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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紫回头,看了眼那漆黑黑的药庐,点点头:“是小姐的安胎药,花公子也知道小姐的事了吗?呵呵,其实玥王爷对小姐也算挺好的,小姐要什么,他就给什么,当真是将小姐宠上天了,而且……”话至一半,她却突然顿住,转而急忙道:“那个……那个,我不是那个意思,花公子你别不高兴,我只是说小姐跟玥王……那个那个,小姐跟你……”小丫头手足无措的解释着,深怕因为自己一句话,伤了眼前这俊逸男子的心。
可说到最后,她却还是嚼舌不清,最后,她只颓然的垮下肩头,委屈的嘟哝:“是我太笨了,怎么说也说不清楚,花公子……你……”
“不妨事,她的事我都知道……”花一寒笑得云淡风轻,仿佛那个女人与他,真的只是泛泛之交罢了。
小紫看他那目光坦然的摸样,心底划过一丝异样,却又迅速的笑了笑,舒然道:“即是如此那就好了,哎,我还怕我说多了花公子心里不快……既然如此,那就无后顾之忧了,其实玥王对小姐真的很好,不但百依百顺,还日日陪夜,那谨小慎微的摸样,看得人脸都红了,呵呵,花公子此番回来可该亲眼见见,见着了你就知道小紫的话绝无半分夸张……”说完,小紫还甜甜一笑,笑中尽是纯真无邪。
花一寒仍旧只是平淡的笑着,像是对她说再多也没什么意见。
意识到只有自己一个人说得起劲,小紫有些尴尬的摸摸鼻子,回头道:“可否劳烦花公子先去外面等等,这厨房药味重,一会儿煎好了药,小紫再引花公子去看小姐。”
“不妨事,我就在这儿看着就好。”花一寒浅淡一笑,声音温柔如初。
“额?那好,花公子不介意就好……”小紫只微楞片刻,便又甜甜一笑,回身继续扇着药庐,可不知为何,她却觉得身后那道犀利视线一直烧在她的背脊,像是要她整个人都穿透一般,让她捏着扇子的手都有些微颤。
突然……“哐当”一声,扇子不小心扇倒了药庐,整锅的药都翻到了地上,药汁洒进地里。
“哎呀……”又做错事了……小丫头皱着一张包子脸,红红的眼眶像是又要哭了。
后头的花一寒冷目看了看那掀倒的药庐,低低一笑,释然的道:“小紫姑娘可能还要忙一阵子,花某还是在外头等的好,你且慢慢的,无须着急。”
“哦……嗯,好。”小丫头挣扎半晌,却还是只能对着洒落的药庐叹气,再老实巴交的去柜子上取新鲜的药材,打算重煎一炉。
待身后那一直紧随相至的视线终于消失了,小紫拿着药材的手也骤然一顿,她扭过头,看了看空无一人的玄关,再看了看洒落一地的药汁,垂下眼睑,深吸一口气,这才回神继续捡着药材。
而厨房外头,花一寒当真没走,路过的钟若看到那抹熟悉的身影,不觉一愣,似是注意到她的目光,花一寒回首,两人隔空对视,他朝着她礼貌一笑,打了声招呼:“钟若姑娘啊,可真是好久不见了。”
钟若没说话,只抿着唇看着他,对他的突然出现,非常不解。
竟么么心。花一寒无辜的伸伸手,指了指门户大开的厨房,苦笑道:“小紫姑娘让我等等她。可我想估计还得等很久,因为她刚砸了药庐。”
果然,听此,钟若的目光里就闪过一丝无奈,她看了看厨房大门,像是想起了小紫那笨手笨脚的慌乱摸样,倒是轻笑一记。
花一寒见此,无奈的道:“钟若姑娘还是进去帮帮她吧,否则,不知要弄到何时呢。”
钟若看他一眼,见他目光坦然,便也没再细响,直身进了厨房……刚进去,就看道刚炖上新炉子,正拿着笤帚打扫那落地狼藉的羸弱身影,她又是一笑,笑中无奈,却是宠溺。
这孩子,就是这么慌慌张张才更显可爱。
门外,花一寒见钟若进去了,唇角勾出一丝冷意,转身一跃,离开了此地。
而待他走了后,阴冷的空气中才慢慢飘出两个人来,两人都是少年摸样,却是已经俊美初现,若是再过两年,必定也是惊世绝才。
“他怎么回来了?”天邪望着花一寒立刻去的背影,面上意味不明。
臣目光微冷,沉吟半晌才飘出一句:“夺人?”
