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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对方撒娇一样的反应,浦安阳烦躁的啧了一声,随即认命般的用手帮他做了起来。真是的,完全见不了他那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啊。
随着速度越来越快,夜白的声音也开始跟着颤抖起来,甚至不自觉的迎着他的手指轻摇起腰,看的浦安阳口干舌燥,只好再度俯身上前吻住他不断开合的红唇。
当快感到达顶点时,夜白忍不住呜咽出声,双手用力扒住安阳的肩膀,停顿了一会后才彻底软□子,倒在对方怀里大口大口的喘气。浦安阳就着手中的液体摸到后面,哑着声音开始了授课:“首先,如果你不希望自己受伤的话,就要学会扩张,通常会有专门使用的润滑剂,但是如果情况特殊的话,用各种油脂类的物质都可以,或者像现在这样,你自己的体|液也完全没问题。”说完他试探性的探入一根手指,感受着夜白体内的紧致和灼热。
夜白咬住嘴唇,不舒服的抬起头,似乎想说些什么,然而才刚张开嘴,就听到天台上的铁门被再次打开的声音。吓得他浑身一抖,脸色因为恐惧而变得苍白起来。
“唔……”手指被狠狠夹住,浦安阳闷哼一声,他无奈的深吸了一口气,才咬着牙将手指撤了出来,然后迅速的帮夜白整理好衣服。如果说现在这样还有什么看上去比较可疑的话,那就是他手上还残留着一些白色的粘稠液体……
“嗯?好像有什么奇怪的味道?”
可惜还没来得及等他想好该怎么处理,一个声音就由远及近的传了过来。很快,一个鹅黄色卷发的少年脸庞就出现在了两人的视野当中。
“芥、芥川学长?”夜白慌忙站直身子,僵硬的笑着叫道。
看到夜白,芥川慈郎终于停止了不停吸鼻子的动作,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后才恍然大悟的答道:“啊,我想起来了,你是小景的弟弟!”
“诶?小景……”听到这么别出心裁的叫法,夜白愣住,缓了一会后才憋着笑答道,“嗯,是的。”
芥川懒洋洋的打了个呵欠:“嗯……我上来本来是想要睡觉的,不过既然你们在这里,那我就去另外一边好了。”说着就打算转身离开。
夜白见状急忙叫住了他:“芥川学长,没关系的,我们刚好要离开了。”他一边说着一边拉了拉浦安阳的袖子,示意他一起离开。
浦安阳耸耸肩,只好一边将手蜷在袖口中,一边跟着夜白离开了天台。站在楼梯顶端,他没有理会已经快步走远的夜白,反而举起自己的手,对着上面还未干透的液体发起呆来,他想象着之前夜白高|潮时微皱起眉头,脸上难耐的艳丽模样……为什么,忽然有种想要尝尝味道的冲动呢……
正文 41
“对了;”夜白走到一半时忽然回过头来红着脸说道;“周日的时候一起来我家吧,那天是我生日;哥哥为我办了一个生日聚会。”
“……生日?”浦安阳放下手;愣了愣后才喃喃道。
看到他的反应,夜白的脸上毫不意外的呈现出“果然如此”的神情;他无奈的摊手:“我就知道你不会记得……唉,算了;总之到时记得带礼物过来哦!”说完一蹦一跳的跑下台阶;向着教室的方向走去。
只留下浦安阳一个人在心里为自己叫冤。拜托,他才刚来到这里,连今天是几月几号都还记不清呢!不过话说回来;就算他清楚最近的日期,也不会记得他的生日的吧,毕竟,从来都没有为他过过一个生日啊,不论是他自己,还是家里。
啧,想这些干嘛。浦安阳苦笑着拍了拍自己的脑袋,从前的他们两个根本就是两条平行线,会记着他的生日才比较奇怪吧,况且对方也从来都没有和他说过生日快乐啊,现在去计较这些还有什么意思。
不过……生日礼物啊,他摸着下巴咂了咂嘴,关于这方面的经验,他还真是少的可怜。
一下午的时间又被这么荒废过去了,浦安阳在笔记本上写写划划,满脑子想的都是该送什么给对方,或者说,该送什么给对方才不会被那个浑身上下都金光闪闪的迹部给比下去。
鲜花蛋糕书籍CD……这些都是已经被排除的选项,不是浮夸就是无趣。这时他才发现他根本就不知道对方感兴趣的东西到底是什么。真是的,以往的那些家伙,全都是主动告诉他自己想要什么,而且生怕说的不够细致具体,哪像浦夜白这家伙,连声招呼都不打就扔下一颗巨磅炸弹!实在是太可恶了!
