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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意的摸摸她的脑袋,雁雪恣然的笑着:“孺子可教也,说吧。”
阿灵默默掐了两滴辛酸泪,这才憋着气道:“仇钰发现弯弯的身份后,从北江国回来便将弯弯带走了,如风找了好久,终于在天水镇找到了他们,她说再见时,仇钰竟然身着普通教书先生的青袍,而弯弯……一身妇装,他们……已经成亲了。”
“嗯,然后呢?”仇钰此人信守诺言,当初离开前,他说了只走四个月,四个月后便会回来,雁雪还以为他是将云弯弯困在什么穷乡僻壤四个月折磨她,却不想竟然是私下成亲,也是,两人都有抛不开的身份,即便是短暂的相处,四个月,也足够他们甜蜜的回忆一生了。
只是现在仇钰提前回来了,那么云弯弯呢?
阿灵眼眶有些泛红,捏着雁雪的手也紧了紧,这才徐徐的说:“在主子赶到天水镇时,看到的就是一片狼藉,仇钰抱着弯弯的尸体……嗯,痛哭不止……”
“尸体?”雁雪猛地跳起来,水眸骤然成利,周身杀气逼人,危险的气流瞬间弥漫在房间内。
阿灵点了点头,眼底悲痛万分,却还是鼓着一丝勇气,淡淡的道:“主子赶到后,对着弯弯的尸体一番评算,最后将她送到了庄大海那里,说是或许……还可以救……”
“哐当……”阿灵正说到悲恸处,却又听门外又是一声碎响。
房中两人骤然一滞,齐齐看向那扇木质的门扉,过了好半晌,才见门扉拉开,小紫苦着一张脸,眼眶红红的对着她们道:“我……我……”
雁雪有些疲惫的挥挥手,声色虽然想尽量恢复如常,却又因为刚才的震惊,冷意不自知的泄露出来:“回头换个人再来送药吧。”
听她声音里的冷绝,小紫眼泪登时滑落,转身便跑出下了楼,那断断续续的哭声,让房中两人都不禁对视,却又都无力再去追了。
一路跑出院子,回到简陋的房间内,房内无人,小紫再也抑制不住,趴在床上便大哭了起来,这一哭,似乎有委屈,又似乎有隐忍。
突然,只听“吱呀”一声,木质的门扉被推开,一袭紫袍的花一寒站踏了进来……
床上的小紫没有停止哭泣,却还是抬了抬头,看到俊美若仙的花一寒再次出现时,她一腔委屈似乎终于找到了宣泄处,她爬起来,抽噎着道:“小姐肯定是嫌我太笨了,要……丢下我了,呜呜呜,我知道自己没用,小姐不要我也是正常的,我不该哭的,哭又有什么用?”说到最后那句“哭又有什么用”时,她的声音明显一颤,夹带了些让人不易察觉的愤怒。
花一寒闲适的睨着她,看尽她脸上的泪水,最后只云淡风轻的抛下一句:“是吗?我还以为你哭,是听到云弯弯被送往庄大海处,才一时悲恸失常的。”
小紫眨了眨眼,不解的看着他,问:“什么云弯弯?谁是庄大海?”
花一寒但笑不语,看着眼前这张茫然小脸,却只是淡淡勾唇:“小紫,你姓什么?”
“咦?”不懂他为何这么问,小紫眼底更是茫然无辜了。
见她似乎不打算说出来,花一寒悠然的挑了挑眉:“你以为不说我就不知道了吗?这几个月来,为了你,我可是走遍了整个东天国,终于,该查到的还是查到了。”
“花……花公子?你到底在说什么?”小紫像是也忘了哭,揉着眼睛,整张小脸都纠在了一起。
花一寒继续说:“能忍到现在才动手,你不就是等着沈雁雪再次怀孕?你要做的,不就是对付她腹中骨肉,或者,是那团骨肉的生父?”
“花……花公子?你怎么了?”小紫皱紧了眉,听着眼前之人说的话,只觉得天方夜谭,浑然不懂。“花公子是不是认错人了?我是小紫啊,我没姓,我娘从小就叫我小紫,娘也没告诉过我我姓什么,所以我才……”
“唯一的亲人死去的滋味很难受是不是?”花一寒径直道:“宋暮白能将云弯弯送到庄大海那,却对你的姐姐置若罔闻,眼看着她死去,为了他而死去,却无动于衷……你很伤心是不是,很恨他们是不是?所以你也要亲手摧毁他的骨血挚亲,以示报复……”
“花公子,你真的疯了吗?”说完这句话,小紫抹了抹脸上的泪痕,有些同情的看着那张俊逸俏脸,像是在说,多么好看的一张脸啊,却是个疯子,真可惜。
ps:终于写完了,表示剧情正在往高潮进发,所有人都有了自己的心思了,也是如此,后面才会更加精彩……下人不是下人,棋子不甘心做棋子……哎,乱啊。
好了,废话不说了,阿画睡觉去了,大家周日愉快……唔,估计明天会加更,写得出来我就加更。
刘氏相约
从床上踏下来,小紫抽噎着鼻子,行到花一寒面前,挂着泪珠可怜兮兮的道:“花公子,请您让让,我还要去做事……”
但看着眼前这张似水俏脸,眼睫还滴着泪珠,着实引人爱怜,花一寒微勾唇瓣,表情似笑非笑:“你姓卿,对不对?”
