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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李子,你说,朕到底该怎么做?朕想挽留他。”刚迈出半步,乾隆颇有请教的姿态回头问李公公。当年的那段往事,也只有他最清楚。
“奴家不敢说。”李公公似乎早就料到乾隆迟早会问他这个问题。
“朕恕你无罪,你就直说吧。”乾隆紧锁眉头,连连叹气。
“这位夏公子,却不是当年的那位夏公子。在爷的心里,您当他是当年的夏公子还是现在夏公子?”李公公慢吞吞地细声细语的说着,“要怎么做,全看爷心里怎么想。奴家明白爷心里的苦,只恨奴家不能替爷分忧。”
“朕也清楚啊!”乾隆摇头,回了一句。
“奴家不懂男欢女爱,却也知道情不知所以起,一往而深。”李公公说着,也跟着叹气,似乎触到了他的伤心往事。
“朕还是想先见见他,你吩咐人和人都不要打扰。”乾隆大步迈开,回了寝宫。李公公看着乾隆的背影,无奈的摇摇头:“人都去了那么多年,爷这是何苦呢。”
金黄色的幔帐在夜风里起舞,夏轻衣只穿着亵衣,静静躺在龙床上。迷香没有将他迷倒,倒是近日的劳心劳累,使在乾隆这里安然睡着。
均匀而有力的呼吸声细细密密,胸脯随着呼吸一起一伏。恬静的脸颊在宫灯的照耀下,分外迷人。
乾隆将灯熄灭只留了离夏轻衣最近的一盏,他轻轻地走近,伏在床边,仔细观察那张熟悉而又陌生的脸,灯光摇曳,疏影横斜。
“你知道朕有多想念你吗?”乾隆亲昵地抚摸着夏轻衣的脸颊,低声说,“你真好,还是真么年轻,你看,朕都有了皱纹呢。”他说着,又将夏轻衣的手拿到自己脸上摩挲。
世间男子,在自己最爱的人面前,也最难以抑制自己最原始的冲动,中年的乾隆也不例外。
他开始轻轻地亲吻他,柔软的唇,细腻的吻。
濡湿的感觉使夏轻衣从甜睡中醒来,他睁眼看到自己的父亲闭着眼,忘情地亲吻自己,心就像是被一阵轻微的电流闪过。
他紧闭着双唇,不知如何回应。心脏开始跳得很快很快,手脚也有越来越沉,怎么都无法移动,浑身的血脉汹涌奔腾。
一瞬间,那么短,他却像是经历了百年的挣扎:推开他?还是闭上眼由他继续?
他的吻,很温柔,很美好。他的舌尖,试探着,轻轻撬开夏轻衣的唇。夏轻衣,终于还是放弃了用在唇间的力,默默地闭了眼。
乾隆逐渐加重的呼吸吹在夏轻衣的脸上,热热的,柔柔的。乾隆开始爬上来,将身体覆在夏轻衣身上,手肘支着床,不肯将身体的重量压在他的身上。
不想惊醒他,所以一切都很温柔,很小心。
假装睡着的夏轻衣,身体僵直,思绪混乱:接下去,他还会做些什么?他为什么要吻自己?仅仅是因为这张相似的脸吗……
还是,他喜欢自己?不,不会吧……
九五之尊,三宫六七十二妃都不够,还在民间到处拈花惹草,处处留下风流债,这样的他,怎么回事喜欢自己呢?
乾隆被压抑的欲望,终于在这一刻再也无法控制。他停止了亲吻,借着微弱的灯光,认真端详夏轻衣的躯体:细腻的皮肤,俊美的面容,年轻而充满诱惑的身体。
他轻轻地解开夏轻衣胸前的衣扣,西山围场自己那一箭留下的伤疤,愕然入目,乾隆的心轻微抽搐,手指在他的胸前轻轻弹。
原来,他是想看留下的伤口。夏轻衣暗自缓了一口气,还以为他要怎么样呢?可是,自己怎么没有拒绝呢?想到这儿,夏轻衣脸上不禁泛起一丝红晕。
不!不是……或许,只是因为他是自己的父亲吧。
乾隆若是肯停在这里,接下来也就不会那么尴尬了。
可是,他没有。
他拂开夏轻衣的衣衫,俯身吻上去。伤口还未完全愈合,他舌尖的蠕动弄疼了他。可是,夏轻衣却忍着没有发出任何动静。他不想打断他,甚至,他有些享受这个过程。
然后,乾隆是有些操之过急了。没有考虑到,夏轻衣可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
他的一再挑逗,他怎么可能没有任何反应呢?
