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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草?
真的要用这个方法吗?
仰头长叹一声。他在心里默认,也许,对于倔强的赵如烟来说,这真的是一个让她屈服的好办法。
碧瑶到底在赵如烟身边伺候了这么多年,知道也只有这个方法,才能让他得到她。
第135章【手打更新】
“你是禽兽,你从不顾及我的感受,你有把我当人看么?你只知道羞辱我,侮辱我,欺负找,折磨我,你知道,我有多恨你!”
额际上冷汗涔涔,耶律烈不安的皱着剑眉,躺在床上,他只觉得心痛苦的卷缩成一团
,赵如烟的话汇成一把尖刀,将他身上扎得鲜血直淌。
“求你,放过找吧,你的女人何其多,不差我一个。”赵如烟毅然决然的挣开他的手,然后转身离去。
“不!”耶律烈一声惊喊,焦急万分的从床榻上坐了起来。
月色清浅,他刚毅的俊颜上蒙上一层光辉,将男子深邃的轮廓照得明亮,乌黑柔软的青丝从鬓后垂在胸前,随风微微飘荡。
他闭着眼重重的呼吸,修长的眼睫在脸颊上投下两片阴影,颤抖的睫泄露出男子的紧张和害怕,他不觉已经紧紧抓住锦被,可心还是不可抑制的抽搐着,眉间落满忧伤。
蓦地睁开眼晴,只觉那灿若星辰的眸子被一种悲痛的情感完全取代。
床前女子许是因为疲累已经沉沉睡去,耶律烈沉声唤道:“倾莲?”
倾莲徒然吓了一跳,她蓦地转醒,当看到清醒的耶律烈时,只激动的说不出话来,大王竟然醒了。
耶律烈见女子泫然欲泣,心中只觉得烦躁,他厌恶哭哭啼啼的女子,不耐烦的挥手道:“你下去吧!本王没事了!”语气充满着疏远和淡漠。
倾莲听罢,只轻轻点了点头,才刚站起,就觉得双腿麻痹,往一旁摔了过去。
耶律烈眼疾手快的一把楼住她的腰,倾莲双手紧紧抓住男子胸前衣服,娇爹的唤了声:“大王……”
只觉得腰上一凉,耶律烈已经撤开自己的大掌,冷淡道:“小心。”
“谢大王。”倾莲往屋外走去,柔弱的背影就像在风中摇曳的柳枝,随时都会折断。
她似是想到什么,转过头来:“大王可是饿了么?要不要妾身去准备点吃的?”
这样一说,耶律烈倒真觉得肚子倒有点饿,却只道:“你回去歇息吧,本王需要清净,
这些事情让下人来做就好。”
倾莲眼中有泪滑下,哽咽道:“是!”便匆匆跑了出去。
耶律烈对这一切都是视若无睹,即使倾莲做再多,他也不会喜欢她的,因为他心中已经有赵如烟了。
他望着远处,怔怔出神,半响,才从喉底发出一声轻叹:“本王当真错了么?”
明明是爱极了她,为何只会带给她伤害?当真的是他的骄傲在作祟?放不下面子?他,也许真该好好思量思量了。
忆起和赵如烟相遇的种种,只觉得一切都是自己太过独断,太过强硬。
可是他害怕失去啊,他只能用极端的手段挽留她,却不知这种做法是事倍功半,将两人的关系推到一个无法挽回的境地,最后只换来彼此的伤害。
“烟儿,你在哪里?当真对本王没有一点情意?当真是如此的恨本王么?”耶律烈闭着眼眸,眼睫颤拌着,本王的心好痛啊,你一定是在惩罚本王么?
他缓缓睁开眼晴,瞳眸凶狠一缩:“你真是让本王心寒彻骨,竟然就这么一声不响的走了。”男子俊颜上蒙上一层阴霾,寒意滋生。
*
在房间里用完了晚餐,赵如烟又来到窗下,纤细瘦弱的身影,久久地映在窗棂上。
此情此景,不禁让她想起了大宋,想起了她跟母妃的披香宫。
不过数月之前,她也曾经这样站在窗边,抬眼望着苍穹茫茫,望着渲染着无尽黑暗的那片广阔天地,想着她是否要向它祈祷。
然后,一切从此改变。从大宋战败开始,她再也回不到从前。
辽人占领了大宋领土,摧毁了多少曾经幸福的家庭,残杀了多少她的宋人同胞,却逼着大宋俯首称臣……
这是个强权即公理的时代。
虽然想到很多忧心之事,但赵如烟的心情依旧平静。
可是逐渐的,她突然感觉到了一些异样。
刚开始赵如烟还以为是想到了杨家军那些枉死的将士们,令她有些神伤。可是,渐渐地,她甚至无法静静地倚靠在窗户上,而是开始坐立不安,全身的每一根神经好像都在跳跃,血液开始沸腾。
头重脚轻的她,别无选择地回到床前。
然而卧床并没有起到任何效果,她的情况越来越严重。
很快的,全身的皮肤开始刺痛、紧张。赵如烟无意识地歪倒着,翻来覆去,全身的燥热让她不得不迅速地脱掉了身上的外衣,只剩肚兜与亵裤。四肢张开俯卧着,仅仅让凉凉的床单贴合着她滚烫的皮肤。
但是舒服的感觉并没有持续多久,很快的,床单无法再为她降温,她的全身又开始难耐的燥热,头无助地左右移动,呼吸急促,身体疼痛、扭曲,几乎完全失去了控制。
这是她从来没有过的感觉。
她这是怎么了?
