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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宁很想在司徒清胸口痛痛快快的哭上一场。
他竟是自作主张的这样对待一片赤诚的司徒。他可真是,混蛋啊。
(此处省略506字)
“想要么?”晏宁将身凑近司徒清,司徒清一把将脸别开,“次数太多……伤身体。改天……改天吧。”
晏宁将他的头狠狠掰过来,“你个笨蛋,白送上来你都不要!小爷可不管你!”
驾轻就熟的从额头一路下吻,晏宁虔诚地对待着司徒清的每一寸肌肤。
司徒清虽然经历过一些□,可那都是暴力的强迫,享受全无。晏宁双手在司徒清身上灵活的游走,司徒清的呼吸时变得越来越粗重,额间渗出了细密打得汗水,面容在烛光的映照下显出一股别样的温柔。晏宁看了也颇为情动,浑身上下燥热的厉害。只是突然想到司徒清是个薄命的长相,不禁悲从中来。他将桌上摆置蜡烛固定在床头,“司徒,让我好好看看你。”眼前蒙上了一层薄薄的雾。
是啊,活着就好,彼此不相见的五年已经是过去的事了。何必总是想起?何必总是让它桎梏住现在的幸福?他们只是五年没有在一起,可他们还有往后的五年,十五年,五十年。他不会到处乱走了,等他们垂垂老矣,还是会在一起。
他们会一起从年轻人变成糟老头子。往日的苦痛就算再不堪,终究已经过去了。
至于现在,有司徒就足够了。
(此处省略287字)
这些年晏宁遇见过很多人。跟很多人胡作非为过。他有手段,奈何手段使出的极少。更多情况下只是完完全玩的想被作践,在疼到极致的时候忘却所有忧愁。从来没有人,在房事上对他这么温柔过,连进犯都是这般缠绵。
只有司徒,也只会是司徒。
晏宁在司徒清宽广的后背上抓来抓去,留下一道道淡红的色的印记。
身体似是已经完全被对折。
晏宁双目紧闭,紊乱的气息不断呼在司徒清的胸前,晏宁是这么紧紧地缠着他。
司徒清一阵目眩神迷,这样的晏宁,他自是不曾见过。就是做梦也不曾想过是这样的一副样子。
魔怔般将晏宁额间碎发挑开,“晏宁,看着我……小晏子……看着我……”
晏宁慢慢睁开一只眼,鬼祟的打量了四周,发现司徒清神色异常温柔,另一只眼睛也随之睁开,只是对视。司徒清冲刺的速度不减。
“你说……这是梦么?我们相遇,分离,重逢,现在……在一起。总觉得一切是那么的不真实,不可信,就怕明天醒来,还是我孤零零的一个人。”
“笨蛋。就当自己做梦好了。倒不如说……不在一起的我们是在现实中,而在一起,则是在梦里。因为只有梦,才会这般甜蜜。”
司徒清露出会心的微笑。抬起晏宁的一条小腿,从脚踝起一点一点向大腿内侧吮磨。晏宁的大腿内侧极为敏感,司徒清舌尖所到,泛起了一片诡异的红。
“至于……这么害怕吗?晏宁,这可不像你。”
“闭嘴!要干快干!别做这种……嗯……”
“长夜漫漫,就这么睡着,太浪费了。我只是在补以前那五年你欠下的债。果然还是觉得,现在这种形式更适合咱俩以后的接触……晏宁,你现在的表情,我喜欢,很喜欢。”
前面还觉得司徒清仿佛又回到了五年前那只狡黠的东都狼的状态,后面倒是只剩下感慨了。
他喜欢就够了,足够了。
晏宁跟着司徒清一起笑。
诚然,司徒清动情的样子甚是迷人,有些景,偶尔尝尝就好了。
毕竟已经下了决定,以后会专心雌伏在他身下,不做任何多余想法。当然……最主要的是他没有那么大的能耐可以支撑整晚,春风二度就已经累得要死了。
在人身下,多半还是享受的命,让司徒伺候,他乐得如此。这样总算会心理平衡一些。
他知道司徒清会对他好,这种好简直无以为报,过去五年混沌的生活让他间歇性的觉得自己很脏。或许,只有以后这样的接触才会让他觉得,不是那么亏欠司徒。
反正以后还有一辈子,他有一辈子的机会去对司徒清好。
勉强心安理得,将过去的一切尽数封闭。
晏宁被司徒清顶的头晕目眩,只剩喘息的力气。
司徒清羞涩的笑了笑,开始亲吻晏宁的嘴唇。晏宁的眉眼瞬间就弯成了月牙形,手臂亲亲密密的环在司徒清脖子上。
(此处省略365字)
在两人都将欲望迸发似乎是在同一时刻。晏宁累的完完全全瘫倒在司徒清怀里,司徒清就势扯过被褥盖在两人身上,两手紧紧环着晏宁腰腹——温暖而富有韧性。
高|潮余韵后的喘息一波又一波在胸口散开,暖烘烘的。司徒清一时有些恍惚。
左手不由自主牵上了那人的右手,极具力道紧紧相握。
他眼前似乎浮现出了未来生活的蓝图,甚为模糊,但是颇为安定。
天荒地老这种词也突然冒了出来,可是仅仅想想就觉得那般令人安心。
“好日子。”
自此,房屋的格局也发生了变化。司徒清的卧房,先前发生了太多让晏宁不快的事,索性弃之不用。
司徒清告诉晏宁,这五年他一直住在他房里时,晏宁先是不可置信,随后眼泪婆娑起来。
“这么爱哭?”司徒清替晏宁擦掉眼角的泪花。
“滚犊子,谁上次在我怀里马尿流的乐不可支?小爷这是眼睛进沙子了!”
