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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的宠妃-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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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地义军首领乃凉王妃母系族人,论资排辈起来虽隔了一代却仍是奚钰的舅父。而三年前凉王离世后封地被收,凉州三年来两换州郡刺史却都被义军所杀,凉王一脉如今在北地呼声极高少不得有这位舅父从中斡旋。

奚钰道,“如此说来,那便是康靖王了?”

盛绝并不再应答,不过照这位高深莫测的君王向来的手段,既已早有觉察便早作了打算,想来近日对康靖王未曾有任何动静,亦是给他最后机会。

“你作什么?”奚钰正思虑认真,然指尖一热,即刻被湿濡的唇舌卷过,她当即微征侧目望去,面上一片羞赫。

盛绝握着她的手轻吻,低声道,“真香。”

这便是哧裸裸的挑逗,她不得不再次抽回了手眸子微恙,满目恼怒。道,“君王如何能做那些个浪荡子的动作?没的叫人笑话了去。”

“这便已是在训夫了么?”盛绝含笑道。

奚钰微愣,心下气恼却并不再多言,侧身而坐。盛绝起身道,“诸多事情还是先回襄阳城再细说,此地不可久留。”

这便是君王,他若玩闹之时大可不分场合与环境,而身旁之人就必须得配合。

奚钰起身,盛绝立在徐捍身前,冷声而出:“可能走?”

奚钰当即错愕,徐捍伤得如此重,他竟还如此冷酷,真真为替他卖命之人不值。出声道:“背他一截吧,我的马就在小树林外,出去便将他用马带着。”

徐捍此次外伤确实颇重,前一次为扮兰君颜后背一刀至今为痊愈,而昨夜被暗卫下手也未留余地,就生怕被奚钰看出破绽,新伤旧伤一起,也怪不得昨夜高烧不退了。

盛绝浓眉深皱,道:

“孤是君,他是臣,君臣有别。”

言下之意他乃九五之尊,断不可做此事将自己委屈。奚钰再度瞠目结舌,没好气道,“你如何不想想他是为谁受此重伤?你不愿意我来!”

盛绝将她这孩子气当即好笑,道,“他曾欺瞒与你,此厢死了更好,你如何还有这般对他?”

奚钰怒火中烧,恶狠狠道,“王,您真是冷血无情!臣女蝼蚁贱命,性命无甚要紧,自比不得王身娇肉贵,想来也是委屈了您,臣女请罪。臣女虽命贱,却也做不来视人命如草芥之事,如此,便不劳王费心,臣女自己来。”

盛绝眉宇微锁,为这,她也要与他置气?若不是瞧得她一脸愤怒,他终归会认为她这是在无理取闹,叫他一代君王屈身去背那奴才不是将他为难?

奚钰蹲身将徐捍扶坐起来,那徐捍虽伤势甚重又染病在身,此刻却也并非脑子糊涂,多番推脱不肯,撇开男女有别,也忘不了主仆尊卑。

奚钰抬眼盛绝又看身侧这头犟牛,心里那股气赌在心口上不来也吞不下,难受至极,愤怒道,“那你便死在这山洞吧,本王不伺候了!”

奚钰大步跨出,盛绝在她身后好笑,走出去,吹响哨音,即刻暗卫出现:“主上!”

“带徐捍离开。”盛绝道。

“属下领命。”即刻,二人带着重伤的徐捍迅速消失,来去如风。

盛绝向奚钰走近,“如此可好?”

奚钰回瞪他,飞身下了这洞崖到了林中,并无等他之意,快步而行。她也不知此厢在气恼个什么,他并非寻常人她又何须因寻常事将要求于他?如此,岂非与自己添堵?

理虽明白,然,这心却依然不痛快。她就如同泼猴儿被他戏耍玩弄于鼓掌间,煞是气人。

奚钰一口气上来竟是出了树林才方觉身后人未至,若此时再回去寻他又拉不下这脸来,只能亦步亦趋的挨,牵着马绳漫步走。

盛绝在后见她回头伫立三回这才现身,至她身后而出,手一过接下她手里的缰绳与她并立而行。奚钰斜眼看他,无言。盛绝久久才道:

“明明担心孤,为何不说出来?”

“王身系万千百姓,身为人臣不将王之安危记挂在怀也是大罪。”奚钰应道。

盛绝伸手将她拦住,她侧目而望,目光所及之处是他抿得极紧的薄唇与刚毅的下巴,往上是立体的鼻子与深邃的眼眸,眸中风卷云涌的情绪极好的掩饰在平静的眸色之下,叫她瞧得莫名心慌。

“再说过。”盛绝道。

奚钰咬牙,似遭了强迫一般,勉强改口道:“钰儿担忧九叔,是遵循尊卑、长幼之礼。”

盛绝眸色微沉,道,“不妥,再说过。”

奚钰怒红颜色,道,“你想听说何直说与我便是,何苦要我来猜?妄揣圣意亦是死罪,你便是如此胁迫于我多回。”

曾经她是榆木疙瘩,常因他前后不着边际之言吓得惊慌失措,又不敢妄自揣度圣意,生生令她见了他就怕,如今这惧意还半分未消。

盛绝眸中讶然,如此?

