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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芮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慕容将军,你这是——”
“陈大人,我知道你关心言儿,可也不能用这样的方式怕我不回来看言儿啊!你看现在张将军多尴尬,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很宝贝言儿的啊!”慕容清欢轻松堵回了她未出口的话。
陈捷伸手指了她半天,硬是气得说不出话来,张芮狠瞪了陈捷一眼,最后怒得一甩袖子,带着侍卫离去。
见张芮和陈捷被气走,慕容清欢便收起一脸的冷淡,殷勤的对司马容言说道:“言儿,你这么想为妻,为妻真感动得不知如何是好。”
司马容言眯了眯水杏色的眼,宽袖下的手微微捏紧衣袍,淡淡的道:“是言儿不懂事了!只是想找妻主商量圆房的事物,想是我心急了。”
慕容阮氏在一旁微有些对司马容言的不满,“言儿以后要注意言行。”
“是,公公!”
☆、014 再生一计
豆大的汗珠从司马容言的额头淌下来,渗入地里,小麦色的肌肤泛动的健康的光泽,他好看的眉已经拧成一团,五指紧紧拽住弓箭,由于用力过度,关节露出苍白的颜色。
“言儿的箭法真是越发的精进了!”慕容清欢笑得有些古怪,缓缓自阴暗中走出,璀璨的阳光映照在她的脸上,秀美的五官似乎都在闪亮。
“妻主过奖了,妻主可是承诺过要教言儿的。”司马容言身上那种淡淡的从容,仿佛天生就有一种睥睨天下的气势。
那种气息从令人心悸的动作中透出,一圈一圈地包裹着慕容清欢,分明只是简单的拉弓动作,却总是有一种叫人窒息的感觉,像是前世那万箭穿心痛苦到极至的濒死感觉,让她在恍惚间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哀痛叫嚣……
慕容清欢的眼眸,在瞬间出现一丝跳动的异样,却很快恢复了平静:“那为妻就恭敬不如从命。”
慕容清欢踱到司马容言的身后,伸出手指顺着司马容言的手臂,在小麦色的肌肤上移动,直至按住司马容言的手腕边大动脉,感觉跳动的脉搏。
粗糙的手掌在肌肤上移动的感觉让司马容言倒吸一口凉气,“妻主。”
慕容清欢俯下身,身体缓缓贴上去,邪魅地在司马容言耳边问:“言儿的这箭是想对准谁的心脏呢?”
司马容言彷佛被针刺到一样缩起瞳孔。
健壮有力的手抓住司马容言手上的弓用力向上后一扯,原本向前的弓不自主顺着外力作了个滚翻,变成直朝着司马容言的方向。
司马容言有些狼狈地随着身后女子的动作而动,任他怎样挣扎,可慕容清欢的灵巧动作使他无法摆脱这种不算严重的制肘。
慕容清欢的手似乎对司马容言的肌肤凭空生出默契,如影随形,无论司马容言怎么动弹,弓都始终是朝着自己的方向。
已然要亲手撕裂掉所有甜蜜表面的快意,这即将到来的一切让慕容清欢恶意的痛快。她伸手,打算触碰他手心中的箭。
然而变故就发生在那一瞬间。
一丝诡异的光芒掠过司马容言的脸,说时迟那时快,慕容清欢怀里一直受制服的身躯忽然造反。司马容言猛一挺手肘,以雷霆万钧之势扫向慕容清欢的胸口。
砰……
凌厉的骤然一击。
慕容清欢大讶,虽然凭从小被训练的本能自然向后挪了一点,却不能完全躲过这来势凶猛的一击,闷哼一声,慕容清欢上下扫视着司马容言,久久说不出话来。
她漆黑的眸子定定地盯着他,仿佛要在这一眼中,将他眉目模样,每一寸肌肤,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神态都深深忆入脑海,带着阴暗的刻苦铭心。
她极少有的神色,让司马容言有些心窒,来不及多想,慕容清欢已一步一步走到司马容言的面前,很慢,但是没有停顿,有节奏感的步伐配上修长的腿使慕容清欢看起来就像一头优雅的金钱豹,每一步都踏在司马容言的心上。
她深深的望着他,“想不到言儿对为妻如此的了解,轻易的就摆脱了我的束缚。”
“妻主,不敢当。我只是想和你并肩站在一起。”
并肩站在一起?记忆阴暗处丧失尊严与幸福的支离破碎的痛苦,在撕心裂肺的一场蓄意谋杀中化为深深的痛楚,不仅是身体由于猛烈的撞击而带来的痛楚,而是心。
前世,她为了这句并肩站在一起,倾她所有的教他练武!
而这一句,却是居心叵测的套出她武功所有的招数,在最后一刻致命一击!
