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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心,既然你不愿放弃,那就我来放弃,什么家规,什么祖训,什么伦理道德,我都不管,我只要跟你在一起,雁雪,我只要跟你在一起就还……如果刚才我的话伤到你了,我向你道歉,但是我只是想你知道,我为了能和你在一起,我在努力,我很努力,至少,不要拒绝我的努力……”
形势逆转,料不到他会突然说这么含情脉脉的话,雁雪有些发愣,而就在她错愕之际,方骞的脸却越靠越近,菲薄的唇瓣眼看就快贴上她红润的娇唇,她眼底迷蒙,竟没有伸手推他……
就在这时,大门咚的一声被撞开。
几乎差点唇齿相接的两人同时转眸,便看到门外,一袭蓝袍的宋暮白气势全开,眉目冰冷的看着他们,那副表情,生冷得让两人不禁打了个哆嗦。
废话不说,宋暮白疾步进房,二话不说拉过雁雪,强势的将她搂在怀里,神色阴鸷的看着方骞,冰冷的开口:“方大将军莫非是霸王硬上弓?”
方骞愣了一下,才猛地回神,黑眸看到宋暮白强搭在雁雪肩上的大掌,锐眸一眯,狠声道:“放开她。”
宋暮白冷冷一哼:“你有这个资格命令我吗?”
“我为何没有资格?雁雪是我的未婚妻。”说着,他伸出手,直接朝那只分外碍眼的大掌袭去。
宋暮白眉色不动,他顺势搂着雁雪退后一步,另一只手对上方骞的攻击,一时三手相攻,可不过两招,方骞就被宋暮白单手震开。
后背抵着桌子的边缘,方骞双目赤红的盯着宋暮白,咬牙切齿的道:“原来你会武功?哼,素知玥王不学无术,游手好闲,不料倒是蹈光隐晦,草里藏珠,玥王这一身的功夫,若是让皇上知道了,想来皇上也必定会为王爷高兴。”
谁不知道生性多疑是帝王的通病,加上当今皇上登基时日尚浅,更是处处提防着宗亲王胄,而众所周知,五王夺嫡后,玥王就是因为这份闲散无用,才保存了自身性命,平安大吉到今日。
听到方骞这赤裸裸的威胁,雁雪突然蹙起了眉,心底有些不悦。
可宋暮白却似乎并不在意,仍是冷冷一笑,淡声道:“随便你,喜欢告状就去告吧,反正方大将军也就这点本事,不愧是皇上的宠臣,有靠山就是不一样……”话里话外,满是揶揄。
方骞脸上一红,铁齿咬得更响了:“你不用使激将法,今日的事我必定会据实上报,你隐瞒武功,本就居心叵测,食君之禄担君之忧,这是做臣子的分内事,至于你,现在立刻放开她。”
“我说了你没资格命令我。”宋暮白的声音里透出点点散漫,可拥着雁雪的手臂却紧了紧。
若是平常,雁雪指定早就挣扎了,可不知怎的,如此相近的靠近宋暮白,她似乎在他身上闻到了梦中所闻的清莲香气,脑子有些浑噩了,那个梦,又一次如此清晰的回放在她脑海里,让她脸颊兀的一红。
“雁雪,你还好吧?”方骞灵敏的发现了心上人的不适,连忙担忧的问。
雁雪回神,发现宋暮白也正看着她,心跳突然加快,她咬了咬牙,一把推开宋暮白,站到一旁,故作清冷的道:“我不管你们有什么恩怨,总之……”她看向方骞:“总之你别来这里了,还有你刚才说的话我当没听过,方骞,无论你怎么想,怎么迫使自己接受我,可我还是要告诉你,第一,我变不回去了,就算嫁给你,我也变不回以前的沈雁雪了,第二,现在的我,不喜欢你,也不会嫁给你。”说完,看也不敢看宋暮白,她抬起步子,状似逃亡的走出房间,一出门,就对上小紫担忧的双眸。
脸上的红潮未退,不敢对视小紫,她只兀自走下楼梯,小紫愣了愣,却也连忙亦步亦履的跟上。
而房间里,方骞浑身僵硬的盯着敞开的大门,脑中一遍又一遍的回荡着雁雪的话,字字锥心,可他却分不清,他是因为她的第一句话而心痛,还是因为她的第二句话而心寒。
宋暮白看他一眼,眉角带着一丝得意的笑了笑,悠哉悠哉的出了房间,上扬的唇角泄露了他此刻大好的心情,一想到刚才雁雪对方骞那决绝干脆的话语,他就觉得胸腔一片豁然,不过转念间,他又回想当自己踹门进房看到的艳丽场景,带笑的唇瓣抿了起来,他哼了一声,眼底闪过一丝阴郁,他不敢想象若是晚一步进去,说不定他们俩就真的亲上了。
想到这个可能,胸口一阵闷堵,想也没想,他抬脚就往小角楼方向走去,却没发现自己现在的神情活像个吃醋的妒夫。
站在大厅角落的小晴天看着这一幕,幽幽的冷笑一声,嘴角勾出一缕嘲笑的弧度:“哼,不是不喜欢吗?那紧张个什么劲儿?”
