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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最信任的人欺骗,这种感觉,真的很不好……幸亏,这种时候,有另一个人安慰着她,将她冰冷的心捂暖。
这种温柔的感觉让她眷恋,她更加深的往身后人的怀里拱着,几乎想钻进他的体内,再也不出来。
深春的暖风从未阖的门外钻进,带着别样的春日甜香,将这阴沉诡异的房间,染上一抹春意,阴沉变成了浪漫,诡异变成了唯美,身后人的呼吸打在她的耳畔,这种暖暖的感觉,让人想一辈子停留,再不转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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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里,连着几日,太妃都没进内道,只是每日让何嬷嬷送了些饭食进去,自己却像是逃避一般,再不肯见曲十三。
这日,何嬷嬷刚从内道出来,便看到主子坐在凉榻上,一脸阴霾深沉的半阖着眼,整个人看来慵懒疲乏,眼底还有一些乌影。
何嬷嬷一阵心疼,刚想说点什么,却听旁边睡塌上,突然响起一阵低吟。她眸光一转,看向睡塌上的太后,见其苍白的脸上,眉头紧蹙,眼虽紧闭,却面露挣扎。
“主子……”何嬷嬷立刻惊叫,看向太后的目光满是惊慌。
太妃微微侧目,也看到床上欲醒的太后,她目光平淡无波,缓缓下榻,走了过去,坐到床边,待看清太后挣扎两下又昏睡过去后,方才站起身来,对着何嬷嬷道:“今晚让子然过来。”
何嬷嬷看了重新昏迷的太后一眼,才点点头,应允一声:“是。”
太妃再看了看窗外的天色,突然挑了挑眉,眸带意味的问:“这几日宋暮衡倒是都没过来,倒让本宫拿捏不准他的意头了,何嬷嬷,你出去打听打听。”
“是。”何嬷嬷轻应一声,便出了内室,
这打听,要如何打听?难道去上书房亲自询问?
自然是不可能的,因此何嬷嬷便只好往良妃那儿去,想着良妃自然能知道一些。
刚到玉芙殿,便见里头清思雅静,就是殿外也冷冷清清的,她眸带狐疑的走进去,刚走了几步,便听到东殿里头,响起一声惨叫,她连忙加快步伐走了进去……
刚到殿内,便看到大殿之上的血泊中,躺着个衣着不俗的宫女,那宫女何嬷嬷倒是有印象,叫宜兰,是良妃身边的贴身宫女,虽说贴身,但许多事良妃也没告诉她,因此算起来也只是个处理粗俗的大丫鬟。
刚才那声惨叫是她发出的吗?那良妃呢?
带着狐疑,何嬷嬷敛着眉,继续往里走,虽然理智告诉她或许里面会很危险,加之今天这玉芙殿竟然连个守门的人都没有,实在诡异得很,但跟着太妃闯荡了大半辈子,她也不是那隐晦胆小的无能鼠辈,思虑一会儿,便壮着胆子,还是往里头走去。
内殿虚掩着的门扉,吱呀一声被她推开,里头,浓浓的血腥膻味流窜出来,何嬷嬷心头一凛,定睛一看,只见床榻之上,那膛目狰狞,满脸血红,浑身伤口无数的人,不就是良妃?
她怔忡之时,便见良妃身上,血流顺着她的肌肤一寸一寸的流到大理石的地砖上,将黑色的地砖沾染成更加幽冥的颜色……
良妃,被杀了?
凶手呢?
房间内森森的冷意让何嬷嬷心头大惊,她连忙想转身离开,理智告诉她,此地不宜久留。
可刚跑出大殿,便将门外蜂拥而来一成串的御林军,这些御林军像是早被勒令了般,瞬间将她团团围住,就在她隐约感觉到有一种叫阴谋的东西正破茧而出时,便见外头,一袭金袍的宋暮衡带着一众侍卫,气势汹汹的踏进来,一看到她,他便冷笑一声,大喝:“杀人填命,何嬷嬷,连朕的爱妃你也敢下手,是谁给你的胆子?来人,给朕抓起来。”
明明连内殿的门都没进,却知道房内良妃已死……
而且早已安排御林军特意堵她……这不是设局诬陷是什么……
只是他为何这么做?宋暮衡所欲为何?
