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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忽然“呀——”一声,身子往后猛的一倾斜,摔倒在地。
慕容清欢大吃一惊,心中忽的有了一个猜想,她赶紧过去,蹲下身迭声问:“摔倒哪儿了?有没有受伤?”
司马容言为自己的走神心惊,暗暗稳住心神,说道:“我没事。”
慕容清欢见他右手按在左边的膝盖上直蹙眉,当然不信,撩起他的裤子一看,膝盖处青紫了一片,还有些破皮。
当即解下他的滑雪器具,将他抱到了休憩的屋子,掏出怀里的金疮药,拔开瓶塞,将药膏涂到他膝盖处那青紫的一块上。
慢慢地揉着药膏化开,温热的指尖触到司马容言的肌肤。
清凉的感觉通过膝盖的神经传输到身体各个感官,慕容清欢专注的模样,仿佛被渡了层光,看得司马容言心儿骤然一跳。
慕容清欢视线扫着司马容言的脸,低声问:“言儿好点了吗?”
司马容言淡淡的应了一声,不动声色道:“妻主,听说这里的药膳一绝,我们尝尝吧!”
药膳呈了上来,司马容言眼见着慕容清欢就要吃进去了,这时,一个小厮匆匆的进来,对慕容清欢耳语几句,慕容清欢刷的脸色一变,对司马容言说道:“言儿,军营中有些急事,为妻先走一步。”又吩咐赶车的车妇和随行的小厮们,“仔细照顾好正君!”
司马容言当着众人的面,不好表露什么,只是看着慕容清欢离去的背影,脸色已经沉下去了。
他扫了一眼满桌子原封未动的药膳,脸色阴沉,转头看向吴奶公,“奶爹,去问问是什么紧急的军情。”
过了一会儿,吴奶公回来,甩着手帕皱眉道:“少爷啊,这女人就是满嘴谎话的哄我们!什么紧急军情,是表少爷和梁侍夫打起来了,将军赶着回去。”
寂静的房间里,吴奶公的声音传进耳里,有几分刺耳和尖锐。
“奶爹,你先出去吧!没有我的吩咐,任何人不得进来!”
吴奶公抬眼担忧的看了一眼司马容言,应了一声便退了出去。
司马容言蹒跚地站起来,手猛的一扫桌子,噼里啪啦,盘子掉在地上摔了粉碎,还冒着热气的药膳溅了一地。
怔了半晌后,一股既酸且涩的失落滋味席卷过来。
像是一场梦就要醒了,那股似醒非醒的难受劲却没过去,司马容言怅怅地,好一会儿,才发现自己坐在了地上,空洞地注视着慕容清欢离去的方向,他扶着桌子缓缓站起来,坐在椅子上。
他想恼怒,可心里却一丝恼怒的情绪都挑不起来,心里只是沉沉的,闷闷的,他像被醉蜂狠狠扎了一针,知道应该觉得疼的,却只是觉得一阵悲哀的麻木。
“少爷……”不知过了多久,有声音传来,“天色晚了,该回去了。”吴奶公在门外小心地候着,他认真地听着里面的动静,许久,里面传了一声叹息似的回答。
“我知道了。”
司马容言在没有人看见的地方,攥紧了五指。
他觉得,有什么从前没有正视但很珍贵的东西,从他攥得死紧的指缝中溜走了。
他把眼睛紧紧闭了,脸上的每一根曲线都抽紧的了,好一会儿,他重新把眼睛睁开,抬头看着窗外,里面可以称为火焰的东西仿佛都不见了,冷清得仿佛冰天雪地一般,写满了狠绝,慕容清欢,这是你逼我的!
☆、067 打架(全)
大凤王朝对于男子出门并不是特别的约束,但是未出阁的男子都得蒙上一层面纱。
徐沐莨在将军府里呆了几天,百无聊赖,又不能像在江陵那样称王称霸,所以决定偷偷溜出门去找些乐子。
裹好厚厚的衣裘,徐沐莨带着自己的奶公和小厮出门。
街上很是热闹,卖各种胭脂水粉,首饰的小摊随处可见,徐沐莨左摸摸右瞧瞧,很享受这种逛街的乐趣。
忽的一声,面前突然飞快的闪过一个白色的人影,徐沐莨一摸腰间的钱袋,指着那小偷追着道:“抓小偷啊,抓小偷啊!”