“好好好,咱们以后就一起睡这个屋子怎么样?”
“这是自然!”主人似的一挥衣袖,一把将司徒清拉进屋里,开始谆谆教导。
“你的身子应该好好调养,所以咱们这些时日就是住一起也不能有什么出格的举动,等到来年春天春暖花开,咱们启程去苗疆,那里气候也好,适于调养身体。我想在那里住上一段时日,你的身体状况,就算回不到几年前,总归也不是太差。至少不会像前些日子那样,只能终日赖床上。那时候你冬天也是能够出洞的。还有,咱们这一禁欲可就是得有五个月,能忍耐?”
司徒清郑重的点点头,搂住晏宁的腰,在他耳边轻声细语,“我说,你让我病好这么快干嘛?我就说好了,也上不了战场了……”语气虽然平静,晏宁仍知这是司徒清心里会长时间存在的一根刺。
晏宁倚在司徒清怀里,“没关系啊,上不上战场无所谓……我说过要一辈子护着你……就肯定要践行自己的诺言。况且,这几年医术生疏了,难得面前有个活靶子可以用,何必要放过呢?”
司徒清悻悻一笑。在晏宁脑袋上敲了一记,“等着,我给你做饭去。”
晏宁光明正大的爬上了司徒清的床,夜里也是规矩的狠,不愿动手动脚。可是司徒清却并非如此,每次是亲自剥晏宁的衣物,待剥的□之后,再把亵衣替他穿上,乐此不疲。
随即,司徒清以为长远做考虑,把床再重新翻修,床铺变得更大,更耐摇晃。
晏宁在一旁围观,目瞪口呆,心想这是真要过日子了。
左邻右舍都知道司徒清的“兄弟”回来了,一番看望好不亲密热闹,家里一直是有客常来的,这种热闹一直持续到第二年的新年。
晏宁在这种热闹中感到了一阵安心。毕竟,是在这里扎根了。
新年。巴陵今年的冬天是格外的冷,两人都不怎么愿意出门,可是即便如此,年货还是置办的齐全。
在一起守岁,司徒清连第二年的新衣都准备好。一样的红色喜袍。
晏宁很是讶异。
“司徒,你这是?”
司徒清将红色喜袍穿在身上,整个人喜气洋洋。“咱俩这样,怕是一辈子也没机会穿这种衣服,索性新年热闹点,这也算是我对你的允诺吧,你也别磨蹭了,赶紧穿上。”
晏宁还是觉得很不可思议,司徒清只好帮晏宁穿上衣物,“没办法给你一个婚礼,但是,我们也可以尝尝鲜。”
“这算是对兄弟的允诺?”晏宁打趣。
“也算是吧。长长久久,就跟着衣服颜色似的,红红火火过一辈子……晏宁,我可不比以前,没办法再向从前那样穿军装拿枪来保护你了,这么没用的我,你要么?”竟是一副坏心眼的笑。
晏宁走到窗前将窗户打开,转身面对司徒清,很是嚣张放肆,“小爷早跟你说过,护你一辈子周全,安心吧你!”
司徒清一把吻住晏宁的唇,将窗户关闭。窗外,烟花炸开的声音此起彼伏。
晏宁好不容易摆脱了司徒清的辖制,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