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Ω枚级⑸狭薈aster吧?”
“嗯,不会有错的。”卫宫切嗣再次把目光放在地图上,“但是关于caster我们是有优势的,不知他怎么鬼迷心窍,误以为Saber是圣女贞德而找上门来,对我们是十分有利的。我们只要守株待兔就可以了。”
“Master,那还不够。”一直没有发话的Saber听到了卫宫切嗣打算使用的战术后忍不住开了口:“不能容忍他的恶行,应该在出现更多被害者之前由我们来讨伐他。”
少女的话令整个房间都变得沉寂起来。不,也不能这么说,是Saber的话让卫宫切嗣不耐地闭上了眼睛,而他的这一个动作让整个房间都变得沉寂起来。
自从Saber被召唤出来,卫宫切嗣就不曾和自己的英灵说过一句话,直到现在,他也仍是如此。卫宫切嗣再张开眼,像是刚刚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对爱丽斯菲尔继续说道:“爱丽,这个森林的结界术式已经掌握住了吧?”
Master如此排外的应对让Saber深深地皱起了眉头。
“嗯,没问题……”爱丽丝菲尔答应着,担心地注视着Saber。主仆两人的关系让爱丽斯菲尔有些不安,可她又没办法对丈夫做的事情有所质疑。不过,现在仍有关键的一点待解决——
“现在的问题是Saber左手的诅咒。”
自凯悦酒店爆炸已过去了近二十个小时,但Saber的手伤仍旧没有好转,很显然Lancer组还活着。
“想要以完全的状态迎击Caster,首先要打到Lancer吧?”
“那就不必了。”卫宫切嗣用冷酷的声音驳回了爱丽斯菲尔的提议。“Caster出现之后,我们也没有必要正面迎击他。你只要最大限度地利用地理位置的优势让Saber逃跑,扰乱敌人的视线就可以了。”
Saber因为这种发言而握紧了双手,爱丽斯菲尔也显得十分吃惊:“不让她和Caster战斗吗?”
“就算放任不管,也总会有人收拾他的。反而那些追Caster追红了眼的人才正好是我们的猎物,我会从侧面袭击他们。”
面对着能侃侃而谈这么无耻的话的男人,Saber再也无法压抑自己的愤怒:“Master,你这个人到底要卑劣到什么地步?!你这是在侮辱英灵!为什么不把战斗委托给我,你不能相信身为你的Sevant的我吗?”
面对这么严厉的质问,卫宫切嗣仍像没有听到一样静静地注视着地图。他那事不关己的冷酷态度让爱丽斯菲尔感到心惊不已,她无法相信这是和自己相处了十年的丈夫。她又下意识地去看久宇舞弥,女人如同雕塑一样矗立在那里,仿佛这场争吵与她无关,但她的眼神——她注视着卫宫切嗣的眼神,充满了毫无保留的信任。就仿佛在这个会议室内,跟卫宫切嗣有着深刻的联系的不是作为妻子的自己,不是作为从者的Saber,而是这个女人。
爱丽丝菲尔体会到了心痛的感觉,但她不动声色地把这感觉压下去,尽量冷静地对卫宫切嗣道:“和Caster以外的势力不是应该休战的吗?”
“没关系,这次的监督还是无法信任。毕竟他装作毫不知情地收留了Assassin的主人,也许和远坂是一伙的,还是心存戒心比较好。”
卫宫切嗣说完,自顾解散了会议,久宇舞弥率先出去处理卫宫安排的事物,而他收拾好桌子上的东西准备离开时,Saber饱含怒意地开口:“Master,你说要救济世界难道就可以放弃拯救近在眼前的悲剧了吗?!”
