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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红背心掮客是打定主意要把小纳或阿泰送上那个外国人的床的,开始找阿泰和小纳的麻烦。这次阿泰受伤,就是因为被他们追到,狠狠打了一顿。
电影里有这样一幕,那红背心掮客拍着阿泰的脸,对他说:“你知道皇后酒店吗?是这样的,住在那里的一个老外喜欢你们两个,如果你们不想每天都被我们追着打,你或者你的朋友,反正随便哪一个,要去陪他睡觉。”
阿泰一听,自然不同意,在他手上反抗起来。
那红背心大约是欣赏阿泰的反抗精神和不屈的毅力,又说道:“这样吧,我有个建议,如果你把你的朋友交给我,你就可以拿到整整5000株,再送你每天不用被我们追着打,更重要的是,我会收你当我的小弟,我会介绍你认识大人物……”
阿泰还是没有答应,处于被揍后的愤怒中的他,甚至吐了红背心一脸口水,招来红背心更多的毒打。
阿泰那时虽然没打算把小纳交出去,心里却还是有怨恨的,回去后心里难过,迁怒小纳,所以不理他,独自睡在布垫上抽泣。小纳只是侧身抱抱他,问他怎么了,都激起他的强烈反应,与小纳起了激烈的争执。最后小纳被阿泰打倒在地,阿泰独自离开,留小纳看着他的身影,请求着,不要抛下他。只是他的请求没有回应,阿泰还是走了。
事实上,电影里的情节此刻似乎正在上演。
不同的是,阿泰因为看到陈铎的存在,没有抽泣——他可不想自己这么狼狈的一面被陈铎看到。
以平常陈铎的警觉性,其实早该在阿泰回来时醒来,却诡异地没有任何动静。仔细看,会发现他是蜷缩在垫子上的,眉头也紧紧皱起。
小纳和阿泰都没发现他的异常。
此刻小纳坐在阿泰和陈铎两人之间,注意力却全在阿泰身上。他不明白阿泰为什么生气,心里有些忐忑。
最后侧身躺下,伸手碰了碰阿泰,“阿泰……你怎么了?”
阿泰被他一碰,心里火大,坐起来推开小纳,“你想干嘛?”
小纳被他突然的发火弄得莫名其妙,无辜地说,“我没干嘛呀。”
阿泰心里早已存了偏见,“你没干嘛?那你刚才摸我干嘛?死同性恋!”
小纳闻言身体一震,难过地问,“为什么你也这样说我?”
阿泰一听,更加气愤,自己为小纳付出这么多,小纳还要怪自己说他么?
“怎么?我不能这样说你吗?我现在这样都是因为你!因为你这个被爸爸艹的娘娘腔!”
电影里,阿泰说了这句,彻底刺激到了小纳,小纳便出手打了阿泰一下。此时此刻,小纳也一样生气,却有人先他一步,踢翻了阿泰。那人自然就是陈铎。
陈铎面无表情地坐着,看起来非常阴沉。
但不得不说,他已经阻止了剧情的继续发展,阿泰和小纳没有打起来,阿泰也没有扔下小纳一个人离开。
还没有。
“吵什么?不睡就滚,再吵小心我让你们再出不了声。”
陈铎的声音宛如地狱恶魔之音,瞬间将小纳和阿泰震慑住,甚至忘了生气。
但陈铎说完后,看了小纳一眼,竟然破天荒地没有嫌弃小纳体热,把人抱进怀里搂着,睡了。
阿泰目瞪口呆地看着,觉得这世界真是疯狂了,基佬的世界他承受不来!!!