小紫愁眉紧蹙的摇摇头,一脸无奈:“花公子,我不姓卿,你真的认错人了。”
“无妨。”花一寒微让开一步,慷慨的冲她做了个请的手势,淡淡道:“不承认也无妨,只是你记住,若非要动些不改动的心思,只怕性命早忧。”V72o。
小紫没再说话,只是垂下眼睑,一副多说无益的摸样,出了自己的小屋,她几乎头都没回,便绕出了坝子,消失在了转角……
待她走了,花一寒才眸带深意的扫了眼这简陋粗糙的小房间,嗤笑一记,脚步凌空,一跃而出。
经过这一事后,连着之后的三日,每次小紫煎药的时候,花一寒总会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在她身后,这让小丫头很抑郁。
这日,端着刚刚盛好的安胎药,一转头,果然又看到了花一寒。
仿佛已经习惯了,小紫虽然眉头紧蹙,却没说什么,只默默的看他一眼,便端着药走出小厨房,刚踏进院子,她便看到前头迎面而来个高挺身影,小身子立刻止住,她笑眯眯的看着远处那人走近。
周子渊一脸淳厚的跑上来,很自然的接过小紫手里的托盘,一脸如沐春风道:“我替你拿。”
小紫红着脸笑笑,随着他拿去。
两人一路有说有笑的到了小角楼下,小紫这才接过托盘,语带羞涩的道:“阿渊哥,我先上去了。”
周子渊却突然拉住她的手,有些脸红的从怀里掏出个小盒子,递给她:“送你的。”
“这是什么?”看着那盒子外溶锦缎,看着挺贵气的,小紫便有些局促,她不习惯收人家的贵重礼物,虽然这个人是阿渊哥。
周子渊也不多解释,将小盒子放到她的托盘里,一扭头就跑了。
看着他仓皇的背影,小紫噗嗤一笑,目光柔柔的看了看盘里的小盒子,这才踏上了角楼的楼梯。
小紫一进了房间,就见她家小姐正半倚在小榻上,手里拿着本书,可一双清丽的眸子却是飘忽的盯着窗外,不知在瞧些什么。小紫放下托盘,面带好奇的走上去,小声气的问:“小姐怎么了?”
雁雪似这才回神,臻首微转,看她一眼,又垂下眸去,盯着自己的手中的书本,目光深处却仍是满满的恍惚。
“小姐……”小紫有些不安的又唤了声,再低头看向那本书,却见书上竟然稳妥妥的放着一张纸条,纸条不大,只写了零零星星的几个字。“这是……”
小紫想问,可刚一开口,雁雪突然将书猛地阖上,放置到一边的案几上,对着小紫道:“将药端来我喝。”
小紫虽然还是好奇,却还是乖乖的去拿了药,雁雪看也没看,咕咚咕咚便喝了,随后眼睛却是盯向了那托盘上质地良好的小锦盒。
“这是什么?”说话间,她手已经覆上了锦盒,拿着把玩起来。
小紫当即脸庞一红,忍不住将锦盒抢过来,背在身后却不说话。
“是你的阿渊哥送的?”雁雪狭促一笑,眼底含着些冷然的意味。
小紫仍旧不说话,只是耳根子却是都红透了……
看着她这春情萌动的样子,雁雪掀了掀眼皮,忽而道:“谁都好,怎么偏喜欢上这个人了,小紫,若是我不许你跟他在一起,你会如何?”
小紫一愣,眨着眼睛不解的看着自家小姐,唇瓣蠕动了半天,才吐出一句:“为什么?”
为什么,因为那周子渊不是好人。
可看着小紫这嫩情迷茫的摸样,雁雪终是没忍心说,她挥了挥手,叹了口气:“行了,当我什么都没说,你下去吧。”
“小姐……”小紫拧着眉,呐呐的嘟哝。
雁雪看她一眼,摇了摇头:“让你下去就下去,我想一个人歇会儿。”
话都说到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