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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一个人从行列里走出来,就这么扑通一声跪在应禛旁边,“皇上,奴才以为不妥!!!”
应真闻声便皱了眉。声音真难听,就这公鸭嗓还要喊得震天响,真是污了他的耳朵!!而且,真人太没礼貌了!!!打千礼呢???就这么一跪,你以为你是罪臣呐??
乾隆也被那人吓了一跳,不禁也皱了眉。以前还没觉得,现在这人这么讨厌呢??
“努达海,你反对什么?”乾隆压下心里的不喜,呷了口茶,淡淡地开口。
“皇上!!!按理新科状元晋职翰林院编撰的,可这应真一来就晋职翰林院学士,于理不合,请皇上三思!!!”努达海一脸正义,刚正不阿。
努达海说完这句话后,朝堂里一片诡异的安静。所有人都不禁缩了缩脖子,就是想要反对的福伦一见气氛不好也禁了声,毕竟谁也不想往枪口上撞不是?
“还有谁要反对??”乾隆听不出喜怒的声音回响在整个大殿。
下面出奇地安静。努达海怒视群臣,你们都是题群孬种!!!皇上犯错,你们连一个直言上谏的都没有!!!!还自称什么忠臣!!!
“纪晓岚,你有什么看法?”
纪晓岚这儿正纠结着呢!就这个应真,长得和先皇太像了!!别人可能不知道,但是纪晓岚可是从雍正朝过来的,他在雍正那个时期就开始当官了,怎么会不知道呢??
这个叫应真的人,莫不成是皇上的兄弟??难道先皇外面留种了?难怪皇上这么重视呢!!!是了,先皇是个死要面子的人,要是让他承认这种事可比登天还难。王爷的身份,这个应真可是绝对拿不到的。那么要想补偿他,也只有入朝为官了吧???这样一想,皇上封的官职高一点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当然,还有一个人比纪晓岚更熟悉先皇,那就是一直站在乾隆后面的高无庸了。高无庸一开始就是侍候雍正帝的,他侍候了雍正一辈子,没有人比他更熟悉这个人了。
应真一进来,他就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胤禛二十岁那年的声音还没有后来的那么威严,还只是清冷。纪晓岚听不出来,但不代表高无庸听不出来。高无庸是雍正一直带在身边的人,对雍正的一言一语一举一动,都是了解的透彻。就是雍正一抬手,高无庸就能准确无误的把茶水递过去。
高无庸低着头,将震惊压在心里。
“纪晓岚!!!!”
“臣在。”
“朕让你说说看法!!”乾隆专找纪晓岚也是因为他曾经见过先皇,他相信就以纪晓岚的脑袋不会猜不出什么来。
“臣窃以为自古武将按军功受爵,文臣自是按学识晋职。臣以为新科状元的不论是文学修养还是治国之道都能胜任此职位。”应真呐,委屈你了,明明是当王爷的人,却只得了个三品官。
“努达海,你还有什么话说??”
“皇上,应真学识好。但是晋升太快会遭人嫉妒的!”努达海一脸我也是为了他好的模样。
“啪啦!”乾隆气的什么都不顾了,一下子将茶杯摔在地上,“朕倒要看看!谁敢嫉妒!”
“皇上息怒!!”臣子们跪了一地。
“努达海,朕要做什么还得和你报备不成!”
“奴才不敢。”努达海冷汗涔涔。
“君无戏言!朕既然圣旨已下,就没有更改的道理,要是谁还有意见,朕就听听!”
底下又是一片寂静。
“既然都没有异议,那就给朕滚!”乾隆一甩袖子,走人。
四哥……弘昼弱弱的在心里喊了一句……你忘了皇阿玛还在底下吧……
努达海看着远去的应真,眼含嫉妒。自己摸爬滚打十几年才熬到了一个将军,凭什么一个新科状元一上来就是三品官?莫不是——
努达海心理一悸,回想起应真那姣好的面容,非凡的气质,又想起皇上对他莫名的晋升,心里倒是起了个想法,难道……
噤声,这个……可不能说……
另一边,应真已经回了家。沐浴一番后,半卧在书房的贵妃榻上,怀里抱着卡布奇诺。一只手拿着一块花糕喂着狗,一手揉着狗毛,完全不理会食物渣都掉在贵妃榻上。
弘历那小子,倒也是有点魄力。也不是想自己想的那样窝囊,要是当时自己仔细雕琢一番,也不会这个样子吧??
