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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晴天张着大眼睛眨巴眨巴,先看看自家娘亲,再看看曾经救过自己一命的叔叔,好奇的问:“娘,为什么叔叔要给你十万两黄金零十两白银?”
花一寒笑眯眯的蹲下身子,与小晴天平视着道:“当然是聘礼啊,以后晴天的娘亲,就是叔叔的娘子了,晴天也可以试着管叔叔叫爹爹了。”
“啊?”小晴天闻言凄厉的惨叫一声。
雁雪拧着眉,不虞的瞪向眼前这个说谎面不改色的男人,秀绝的脸庞闪过一抹凉意:“花一寒,我有没有告诉你,出言调戏本小姐,也是要付钱的。”
俊美的男人优雅的站起身来,一张清朗如月的俊脸笑得绮丽暧昧:“娘子若是开口,相公的全部身家,都是你的。”
“停停停!”实在受了太大震撼的小晴天及时跳到两人中间,扬起一张金童般精致可爱的小脸,很不能接受的望向自家娘亲:“娘,这家伙说的都是真的吗?可是……可是……”大大的眸子闪了又闪,颤了又颤,烦恼了很久,才又仰起头来不得不道:“可是区区十万两黄金就下聘了,这也太便宜了吧。”
雁雪翻了个白眼,她实在不想理会自家儿子脱轨的世界观……
花一寒却挑了挑眉,显然对可爱的小晴天很有兴趣……
小晴天巴了巴嘴,索性扭头瞪向身后的花一寒,满脸嫌弃的说:“我说花叔叔,区区十万两黄金你也拿得出手?我家娘亲貌比西施,倾国倾城,头脑灵活,管账精明,出得厅堂,入得睡房,质量上品,口碑绝佳,不是我吹,做梦都想娶我娘亲的男人,能从南宁国排到西楚国去,上次那个谁谁谁一开口就是百万两黄金一聘,总共还是下三聘,如今你就这点出手,也太寒酸了吧,好吧,如果花叔叔你真的喜欢我娘亲,又真的有诚意的话,晴天建议你还是先多存点钱再来排队吧,念在我们也算相识一场的份上,晴天允许你插队,不过号码牌要另买。”
看着这小家伙噼里啪啦,认真严肃的讲了一大堆,花一寒再也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声。
“哈哈,小晴天,冲着有你这么个天纵奇才的儿子,叔叔我也非娶你娘不可了。”
虽然不是第一次知道这小家伙口才了得,但时至今日花一寒才深深佩服起沈雁雪,能把儿子培养得这么奇葩,这当娘的的确不简单啊。他突然有点希望弄假成真了,或许,真的娶了这女人也是挺有趣的,至少她的儿子就很有趣。
深深的看向一旁容貌端秀,貌若清莲的女子,素来流连花丛,不沾片叶的花一寒连自己都没发现,花花公子的他竟然也会突然有想成亲的念头,那可是让从前的他嗤之以鼻的“成亲”啊。
不正宗
被他盯得头皮发麻,雁雪恶寒的抖了抖一身鸡皮疙瘩,牵起晴天的手,自顾自的说:“走了,去买鸡肉饼。”
“娘,晴天还没跟花叔叔交代完,要娶娘可不能太简单了,富可敌国的家产是首要条件,还要有……”
“闭嘴。”不耐烦的俯首斥了儿子一句,继而才淡淡的提醒:“下次不要跟这种不自量力的怪叔叔说话了,否则你也会跟着变笨。”
“哦!”小晴天乖巧的点点头,突然又凝重的皱眉道:“可是娘,晴天觉得咱们做生意还是要公道点好,作为有良心的商家,晴天应该提醒花叔叔一声,让他知道娘你命里克夫,如果命没有太硬的话,还是不要贸然向你求亲的好,不然很可能一不小心被你带衰,连累人家始终不好是不是,而且……啊……娘,你敲得好用力,晴天的精致灵活小脑袋总有一天会被你敲碎的……”
“哈哈哈……”后面冤魂似的笑声,让雁雪本来就不好的心情,更加不好了。
吃了鸡肉饼,又逛了两圈,雁雪已经累了,若是要她做任务,三天三夜不眠不休也难不倒她,但是逛街……绕了她吧,这种无聊的女性活动项目,真的不适合她,最重要的是,她走一步,后面的某条跟屁虫就跟一步,还有他灼热的视线一直锁定在她后背,害得她背脊都开始冒冷汗了,这个花一寒,是存心想恶心死她吗?
