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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此为止了。”夜一对着蓝染说道,“你们已经……无处可逃了。”
随着四枫院夜一的话刚落,双极之上已经站满了现存的队长副队长,而蓝染方的几人已都被制服。
“结束了,蓝染。”四枫院夜一严肃地盯着蓝染,却见对方的嘴角弯起一个弧度——
“呵……”
夜一皱眉,“有什么好笑的?……”
“哎~~?这是哪儿?”一个声音打断了四枫院夜一的问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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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这是哪儿?”
从“心之境”中被推了出来的塞德,刚醒来时还有些晕晕乎乎地没转过神来,只觉得眼前还是一片白,眨眨眼睛,再定眼一看,才看出来眼前的白色,是一件白色的羽织。抬头才发现原来自己正被市丸银抱在了怀里。
被市丸银抱在怀里的少年还未长开的身形,显得小小的,完全缩在了市丸银的身影里。于是在塞德醒来时,站在市丸银后面的松本乱菊根本没有发现塞德动作。而此时所有人的注意力基本都集中在蓝染那儿。所以当塞德出声时,所有人的目光立刻都有如实质般射过来。
“淳!……咳、”看到塞德的朽木白哉猛地站起来向前跨了一大步,却牵动更多的伤口,咳出一大口血,颓然再次单膝跌跪下来。
“尼桑——!”要不是朽木露琪亚抚着,以朽木白哉重伤的程度,恐怕连跪着都做不到。
在第一时间发现怀里的人有苏醒的迹象,时刻关注着市丸银,在对方问出问题后立刻回答道:“这里是双极哟~”
“双极……?”手揪着这个人的衣领,塞德就这么窝在对方的怀里,回头环视四周,无视了一圈人终于看到不远处竖着的那个标致性的双极高架。
那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还不等塞德把这句话问出口,那边四枫院夜一已经厉声向蓝染质问:“为什么要把小望川抓来?!你究竟有什么目的!蓝染惣右介!”
“呵,你问我有什么目的?……塞德!”俯视着夜一,但显然最后一句话并不是跟她说的。
“塞德是谁……”
“啊~什么事啊~蓝染大叔~”那边几乎可以称得上欢乐的语气打断了夜一的话。
所有认识望川的人都忍不住不可置信地向着发声的地方看过去。
只见那个小小少年从市丸银的怀里跳了下来,却没有任何人拦着他。塞德活动活动筋骨,甚至伸了个懒腰。然后冲着被包围的蓝染高声问道:“时间快到了?”
“啊。”得到肯定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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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傻的人在听到塞德与蓝染状似十分熟稔的对话,也知道事情并不是他们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像志波空鹤这样憋不住话的,立刻开口询问:“望川?你到底怎么了?!”
“我到底怎么了……?好奇怪,我没怎么啊,好的很呢~”
“难道你也是站在蓝染那边?!”四枫院夜一惊疑不定地问道。
“嗯……”歪着头似乎在寻找措词,“你要这么说好像也没什么问题?”
“望川?!”所有认识他的人都不能相信。可以说他们可以理解任何人叛变,唯独不能理解为什么望川淳会叛变?!难道他真的能放得下望川家的责任与荣耀?放得下朽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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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淳……”
徒劳地向前伸出手,沙哑的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声音,低沉地就连在他身边扶着他露琪亚都听不清她的哥哥在说些什么。
而塞德却像有所感应般转头向朽木白哉的地方看过去。
见塞德看过来,朽木白哉激动着踉跄着要向前。
“尼桑!……”朽木露琪亚忍着眼泪拼命努力扶着这个突然间变得陌生的哥哥,不知道为什么,此刻她就是能从这个喜怒不形于色的人身上感到浓浓不安与无措,同时萦绕着好像即便是艳阳天也不能融化的冰雪般的悲凉。
她从来不知道这个一直让她不敢直视的男人,也有这样像黑暗中彷徨行走的孩子般无助的时候……
不,准确地说应该是她从来没有真正去了解过这个人吧?这样的哥哥……为什么就连她这个旁观者都忍不住泪流,哥哥却一滴泪都没有?是谁……是谁能让那样高贵的哥哥流露这样卑微乞求的表情?
