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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想着,却发现守门的人也是越鸣非常熟悉的了,迹部家的老仆,风度翩翩的五十岁大叔。越鸣想着既然都是熟人了能不能通融下,毕竟让忍足侑士那家伙知道自己因为这样的原因被困在门口,简直就会被笑死……
但是出乎越鸣意料的是,看见他的一瞬间,那个一向淡定的大叔竟然微微皱了皱眉,越鸣立刻非常清醒地明白了自己似乎是迹部家不受欢迎的那一类客人,心里微微叹了口气。
“啊啦,这不是越鸣吗?你在这里磨叽什么,大家都等着你呢~”
熟悉的关西腔调,越鸣转过头,看到走到大门前来的忍足、慈郎和凤。
和越鸣不同,三个人都穿着正装,不过看见越鸣一身休闲竟然也没有露出奇怪的表情,只是上下打量的眼神稍微多了些,但是调侃的动作和语气却没有丝毫的不同,好像只是刚巧出现在这里,碰到久违的朋友打趣一样。
结果还是让这家伙解围了,越鸣苦笑了下,看着大叔不情不愿但还是礼节性地放行。
“哪有,我只是很久不见,和大叔说说话而已。”
“越鸣为什么不进来和我说话……慈郎都快睡着了……”绵羊带着倦意的少年音响起来,越鸣的一点点不快也立刻消失了。
“那就太可惜了啊……难得我亲自下厨为慈郎做了羊肉包子呢……”越鸣低头,作哀怨伤心小媳妇状。
“诶诶?越鸣给我做的吗?”慈郎睁大了眼,虽然眼瞳深处还是迷茫的,看起来却精神了不少。不过这样足够他瞄到越鸣手中的包裹。“就是那个吗~慈郎好高兴。越鸣你竟然还记得慈郎喜欢羊肉~”
“慈郎喜欢的东西,我当然记得。”看到慈郎笑起来的样子,越鸣不由自主伸出手摸摸对方的头顶。
“越鸣竟然这样偏心~让人几多伤心啊……”忍足在旁边作咬手帕状,越鸣一阵恶寒。“你说,我喜欢什么?不说的话,今天就要你好看……”原本是装娇嗲状的腔调,到后来却还是控制不住变成了危险的声音。
“你嘛~”越鸣没好气地一个白眼:“你喜欢的不就是长腿美女吗?不过不好意思,这样的生日礼物我可能一辈子都不可能送给你了~所以不要怪我啊~”
“你——”忍足一副被打击到的样子,倒是慈郎似懂非懂地问了句为什么,弄得一边没说话的凤也露出了尴尬的笑意。
“好好,那么不说我,就说说凤吧。”忍足又露出惯来奸猾的笑容。“越鸣小朋友还记得我们的凤君喜欢什么吗?如果说不出来的话,我可要替凤行道了哟~”
“柳叶鱼。”
“诶?那么岳人呢?”
“法式炸物和纳豆。”
“穴户呢?”
“起司三明治。”
“日吉?”
“加味仙贝啊,笨蛋。”
“桦地?”
“PIZZA和牛丼。”
“为什么你记得所有人的就是不知道我的啊??”
“什么不知道啊,我不是给了很明确的答案吗?”越鸣皱眉,一脸嫌弃地看着他,又做出深思的表情,道:“大概是因为只有你一个人是变态吧……”
“呵呵~”从刚才开始就毫不顾忌自己穿着正装,解开西装扣子就将食盒抱住抵在粉红色衬衫上大快朵颐起来的慈郎却突然笑起来。“越鸣和忍足,你们关系很好嘛~”
“嗯嗯~”越鸣笑得眯起了眼。“可是……”
“嗯哼,你们的速度简直像蜗牛一样不华丽,呐,kabaji?”
“wushi!”
几个人说着走着,这个时候已经到了宴会中心地带。迹部正站在花园中的喷泉旁边,脸上带着优雅的笑,还时不时和经过的客人们举杯示意。
“穴户和向日他们呢?”看看周围并没有熟悉的人影,反倒是那些名流们越来越多,穿着华丽的晚装,带着绚丽首饰的女人和男人,虚伪的寒暄和试探,越鸣实在是不喜欢这样的气氛。“而且这些人又是干什么的?你总不会告诉我是慈郎请来的吧?”
