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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高明,不知殿下可制得出藿香散的解药?”
太子淡淡抬眸,幽黑的鹰眸含笑看着她道:“说起来,藿香散我也是见过的,要制解药也不是不可能,只是,解药中的几味配药实在难寻,我若是专心医术,倒也可以游走天下,为墨胤找齐所有的配药,可惜,父皇年纪也大了,不能太过操劳,国务繁忙,脱不开身啊。”
蓝梓汐哪里听不出他话里话外的意思,不就是要提条件才肯拿出解药么?这种人,还真是时时刻刻不忘了要胁,想她去求他,好达到他那无耻的目的。
就算他肯给解药,冷墨胤也未必肯吃,若让冷墨胤知道自己是从他这里得到的解药,只怕会更难受,他那性子,是宁死也不愿意向太子低头的,再说了,谁知道他提供的是解药,还是另外一种毒药?蓝梓汐对太子的人品实在是太不放心了。
“既然太子殿下太过繁忙,不若请你将方子写出来,吴王府派人去找齐配药就是。”你将事情推得一干二净,明明不想提供解药,更不想研制,偏偏还要说这一大堆子漂亮话来,岂能让你得了便宜还卖乖?
现在就戳穿你,既然你说能研制,我就想法子让你动手,当着皇上的面,看你怎么推脱。
太子没想到她会如此认真,淡淡一笑道:“写出方子也不是不行,只是解药我还没研制出来,只是在脑海里有个大概罢了,得边制边验证才行。四妹妹既然想要,那我就写给你就是。”
蓝梓汐听得怔了怔,他果然比起冷墨泽来要高端得多,方子还不由得他来写,是否有用还是个五五之数,或许他只在方子里添添减减些配药,制出来的解药都难以有功效,他的方子,还不如不要的好。
淡淡一笑,蓝梓汐道:“那行,还请殿下赐臣妇方子吧,臣妇感激不尽。”她一声臣妇让太子的脸都黑沉下来,鹰眸锐利地射向蓝梓汐,她就非要在他跟前用这种自称么?
她不知道,他情愿意自己骗自己,也不愿意承认她如今已是他人妇的事实么?为什么就要这么残忍,让他吃着她做的家常菜,却不能像丈夫一样的站在她身后……
“太子,方子就莫写了,你可以召集御医院的御医一起去寻找配药,尽快研制出解药来治好墨胤才是,不然,今年你就不用去沅州了,就呆在京城里好了。”皇上似乎也知道太子的奸滑,正色地吩咐道。
皇上下的令便是圣旨,太子无而地苦笑一声道:“儿臣遵命。”
蓝梓汐听了忙向皇旁行礼致谢,又道:“还要多谢皇伯父,准许墨胤去沅州大营,这两天父王也总算答应了,就看大哥何时起程。”
皇上听了斜了冷墨泽一眼道:“墨胤要去随时都可以去,只是墨泽啊,这些日子好些个二品大员在朝堂上喊冤,求朕严惩华郡王府纵火一案的凶手,若现在就让你去沅州,朕也没法子去堵那些官员的口,你还是老实在呆在京城,纵火案没查清之前,哪儿也不能去。”
冷墨泽听得一怔,他最近也是被纵火案弄得焦头烂额,巴不得早些离了京,躲上一阵子,等事态平息了再回来不可,谁知,竟然不能走。
皇上一直就知道这事,虽然狠骂过他几回,但也从没有下过令禁止他离京,这蓝梓汐好好儿的,干嘛在皇上面前提纵火的事,不是存心让皇上罚他么?
蓝梓汐要的就是这个结果,那些解药什么的,其实都是为了这个结果来埋伏笔,皇上的话虽然是随口而出的,倒他是皇帝,随便的一句话就是圣旨,就是口谕,还是当面下的,任谁也没那个胆子违抗。
冷墨泽不能去大营,那他在营里经营的人脉就暂时难以发挥到最大的作用,没有冷墨泽在从中作梗,冷墨胤在军营里才更安全踏实。
用过饭,皇上抹完嘴后问蓝梓汐:“今日你让太后多进了一占饭食,着实有功,你说说,想让朕如何赏你?”
蓝梓汐一听就来了兴致,笑道:“金银珠宝什么的,侄媳最近收得多,再多添几件就没什么意思了,皇伯父不若赏侄媳一个恩典,以后皇宫里吃的磨菇都由侄媳供给好不好,侄媳可以赚点私房钱啊,哪天墨胤不要侄媳了,侄媳也能自立。”
太后一听一巴掌拍向她的额头:“你胡说些什么,墨胤就是不要他自个了,也舍不得不要你,你这个小没良心的,贪财就贪财,干嘛要说那些浑帐话儿。”
蓝梓汐捂着额头嘟嚷:“皇祖母,下回别打头啦,会打傻的,原本就不灵泛来着。”
皇上听得哈哈大笑,打趣道:“难得你今天有点自知之明,知道自己是个傻的。不过,这大冬天的有蘑菇么?”
