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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更加不相信的是,慕容明珠竟然会配合姜晚渔,故意在自己的面前演了这么一出戏!!!
华芳盈总是教自己,慕容明珠这个男人现在还不懂得爱,自己要包容,对慕容明珠一些行为不必太在意。
可今天受到如此侮辱之后,华芳盈的眼泪再也控制不住,掉落下来,打湿了脸庞。
“姜、晚、渔!”华芳盈不断搅弄着自己手里的绢帕,生生将它撕坏,仿佛在她手里的不是绢帕,而是姜晚渔的身体一般。
滔天的恨意,扑天盖地地向华芳盈袭来,被怨气所包围的华芳盈,失了那一份庄重,多了一份纣气,绝色的脸庞也随之有些扭曲。
“是你们逼我的!”华芳盈暗暗咬牙,既然这些人如此待她,那就别怪她太狠,提前动手!
深秋已过,初冬降临,静寂的夜,不再只是萧索,更从的是彻骨的寒冷。
妃渔了华。一张大床之上,躺卧着一个绝色女子,静白的脸,因为温暖的被窝而逞现出漂亮的淡粉色,上面似漾着一股水果的清甜之味儿,诱得人想上前咬一口。
在卧室的另一头,放着一张躺椅。
原本,索清秋已经跟慕容焰合睡同一张床了,两人的相处也越来越和谐。只可惜,慕容焰每天早上男人最原始的反应让索清秋头疼不已。
试问,一个处子早上被男人的桎梏紧困而醒,小腹上又被顶着一根棍子,更让人无语的是,在睡梦之中,索清秋的衣服一次又一次地被慕容焰无意中拉扯下来,露出艳色鲜嫩的肚兜。
身为男人的慕容焰,原本早上就很冲动,在看到如此美景之后,那更是冲动得不行。慕容焰受不住,索清秋自然更是受不住。
最后,索清秋勒令,除非慕容焰这股火气降下来,否则两人在她十八岁之前,还是不要同床比较好。
只是今天这个夜晚,注定是不平静的。
一根小管儿,破了索清秋房间的纸窗,然后一股淡淡的折烟被吹了进来。人一旦闻到那股香甜之味,就会睡死过去。
烟吹完,过了一会儿,房间里没有半点动静。
一个黑衣人,用刀子将里面的上的锁用刀子给轻轻拨开,然后敏捷地进入房间。当他看到床上的索清秋,及在躺椅上的慕容焰后,眼里闪过一丝奇怪,不明白这对出了名恩爱的夫妻,何以如同陌生人一般,分床而睡。
不过这是他们夫妻之间的事情,与他无关。
那黑衣人,提着自己的匕首,走向了索清秋。
匕首轻轻提起,黑衣人的眼睛眯起,精光闪闪,阴狠无比,匕首反射着月亮的冷光,是那么得冰冷无情,欲夺人的性命!
123、心疼一吻
黑衣人的匕首重重地刺向了床上睡熟中的索清秋。锋利的刀刃刺穿了不堪一击的棉被,卟的一声,没入其中,直抵索清秋的肉身。
只听当的一声,匕首遇到了什么阻碍,并没有如愿地饮到索清秋的鲜血,而黑衣人则因为这个原因,虎口被震痛得发麻。
力是相互的,黑衣人虎口都疼了,除非索清秋是个死人,哪怕微中迷/烟,也在那股巨痛之中醒过来。
索清秋从小也算是泡在药之中长大的,碰得多了,对某些药的反应就不如一般人的强烈。
好比黑衣人所下的迷/烟,要是别人的话,哪怕疼得厉害,估计会死皱眉头,却深陷梦魇之中,无法自拔,直到被黑衣人取了性命,然后被牛头马面勾走,跟阎王爷报道。
所以,哪怕黑衣人下了迷药,索清秋也没有完全睡死过去。
那猛力一刺,刺得索清秋心口那个位置疼得厉害,胸前更是因为这个力道,青紫一片,胸前的那个钝器甚至有一种要被人强行嵌入她的心脏一般。
索清秋疼得睁开了眼睛,看到了黑衣人再次举起匕首欲取自己性命发出的寒光,倒吸了一口冷气,想当然地把自己手上的棉被丢向了黑衣人,自己在床上一个转身,绕过黑衣人的位置,跑下床去。
黑衣人只见索清秋醒来,温热的被子扑面而来,眼前一黑,耳旁有些声响。
黑衣人知道,索清秋定是从床上跑了下来,根据声音,将匕首挥向了索清秋。
嘶啦一声,黑衣人手中的匕首划破了索清秋的衣服,更甚的是,“吻”上了索清秋的胳膊,划开了一道口子,殷红的鲜血,将索清秋洁白的亵衣染红。