卫宫切嗣看都没有看Saber一眼,利落地向外走去。
这种冰冷的态度让Saber如坠冰窟。
“Saber……”
爱丽斯菲尔看着一脸痛苦表情的Saber,却无法说出什么安慰她的话,而且对着骑士王说什么同情也只会变成对她的侮辱而已。所以爱丽斯菲尔只能走上前拥抱这个少女,至少能让她感到一点温暖和支撑。
“……Master的道路是正确的吗。”
良久,Saber才低低地对爱丽斯菲尔说了一句话,用疑问词作结,但语气却坚毅而肯定。她在反驳自己当初对爱丽斯菲尔说的话——你和切嗣的目标是正确的,是一条值得夸耀的道路。
“Master的正义和我所坚持的正义是完全不同的两条路。我无法相信他的理想能够拯救世界。”
“Saber……”
“谢谢你,爱丽斯菲尔。如果没有你的话,可能我都无法遵循我的正义战斗至今吧。”
Saber又一次站直了身体,她冲爱丽斯菲尔露出一个还未展开就快要消散的笑容,那张俏丽的脸上仍旧满是阴郁。
——无法再把卫宫切嗣当做可托付理想的Master,如果遵从他的意志行事那只是在侮辱自己一直引以为傲的骑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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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丽斯菲尔最后在走廊尽头的阳台上找到了卫宫切嗣,他靠着护栏,眺望远处的森林。
身边没有久宇舞弥的身影。
这个认知让爱丽斯菲尔呼出一口气。
“……切嗣。”
爱丽斯菲尔静静看了一会儿丈夫的背影,出口叫道。
她其实并不知道自己究竟来做什么。切嗣抵触的态度和Saber越发消沉的样子让她担忧不已。但是她又可以做什么呢,如果有办法让切嗣和Saber相处融洽的话,他们二人也不会演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又或者,爱丽斯菲尔其实还是抱有着“我也许可以改变这个男人”的想法吗?
卫宫切嗣应声转过身来,他的表情出乎爱丽斯菲尔预料的像一个孤独无助的孩子。他突然紧紧抱住爱丽斯菲尔,就像一个被逼上绝路的人紧紧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的稻草。
Saber所说的话到底有没有让卫宫切嗣感到动摇呢?
“如果此时此刻我决定要抛开一切,逃离这里的话——爱丽,你会跟我一起离开吗?”
爱丽斯菲尔想不到一直追求理想的丈夫竟会说出这番话来,一时都不知道要如何回应,好半天,她才听到自己的声音。
“伊莉亚……那个孩子还留在城堡之中,怎么办呢?”
“我们返回城堡,把她带出来。所有阻挡我们的人,格杀勿论。从此以后,我会为了我们一家人付出所有的一切。用我的生命来保护你和伊莉亚。”
这样的回答毫无疑问的击中了爱丽斯菲尔的心脏,她所期盼的,在丈夫的大义的遮盖下的心愿不就是一家三口的幸福吗?
但是——
“逃得掉吗?我们……”
“逃得掉。现在还有机会。”
卫宫切嗣立刻回答道。但这种没有深思熟虑的话却让爱丽斯菲尔明白到,卫宫切嗣不过是在巨大的压力下像是发泄一样说出了那番话。
“你在说谎。那是不可能的。卫宫切嗣,你是不可能逃走的。放弃圣杯、放弃拯救世界的理想,你是绝对不会饶恕那样的自己的。你自己一定会作为最终的审判者,为自己判下死刑的。”
明白了这一点的爱丽斯菲尔冷静地剖开了切嗣的谎言。
——但即使说谎,我也谢谢你,切嗣。因为你的动摇正是因为我,因为对我和伊利亚的爱。但也正是如此,所以——
“我会守护你,Saber也会保护你。还有舞弥,舞弥也会陪在你身边。”
没错,你不需要软弱,不需要我的安慰,那只会消弱你的意志。现在,只有那个女人可以帮你,只有她能唤醒尘封在你内心深处的坚韧秉性。甚至于以后……以后也只有她能够一直站在你身边了吧?
切嗣,我对你的爱只能让我离开你。
爱丽斯菲尔在心中苦涩地想到,她现在甚至无法抬起手臂去回应这个男人的拥抱,她无法容忍自己会成为丈夫的弱点。
突然,爱丽丝菲尔胸口突然强烈地悸动,她不由得全身紧张。
那是警报。
把森林的结界掌握在自己的魔术里,一旦有人闯进来她的魔术回路中就会出现反复而又强烈的振动。
“……切嗣!”
“是敌袭吗?”卫宫切嗣瞬间冷静下来,他拉开和爱丽斯菲尔的距离,道:“幸好舞弥还没有离开,现在可以全员出击。爱丽,准备望远用的水晶球。”
看着切嗣的表情又恢复到刚才的冷酷和坚毅,爱丽斯菲尔不知道自己是应该高兴还是悲伤,但她压下这些其实已经毫无意义的纠结,露出温柔的微笑回应着战意高燃的丈夫。
“好的。”
远处森林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