一路走到京城主街,雁雪实在扛不住了,干脆抓着一脸还没逛够的小晴天就往街中央的天蚕酒楼里拽,今日酒楼的客人似乎特别多,门外迎宾的小二都不知跑哪儿去了。
“娘,我们继续逛逛嘛,还没到午膳时辰,再逛一下嘛。”晴天小可怜似的拉拉娘亲的衣摆,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怜的眨巴眨巴。
铁石心肠的雁雪看都没看他一眼,直接拉着他往二楼走,后面的花一寒始终保持着轻松的笑意,亦步亦履的跟着。
三人刚上二楼,正想转角往三楼去,却冷不防的听到二楼梯边的厢房内传出一道温柔,却略带讽刺的女声:“还以为南宁国的天蚕酒楼与咱们北江国用的厨子都是一样的上等,可不料尝了点这须米糕,比之咱们北江国的,倒是差多了。”
雁雪脚步微顿,平静的目光转向那间敞开的厢房,从她的角度只能看到一个神情疏淡,冰肌玉骨,身穿嫩黄色束腰衫衣的美貌女子正捏着他们天蚕酒楼招牌的须米糕,秀眉深锁的不虞道。
“不若咱们还是换道小食吧,骞哥哥,这南宁国的天蚕酒楼,似乎不比之咱们北江国的那间,若是骞哥哥往后去北江国,安雪亲自带骞哥哥去尝尝那儿的须米糕,那才是正宗的须米糕呢,保准你一吃就上瘾。”嫩黄女子转而绽起一抹如花的笑靥,对着被门栏挡住的某人轻柔的说道。
敢说他们的须米糕不是正宗的?
雁雪清亮的眸子眯了眯,身旁的花一寒笑看着她微变的面部表情,好整以暇的准备看好戏。而脚边的小晴天何其了解自家娘亲的秉性,自是知道这是娘亲发怒的前兆,他连忙蹬蹬蹬窜到一身白衣的花一寒身后,以免被当成池鱼给殃及了。
果不其然,下一秒,雁雪便面带轻笑,脚步轻漫的往那间厢房走去……
是正宗的
那嫩黄衫衣的女子余光瞥见有人过来,便转了转眸,可一看清来人的面容,她如花般娇俏的面庞登时白了起来,原本晶亮的眸子,也在下一刻失神惊诧。
捕捉到房中女子的面色大变,雁雪却并没停步,继续走进厢房,她脚步刚刚踏进厢房大门,刷刷刷四双眼睛同时集中到她身上,看了一圈在场的人,当接触到两张似曾相识的熟悉面孔时,她清冷的眸子,眯得更细了。
是他们……
当日边境战场有过一面之缘的护国大将军方骞,还有……
“沈,沈雁雪……”一身珠玉锦衣年轻男子猛地跳了起来,满脸惊恐的指着门内的雁雪,面色青黑不定:“你竟还敢找上门来,你这个贱人胆敢将本少爷吊在你那淫秽不堪的肮脏地方一整夜,本少爷大仁大义不找你麻烦,你倒找上门来了,好你个不要脸的贱人。”
听着这已经不算陌生的骂词,雁雪面色未变,只是房中其他三人的脸色却是一个比一个难看。
方骞满脸震惊的慢慢从椅子上站起来,刚硬的脸庞闪过几许不确定与懵然,像是要确定眼前的人是否就是真人一般,他的颤抖着身子,似乎想绕开椅子走过来,可不知是不是太紧张,脚下不慎,竟险险栽了一下……
他右侧的红衣女子连忙伸手扶住他,那红衣女子有着一张美艳玲珑的脸庞,与那嫩黄女子的面容大概七八分相似,她紧紧抓着方骞的衣袖,迟疑的双目同样也瞥向雁雪,那目光中的愤怒与憎恨让她一张俏脸泛着狰狞。
场面一下在冻结了……
雁雪清冷的眸子一一扫过在场的四人,最后她将目光投向最先看到的嫩黄女子,她步履轻柔的走到桌前,伸手捻了捻桌上的须米糕,再放在唇里尝了尝,轻滑的口感,松软弹性,与平时的质量是一样的。
她绽开一个出水芙蓉般清雅秀洁的笑靥,温和的双眸看着那嫩黄女子,悠淡的开口:“这位姑娘,这就是最正宗的须米糕,若是姑娘觉得这味道不对,只怕是姑娘早前吃岔了舌头吧,南宁国地处南方,收割的须米是四国中最好的,也是最纯正的,而北江国因为地势偏差,所产出的须米无论是大小还是色泽都不比南宁国,原料好,成品才会好,北江国出产的须米质量本就不足,又如何制成最正宗,最香甜的须米糕呢?小女子一番话并非不敬诸位北江国而来的客人,只是实事求而已,相信姑娘英明,自能分辨出小女子话中的本意。”
嫩黄女子并没说话,只是抿着唇,一双漂亮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她。
雁雪也不恼,她端起那盘已经被吃过两块的须米糕盘子,面上仍旧笑盈盈动:“咱们天蚕酒楼的待客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