索清秋咬牙不吭声,跑向了慕容焰,然后手放在慕容焰的鼻子下面,一股奇怪的香味,钻进了慕容焰的鼻子里。
慕容焰本就是一个警醒的人,若不是那个杀手对焰王府的环境太过了解,完全避开了守卫的巡逻,又怎么可能在慕容焰毫无知觉的情况之下,吹了迷/烟,在慕容焰的眼皮子底下取索清秋的性命。
慕容焰一闻到那股异香,便感觉到了房间里的异动。
就在黑衣人再次举刀刺向索清秋的时候,慕容焰是想当然地抬腿,踢向了那个黑衣人。
啪的一下,慕容焰踢中了那个黑衣人的手腕,匕首从黑衣人的手中飞了出去,重重地掉在地上。
“哐当”一声,在如此静寂的夜里,显得是如此得刺耳,把在焰王府各处的侍卫都给惊到了。
发是慕清。慕容焰一把将手脚还在发软的索清秋把了过来,护在自己的身后,接着,身手十分迅速,抓住了黑衣人的手,在清冷的空气里听到“卡”的一声,骨头碎裂的声音,便随着黑衣人的痛呼声。
听到黑衣人那一声痛入心肺的闷哼声,慕容焰没有丝毫手软,毫不犹豫地把黑主人的另一只手也给折断了。
然后,手掐住了黑衣人的下巴,使得黑衣人无法吞毒,或者是咬舌自尽。
一下子,慕容焰身上那股阎王爷的气质突显无疑,森冷迫人。
慕容焰眯起了眼睛,看来他最近动作太少了,让这些个乌合之众以为他慕容焰是个好欺负,心慈手软之辈,一而再,再而三地欲行刺他的女人!
想到这里,慕容焰手上的劲儿越发的大了,卡的一下,慕容焰甚至捏得黑衣人的两颗牙齿都离开了牙床,血水流进了黑衣人的喉头。
“王爷?!”追云和逐日冲进了慕容焰跟索清秋的房间,追云靠过来,而逐日则十分快速地吹起了火折子,将房间里的蜡烛点燃,使得房间明亮起来。
当房间一下子明亮之后,追云和逐日便看到慕容焰手底下擒着一个黑衣人,而索清秋则狼狈地半趴在那躺椅之上,一边的袖子已经被血给打湿。
“属下该死!”追云和逐日蹲了下来,冷汗涟涟,在他们的保护之下,这杀手都能摸进来,他们还毫无知觉,这是他们的失职!
“你们俩的确该死!”慕容焰彻底怒了,原本,索清秋就说,在他们之间,定有内奸。追云和逐日是他的左膀右臂,他不愿意怀疑任何人,也不想怀疑。
毕竟这些年的信任,不是一朝一夕建立起来的,他根本就不相信追云和逐日会出卖自己,可看到今天这个情况,慕容焰知道,府里头肯定有一个厉害的内奸,而这个内奸很有可能是追云和逐日之间的一个!
想到这个情况,让慕容焰十分地心痛。
慕容焰眯起眼睛,狠狠地盯着跪在地上的追云和逐日,他依旧那句话,追云和逐日绝对不可能背叛他,那么会背叛他的人,就绝对不是追云或者逐日。
“秋儿,你没事吧?”慕容焰看向索清秋,让追云和逐日继续跪着。
“胳膊被划了一刀,口子不大,没什么大问题。”索清秋摇了摇头,只不过到底是被划了一刀子,那阵阵刺疼让索清秋觉得难受,脸色也越发的惨白。
“不好,看看他的情况!”索清秋抬起头,看向那个黑衣人时,发现那个黑衣人在慕容焰的手底下两眼翻白,身子抽搐不已,蒙着脸的布似乎被什么液体给打湿了,颜色显得越发地深。
索清秋还想知道,他们焰王府里的内奸到底是谁,绝对不能让黑衣人死得这么痛快。
索清秋拿出银针,在黑衣人的几个大穴上扎下去,以减缓毒素的蔓延,“是谁派你来的?!”
在问的时候,索清秋眼睛的余光却瞥向了追云和逐日。
慕容焰对追云和逐日完全相信,索清秋对暮春亦然。而最有机会接近慕容焰和索清秋的,也唯有这三人。
所以,索清秋既然不想去怀疑暮春,自然觉得追云和逐日不靠谱。
“我。。。我。。。我不想死。。。”黑衣人饱受痛苦,那被毒素一点点侵蚀的身体,痛苦不堪,宁可给他一刀子,来得更加爽快一些。
“只要你告诉我们,是谁把你带进焰王府,安排你来刺杀的,我就可以救你。”索清秋心急地说着,其实,她这话不能听信。
那毒也不知是什么时候下的,索清秋观察了那黑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