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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得重新再挑一个温柔娴淑的人陪在欢儿身边。
慕容清欢好看的眉蓦地一挑,君家大小姐——君昕,恐怕你没那个命娶到我弟弟!
☆、056 俏皮的慕容清城
刚步入慕容清城的院子,就听见一声清脆悦耳的声音唤道:“姐姐!”
慕容清欢抬头,一道亮丽的香风扑了过来。
慕容清城身着嫩黄色的衣袍,说不出的娇俏可人,他拽住慕容清欢的衣袖道:“姐姐,我要及竿了,准备礼物哦!”
慕容清欢笑着伸手刮了刮慕容清城的鼻尖:“多大的人了,还像小时候一样。”
慕容清城捏过头,皱起鼻子不依道:“姐姐~”
慕容清欢笑了笑,和慕容清城一起进了他的房间。
“城儿。”慕容清欢盯着慕容清城的眼睛道,“告诉姐姐,你想嫁个什么样的妻主。”前世,慕容清城嫁的妻主,在镇国将军府出事后,就休了他,让他沦为军妓,这世,她一定要给弟弟一个锦绣良缘。
“女皇不是已经赐婚了吗?”慕容清城双颊绯红,对于谈论这种事很不好意思。
“若是城儿不想嫁个君昕,我会想办法。”
慕容清城听了,心里不禁一热,带着一丝感动道,“姐姐,我还没见过君家小姐呢!世人都说她是文武全才,说不定我要是见过了,会喜欢上她呢?”抗旨,是多么大的罪名,他不想连累将军府,能有这样真正关心自己的姐姐,他已经很幸福了,姐姐庇护了他那么多年,他也该为她做点事。
“城儿千万别为难自己。”慕容清欢扯了扯慕容清城垂在肩膀处的发丝,柔声说道。
“嗯。”慕容清城点了点头,打开梳妆盒的一个抽屉,递给慕容清欢一个荷包道:“姐姐,我亲自做的,带上吧!”
慕容清欢接过闻了闻荷包的香味,一时笑得有些意味不明。
*
告别了慕容清城,来到司马容言的院子。
“妻主这么心不在焉的,摆脸色给言儿看,是想着梁侍夫吗?”司马容言的声音好像一条直线,没有起落高低。
慕容清欢扯着嘴角笑道,“言儿别疑心,为妻怎么会摆脸色给你看,是月色太好,看你入迷了!”
“是吗?”司马容言轻哼了一声,几乎捏碎了手里的茶杯,脸上毫无表情,等慕容清欢说完,站了起来,缓缓道,“奶爹照顾我这么久,年岁这么大了,为了什么妻主非得要治他真么大罪?”他也不知道今天自己为何如此容易激动,不过听了慕容清欢的几句话,激动得要咬紧了牙才可以不让身体颤抖,不让脸上的表情龟裂,一股酸酸辣辣的气直冲鼻粱,视野中的慕容清欢都变得有些模糊。
好一会儿,慕容清欢才说道,“为了你!”
“为了我?”司马容言笑着反问,虽然笑着,语气却有点冷。
“我不能因为几个奴才就让言儿招人诟病,言儿狠不下心来做坏人,那么为妻来做。”
句句在理,可司马容言总觉得,这些话,一字一字,像一把尖刀似地,全部噗,噗戳在他的心上,没有任何破绽的关心话语,无端的让人心寒。
司马容言在慕容清欢的凝视下渐渐平静了,没有再继续问下去,他坐上床,生硬的说了一句:“妻主,歇息了吧。”
慕容清欢一言不发,过去把几个大蜡烛都吹熄了,房里顿时暗了下来,只有窗外的月光透过窗户朦胧的照射进来。
沉默的房间让司马容言觉得有些憋闷,可又按捺不住心里的烦躁,憎恨又期待这一刻到来的矛盾心情让司马容言很焦躁,在床上坐立不安,脚步声传来,一个高大的黑影骤然出现在自己身边。
慕容清欢的眼睛似乎在黑暗中闪闪发亮,是大凤王朝赞美的典型的星目,充满了英气,她此刻温柔的神情,更易让人沉醉。
放下帐帘,慕容清欢挨了过来,坐在司马容言身旁,手绕到他的腰间解他的腰带。
才触了一下,怀里的颀长身躯就微微地震了震,面对着此刻难以忽略的灼热气息,心里添了一丝新的烦乱,很不自在,自己也说不出自己为什么不自在,脱到里衣的时候,司马容言觉得自己的心跳好像千军万马在跑,胸膛像要被憋坏似的,司马容言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慕容清欢帮他脱下衣服,看着晶莹的小麦色的胸膛坦露在眼下,从窗外透进来的月光,隔着帐帘,朦朦胧胧的,他的胸膛不似梁子衿般的细腻,隐隐约约的有着肌肉,曲线若隐若现,很匀称,难得的男儿家里不纤细却又匀称的身体。
手指摩挲着他的肩膀,慕容清欢的脸凑近,似是突然发现了什么瞪大眼睛,略带惊慌的声音响起:“言儿,这是怎么了?这么多红色的小疙瘩。”低垂的眼帘掩住一闪而逝的快意。
司马容言小麦色裸露的肌肤上,细细密密的冒出了很多红色的小疙瘩。
☆、057 我会永远对你好的
大夫站在床边隔着帘子替司马容言看脉,慕容清欢站在一旁专注的看着,慕容阮氏得到消息进来,坐在床边的一张镂空雕刻的椅上,眼神看向司马容言处,慕容清城站在他的身旁。
慕容清欢回头,踱步上前,轻轻喊了一声,“爹爹,城儿。”
慕容阮氏轻轻地应了一下,扫视了大夫一眼,指着大夫问,“正君的病,怎么样了?”