不过虚心求教,也是浦安阳的优点之一。因此趁着课间休息时,他拿笔轻轻戳了戳坐在自己前面的学生,脸上堆满笑容:“同学,请问朋友过生日,你觉得送什么东西会比较好?”
虽然并不怎么喜欢自己这个整日里不是睡觉就是发呆的后桌,但出于同学爱,日吉若还是转过身冷静的回应了他:“夜白同学会喜欢什么礼物,生日时送他什么才合适,你是想这样问的吧?”
“额……”一语道破自己的那点小心思,浦安阳尴尬的一时语塞,盯着对面这个娃娃头的家伙好一会后才想起来,对方似乎也是网球部正选的其中之一,再加上他刚刚说的话,浦安阳对他的好感度顿时唰唰唰降到了几乎为零,他收起脸上寒暄的笑容,连语气也变得冷淡起来,“咳,我就是随便问问而已,既然你不想回答那就算了。”说着移开目光,开始装模作样的对着窗外发起呆。
日吉若并没有生气,思考了一会后才答道:“虽然我和他也不熟,但是对方应该会比较喜欢一些具有纪念意义的事物,顺便一提,就算是以下克上,在挑选礼物这方面你也没可能会赢过迹部学长。”
“……你误会了,迹部同学是夜白的哥哥,当然也是我朋友了。”浦安阳僵着脸一本正经的说道,话说他对迹部的敌意真的表现的有这么明显么?连其他人都感觉到了?!
“是么,”日吉若点点头,不置可否,转过身之前却还是拍了拍他的肩膀,留下了一句十分励志的,“加油!”
……加油个毛线啊!都说了他一点都不嫉妒迹部!
下午放学后夜白跑来找他,说再过几周就要期中考试了,迹部说要替他补习英语和历史,所以这一阵放学后就不一起走了。浦安阳靠在墙上无所谓的摊手:“嗯,那你好好复习。”
“别忘了周日上午来我家啊!”临走前,夜白不放心的再次强调。
“知道了知道了,不会忘的。”浦安阳无奈的朝他摆摆手,恨不得快点把他轰走。
直到所有人都离开后,作为值日生的浦安阳才拿起扫帚认命的打扫起教室来。听着窗外操场上传来社团训练的声音,他在心里愤愤不平的抱怨:嘁,有钱了不起?自恋了不起?会打网球了不起?!真不知道浦夜白犯什么病,居然会崇拜那种家伙。抬起头望着面前空荡荡的教室,虽然不想承认,但是他心里还是产生了一股无法忽视的巨大空虚感,夹杂着寂寞扑面而来。
当原本那些只属于自己的待遇转瞬间跑到了别人身上,他才知道自己失去了什么。
回到家里,把火腿肠放到泡好的面桶中,一边心不在焉的吃着一边无聊的看着电视来回转台。最近似乎不论做什么都感觉没劲,甚至连思考怎么才能让夜白离开这里的时间都变得越来越少,平日的多半时间都用来发呆和咒骂迹部了……啊!他到底在不爽些什么啊!他烦躁的抓住自己的头发来回蹂躏着,恨不得拎着菜刀跑出去砍两个人来发泄自己心中的愤懑。其实问题倒也并不在于他看迹部不爽,而是他发现,只要一想到夜白喜欢迹部,不管他自己在做什么都会立刻觉得非常不爽……这可太糟糕了,作为一名心理医生,情绪竟然会被自己的病人所左右,或者应该说,真是糟糕透了。
一阵电闪雷鸣后,已近傍晚的天空没有预兆的下起了瓢泼大雨。浦安阳盯着窗外出神,不知道过了多久后才掏出手机,找到浦夜白的号码,在上面打了几个字后又皱眉删去,如此反复了好几次,才化为短短的一句:“睡了没?”
回复很快传来:“还没,在和哥哥聊天。”
真是作死啊……看到这样的回复,浦安阳有气无力的扯了扯自己笑不出来的嘴,想了想之后才继续打字:“对了,我忘记你家地址了,再告诉我一下吧。”
地址很快被发了过来,顺带着浦夜白习惯性的抱怨和叮嘱。
浦安阳扫了一眼后便放下手机,装上钥匙慢悠悠的走出了屋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