他的亲吻,他的爱抚,他的呓语,不仅拨撩着夏轻衣的心,也点燃了他的身体。年轻的心房燥热地跳动着,身体的另一部分不安的情动。
乾隆陶醉在亲昵里,对夏轻衣的不适毫无察觉。
突然,乾隆觉得自己的腰间触碰到了什么坚硬的物体……他愕然,看着假寐的夏轻衣,不知如何是好。
夏轻衣觉察到了自己身体的异样变化,也明白了他也发觉了:怎么办?还是继续假装下去吗?还是突然醒过来?
“你,醒了吗?”乾隆小声问,神色尴尬。
“哦。”夏轻衣依旧闭着眼,怯怯地回答。
“我……”乾隆看着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你不用解释,我走了。”夏轻衣推开他,穿好衣服,语调恢复了往日的平静,“我还是会离开这儿的,你多保重。”这句话,是对作为父亲的乾隆说的。
【皇宫篇】生别离
清晨的阳光散落,夏轻衣推开门,莫名的感伤忽然涌上心头:真的要走吗?自己心里愿意吗?离开这儿,离开他?
现在,如果,是说如果,告诉他自己才是他的儿子,他会相信吗?他能接受吗?他又会怎么处置小燕子呢?唉。
“喂!你真的要走啊?”小燕子啃着一个红彤彤的大苹果,坐在白玉石雕的栏杆上,晃着腿问,“你走了,我将来可怎么脱身啊?万一有一天,被他发现了,我可就活不成了啊。你到时候,可不能见死不救啊。”
“怎么会呢?有五阿哥保护你,我想你一定会逢凶化吉,平安无事的。”夏轻衣看着一脸幸福表情的五阿哥,笑着说。
“是啊,你住在这里不是挺好的嘛。”五阿哥笑着附和小燕子,“连皇阿玛都留你了,你就不要走了。”
“多谢五阿哥的好意,轻衣是非走不可。”夏轻衣十分明白,多一个小燕子这样的阿哥,无关紧要,他不懂文墨,脑子又不够聪明,除了脾气大了些,威胁不到人和人的利益。而自己,就不同了。皇权之争,这种历史悲剧,自己可不要被牵扯进去。
“哎呦!我的五阿哥啊!不得了啦!皇上昨个夜里遇刺,受伤啦!”大老远,就听见李公公扯着嗓子喊。
受伤了?怎么会呢?自己离开的时候天色已将亮,怎么会遇刺受伤呢?夏轻衣心里好奇,什么人这大的胆子,竟敢行刺皇上?
“五阿哥,您快过去看看吧!”李公公拖着五阿哥往外走,眼睛却一直盯着夏轻衣看。
“皇上没有遇刺,也没有受伤,五阿哥不必担心。”夏轻衣忽然笑道,“这位公公,您怎么能随便就说皇上受伤这种事呢?知不知道有可能会引起恐慌的?”
“这……”李公公瞅着五阿哥不知该说什么。
“轻衣说的是真的吗?皇阿玛并没有遇刺,也没有受伤?”五阿哥推开李公公,焦急的问。
“是……不过,这都是皇上叫奴家这么做的。”李公公头一低,扭扭捏捏的说道,“皇上希望夏公子不要走,所以才……”
“你回去吧。”夏轻衣好像并没有生气,“你告诉他,我还是要走的。”
“夏公子,您这是何必呢?如果是因为昨晚上的事儿,奴家给您磕头了。那都是奴家主意,您就大人有大量不要计较,留下来吧。”李公公跟了乾隆快二十年了,当然明白乾隆的心意,他是想留,却不知该怎么说出口!
“诸位,再见。”夏轻衣说着,抬脚起身。
“喂!你真要走,我送你吧。这皇宫又不是你说进来就进来,说走就能出去的地儿。”五阿哥叫住了他,“出去以后,有什么打算,住在哪儿。小燕子要想找你了,怎么办?”
“这个……我暂时还没有想好。”夏轻衣迟疑了一下:天下之大,去哪里才合适呢?
“启禀五阿哥,福大爷求见,说是有要事和夏公子商讨。”侍卫匆匆赶来报告道。
“噢?有请。”五阿哥眉开眼笑,尔康一向最善言辞,定能劝下轻衣,“轻衣,既然要走,也不差这一会儿,见过尔康再走也不迟,看看他有什么要紧事儿。”
“永琪,小燕子,最近可好?”这个尔康倒是和五阿哥混的挺熟,连带着小燕子都混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