返回英灵座的机会固定内侧到外侧的大门。”
“怎么可能?我查了图书馆里的所有资料,根本就不是你说的那样!”
“圣杯战争动用了冬木的灵脉,远坂家不可能不把真相上报,不过这种事情时钟塔不可能堂而皇之地摆在明面上,事实上它确实属于S级机密。一般级别的学员不可能知道。”
“为什么……这种事,隐瞒这种事有什么必要吗”
韦伯的疑问也是凯纳斯的疑问。当然,凯纳斯疑惑的只是时钟塔的那群魔术师对‘根源’的执着而已。
“如果每个人都知道了根源与圣杯的关系,那么魔术师们只会对圣杯战更加趋之若鹜。魔术师们对于根源的独占欲你不会不清楚吧?”
凯纳斯不知道人类到达根源会怎么样,会不会像阿赖耶识所说的那样造成人类的灭亡。但是已经被污染的圣杯肯定会带来毁灭。
“那么,韦伯同学。为了‘根源’你要放弃Rider的性命吗?”
“这怎么可能!我怎么会让Rider去死!”
面对凯纳斯的提问,韦伯毫不迟疑的反驳让伊斯坎达尔感动得拍了拍他的肩膀。
对学生的性格十分了解,凯纳斯对韦伯的回答丝毫不感到不意外,但他仍然对韦伯步步紧逼。
“可是你不想要得到这样的圣杯,不代表创始御三家没有这样的野心。所以,韦伯同学,我们合作如何?我也不想自己的英灵因此消失。但是退出圣杯战只会是我们一厢情愿的想法,两个人联手的话胜算就很大了不是吗?”
“……可是我们又怎么知道你说的究竟是不是真的?”
韦伯思考了一会儿,谨慎地开口。毕竟这不算一件小事。即使再怎么莽撞,韦伯对此也不可能不小心谨慎。
“你可以好好想一想,韦伯同学。但是留给我们的时间毕竟不多。我可以承诺你,时钟塔还留有你的学籍,我也已经去信给人事调度部门,将你转入艾尔梅洛伊学派。有了阿契波尔特家的支持,你一定能在魔术研究上走的更远……先别急着皱眉,韦伯同学。我并非是为了拉拢你们才这样做的。事实上,我承认你的能力——从那篇论文中就可以看出来,你缺乏的并非是学识上的东西,而是心智的历练。不过经过这次的圣杯战争,你一定也有所成长了才对。”
显然凯纳斯做出这个决定是经过反复推敲的,几乎堵住了韦伯的所有话。不过他所说的那些也并非是虚假之言。无论是韦伯自身的出路,还是关于Rider。虽然圣杯提供给从者的魔力是保证从者现世的必要魔力之一,但是只要Master的魔力充足,或者在英灵消失前能找到魔力炉作为替代品的话,留住Rider并非不可能。
“我……”
韦伯迟疑着正想答话,伊斯坎达尔和迪卢木多同时抬起头来目光凛凛地注视着大门的方向。
“怎、怎么了?”
韦伯被两个人的反应吓了一跳,Rider握紧他的肩膀安抚他道:“有轻微的魔力波动在靠近,不过没关系,应该是使魔。”
“Master?”
迪卢木多低声询问凯纳斯现在应该先保证哪一边,凯纳斯对他抬了抬下巴。
“去看看是谁派来了不干不净的东西。”
“是,Master。”
53章
“……喂;你要去干嘛?”
韦伯抬起头来看到这一幕;抽了抽嘴角。
“去远坂府看看啊;总不能让人家的使魔白跑一趟吧。”
“不是说有可能会是陷阱吗?”
虽然里面的弯弯绕绕还没能搞清楚,但是“陷阱”这个词还是听得懂的好吗?!
“也有一种可能——远坂时臣确实陷入了困境之中。这种情况下他来找我们,那么我们则能掌握到主动权。而一旦他换了结盟的对象——比如卫宫切嗣,那么就等于是我们自己错失了好机会,并且树立了强大的敌人。”
韦伯注意到凯纳斯说道卫宫切嗣的名字时徒然低沉下来的语调,恍惚中又想到了那个有着火红色短发的女人。
“……如果真是陷阱怎么办?”韦伯的语气也软了下来。
“那么就当做是战斗提前好了;总是要和Archer分出胜负来;到时候就要依靠迪卢木多了。”
凯纳斯一边毫不畏惧地回应,一边看向高大的英灵。迪卢木多向自己的君主露出一个充满自信的笑容。
“请你放心;迪卢木多定不辱命。”
“那么就这样吧。韦伯同学;在我回来前希望你能好好想一想我的提议。”
凯纳斯说完,带着迪卢木多走出马凯基家。
“总觉得被耍的团团转呢,我。”
韦伯注视着再度关上的大门,不甘心地长出了一口气。
“至少Lancer的Master并没有恶意,你确实可以好好思考一下接下来的道路。”
“Rider?”
韦伯听出了伊斯坎达尔话中的鼓励,不禁转过头看向他。
“我说过了吧,不想再让自己的臣子们为了一个虚假的梦想而丧命了。小鬼,证明自己的方式有很多种,你不是说了吗,让我看着你成为伟人的那一天。就像地球是圆的,不管怎么走都可以到达目的地,只要你的目标坚定总会实现自己的愿望不是吗?”
“……那叫条条大路通罗马啦笨蛋!我为什么要听你这个古人说这些啊?”
韦伯虽然这样嘟哝着,但还是装作不经意地擦过自己的眼角。
*
“白天来看的话,远坂的别墅倒是挺漂亮。虽然是个一板一眼的家伙,但还是会享受的嘛。”
凯纳斯站在远坂家的铁栅栏外,对着里面的建筑品头论足,迪卢木多在身后默默地听着。凯纳斯不一会儿就说烦了,转过头来看着从者。
“你干嘛一直都不说话?”
“呃……抱歉,Master。我只是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什么。”
迪卢木多接到凯纳斯的抱怨,有些招架不住地后退了一步,眼神有些飘忽。他的这种反应让凯纳斯的眉毛立刻皱了起来。
“你这两天变得有些奇怪啊,迪卢木多。”
“不是这样的,Master。只是因为临近战斗有些心绪不宁而已。”
迪卢木多摆着手随口敷衍道,即使是再忠诚的骑士也不能说出“我刚才看你的侧脸在发呆”这种实话吧。
不过枪兵临时找的借口未免也太假了些,一直热衷于战斗的家伙说什么会因为战斗而心绪不宁啊。凯纳斯还是有些狐疑,但是想到战争结束两个人所面临的死别,他也觉得没有再问下去的必要了。
这时,外墙的大门被打开,远坂时臣出现在门口。
“让贵客在门外等候多时,实在是我的失礼。希望能得到阁下的谅解。”
远坂时臣礼仪周到地将凯纳斯和迪卢木多让了进来。他这种怪异的谦卑态度让凯纳斯瞬间提高了警戒心。
“哪里,远坂君你客气了。”
凯纳斯一边和远坂时臣说着场面话,一边打量着四周,但直到两个人走进别墅,他也没能察觉到什么怪异之处。
“迪卢木多。”
还是不放心的凯纳斯用心音呼唤迪卢木多的名字,从者很快给了他答复。
“没有感觉到Archer在附近。”
得到了肯定的答案,凯纳斯的心中犹疑更甚。此时,远坂时臣已经放下茶饮,坐到了他对面的沙发上。
“请坐。”
凯纳斯顺着他的手势坐下来,一时两人都没有说话。
远坂时臣双手握拳撑住自己的额头,看着杯里的红茶沉默了半天,才终于决定开口。
虽然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