越鸣提起这一堆在自家花园里穿行的人,迹部的脸色变得不太自然。但是他很快调整过来,含糊着扯开话题。
“网球部的部员们都在后花园那边,穴户和向日他们在正厅里,跟着本大爷过去吧。”迹部说着,之前的一点不自然的掩饰已经完全没有踪影,到最后变成了彻底的迹部风的话。
“那好吧。”越鸣点头。其他的几个人也跟上来。
迹部宅正厅的布置秉承了迹部家一贯的华丽和贵气,暖色调的墙面和纹样精致的窗帘壁挂,在舒适度上都可以打满分。此时正飘扬着的迹部喜欢的Wilhelm Richard Wagner的音乐,似乎也带了一丝柔软和温暖的感觉。
这间屋子倒是也和过去没有区别,只是一些精细的装饰品有所更换,不知是什么原因。
迹部是非常重视朋友的人,这一点,不管是从他费心为慈郎办生日宴会,还是从把朋友安置在正厅而不是偏厅,都可以显现出来。
和网球部人员众多的部员不同,来到正厅的人,并不是因为他们有着正选这样的身份,或者是有可能成为正选而受到优待,而是因为他们都是得到迹部认可的朋友,这样而已。
在正厅的人,迹部和桦地不算,就只有越鸣、忍足、向日、慈郎、穴户、凤、日吉以及泷荻之介。
而后者在看到越鸣的时候就夸张地叫了一声,然后跑过来将人拥住,道:“越鸣,我总算又看到你了~没有你来和我相得益彰,人家的美貌都显得有些失色了呢~~”
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哭嚎嗓,越鸣不住笑起来。为了配合,越鸣也抬起手,在对方背上拍拍,安慰。
“这种不华丽的事情你们还打算做多久?”迹部的声音从背后传来,越鸣立刻感到身体被一股柔和的力道拉开,转眼人已经到了迹部身边。
“本大爷的宴会你居然不知道穿正装来?”迹部一副恨铁不成钢的口气,但是越鸣却莫名的从里面听出了一丝的……呃,窃喜?
“算了吧。反正这里也只有我们几个。”越鸣摇头,“而且你也没有和我说过要穿正装来啊,现在总不能让我去换衣服再来吧。”而且再来会不会直接被‘门卫’大叔赶走还说不定呢……越鸣低低地嘀咕着。
“为什么不行?”迹部带着笑意反问了一句,“怎么能让你这种小瑕疵破坏了本大爷完美的宴会?而且,一会儿的舞会,你可是本大爷的舞伴。记得要好好儿表现啊。”
“……你在说什么?为什么我觉得自己一个字都听不懂?”
“不华丽的话少说,跟本大爷过来。”
言罢,越鸣就被迹部以一种强硬的姿态,拽去了卧室。
“那个,为什么非要到你的卧室啊?更衣室也可以换衣服吧……对了,你什么时候准备的衣服?你故意的?”
“本大爷当然不会故?意做这样不华丽的事。”迹部辩白了一句,但是越鸣却觉得某人已经没有可信度。“好了,赶快换吧。”
“哦……”越鸣看了眼放在迹部床上的三件——白色温莎领的衬衫,黑色修身马甲,和比起同类飘逸感来说更为修身一些的黑色长西裤。
然后开始脱衣服。
“那个……你为什么不出去?”越鸣脱下了外衣,没想到某人竟然没有自觉回避,不由问了一句。
“都是男的你顾虑什么?要不是为了等你,本大爷会做这样的事吗?”迹部的声音怎么听怎么心虚。
你大可以出去等啊……越鸣在心里反驳了一句。
看到越鸣面有不平色,迹部想了想又道:“我知道你是顾忌我们曾经的事,但是上次你不是已经说过了吗?你已经放下了,而我也……”迹部想要再多说一些,来掩饰自己的企图,但是这样的剖白却让他无论如何也说不下去了。
是他的失误,让越鸣离开了。他不想继续这个失误,不想把他推到更远的地方。
但是越鸣却立刻接上来,他的声音更是带着淡淡的喜悦,和欣慰,迹部原先的那点小心思已经不知被抛到哪儿去了,只是越来越不好的预感拉扯着他的神经,让他几乎都要控制不住地闭上眼来平息。
“真的吗?景吾。”越鸣看着迹部,似乎没有发现他的挣扎。“那么我就放心了。”
说完,越鸣一笑。
虽然他常常笑,但是这个笑容的意义却更加深刻,而且美好明艳到迹部觉得自己身体的某处有钝钝的痛感。
“你换吧,快一点,我在门口等你。”不等越鸣说话,迹部就退出去,顺便带上了门。
景吾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