他道:“钰儿心系夫君,理所应当将夫君记挂于怀。”

奚钰诧异,他竟……遂即不得不生硬咬字重复,道:“钰儿心系…夫君,理所应当将夫君记挂于怀。”

话落她已满面蒙羞侧身而立,堂堂君王也有如此厚颜无耻之时?这与适才万不肯纡尊降贵的君王如何相差这么许多。

盛绝朗声大笑,笑声冲撞胸膛发出声声闷响。揽手置后方于她抱入怀,赞道:“嗯,此话孤爱听!”

奚钰竟是怒极反笑,拆了他环在身前的手臂,道,“如此厚颜怎不觉与圣颜相悖?”

盛绝似乎认真思虑了片刻,随而道,“因,孤将为钰儿的夫。”

这又跳了她的问话,本是他会肯定的应着,继而她问为何,之后他便如此回应。这是她对他再了解后才思索出来的结论,若以往,便需得理好大一会子。

二人往前走,官道上久久才见行人,他二人如此倒显得清静无比。奚钰道:“九叔,心中可愧对皇家祖先?你执意娶钰儿,百年后如何于我父王交代?”

盛绝久久才应道:“皇兄临终前将你托付于我,孤便答应皇兄,此生将你好生照料。孤想,没有做夫君更适合照顾于你。”

“你已经将钰儿照顾得很好,虽曾经我于你有诸多误会,然,九叔对钰儿的好,钰儿明白。我们同为皇家……”

她话未落盛绝道,“错,如今你已非皇家中人,你我还有什么相隔?”微顿再道:“孤不想再忍受你于我间的十步距离,孤不愿你再叩首于我面前,孤想与你平坐,与你不分彼此。孤想如此呵护疼爱你并非君臣,钰儿可明白?”

“我即便不为皇家中人,我也流着皇族的血,这是无可更改的事实。”她无奈道。

即便误会解除,她亦无法接受这叔侄之情,他无惧,因他是雄霸天下的君王,可她不同,她愧对先租,愧对父母,更无颜于天下百姓。

“留着相同的骨血不令你我更为亲近?”盛绝忽而道,奚钰叹息,她说不过他,索性闭口不言。

过市集之时正是热闹,他二人本是生得好容貌,二人并立仿若集天地之精华璀璨夺目。市井之人哪里见过此等仙貌般的妙人儿,至他二人一路便少不得尽收艳羡目光,就单为瞧他二人的都围堵了不少。

二人并立,人声鼎沸中盛绝缓缓伸手握住了她的手。他的手干爽厚实,暖暖的将她的手包裹其中。她心微动,红了颜色,敛下眸光。

人群有人起哄猜测他二人的关系,盛绝却视若无睹,拉着她往一边稀奇玩意走便道:

“娘子,瞧瞧这个如何?”

盛绝拿起一只摇鼓询问于她,奚钰还未从他那声‘娘子’中清醒过来便瞧着他手中之物莫名看他。盛绝笑得风华绝代,他道:

“买回去于我们孩儿玩耍。”

顿时围观之人哗然一片,奚钰那面颊臊得只愿钻了地里去,拖着盛绝快步出镇,因着此生了大半天闷气。

盛绝在襄阳仅停留了三日便启程回宫,晚间襄阳王为王设别宴,奚家上下自是全程相陪。奚钰作为奚家唯一的嫡出之女自然会出席,只是那位置安排得甚是有心。想来也是受襄阳王嘱意,将她与盛绝的位置安排得虽不近,却是最易将二人相互间的言行瞧得清楚的。

盛绝依然带了玄色面具,府上之人少不得猜测这位盛都来的贵人是和身份。

中场之时良华趁襄阳王等吃酒吃得正兴浓,便悄声而至将奚钰拖了出去。这本也正好应了奚钰心思,她向来出席此类宴席都会中场休息,这吃酒助兴的少不得个把个时辰才结束,她向来不喜这种热闹太甚的场面。

“沅姝姐姐,良华带你去个好地方。”良华边说边从女婢手中接了奚钰的狐裘于她系上,接着道:“你且随我来。”

良华拉着她的手过庭院穿廊入了东厢,奚钰微微蹙眉,道,“你带我来世子的院落作何?”

良华笑得极开心,指着墙头探出的白梅道,“姐姐,我知你当晚为何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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