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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阳书紧跟其后,脸色暗沉,才片刻的功夫,宝儿就遭如此大难。
——
宁宝儿此时悬挂山崖半腰,两手死死抓住一颗悬挂在半山腰上的枯树枝上。
感受着周围寒风瑟瑟,乌漆墨黑的夜里,耳边还时不时传来怪鸟的叫音。
眼泪一点点从眼睛中溢出,心中千个万个后悔,没事为什么要来佛寺小住,要不然她现在还在家里热乎乎的被窝里面躺着呢。
过了一会后,宁宝儿突然大声叫了起来,“老天,你是想要把我这条命再收回去吗,那你为什么还要让我重活一世,这辈子我还有好多事没有做,我……我还没有生过孩子,我还没有听过我的孩子叫我一声娘,还有,还有好多好多的事……,我不要死,我不想死。”
两柱香过去,宁宝儿双手已经感受不到知觉,整个人如虚脱了一般。
眼前晃动之下,看见了一张熟悉的脸。
“纳兰祁……。”
真是该死,没有想到最后的关头,她还能看见纳兰祁的脸。
“皇后。”
嗤,皇后,他疯了吧,他现在只是一个太子而已,怎么敢说这么叫她,额,不对,纳兰祁怎么穿着龙袍呢。
转眼看了看周围,这时宁宝儿才发现,她竟然身处在后宫之地,而且还是重华宫。
宁宝儿整个人跪在地上,看了看自己的双手,带着护甲非常干净,一点点因为抓着树枝而弄出的伤痕都没有,而且手臂一点点酸痛也没有,浑身轻飘飘的。
“皇后你可之罪。”
恩?宁宝儿蹙眉,抬眼看着纳兰祁,只见他脸上带着怒意。
还有这话,怎么这么熟悉,前世那个该死的纳兰祁他都已经说过了很多遍了,已经重活一世了还不放过她。
“皇上,您一定要为我们的皇儿做主,皇后她太过歹毒竟然对着臣妾腹中的孩子下手。”
容冰,她又回到前世了吗,她刚刚不是还挂在山崖上,难道说她又死了。
容冰眼中带着讥讽的看着她,嘴上口口声声说着置他于死地的话,脸上的笑容却温柔贤淑的要命,而纳兰祁更是一副恼羞成怒的模样。
贱人,贱人,容冰纳兰祁你们这对贱人,天天黏在一起也就算了,我不愿和你们争斗,你们还总是处处为难我,混蛋,今天我和你们拼了。
“呀,你们这两个混蛋。”
容冰看着宁宝儿飞奔过来,立即惊呼喊道,“快来人,皇后娘娘疯了,快抓住她。”
接着宁宝儿双手被两个嬷嬷大力的压制住,任她怎么动都挣脱不开。
“宝儿,宝儿……。”
宁宝儿整个人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眼前朦胧中显现着纳兰祁的脸,当下眼睛瞪的老大,狠呆呆的扬起手给了纳兰祁一巴掌。
“纳兰祁你个贱人……。”说完最后一句话又昏倒了过去。
纳兰祁被宁宝儿有气无力的巴掌弄得一阵凌乱,他和一群人从晚上一直找到黎明之际,结果在半山腰发现宁宝儿悬挂在打树上,刚刚把人救下来,那手还是僵硬的保持紧紧抓着树枝状。
救下来后发现人只是昏厥过去,并无大碍,于是便把人抱在怀里用力的给她揉捏一下手臂,以免手臂以后留下病根,刚刚在看见宁宝儿眼睛睁开时,脸上才淡淡露出一抹欣喜,可是谁知下一刻他就被打了一巴掌。
抬眼看了看周围,一些侍卫和一些小沙弥的表情都有些僵硬,他可以不计较皇后当着这些人面前打他,可是他最再在意的便是那还站着个林阳书呢,低头看着宁宝儿昏睡过去的容颜,看在她遭受这么大罪上,这笔账先记得,等回去连本带利一定要一起讨回来。
纳兰祁抱起宁宝儿直接越过林阳书等人离去。
身后林阳书神情隐晦,发现宝儿完好无损的活着,他的心就像放下一颗大石一样轻松,可是现在他又紧张了起来。
他不能像纳兰祁那样光明正大的拥着他她,就因为她现在已经是名正言顺的未来太子妃。
刚刚宝儿那一巴掌打在了纳兰祁的脸上,可是纳兰祁除了惊讶再无任何表情,堂堂一个太子被一个女人当着这么多人面前打,他还能泰然若之,看来他是真的喜欢上了宝儿。
——
宁宝儿被带回佛寺,在路过安纪芙住的厢房时,安纪芙站在门口,亲眼目睹纳兰祁抱着宁宝儿赶回来。
眼看着宁宝儿被带回屋里,安纪芙脸色惨白,一时不知该喜还是该忧,她只是想要找人教训宁宝儿,毁了她的脸让她再也入不了太子的眼,可是现在看见太子的神情,她又有些害怕,刚刚见到宁宝儿脸色除了发白,轻微的刮伤,再无其他,根本就没有她想象的那种毁容的伤痕,万一事情出现了纰漏,到时她该怎么办。
宁宝儿被纳兰祁抱进屋子里,直接放在床上,这时芍药和岳峰采药回来,一回来就听见室内的人议论,连忙便赶了进来。
一进门就看见宁宝儿脸色惨白,脸上还有被树枝划破的刮痕。
“小姐,怎么了。”
纳兰祁蹙眉回头看来人竟是芍药,“给你家小姐先换身衣服检查一下伤口。”
“哦哦,好。”
“等一下。”
岳峰走上前制止,“先不要动她。”随即把宁宝儿的手抓起。
纳兰祁一见直接推开岳峰,当场呵斥,“你在做什么?”