终于顺着朽木白哉一成不变执着地注视中抬头,泪眼朦胧地看向那个逆光走来的小小少年。是他……?他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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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朽木白哉四目相对的瞬间,塞德好像觉得那一刹那身体就好像已经不属于他控制了般。一步、一步、向着那个跪于地面的男人走去。
直到走近只剩两步之遥,停在那个男人伸手却正好碰不到的地方。因为对方跪着的缘故,长久以来第一次不用仰视对方。
两人皆深深相对凝视着,好像要将对方的样子就这样印在眼里、刻在心上。
就在朽木白哉张口要说什么时,望川却抢先一步开口:
“少爷……”
一声久违的“少爷”,朽木白哉微张开的唇,几开几合,却终究是没有将要说的话说出口。
似在等对方开口,却最终只能等到一片沉默。望川眨眨眼唯一的一只右眼,含着眼泪终于还是滑了下来。
随着嫣红的血泪涌出,原本湖绿色的眼眸也被渲染成了一片红色的血海。随着略带着血腥味的风吹过,那满头的青丝也一寸一寸的化为白雪。
“白哉……”第一次叫出对方的名,声音中却含着太多的情愫、压抑着,显得断断续续地隐忍。
朽木白哉张了张口,可就是什么话也无法说出。
“白哉。”再次轻声念着对方的名字,小心的、好像要将一生的感情都放在了这一声里。
不!不!不要开口!朽木白哉在内心疯狂的喊着,看着眼前这个无法触碰到的……人,他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他想要大声喊出来!他想上前紧紧抱住这个人!可是身体却像被施了缚道无法动弹、甚至不能发出一个音节……
朽木露琪亚感到被自己扶着人身体一阵痉挛,只能拼命紧紧抱着对方。她不知道哥哥跟眼前这个看上去还没有自己大的少年有着什么关系,但却能感觉到、任何人都能感觉到!他们之间流转的那种无可挽回的绝望与痛彻心扉的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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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哉啊……”随着最后一声叹息,好像有什么就这样在从谈话间流走,任谁都无法挽回——
“……我要的,你从来给不起。”
※ ※ ※
“哇——!……咳咳!……”随着望川最后一个字的话音落下,朽木白哉像终于被解除了定身咒,却是像不要命似地不断咳出了更多的鲜血。
“尼桑!尼桑!……”除了喊对方的哥哥和紧紧抱住对方,朽木露琪亚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些什么。
※ ※ ※
努力不去看面前那个不断咳血的那个男人。
塞德伸出一只手死死地揪着胸口的衣领,这是他跟望川第一次“灵”、“魂”同步,刚刚那样铺天盖地的绝望,心脏就好像被无数荆棘紧紧缠绕着,疼的他的眼泪怎么也停不下来。
另一只手狠狠擦了把眼泪,随后用力扯开左眼的绷带。在绷带扯落的那一刹那,一直被压抑着虚的灵压猛的爆发出来!
在这如同岩浆般奔腾的灵压中,塞德不断嘶喊着:
“我不是望川淳!——我是赛德莱塞•;西法!!我是赛德莱塞•;西法!!!”
※ ※ ※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双极上的众人被这灵压释放而掀起的巨大飙风一时迷得睁不开眼。像灵压本就单薄或已受重伤的人,更是直接被压得趴在地。
等飙风渐停,双极上的众人再看过去时……
“你到底是谁……?”四枫院夜一颤声着问、那个站在那儿的……虚。
没错,无论是外形还是灵压,都不会骗人的。那是虚无疑,而单从灵压上看,那“虚”已确定是瓦级大虚无疑。
可是……四枫院夜一难以理解地看着那个有着人形,全身披着骨质盔甲,背上是一对同样白色骨质感的巨大翅膀,头上戴着一个鸟兽头骨样的面具——左眼处则是认任何都无法忽视的虚洞。
这个……虚是谁?难道真的是望川变得?看着那个面具下隐约可见的熟悉轮廓,四枫院夜一很难骗自己说不是……可是为什么?难道……又是蓝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