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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不想伤害你,可是本王面对你的时候却无法控制自己,谁叫你的身体让本王如此想念……”
“呸!”赵如烟吐了他一口,“你分明就是个流氓,你强迫别人,你无耻,你可恨……”她抽出手臂,胡乱地用力捶打在耶律烈的身上。
“本王做都做了,你打本王又有何用?”耶律烈一副不以为然的模样,他占了便宜,他当然怎样都无所谓,可是她呢?她要怎么办?
听他这样说,赵如烟更加火大,她随手抓起身边能够抓起来的东西就朝他扔去,然后拼命地冲他挥舞着拳头,完全不顾及自己此刻什么衣服都没穿。
耶律烈被赵如烟狠狠地捶打着,只好从她身上爬起来,想要捉住她的手,让她安静下来,而赵如烟却如同发了疯一般,根本不让他控制住她的双手,他想要捉住她她便张嘴上前咬他的手臂,一时间耶律烈竟然也拿她无撤。
耶律烈半跪在床头想要稳住她,而赵如烟此时什么都不顾了,只顾着冲他发泄心中的恨意。
在她胡乱的捶打和乱抓之下,无意间,突然触碰到了什么,赵如烟惊愣地大叫一声,急忙收回了自己的手。
耶律烈没有穿衣服,她这才注意到自己碰到的是什么。
赵如烟面色大变,耶律烈便趁势捉住了她的双手,一把将发疯的她按倒在榻上,她趴着,脸冲着床榻,而背对着他,他的身于压在她的背上,她一点也动弹不得了。
“就算你恨不得本王立马死掉,你也是本王的女人,这个事实你已经不可能改变了,烟儿,别再这样对本王了,本王以后会慢慢补偿你……”耶律烈压在她的背上,喘着粗气。
“谁要你的补偿,我就是恨你!恨不得把你千刀万剐!恨不得把你碎尸万段!”赵如烟咆哮着大喊。
“你为什么总是一次又一次地挑战本王对你的忍耐,这又是何必呢?你越是想要反抗本王,本王就偏要用这种方式征服你!”耶律烈说着,一只手突然探到她的身下,肆意撩拨起来,赵如烟顿时一惊。
“你干什么?”她带着哭腔。
“本王要让你真真实实地感受到,本王是多么强烈地想要占有你,征服你,你逃不掉,永远也逃不掉。”耶律烈一边亲吻着她的耳垂,一边轻声说道。
“放开,痛……我痛……”赵如烟内心是真的对他这种行为感到一阵恐惧。
昨晚他对她做了那么久,她的身体此时还痛的有些厉害,此时一触碰,她顿时忍不住皱紧了眉头。
“如果不痛,你又怎么记得住呢?”耶律烈浅笑。
“不,我不要……”赵如烟惊慌的大喊。
“哈哈……放心吧,别怕,本王不会像昨晚那么粗鲁了,也不会让你痛的,说不定你还会喜欢上这件事……”
他说话的同时,已经毫无预警的得逞了。
赵如烟趴在那里,竟是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比起昨晚,他的动作确实温柔了许多。
赵如烟脸上仍挂着泪珠,耶律烈伏在她的身上,用嘴吸掉了她脸上的泪。
“烟儿,烟儿……”
他将头埋在她的脖颈间,轻声吟念着她的名字,赵如烟却只感到茫然无助。
她不再流泪,而是咬紧牙关,拼命地抗拒着身体本能的反应。
她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种感觉让她觉得很耻辱,没错,就是耻辱。
因为是耶律烈带给她的,只能努力抗拒着,不让自己沉浸下去……
见她脸上的表情异常扭曲,耶律烈突然停住了动作,柔声问:“怎么了?是本王弄疼你了吗?”
不,不是,不是疼,是难受,前所未有过的难受。
可是她不能对他说。
只能选择默默承受,寄希望于这个过程早点结束。
不知过了多久,赵如烟脑子有些昏沉沉,身上也感到阵阵筋疲力尽,她阖上眼晴,梦境中的她思绪纷乱难平。
偶尔还夹杂着她不经意溢出唇边的几声低呤。
“公主,公主,该起床用膳了……”昔悌的声音幽幽传进她的耳朵,一遍一遍。
赵如烟努力在沉睡中唤醒自己的意识,当她渐渐清醒过来,才发现此刻已经日上三竿了。
耶律烈不在?
赵如烟掀开温暖的棉衾,看到了自己光裸着的身子。
猛然意识到自己先前的狼狈,她居然会在耶律烈的侵犯之下发出那种难堪的低呤和喊声,她怎么能这么不知廉耻的感受着他带给自己的感觉,她怎么可以那样?那样怎么对得起杨勋?