而小纳则僵硬地待在陈铎怀里,摄于陈铎刚才的恐吓,不敢动也不敢出声。
阿泰像是见鬼一般,最后逃也似的离开了。而靠近陈铎的小纳,却后知后觉地发现他的不对劲。
陈铎的身体很热,但是却像感觉很冷一般,死死抱着他。
小纳抬手摸了一下陈铎的头,烫得吓人。
陈铎竟然发烧了……
陈铎身体很好,很少生病。但作为一个人,就不可能不生病。下午跟那十多个男人打架,不小心摔进水池里了,身上又有伤,怕是着凉加上伤口感染了。
他平时怕热,但是生病发烧时,却会很怕冷,所以抱着小纳,完全是把小纳当热源了。
小纳移了移身体,想从他怀里出来,好帮陈铎拧一把毛巾擦擦出汗的额头。却被陈铎箍紧,几乎嵌进他怀里,动弹不得。
作者有话要说:
☆、致命切割12
这算是陈铎来到这个世界,成为“阿夺”之后第一次生病。感觉自然很糟糕,身体处于一种奇怪的煎熬中——明明感觉身体里面是一团火,但身体外面却像在雪地一般,冷得皮肤都疼了。
好在他抓住了一个热源,能给他一点点温和的暖意。虽然那热源不太安分,总是试图逃开。
昏昏沉沉地,他终于陷入睡梦之中。
他作了一个梦,梦里的他背后竟然长着一对巨大的白色翅膀。然后一个跟他长着同样翅膀的男人从天而降,对他说,“守护天使十大戒条,背一遍。”
陈铎心里吐槽,自己怎么可能知道什么守护天使,什么十大戒条,这个鸟人就是个傻逼吧。
谁知,梦里的自己竟然真知道那十大戒条,还乖乖地背了起来。
陈铎突然觉得有些烦躁——他很讨厌这样乖乖背戒条的自己,更讨厌身上那对翅膀,因为那翅膀看起来实在傻得可以。
他没仔细听,所以并不清楚那十大戒条具体是什么。只最后一条有一点印象——不可爱上守护之人。
陈铎对此嗤之以鼻,感情的事情岂是轻易能够控制的?真是无聊的戒条。
梦境看似很短,但对梦境之外的人来说,却是几日的等待。
陈铎这一发烧,足足烧了三天三夜。醒来时,所处之地已经从仓库变成了白色的天堂——陈铎睁开第一眼看过去,还真以为自己变成白衣鸟人升天了。好在身边的护士后背没有翅膀,他所在之地不过是医院病房而已。
那夜小纳被陈铎抱着不安稳地睡到早上,小纳好不容易从他手下脱身,去帮他买退烧药。但当他买药回来,陈铎已经不在了。
陈铎一个十几岁的小孩,他舅舅再不管,也不可能真把人扔一边儿,所以一直雇人跟着。那人跟了陈铎一天,见陈铎一直没处理伤口,睡得也久了点,有些担心,便走近瞧了瞧。发现陈铎发烧,自然不敢懈怠,立刻把人送医院,再跟陈铎舅舅联系了。
一开始,陈铎舅舅还不以为然,小小的感冒发烧有什么好大惊小怪?却不想陈铎高烧不退,直接昏迷不醒人事了,这才意识到事态严重。
陈铎这病跟他脱不了干系,他自然不敢通知陈铎父母,只推了手里的工作,匆匆赶到巴提雅,亲自守了陈铎几夜,直到陈铎退烧。
病房的门被推开,陈铎舅舅拖着疲惫的身子,一脸颓废地走到病床前,“你可算醒了,我以为你能耐呢,谁知这么娇气,破点皮就发烧昏迷,想吓死你舅呢……”
某个男人满嘴碎碎念着,还不时挠挠自己乱草般的头发,抓抓自己几天没洗的胳肢窝,完全失了前几日的风度。
陈铎一脸唾弃加嫌弃地看着他,“你是多久没打理自己了?怎么我睡一觉起来你就变乞丐了?”
“哈啊……唔,还不是因为你,真是不知感恩的小白眼狼。”
陈铎舅舅打着呵欠回答。
陈铎才意识到自己可能睡了很久,“今天几号?”
“三月十八号,你睡了三天。”
陈铎舅舅伸了个懒腰,回答道。
“……谁送我来的医院?”
“我的一个手下,怎么?想要道谢?不用客气,是我叫他跟着你的。”
“……那我身边的两个孩子呢?一个叫阿泰,一个叫小纳的。”
陈铎追问。
“他们是谁?你朋友?我可没注意,可能已经走了吧。”
陈铎沉默了,外表依旧淡定的他,其实内心早已处于急躁中。这俩人能去哪儿啊?还不是待在那小餐馆洗碗讨生活。最糟心的是还有那个红背心对小纳虎视眈眈呢,这一不小心,阿泰头脑一抽答应交出小纳的话,小纳不是玩完了?就算阿泰不答应,以红背心的作风,肯定会直接用强,小纳照样玩完!
现在情况如何还未知,陈铎必须查清楚,“舅舅……你认识掮客扎伦坡吗?”
“扎伦坡?”
陈铎舅舅狐疑地盯着他,“这家伙出了名的坏,你可别跟他扯上什么关系。”
“但他想对我的朋友下手,我必须阻止他。”
陈铎严肃地说,一脸坚定。
“是怎样的朋友?我得提醒你,他背后的人权势很大,轻易不要招惹。”
舅舅一脸高深莫测地看着陈铎,警告道。
虽说扎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