应真眼神暗了暗,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何尝不是因为自己呢??因为自己怕出现像二哥逼宫的事,也怕出现自己那时的九龙夺嫡,所以一直没有立太子,没有真正的好好教过他们。是自己的错。
“呜呜??”卡布奇诺感觉到主人的心情不好,奇怪地歪着头呜咽了两声,顺便舔了舔应真的脸颊以示安慰。
“小布!”
“呜呜??”
“你这个……小坏蛋儿!!”应真使劲揉了揉狗毛,眼底划过一丝笑意。
还好不晚,自己还有补救的时间……
“呜呜……汪汪!!”
作者有话要说:应亲们的要求,猫让他们的JQ冒冒头~~~~不过,小乾子还没有喜欢上四四哦~~~~那个只是惊艳了一下下~~~~~~
至于四四没立太子那段,好像是他把太子的名字放在哪个牌匾后面了吧??呃呃呃……大概……吧……
猫记不清楚了……
还有,不喜欢CP的去看第十二章的作者有话说。要是还不喜欢,猫也是没办法了……
猫说什么也不改了……
谢谢支持~~~~~~
☆、第 17 章
“这么多日子以来,那个应真竟然在朝堂上一句话都没说过。”缄亲王允秘小声地道。
“啊,就是十四哥那么试探,也没试出个所以然来啊。”允禄点点头,“哎……估计着,只是长得像而已吧……”他又转过头去,看向允裪。
“……”允裪看着蹒跚远去的允祯,不语。
……
“主子,您回来了。”梁顺早就守在门口,一见应真回来就赶紧迎了上来。
“嗯。”应真摘了顶戴花翎,交与梁顺,“卡布奇诺今天有没有调皮?”
“小少爷今天很乖。”梁顺答道,除了又咬坏了一床被子以外……
“是么??”应真今天似乎心情不错,只是点了点头就往里走。
“汪汪!!!!”还没走多远,一只白色的狗就扑了过来,围着应禛使劲摇着尾巴撒娇。
“卡布奇诺!”应真两只手将狗抄起来,抱在怀里。
对于一只成长迅速的雪獒来说,一个月的时间,足够他们成长了。就卡布奇诺而言,一个月已经让他脱离了小毛球的形态。现在的它,已经有小型犬那么大了。它的牙齿和爪子也越来越锋利。
只能说,藏獒这种狗,绝对是草原上的霸王。不管你如何驯养它,它的骨子里始终是狂野的,是霸气的。
应真抱着它,穿过长廊,走向自己的书房,“梁顺,端杯茶过来。”
“呜呜……”卡布奇诺抬起一双湿漉漉的大眼看着应真。
应真勾了勾唇角,“啊,顺便把卡布奇诺的花糕拿过来。”
“是。”
已经一个月了,这一个月里自己一直在旁听政事,弘历倒也不是没有手段,至少在这一个月里他还是将国家治理的井井有条。
可是……为什么以前他就那么的抽??
果然是……欠|调|教……
应真用手托着花糕,任由卡布奇诺温湿的舌头滑过掌心,他不是喜欢那粗糙的舌头一寸寸舔过的感觉,而是喜欢它毫无顾忌的亲密吧……
他孤独了一辈子,没有人会离自己这么近,就是十三,与自己相处也要三分敬畏,君臣之别啊……
弘时更是对他敬而远之,每次见到他躲都来不及,怎么会亲近自己呢,就是对自己笑的时候都鲜少,呵,这就是先君臣,后父子啊……
孤独么……
孤独啊……
那时的感觉,就像是全世界就剩下了自己一个,仿佛自己和他们并不是在一个世界里,自己好像是在隔着一层玻璃和他们说话……
自己想要说的……
他们听不见……
他不知道该向谁诉说自己的孤独……
有时有一颗玲珑心并不是一件好事,他看着他们面上带着友好的微笑,背过去的手里刀子闪着寒光……
……默然,自己可以相信谁???谁可以让自己相信??
不过,至少现在有卡布奇诺,它是不怕自己的。
应真晃过神,给卡布奇诺喂过花糕,拍了拍狗头对梁顺道,“那天的那个男孩呢??”
“回主子,奴才已经问过了。他是北京大杂院儿的,叫小豆子。”梁顺也感觉到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