“殿下,小姐受伤我需要给她把脉,确认一下伤情,你现在换衣服又检查伤口万一耽误了最佳治疗时间怎么办。”
纳兰祁语毕,心急则乱,此时就是纳兰祁的代名词。
岳峰给宁宝儿诊脉后,还好没有大碍,只是太过虚弱和受到惊吓,于是便让芍药给宁宝儿换衣服上药,纳兰祁则回去处理宁宝儿被绑的事。
纳兰祁一脸阴鸷的看着回来的朝秋。
“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朝秋心里一惊,当下跪倒在地,“殿下,是属下的错,当时属下看见宁小姐站着悬崖边,一时担忧她掉下去,于是大声叫了一下,谁知正是这样反而吓到她,所以她才失足掉下去。”
纳兰祁很是生气,虽然朝秋是为了皇后好,可是毕竟是因为他才掉落山崖。
“回去领罚,五十军棍。”
朝秋扶礼,“属下领命。”
转头看向朝冰,“查得怎么样?”
“属下无能,刚刚在银二口中得知,那人似乎只针对宁小姐的脸,但是不太确定,现在唯一肯定的是,那黑衣人下的杀招非常有规则,好像是出自军中。”
军中……。
纳兰祁浑身散发着冷气,模样了然,内心已经猜出是谁动的手脚。
——
梦中,宁宝儿一脸愤恨,抬眼看着纳兰祁和容冰,俩人衣服凌乱跌倒在地,双手都捂着红肿的脸,心里畅快极了,她终于打了纳兰祁和容冰了,太好了。
晃晃悠悠起身走到纳兰祁跟前,趾高气扬道,“纳兰祁你也有今天,哈哈哈。”
身体忽然一晃,自己又从新回到了山崖的半山腰上,她就知道,老天怎么会对她那么好,怎么会让她把纳兰祁和容冰都给打了。
感受着寒风瑟瑟,双手毫无知觉,一动不动的固在树枝上,现在想甩开,好像都难了。
“宝儿……你醒了。”
宁宝儿缓缓的睁开双眼,眼前纳兰祁一脸欣喜,并且死死的抓着她的手。
费力的甩开纳兰祁的束缚,声音沙哑到,“放……开。”
纳兰祁紧握,“不,我不放。”天晓得,知道她坠下悬崖时,他的心就像被掏空一样,好不容易失而复得,怎么可能在让他放手。
门外,林阳书一直徘徊在外,没有立场进去。
挣脱不开,宁宝儿只要任由纳兰祁握着,睁开眼睛巡视一周,这才发现她回来了,喉咙处传来的阵阵疼痛,让她确定,她是真的回来了。
“我怎么回来的。”
“是我在半山腰处找到的你。”
宁宝儿闭了一会儿眼睛,“那人呢,银二呢。”
“你的侍卫受了伤在休息,那个掳走你的人逃了。”提到那人时,纳兰祁眼神冰冷一片。
抽了抽手,还是没有抽开,拧着眉头淡淡道,“你放开我,男女授受不亲你不懂吗?”
纳兰祁微微一笑,“宝儿,我们最亲密的事情都做了,你还担心这个吗,更何况我们是未婚夫妻,将来你就是我的正妃,就算我和你亲密了,也没有人敢说不字。”
“你,谁跟你做过亲密的事情了,谁是你的太子正妃,你给我起来,我这辈子都不会嫁给你。”
纳兰祁死死的抓着宁宝儿的手,“宝儿,你别闹,你听我说,我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我说前世我们是夫妻那是真的,而且那不是我的梦,是真的发生过。”
宁宝儿双目睁得老大,眼睛带着不可置信的模样看着纳兰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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