雁雪回到了小角楼,几句话打发了小紫,便扑进床褥里闷闷的想东想西,她先从床的这头翻滚到那头,再从那头翻滚到床底,再从床底趴在桌子,再从桌边渡到床上,最后窝在软软的床榻里不起来了。
不知纠结了多久,突然,她重重一锤,对着空无一人的房间喝道:“可恶,到底那个梦是怎么回事?”
不知是真是假,不知是人是鬼,明明她梦到的是面具男,可是怎么却总盯着宋暮白那混蛋脸红?她到底是怎么了?就因为她是在他怀里做的那个奇奇怪怪的梦?所以她就将两人诡异的连接成了一人了?
“不对不对,这太不科学了。”虽然古代不需要讲求科学,可还是太不对劲了。
爬出床褥,在屋里渡步走来走去,走去走来,最后她停在桌边,猛地又一掌拍在桌子上,这一掌没用内力,因此她柔嫩的小手击得通红,也不顾手疼,她清亮的眼眸突然厉了起来,再次对着空房间愤怒的咆哮:“戴面具的,有本事你给姑奶奶滚出来……”吼完冷静了半晌,她又不由得苦笑,戴面具的?呵,她现在才发现,她居然连那面具男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
所以,意思是……她做了一个奇怪的梦,然后对梦中那个见过一面,却连名字都叫不出来的男人心动了?然后她还神奇的把对梦中男子不明所以的感觉,移情的转嫁给另一个现实中的男人?
太诡异了,真的太诡异了。
活了两辈子,她现在还是不得不咬着羞耻心说一句,姐连初恋都没有过啊。
是啊,对于一个对恋爱一无所知的小清新,因为一个吻而对某人心动,这没问题,可问题是那是个梦,那只是个梦啊,对着梦里的人发情,她有饥渴到那个份上吗?还是她中邪了?UPv8。
对,中邪,那个面具男不就是个不像人又不像鬼的怪物吗?说不定她被下了咒,听说苗人就爱用降头,嗯,一定是降头。
明明刚刚还在大斥不科学,一转眼又把过错推究到降头身上,这种更加不科学的表现,反而让雁雪心安了些。
吐了一口气,坐下椅子,再倒了杯茶,一骨碌喝完,嗯,好像舒服点了……不行,再喝一杯……
“咚咚咚咚……”此时,敲门声骤然响起。
水杯溢满,她没好气的问了声“谁啊?”继续喝茶。
“我。”门外淡淡的回了一个字,可熟悉的声辩率却让差点喷茶。
勉强咽下那口险些脱口而出的茶水,抹了抹额上的细汗,放下茶杯,端直身体,她却故作清冷的道:“有什么事明天再说,我睡了。”
门外沉静了半晌,就在雁雪以为对方走了,她刚准确松一口气时,大门砰的一声被推开,她眼底一诧,再回神时,宋暮白已经旁若无人的走进房间,站在了她面前。
盯着那扇被轻易推开的大门,雁雪暗暗咬牙,竟然忘了上锁……
“既然还没睡,何必假言推脱呢?雁儿就这么不想见到我?”宋暮白一脸委屈的说,边说,他边兀自在她对面坐下,一双欣长如玉的手撑着自己的下颌,黑若晶石的眼眸随波流转的盯着她。
他不是改称她“沈姑娘”?怎么这会儿又叫她“雁儿”了?
咽了口唾沫,雁雪强打起精神,板起脸色,却没去纠正那个称呼,只冷冷的说:“不请自来,还私闯女儿家闺房,玥王可真是能人所不能啊。”
宋暮白没说话,只一双眸子深深的盯着她,似要将她盯穿似的。
素来自由自在,我行我素的雁雪在那烈火般的注视下,终究有些紧张了,她强将目光放在手中的茶杯上,端起杯子,啄了一口,却见对面的男子还不肯说话,皱了皱眉,唯有故作揶揄的寒声道:“你进来就是为了盯着我看?”
本以为对方这下该说正事了,却不料沉吟了一会儿,宋暮白竟淡淡的吐出一个字:“是。”
“嗯?”她诧异,双眸睁大。
宋暮白被她这惊讶的表情逗乐了,笑了一声,弯起眸,再抬眸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