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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们。
在哈利的讲座结束之后,一行人为了找一个既可以聊天、又可以吃上美味可口的地方浪费了不少的脑细胞,最后终于在金相贤的决定下,选择了他最不想踏入却不得不来的地方。
贞淑小姐和相妍热络地聊着她们感兴趣的话题,交换着护肤、化妆、衣着、减肥等等各个女孩子非常关注方面的心得,聊得高兴的时候,还翻出自己的化妆包向对方推荐起好用的产品。金相贤和在讲座最后才赶过来的崔权佑找了一个僻静的角落,一边喝着热气腾腾的咖啡,一边谈论着最近发生在法律界的大事情,他们两个凑在一起形成了咖啡店里的靓丽风景线,吸引了不少女孩子的目光。而哈利则是跟那个淡棕发的男生坐在一起,静静地听他讲述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故事。
“莱姆斯,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哈利先是在自己和莱姆斯的周围设了几个隔音咒、抗干扰咒之后,才不解地看着自己前任的黑魔法防御术课教授,父亲生前的至交好友。他们两个人面前都放了一杯南瓜汁,可谁也没有喝一口,只是默默地打量着对方,观察对方在分别的这些年发生了什么样的变化。“你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又为什么会比我小了这么多?最重要的一点,你这算是重生吗?”
“当然不算,哈利,事实上连穿越都算不上了。”莱姆斯。卢平笑了笑,“我想,你们在整理遗体的时候并没有发现我的肉体,对吧?”
“是的,所以我们都抱着你还活着的希望。”
“嗯,我确实没有死,只是昏了过去,昏倒之前就感觉自己在天空中飘,好像是骑着飞天扫帚一样。”莱姆斯耸耸肩,端起自己面前的那杯摆放许久的南瓜汁喝了一口,然后皱了皱好看的眉毛,“这里做出来的南瓜汁口感还真是没有霍格沃茨的好啊!”
“莱姆斯,不要跑题。”哈利那双祖母绿的眼睛瞪着他,传递着主人的不满。“昏倒之后呢?醒来的时候你在哪里?”
“仍然在伦敦,却躺在一栋温馨的公寓里,不知道为什么却回到了我十一岁时的模样。”
“公寓?”
“是的,那栋公寓的主人,也就是现在我名义上的监护人,我的养父李承真先生,他是英籍的韩国人。”
“是他捡到你的吗?”
“是啊,据他所说,是他看到倒在他们家门口的,所以就把我捡回来了。”狼人耸耸肩膀,“后来,他问了我好多关于身世的问题,我都以忘了作为回答。”
“啧啧啧,没想到勇敢、诚实的格兰芬多也会跟我们斯莱特林一样,满口谎言呐。尤其这个说谎的人还是我们尊敬的教授,要注意为人师表啊,卢平教授。”毫无预警的,德拉科那特有的马尔福式的腔调再一次从哈利脖子上的项链坠里传了出来,虽然声音很小,但离得很近的两个人依然能听清楚。
“德拉科。马尔福!
“德拉科。马尔福?
同样是叫一个人的名字,其中一个的声音是充满了怒气,恨不得是从牙缝里发出的恶狠狠的声音,而另一个则是诧异、惊讶的,莱姆斯没有想到,时隔多年,他还能得到有关马尔福家的消息,甚至现在能听到某人儿子的声音,对于相思成灾的他来说,这不能不算得上是一个惊喜了。
“嘿,亲爱的哈利,日安。”德拉科欠扁的声音从项链坠子里传了出来,“你的讲座我刚刚有在听,非常不错。如果你打算不继续开侦探事务所的话,我们可以开个法律培训班什么的,那样赚的钱也不少,而且也不用那么辛苦。”
“你还真是够有经济头脑的,该死的马尔福!既然那么想赚钱,我们倒不如同时开侦探社,然后再开法律培训班,那样做的话岂不是可以赚到更多的钱?真是的,我们是缺钱的人吗?还有,”哈利低吼一声,“谁准你打开通讯器的?不怕被发现吗?”
“没关系的,她去开会了。”
“是德拉科吗?”莱姆斯小心翼翼地看着哈利脖子上的那粒跟他眼睛颜色一致的宝石吊坠,“好久不见,你也在首尔吗?”
“哦,卢平教授,好久不见!”拖着马尔福家一贯的长腔,德拉科懒洋洋地跟自己的前任黑魔法防御术课教授打着招呼,“日安,我是德拉科。马尔福。”
“你的……不是,你过得很好吗?”