“回主君,正君是因为过敏身上起了红疹。”
“过敏?”慕容阮氏蹙眉。
“是,接触了无香花的而引起的过敏,小人已经开好了药方,温和滋补,不会留下疤痕的。”大夫瞧着慕容阮氏的脸色说道。
慕容阮氏挥手示意身边的小厮随大夫去拿药,起身向前,早已有人前去掀开帐帘,他目光停在了司马容言脸上,“言儿不要担心,大夫说了不会留下疤痕的。你好好休息吧!”→文·冇·人·冇·书·冇·屋←
司马容言轻咳一声,“谢谢公公,言儿没事。”目光转向慕容清欢,盯着她腰间的香包,像是不经意似的问道:“妻主腰上的香包,气味闻着熟悉,是梁侍夫送的吗?”无香花并不是没有香味,只是气味很淡,若有似无。
慕容清欢取下腰间的香包,扬唇笑了笑,“这是城儿的一片心意。”
司马容言的脸色沉了沉,心里隐隐不快,碍着慕容阮氏的面子,又不好发作,只能转头对慕容清城说道,“城儿的手真巧,香包气味也很好闻,妻主爱不释手,告诉姐夫,城儿用的什么香料,我也给妻主做一个。”
慕容清城睁着漂亮的丹凤眼,一一细数着,到最后似乎才意识到加了无香花,脸上的表情很是无辜歉疚的说道:“姐夫,对不起,城儿不知道你对无香花过敏。”他才不会让司马容言得逞,爬上姐姐的床呢~
“想是城儿要准备及竿和婚事,忘了上次城儿和我一起去选香料,接触到无香花起红疹子的事了吧!”司马容言说得漫不经心,却让在场的人脸色一变。
将军府里能近身伺候的人个个玲珑聪明,这种语气谁听不出来,司马容言暗指慕容清城是故意的。
关系到慕容清城清誉的问题,面上被这么毫不留情的一刺,慕容阮氏极不痛快地咳嗽了一声,冷冷道:“言儿也道城儿最近太忙,不记得也情有可原,言儿大度,定不会责怪城儿的无心之失!”又对慕容清城身边伺候的人训斥道,“你们这些伺候城儿的人都不提个醒,留着你们还有什么用!”
“奴才知罪,奴才知罪。”慕容清城身边的下人跪了一地,不断磕头。
慕容清城暗中着急得脸憋得通红,见慕容阮氏无动于衷,不着痕迹的拉了拉慕容阮氏的衣袖。
慕容阮氏等了一会儿,叹道,“自去总管那领罚吧,若还有下次,全部打发出去!”
下人们谢恩领罚退了出去,慕容阮氏才又对司马容言说道:“言儿病了,城儿及竿忙不过来,我也老了,病痛缠身。恰好我外甥要上京都来,让他帮忙打理,言儿也好安心养病。”慕容阮氏一爹同胞的弟弟嫁予了当年的状元,随她去了外地,去年他弟弟去世,只留一独子,过了孝期想要送到京都来谋个好人家,本着肥水不流外人田的想法,慕容阮氏想把外甥留在身边。
听出了慕容阮氏的话外音,司马容言冷声说道,“言儿无碍,不需要外人帮衬。”
话音落下,尴尬的沉默将房里的每寸都塞得满满的。
慕容阮氏脸色有些难看,显然动了怒气,声音猛然拔高,“外人,那是我的亲外甥,嫡亲弟弟的独子,怎么就成了外人了!我体谅你出疹子,不宜见人劳累,好意让人来帮衬你!若是府外人知道你病中都不能歇息,还不知道怎么传我这个当公公的刻薄。”
司马容言冷笑一下,不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