“怎么没有,您方才还喝了蘑菇汤呢。”蓝梓汐不满道。
“那行,以后内务府的蘑菇就由着你供给,朕可告诉你,皇宫这么大,宫里的人可不少,若是你短了宫里的用度,朕可是要照规矩罚你哦。”皇上笑道。
从宫里出来,冷墨泽无精打彩地骑马回到吴王府,一个人在书房里关着门喝闷酒,萧侧妃听说后,就让月季和品如一起端了醒酒汤送到前院书房里去。
敲了半晌里面才有人开门,月季和品如一道走了进去,就见冷墨泽喝得醉熏熏的,月季忙让品如去打水给冷墨泽洗脸,自己刚端了醒酒汤上前。
冷墨泽心情正是郁闷之时,蒙胧间,见一妙龄女踩着婀娜的步子浅笑妩媚地向他走了,他微眯的眼睛顿时瞪大了许多,待那女子走近,一伸手便将她揽进了怀里,大手就往月季的胸前摸去。
月季吓了一跳,大力挣扎着,不一会子,品如打了水出来,就见世子爷抱着月季一顿乱摸乱啃,顿时羞红了脸,正要悄悄退出去时,月季柔声哄冷墨泽道;“爷,奴婢侍候爷先洗把脸吧,一会子奴婢好生服侍您就是,您……您别太猴急了啊。”
冷墨泽见他不反抗了,心头一喜,搂着她又在她脸上啃了一口,笑道:“爷也知道你动情了,小妮子总是口是心非,嘴里说着不要,心里却是巴不得爷上了你才好。”
月季一边哄着冷墨泽一边对品如眨眼,抚着冷墨泽向床上走去,品如怯怯地拿了湿帕子过来,月季接过帕子给冷墨泽抹了一把脸后,借机附近品如的耳旁道:“爷喝醉了,我实在身子太弱,侍候不了爷,不若姐姐你……”
品如听了吓得连连摇头道:“我可没那种心思,侧妃和世子妃都不是好惹的,你小心今儿爬了爷的床,明儿就成了乱葬岗上一具无名尸。”
“所以我求姐姐你呀,姐姐没小心思,我哪里就有了,可不可以帮我去知会下书琴姐姐,看她能不能把消息告诉世子妃,请世子妃过来。”
品如看月季也着实不像是要爬世子爷床的那起子不要脸的小蹄子,看冷墨泽对她又搂又抱的,心里着实有点同情,应下后,就悄悄地离开了。
冷墨泽晕晕呼呼的将月季抱在怀里,再一次亲亲啃啃起来,月季哪里招架得住他,只得青涩地迎合着,盼着书琴早些赶来才好。
只是亲亲抱抱,冷墨泽早就难以满足,他将月季打横抱起,往床上一扔,狞笑着就扑了上去,抬手就去撕月季的衣服,月季大着胆子去脱冷墨泽身上的衣,外衣脱完后,果然看到他在中衣外面还穿了一件劲装黑衣。
月季的心越发跳得厉害了,一心就想看那衣服有没有被撕破的痕迹,可惜,冷墨泽哪容得她去仔细检查他的衣服,早就如饿狼扑食一般地将她压在身上,月季心中大骇,她手无缚鸡之力,书琴若再不来,她可就真的难以抵抗得住身上这条色狼了,难道真的要就此失身么?不……,月季在心里苦喊着。
好在书琴还真的匆匆赶来了,品如在外头帮她开了门,书琴一进来,就见月季半裸着躺在冷墨胤的身下,整个人顿时又气又羞,都这样了,自己还怎么替上去?
月季一见知画,如见救星一样,眼睛一亮,抬指缓缓地伸向冷墨泽的腰间,骤然出指一点,冷墨泽的身子便僵了一僵,整个人都变得僵木了,月季便对书琴做着口型:“还不快来帮我。”
书琴愕然地走过去,两个奋力地推开冷墨泽,月季好不容易从冷墨泽的身下滑了出来,一推书琴道:“我走了,你小心服侍着。”
说罢便脱了书琴身上的一件衣服,披在身上就飞快地逃了,临走,自然悄悄地将那件黑衣给袖进了广袖里带走。
月季头发散乱,俏脸微红地从前院书房里逃出来,快到二门处的林子前时,就看到一个高大俊朗的身子如一坐小山般立在前头,她心头一颤,垂头就想绕开那人。
却谁知,那人身子一闪,就拦在了她前头,冷峻的眸子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后道:“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