像是被箭射中一样,慕容清欢苍白着脸,她不断的耻笑自己,不断折磨自己一般地回忆前世发生的所有细节,终于稍微发泄了一点积聚得太厉害的情绪。
“言儿,我真的很感动!”慕容清欢笑得没有一点温度,握着他的手,像是心疼般的说道:“可是,言儿这样受累我会很心疼!”
可惜司马容言背对着慕容清欢,看不清她脸上带着复仇般,狠狠的表情,司马容言笑着道:“言儿是甘之如饴。”
就是这样忽冷忽热的热情,在前世让慕容清欢魂牵梦萦,因为若即若离,所以更想完全的拥有!
可是,人只需要傻一次!
慕容清欢的眼睛,盯着司马容言手中的箭,手摸向它,一阵冰凉的金属感觉,她轻轻的微笑:“射箭需要的臂力大,不适合男儿家,改日我为你量身设计一件更适合你的武器。”
听出慕容清欢语意中的不容反对,司马容言眸光闪了闪,抿着唇,简单地答:“好!”
忽的,他话题一转说道:“妻主和我的圆房之日在即,不如给梁侍夫也做几套新衣服,沾沾喜气。仔细看梁侍夫很美,想是人也很善解人意!”
挑起司马容言的脸,慕容清欢玩味地摩挲他略尖的下巴,高傲地扬扬眉:“言儿难道是吃醋了?”
司马容言避重就轻的答道:“妻主最近似乎很关心梁侍夫。”
“还不是怕言儿圆房之夜承受不住,为妻是在练习,以求给言儿一个完美的洞房花烛之夜。”慕容清欢恶意的笑容满面,优美的嘴唇成弧形上扬。
像是被病毒侵蚀身体一样的脏,司马容言脸上掠过一丝冷笑,快得让慕容清欢几乎看不到:“妻主辛苦了!”
“为了言儿,叫我妻做什么都不辛苦!”前世,她一直愧疚于未把第一次留给司马容言,而对他感到深深的愧疚,对梁子衿万分的憎恶,而如今,你憎恶我的同时,我也厌恶触碰你!
*
用温水仔细的浸着手,慕容清欢在密室中听着暗卫的禀报,皱着眉。
当初令她中毒的醒酒汤里面放的是故意放了诱发毒素的药材,看似有害,实际上却能充当解药。而戏班子的那名女子自昨天起,就无故失踪了,像是凭空蒸发般。
不得不承认,她被司马容言那句梁子衿的为人所牵动,虽然她不会怀疑梁子衿会背叛她,可是她也会对他好奇。
☆、015 圆房之夜(1)
转瞬间就到了慕容清欢和司马容言的圆房之夜,当天府内非常热闹,为了表示重视,慕容清欢命人在湖边搭了好几个台子,分别叫了几个著名的戏班在上面献技,下面摆了数十围流水席,供众请的相熟的亲戚食用。
司马容言等坐在新房中,慕容阮氏自然坐在最惹人注目的主位上,而慕容清欢则与众人敬酒。
喝得已有些熏熏然,慕容清欢顺着湖面的路,找到了一处稍微僻静的地方。
戏台上的声音隐隐约约传到湖岸,朦朦胧胧,颇为悦耳。
慕容清欢转头,惊奇的发现不远处梁子衿一身新衣服,亮闪闪的眼睛望着对面湖边戏台上咿呀唱语的戏子,唇边漾起一丝微笑。
“子衿,你在看什么?”
“看戏。”
慕容清欢走到梁子衿的身边,凑到他耳后顺着他的方向看:“这么远,戏台上的东西也看得清楚?”
梁子衿心情很好,笑道:“是看戏里的故事。”
慕容清欢凝神看了半天,也不懂梁子衿为何喜欢看。
而在不远处众人的呼喊,淹没了梁子衿的轻问:“妻主,戏里唱的是妻夫恩爱,那我算你的什么呢?”
起身刚走几步,慕容清欢又不放心地返回,叮咛道:“子衿,不要到处跑,想看戏就在这里坐着。就算有人来,也不要和她说话。”她又爱又怜再望梁子衿一眼,方快步去了,却是始终未得知梁子衿的那个问题。
心里被搅得乱七八糟,梁子衿走到岸边,掠起袖子伸手在湖水中轻拨,他还有什么不满足呢?妻主记得他,还给他做了新衣服。台上的戏唱得那样的美好,可为何心里却是……酸酸的?
那撩拨水花的手像是猫爪挠心般的挠着恰巧走到这处的陈捷,心里有种东西极想发泄出来。那日梁子衿被慕容清欢带走后,就没了他的消息,又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