“你是说,他要与主子相争?”天邪眉梢微挑,却并没太多的震惊,也没过分的担忧,如今那女人都怀孕了,这花一寒再出现,还能改变什么吗?
“或者,还有别的事……”臣突然转眸看向那厨房大门,思索一阵,才道:“他似乎,对小紫很有意味。”
“移情别恋?”天邪冷笑,眼底闪过一抹鄙夷:“沈雁雪那里眼见无望,立刻就抽身另辟,果然是花花公子的作风。”
臣不再说话,他所见过的花一寒,可不像会对小紫那小丫头有什么意思的人,但他却的确对小紫格外关注,这是为什么?
莫非……
臣目光一敛,眸底有些危险:“天邪,我们是不是忘了查查小紫的过往?”
“嗯?”天邪一愣,转头看着臣,眸底竟是不可思议:“你是说小紫有问题?不会吧,这几个月下来,我可没看出她有什么不对,况且她的过往不就是在北江沈府当差……”
“北江?”臣突然打断他的话,眸意越发深邃。
“怎么了?”天邪拧眉不解的问。
臣突然眯起眼眸,看着天邪道:“前几日我听沈雁雪说,她想吃东天国的当地小吃,什么肉粉。”
“嗯?”似是不懂为何话题引到这个方向,天邪却只是自然而然点点头:“听说孕妇的口味很古怪,没什么稀奇的。”
臣平静无波的脸上只徒然升起一丝隐晦,淡然道:“本来的确没什么稀奇的,但沈雁雪却让小紫做给她吃,随后小紫又做给了周子渊吃,周子渊问她,为何会做这些异国小吃,她说是跟着北江国一个肉粉摊的老板娘学的……”话至此处,他便没再说下去,只是双眸平静的看着天邪。
天邪一愣,随即目光发冷:“东天国的肉粉,是边境小吃,但却不是连接的北江国与东天国边界的物食,反倒是接连的西楚国那方……因此,东天国北边的百姓根本不会做那道吃食,也就更不可能有人将那道小吃带到东天国……”肉粉摊的老板娘?从西楚与东天边境带着一手绝活,跑到千里之外的北江国去营生?只怕不太可能吧……而作为东天分舵舵主,对于东天国的一切,可没人比他更熟悉了。
两人目光对视,臣再次缓缓启唇:“看来我们都看走眼了,竟然让这小丫头糊弄了这么久……还有,我听阿灵说,上次我们的计划并未失败,原来竟是因为小紫错将春。药当燃香,点进了沈雁雪房间的香炉里。”
“果然有异……”天邪冷峻一笑:“且不说她是不是真如外表所看那么懵懂憨纯,单是她隐瞒肉粉来历一事,便说明她身份不似那般普通。”
臣点头,再说:“我去一趟天蚕楼。”语毕,转身便往后走。
天邪知道他是去联系情报组的人了,也没多言,心里想着,无论如何,小紫这丫头,的确需要彻底调查一下。
可是……那花一寒呢?他是看出了小紫的不妥才特地赶回来的吗?这几月不见,他到底经历了什么?回来又是为了什么?
阿灵现在是想死的心都有了,一出了皇宫,如风和凌鸳素这两个没义气的混蛋便抛弃她了,虽说是主子敕令她们二人送宋元均与宋元旭到安全的地方安顿的,却也不可能去这么久啊。现在只有她一个人留在这个变态女人身边,所遭受的蹂溺与践踏,都够她写一本血泪史了。
还不等她哀怨完,上头某人突然轻飘飘的开口:“阿灵,你真的坚决不说?”雁雪手中玩耍着自己的贴身短刃,刃面寒光粼粼,在窗外日光的反射下,发出银色的萧冷气息。
咽了口唾沫,阿灵不自觉的往后挪了两步,坚决的摇摇头,一脸忠贞不二的道:“主子吩咐的,这件事,暂时……不能让老板知道。”13608173
“哦,不能啊……”突然,手中短刃射出,凛厉快速的刀锋从阿灵的鬓边险险划过,再直直的扎进她身后的书柜上,发出“噔”的一声脆响。
阿灵瞪大了眼睛,脑袋僵硬的往后扭了扭,待看清那插。入书柜的刀锋时,只感觉自己的血液都要逆流了,因为她还看到刀刃上,夹了一根青丝,若是无疑,那必是她的鬓发……
“老、老板……”她转过头,突然猛地扑到床边,抓着沈雁雪想再掏出一柄短刃玩弄的玉葱手指,急不可耐的道:“我招,我全招……”
满意的摸摸她的脑袋,雁雪恣然的笑着:“孺子可教也,说吧。”
阿灵默默掐了两滴辛酸泪,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