不对劲,完全不对劲!
心发慌,心里的不安感也越来越强烈,她的意识似乎也在越来越模糊。
在挣扎中,赵如烟听到了一声门响。
以为是小宫女听到了她的异样,赶过来看她,可是她无力抬头,喉咙烧得厉害的她,几乎已经讲不出话来。
又过了一段时间,她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却不见有人走上前来,于是只能勉强抬起头来,想跟侍奉她的那个小宫女要杯水喝。
眼前的情景,却令她震惊得呆若木鸡,瞬间将全身的热度消了大半。
一具属于男人的极致光滑如野兽皮毛的身体,正在她眼前大剌剌地伸展。
宽阔的肩膀,强壮的肌肉,结实的胸膛,精壮的身躯,结实刚健的体魄,蕴满了强大的力量。阳刚的线条,没有一丝赘肉,举手投足间,优雅如威猛的野兽,彰显出强大的力量,流露出侵略的本性。
刚刚她听到的声音,应该就是那双有力的大手,滑过他宽阔的肩膀,将所有的衣服都顺着强健的肌理脱下来的声音……
赵如烟提醒着自己,不要向下看,男人紧窄的腰部以下的那个部分,是绝对的禁忌。
然而她的视线被迫上移,却又准确无误地接收到,那双黑眸里灼灼闪动的,深浓炙热的火光。
这一刻,她不知道,自己是该哭还是该笑。
有幸欣赏到一个男人威武健硕的身体,而且是绝对的——正面、全身、免冠、外加一丝不挂。
而眼前这个男人的一切,都足以让任何有幸欣赏到的女人,兴奋到口干舌燥。
不过,很可惜,她不是花痴。
“耶律隆绪,”赵如烟牙关紧咬,才能准确地叫出他的名字:“你……要做什么?”
耶律隆绪两眼眨也不眨地盯住她泛红的两颊和香汗淋漓的狼狈模样,他说出的每一个字,似乎都需要很大的勇气:“我……必须这么做。”
因为愤怒与难过,赵如烟没有看到此时耶律隆绪那执着坚韧的眼神中,其实还有着一丝迟疑,一丝不忍,一丝愧疚。
难耐的燥热让她无助地喘息了数次,才能继续说话:“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必须做什么?”
耶律隆绪黑眸暗淡,他幽幽地回答:“要你。”
赵如烟哀淡的笑:“为什么?”
耶律隆绪难过地看着不住喘息的她,他的脸色越发惨白:“只有这样,才能解除,巴拉汶草的效力。”
赵如烟怒斥:“你派人在我用的晚膳里下毒?”
耶律隆绪脸上的羞愧再一次加重:“不是毒,只是……一种草。”
赵如烟质问:“什么草?”
耶律隆绪据实以告:“巴拉汶草,一种催情药。”
赵如烟无语:“催情?”
耶律隆绪嗫嚅着,脸上掠过一丝痛楚:“这是一种药草,服下之后……必须与人交欢,否则,就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也就是说:要解此草威力,唯一的利用方法就是男人。
他在赵如烟鄙视的目光下畏缩。
天知道,耶律隆绪后悔了,他真的在看到她剩下的晚餐从房间里面端出来,就已经后悔了。他为了自己所做的事情,而鄙视自己。
可是,他是值得原谅的,不是吗?毕竟他的出发点,是因为……
“我——爱你。”
鼓起所有的勇气,耶律隆绪说出了这句话。
“住口!”
他的表白,让赵如烟气得头昏眼花。
爱?他竟然也配说爱?
他的所作所为,根本就玷污了这个神圣的字眼。
赵如烟的眸光飘忽,澄澈的瞳眸却仍旧闪动着清透的晶莹,让耶律隆绪的心为之紧绷。
“这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