“何必改口呢?教授,您的心思就不要瞒着我和哈利了,我们知道您想问的不是这个。”德拉科嘲讽地笑了一下,“我父亲过得很好,因为刑期很短,他马上就要出来了。”
“哦,是真的吗?”莱姆斯的脸突然红了一下,“那真是太好了。”
“还有啊,至于你没有死成,也不是什么很难解的谜团。大战之前的那个满月你不是收到了一瓶狼毒剂吗?那不是院长先生出品的,而是来自你的心上人。”
“卢……卢修斯?”
“是啊,是啊,里面的成分我不太清楚,是他自己一个人鬼鬼祟祟、偷偷摸摸的躲在房间里熬制的,连妈妈也不知道。那天他跟黑魔王请了病假,把自己弄得像是发了高烧一样。”
“汤姆也信了?”莱姆斯抹了一下自己的眼角,“他是很多疑的人呐!”
“因为就在同一天,我们的院长先生也因为患上重感冒而病倒了。再多疑的人也看不得自己的爱人生病呐,只好整日守在床前照顾,我从来不知道黑魔王也是个重感情的人呢,那个场面还真是挺让人感动的。还有,难道你们没有感觉到,有一段时间食死徒们一点动作都没有吗?没有杀人也没有任何的破坏行动。”
“伏地魔也算个痴情人了,听说他之所以会把事情弄得这么大,也是因为自己悲惨的童年时光,还有斯内普的惨痛经历。不管怎么说,希望他们两个能在天国幸福的度过每一天。”哈利摇摇头,“对了,那个魔药又是怎么回事?”
“哦,听说是既可以让他安然度过满月,又可以在关键的时刻保命?”听上去德拉科好像也不是很清楚,“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吧。”
“可是……莱姆斯看上去变年轻了。”
“而且满月的时候也不会再变身了。”莱姆斯补充道。
“你们问的这些问题吧,我也无法回答,。其实卢平教授,你大可以等到父亲从阿兹卡班出来之后,亲自去问他。”德拉科又开始调戏可怜的莱姆斯,“我相信他一定会非常愿意回答你的问题。”
“马尔福!闭嘴。”哈利看到莱姆斯的脸慢慢变成一个番茄,也不好意思看着自己的眼睛,忍不住开口怒吼。
“呵呵,亲爱的,天气炎热,不要那么生气啊,对身体不好。”
“那还不都是因为你这个混蛋!”
“呵呵,消消火嘛!”德拉科嘿嘿地笑了两声,“不说了,时间差不多了,那女人该散会了。”
“嗯,你自己小心。”
“知道了,亲爱的,我会再和你联络的。”
截断了与德拉科的通讯,哈利摸摸自己柔顺的白金色头发,抱歉地看着对面的莱姆斯。
“那个……德拉科……嗯,他……”
“你不用跟我解释,哈利,我在看到你的第一眼就知道你们两个有联系了。”
“诶?”哈利诧异地看了看对面的狼人。
“呵呵,不要那样盯着我,就像是看怪物一样。这是狼人的特殊本能,虽然我不再变身了,但是这种本能还是存在的。”莱姆斯温和的笑了笑,“而且关于德拉科为凤凰社当间谍的事情,我其实也算是个知情人了。”
“诶?德拉科说,只有他自己和邓布利多知道啊!”
“是的,你没有听错。”莱姆斯抬起头淡淡一笑,“我大概是除了当事人之外唯一一个知情人了,那天我本来是找邓布利多商量事情的,却无意间听到了德拉科和邓布利多的谈话,本来想告诉你的,却没有来得及。”
“可是,你为什么……”
“没有告诉你,对吗?”莱姆斯愧疚的低下了头,“我还没有说出来,战争就已经开始了。每天看你那么痛苦,我也很心疼,但是邓布利多似乎知道我了解这件事情,一直不断地把我派出去执行任务,所以没有时间跟你单独谈谈。结果……对不起。”
“莱姆斯,不要道歉,这不是你的错。”
“但是我想,邓布利多的顾虑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我知道,他怕我冲动,怕再次发生像小天狼星那样的事情。哎,算了,过去的那些就让它过去吧,好在我们又见面了,对吗?”哈利拉着莱姆斯的手,“老老实实地告诉我,这些年你过得好不好?你的养父有没有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