ps:今日一万字,更完。
大结局冲刺篇七
想到这几个月来的忍辱负重,小紫咬了咬牙,强迫自己压下心底那团火,她深吸一口气,端着托盘,上了三楼。
今日,就是报仇的最后时机了,不能马虎,绝对不能马虎。
“小姐,醒了吗?”轻巧的敲门声,与往日一样,不轻不重。
今早,看似只是个与平日不无不同的清晨。
里头过了半晌,才传出个慵懒的回应声:“进来吧。”
小紫在心底提了提气,才轻缓的推开房门,里头一室昏光,窗户还没打开,外头的晨光照不进来,里头,倒显得过于静谧,静谧得甚至有些诡异。
将托盘放下,她径直将干巾浸入水中,再拧干,刚准备回身将毛巾递去给内室的沈雁雪,可一回头,却对上近在咫尺的一张放大秀颜。
她吓了一跳,手中的巾子落在地上,啪嗒一声,还带着薄薄的水声。
突兀的声音响在本就诡异莫测的室内,让小紫心中兀的一跳,眼底慌乱一闪而过,她又尽快扬起精神,嗔怪起来:“小姐,你吓着小紫了。”她靠的她太近了,近得她几乎无法呼吸。
姐咬小心。雁雪眸光悠然的看她一眼,稍稍退后一步,笑了一下:“今早你看起来,有些不一样。”
小紫心头一惊,害怕眼中情绪太多露出破绽,连忙蹲下身子捡起巾子,嘴上则笑得若无其事的问:“哦?什么不一样?”说着还打趣般的垂眸笑看了圈儿自己的衣裳,笑问道:“莫非我衣裳穿反了?”
雁雪不语,只似笑非笑的盯着她盈盈的脸颊,过了好半晌才道:“你看起来,很开心……”
小紫兀的一愣,随即摸了摸自己的脸,吐了吐舌头,一脸娇俏:“伺候小姐本就是开心的事,我总不能苦着脸吧,况且小姐肚里的小宝宝,可不能见着愁眉苦脸的人,后厨房的老妈妈说,小宝宝在肚子里看到什么,就学着什么,若是小紫日日愁眉深锁,小宝宝也学了去可怎么好?”
雁雪挑了挑眉,不置可否。Vecn。
小紫见她不问了,便重新拿了一块干巾子,浸湿,拧干,递给她。
雁雪伸手接了那块湿巾子,小紫眼底立刻闪过一丝冷光,那光闪得迅速,几乎让人无法捕捉,可雁雪却看见了。
将巾子展开,擦着手,雁雪才又状似无意的慢悠悠开口:“昨个儿半夜我将暮白赶到客房去睡了。”
小紫扑哧一笑,双眼却是死死的盯着她擦手的湿巾子,双眸弯弯的道:“是不是宋公子又惹了小姐不快?小姐耍耍花枪可就够了,回头宋公子来请罪,小姐可莫要太为难他了,要不宋公子也怪可怜的。”
雁雪继续擦着手,却怎么也不将巾子往脸上蹭,她又淡笑一记,看了小紫一眼,继续道:“我将他赶走,是怕他按耐不住,你也知道,他平日虽冷静自持,可遇着我的事,便不似那么好说话了……”说到这里,她又顿了一下,缓缓抬眸,悠然的问:“周子渊走了,你似乎一切如常,说你开心,你还真笑得甜蜜如此,若是不知道,真不敢相信你与他曾今有过情缘,就是你耳垂上戴着的耳环坠子,也是他送的吧?”
小紫猛地一震,立刻双手捂住自己的耳朵,慌乱抬眸时,去正好对上沈雁雪眸中的狭促之色,那狭冷的厉光一闪而过,却又如此清晰分明,让她看得真切。
突然,一道黑光从眼前划过,回神时,那块白色的湿巾子已经砸在了地上,而两人之间,也多了个人。
看着这突然出现的黑衣少年,小紫心头猛惊,半句话也说不出来,她总觉得,今早的计划,似乎偏离轨道了。
雁雪也是一愣,楞过之后便拧着眉,一脸怒气的看着突然而至的臣,声带阴冷的道:“从我手上抢东西,臣,你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
臣面无表情,双眸平静无波,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一般,只在两人中间那么站着。
见他还半点认错的意思都没有,雁雪眯了眯眼,突然不怒反笑道:“你是油盐不进我知道,那阿灵呢?嗯,明天把她找来,好好欺负欺负她,也算出口恶气……”说完眸光一转,果然看到臣眉头紧蹙,脸上表情晦涩难看。
沉吟一会儿,臣像是真的怕阿灵为此受难一般,突然转过头,看了眼旁边脸色惨白的小紫,声色平缓沉静的道:“她在水里下了毒……”
此话一处,小紫的脸不止白,隐隐有些发黑的迹象。
雁雪哧了一声,随意的走到银盆旁,用手搅了搅,眉带无谓的道:“知道,三日生嘛,这毒药性缓和,连用三日,才会使人丧命,虽然此药并不是堕胎杀人的顶级好药,但胜在无色无味,因此就算慢一点,但不会被发现,也是一大优势。”
“你知道?”臣愣然。
雁雪翻了个白眼,冷冷的撇他一眼:“为何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