突然之间,赵如烟恨不得自己能够一头撞死。
“公主是不是饿了?”昔悌见她发呆,便问。
“啊?”赵如烟回过神来,茫然地点点头。
“公主先起床沐浴一下吧,热水已经给公主准备好了,大王临走之前已经交代了,让奴婢们不要太早叫醒公主,等公主睡饱了再起来……”
“大王?”一想到耶律烈对自己做过的事,赵如烟便心头一阵愤懑,恨自己这么轻易就被他得逞了。
“公主,我服侍你沐浴吧?”昔悌倾过身来询问。
“我……我的衣服呢?”赵如烟用手臂捂住自己的胸口,咬着嘴唇问道,她现在突然很害怕在任何人面前敞开自己。
“公主的衣服,被我拿去清洗了……新衣已经准备好了,公主还是先沐浴吧?”昔悌被赵如烟的怪异表现,弄的有些莫名奇妙。
“……”
昔悌扶过她,赵如烟只好点了点头,但不想光着身于走下床,于是便将棉衾裹在了身上,格外小心地从榻上爬下来。
正要掀开帘于走出去,却不小心瞥到了床榻上残留下来的大片污渍,那是昨晚耶律烈疯狂对待她后留下来的战果。
赵如烟的脸上顿时一阵滚烫,急忙用身体挡住了榻上的褥子。
“公主,我……我来收拾吧……”昔悌已经看到了,赵如烟的举动无异于不打自招。
“我……我……我……”赵如烟尴尬的说不出话来。
“我先服侍公主沐浴吧?”昔悌趁机扶着赵如烟离开床榻,已然如此,她也只能这样。
浸在热水中,赵如烟的身体才得到温暖的放松,不知为何,竟然会腰酸背痛。
换洗沐浴后,昔悌为她端来了迟到的早膳,竟是前几日她亲口点的十全大补汤。
“这汤昨晚就炖下了,一直熬到丑时才熟透,大王说公主爱喝这汤,让奴婢用温火一直熬到现在,足足熬了一夜呢,公主快趁热喝下吧?”昔悌为赵如烟盛了一碗,并解释道,这么说来,她早已经知道她和耶律烈的事了。
反例是她,太可笑了,耶律烈整日与她同榻而眠,他们的关系谁又会不知道呢?
赵如烟端起碗,许是这一夜让她体力不支,大口、大口地连汤带肉都吃了个干净。
用过膳,赵如烟便来到庭院中,看到头顶一只小鸟飞过,突然感叹起来,原来她还不如一只小鸟自由,她现在就像是一只被关在笼于里的金丝雀,没有自由,没有希望,也没有未来……
她此时已经彻底沦为耶律烈手心里的玩物了,连自身都难保,还拿什么去救杨勋,不知他被关进北院王府这么久,过得可好?
可是她是没脸去见他了,她不知道自己再见到杨勋还能跟他说些什么?说她已经被耶律烈一次又一次的凌辱?说她活得如何不堪?还是说他们对命运的无能为力?
赵如烟转身回到屋内披了一件外衫,对昔悌说:“我想出去转转!”
自从被耶律烈带回北院王府,她已经很久没见过外面自由的天空了。
“不行的,公主……”昔悌立刻制止了赵如烟,小心翼翼地告诉他:“大王交代了,公主只能在如烟园的范围内走动,除了去温泉外,公主哪里也不能去……”
“什么?这是他说的?他没有权利禁锢我!”赵如烟顿时就火气上扬。
“公主,你就不要再忤逆大王了,大王已经对公主很好了……”昔悌欲言又止。
“你知道什么?你什么都不知道!不要管我!”赵如烟气得冲昔悌大声嚷起来。
她以为耶律烈娶她为北院王妃,就是对她好吗?
国仇家恨,不是一桩喜事就能冲淡的。
如果她从此心甘情愿的跟了耶律烈,忘了她自己是宋人,如何对得起为她死去的杨玉,怎么能救出此时身陷囹圄的杨勋?
她跟耶律烈之间的仇恨,根本永远都是一个死结!
“可是公主,大王不许公主到处走动,肯定有大王的理由,公主若是不肯听大王的话,大王回来以后一定又要不高兴了,到时只怕对公主也不好,公主就听我一句劝吧……”昔悌不停地对赵如烟劝说道,可是她说什么都没有用,她一定要出去走走,这如烟园她是一刻也待不下去了。
“你别管我!”
赵如烟大叫,然后头也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