周围的女子见徐沐莨虽是只露了两个眼睛,但是那眼睛像是会说话般的俏皮,定是很漂亮,都积极的帮着追小偷。
小偷在人群中左跳右窜,很多人都被甩在了后面,小偷拐进进一条小巷,七绕八转的,跟着弯弯绕绕饶了几圈,徐沐莨见前面一个白衣女子,立马扑上去,将人扑倒在地。
【文、】二话不说,徐沐莨骑在女子身上,剽悍的就向女子的脸掳上一拳。
【人、】身体本能的反应,梁子青抬手捏住徐沐莨挥过来的拳头,怒目看着徐沐莨。
【书、】徐沐莨不依不饶的又挥另一拳,又被捏住了,而他因为用力过猛,惯性作用的身体朝前倾,唇触上一个柔软的东西,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
【屋、】脸腾的红了,跳起来,用手使劲的抹抹嘴,厌恶的“呸呸”两声,徐沐莨气愤的骂道:“小偷,色胚!我绝不饶你!”
梁子青站起来,理了理衣服,朝他冷冷一瞥:“是你吻的我,我根本不认识你!也不会对你负责!”
“你,你……”徐沐莨跺了跺脚,谁要她负责啊,虽然她长得不错,斯斯文文,仙风道骨的,但是是小偷啊~这年头的坏人怎么都长了一副好皮相,真是败类啊!想要上去揍女子一番,可又打不赢,但又不甘心,大声叫道:“抓小偷啊,抓小偷啊,小偷在这里啊!”
梁子青淡定的站着,冷冷看着眼前走蹦右跳的男子,还是子衿好啊,现在的男子肿么都这个样啊~
人群很快的涌来,徐沐莨的奶公和小厮见着他没事,都舒了口气,少爷太彪悍了,桑不起啊~
“快把这个小偷抓住!”徐沐莨愤愤道。
“这不是梁大夫吗?”周围中有认识梁子青的说道,梁子青虽然现在当了太医,但是经常为百姓看诊,给不起钱的人家也不收诊金。
“梁大夫是好人啊!”
人群中七嘴八舌的说道。
徐沐莨皱眉瞪着梁子青,真想大吼一句,有没有真相了啊!不能她长得好看就不是坏人了啊!
忽的,人群中一阵骚动,一个女子提着一个被打得奄奄一息的白衣女子,将手中的钱袋递给徐沐莨,“公子,你的钱袋!”
徐沐莨默默的看着手中的钱袋,霎时明白过来了,大乌龙啊,顿时把表情僵在脸上,瞪了梁子青一下,悻悻地说:“我们走!”哼,还不是色胚!徐大少爷压根儿就忘了是谁扑上去的了。
徐沐莨的小厮和奶公忙给梁子青赔不是。
*
徐沐莨心情很不爽,绕着路走了一圈又一圈,小厮和奶公在后面小心的跟着,就怕触霉头。
走到将军府的后门,梁子青抬眼一看,眼睛顿时要喷出火来,只见那色胚正和梁子衿有说有笑,还动手动脚的。
早就听说梁子衿婚前不守夫道了,没想到大胆到光天化日之下就开始调情了,他不好好教训一下,实在对不起表姐。
徐沐莨气势汹汹的冲上去。
梁子青正神色凝重的将一个匣子交到梁子衿手里,待要嘱咐几句,就被突如其来的一脚踢得着实一愣。
她转过头,见是先前的蛮横男子,脸色很不好,眼眸微微眯起,带了些冷意,本就仙风道骨的身姿看上去更是多了分清冷,“我见你是男子,才一而再再而三的容忍,忍耐是有限度的!”
徐沐莨瞪圆着眼睛,语气充满了鄙夷,“你光天化日之下勾搭别人的夫郎,你这还有理了!”
“表叔,她是我亲姐姐!”梁子衿上前解释道。
“亲,亲姐姐。”徐沐莨舌头打结了半晌,终于反应过来,又闹了一个大乌龙,他脸色很不好,哼!果然不守夫道的人的亲戚也不是好东西,甩了个脸色就进了房门。
梁子青担忧的看着自家弟弟,眼里满是心疼,“子衿,你……”半句话哽在了喉头里。
梁子衿凤眸微弯,宽慰着说道:“姐姐,妻主待我很好的!你放心吧!”
再哄了几句,才把弟控梁子青给哄走了。
回到府里,听秦奶公忧心忡忡的说主君想要将表少爷纳为将军的平夫,又抱怨最近只要将军来这里,表少爷就会想法设法找人来将将军支走。
梁子衿怔了怔,茶杯中的水漫了出来,溅到手上,却像根本没有痛觉般,心里很不是滋味,他豁然起身向徐沐莨的院子走去。
一想到妻主即将抱着其他的男子在怀,一阵阵的酸楚往上涌,心像被一根根细针扎般。
秦奶公想上去拦,却见梁子衿脚下生风般,根本追不上。
梁子衿来到徐沐莨的院子,走近房里,关上房门,挑起凤眸,劈头就对徐沐莨说:“不准抢我的女人!”眉宇间隐隐有些强势。
徐沐莨正愁心里憋闷的慌,扬起下巴,“好啊!只要你打赢我!”
两个男子在房里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