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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田君,你在干什么?”越鸣一拉开门,就看见了这样一幅诡异的画面。他吓了一跳,没来得及想怎么其他的人都在旁边看着不过来阻止,就立马放下了手中的东西,握住了剑鞘的尾端,轻轻向上一拐,剑虽然没有重新滑入剑鞘内,但是真田一时却也是拔不出来了。
被阻止,真田回过头,带着怒意的表情让越鸣惊了一下,才道:“这个已经开封了,太不安全了……”
哈——?
听见了他的话,立海大的众人才感觉到微微后怕。
真田平时用刀吓唬吓唬切原或者是其他部员的事情他们也算是看得多了,但是却是第一次见到真田拿真刀。那个就算是套着刀鞘砍下来也是很危险的吧……这么一想,好在有越鸣出现得及时,众人又呼了一口气。
不过真田就算是怒极了,当然也不可能随便就用刀去伤害部员的身体。所以知道这一点的幸村和柳两人倒是没什么意外的表情。
越鸣也很好奇,总是会极力克制着自己的真田竟然会这样暴怒,他不禁对于小海带君的不上进产生了非常严重的好奇心。
真田吐了口气,将刀插回鞘里,重新挂回墙上。
“你怎么下来了?”他随口问了句。
“啊,这个……因为听见了很大的声响……还有这个。”越鸣重新捡起放在地上的还沾着颜料的画具。“我正要去清洗。”
真田哦了一声,看着越鸣拿着的画具,眼神却幽暗了些。
幸村却好像是看够了戏的样子,起身到:“越鸣,我和你一起去吧。”
“诶?这样没关系吗?”越鸣看了看重新坐正了的小海带。
“恩。”幸村走过来,推推越鸣的肩膀,“我们走吧。莲二,赤也就交给你了。Sanada,你来负责给文太补习数理吧~~就这样,拜托啦~”
柳点头来到小海带身边。小海带一脸得到救赎的表情,而与他相反,小猪的表情却立马僵硬起来。
真田在他们身后拉上门,脸上看不清表情。
真田家有一个专门的洗砚池,据说是因为当年真田家老爷爷对王羲之的无限崇拜以至于在自己家里也弄上了这么一个。“临池学书,池水尽黑”,虽然现在这个一尺见方的小池子还没有这么夸张,但是真田老爷爷的墨迹越鸣倒是确实有看到过,一个屋子里满满的卷轴,全部都是。
虽然说拿着油画的颜料在这里洗有些有违本意,不过越鸣倒是很喜欢这里的感觉。小小的池塘边一株苍老的樱树,暗灰色的干皮,主干已经有一个男人的手臂那样粗,枝桠斜斜的,不足十米高的样子。夏天里樱花已经谢尽了,这里给人的感觉也就更加辽阔而深沉。
接近月中,月光还是有些明亮的。
越鸣洗着笔,一边同在旁边站着的幸村闲聊。
“精市,真田君在学校里也总是这个样子吗啊?”越鸣突然问道。
“什么?”幸村想了想,“你是说,动刀子?”
“呃……为什么被你说得像是不良少年火拼一样……”越鸣叹了口气。“我还是第一次看到真田君暴力的一面呢,看你们的表情好像很习惯了的样子。——真田他真的会这样吗?切原君好像很害怕的样子。”
“呵呵,也不总是这样的。”幸村笑了笑。“也就只有赤也能够老是这样逼急他了。说起来,你大概不知道吧,赤也刚刚入校的时候……”
幸村的声音在月光下显得格外疏朗,也格外温柔。越鸣已经洗好了,抱起所以的东西,走到幸村身边,听他讲述着小海带过去嚣张的一幕幕,还有他与真田、柳这三根立海大支柱的故事。那些少年时候的画卷在他的讲述下更像是一幕幕颜色鲜丽的画面呈现在越鸣眼前。他们的汗水,他们的努力,他们的坚持……一切一切都是为了网球。越鸣似乎也渐渐感受到了这项运动的魅力了。
走过中庭的时候,遇见了正走出来的真田妈妈。
她向越鸣招手,示意他过去。
越鸣对幸村点了点头,在幸村的示意下将手上的东西交给他,然后跑过去。
过了一会儿,越鸣又回来。幸村还等在原地。
“怎么了?”看到他的表情有些苦恼,幸村问道。
“精市,你会介意和别人同住吗?”越鸣却避而不答,转而问道。
“不会……是发生了什么?”
“呃……”越鸣有些尴尬地挠挠头,才道:“刚才伯母说,客房好像不太够的样子,也许只能请你们两个人一间讲究一下了……我不知道你们的意思是什么,呃……”
“没有关系的。”幸村笑起来。“只是这样而已吗?我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呢。就算不是在真田家,我们也曾经去过其他地方合宿训练的。那个时候的住宿条件比起现在可是差多了呢。大家都不会介意的。——不过,为什么客房会不够呢?”
“这个……”越鸣似乎有些想笑,强忍了一下,才凑到幸村耳边道:“虽然真田家的占地面积很大,但是有很大一部分是庭院,你也知道吧。然后那边的一幢楼是真田家的藏书阁,没有房间。那边是道场,就更不可能住人了。其他的房间有的也做了别的用途(譬如说之前真田老爷爷用来堆放自己墨宝的那间),而且真田家不常有人来访,及时来了通常也是人数不多或者是不留宿。伯母倒是没想到这次会来这么多人呢……而且我也占了一间客房来着。”
“呵呵~”幸村笑了笑,没再接话。过了一会儿,又突然问道:“越鸣,我可以和你住一间房吗?”
“诶?怎么——啊,我是说,当然没问题啦。”越鸣愣了愣,又笑着道:“我也正希望精市你多多给我指导呢。今天我才知道原来即使是在画画这个方面我也有很多不知道的呢……”
说着,两人也回到了之前的小厅里。
越鸣把真田妈妈的话复述了一遍,表示了歉意。
最后众人分配了一下各自的房间和室友,结果是仁王和文太,桑原和柳生,幸村和越鸣,赤也单落了最后一间客房。不过他很庆幸地表示:“只要不和副部长在一起,我住哪里无所谓啦!~”
合宿的第一天,就到这里暂时告一段落。
作者有话要说: 小修了一下,有点小错。
☆、Chapter 11
虽然是客房,但是真田家的每一个客房都很宽敞,床的话比起双人床更像是三人床,两个人睡的话也完全不用担心会太挤。
因为还没有开始上课,所以课本都整整齐齐地放在架子上,衣服不多,放在衣柜里也还留下了大半个柜子。总的来说越鸣的房间在男孩子中来说还是很整洁的——当然和皇帝那种几乎偏执就完全不能比了——只除了画箱画架还有一些凌乱的画笔堆在房间的一角。
墙壁上贴着几张越鸣的得意作品,还有一些其他的画卷整齐地卷起,放在书柜边上的架子上。
幸村进来的时候先是看到了墙上的话,毫不吝啬地赞叹了一番,然后又推搡着让越鸣把其他的作品也都拿出来,两个人说着看着,最后还不甘寂寞地动了动笔,这才开始休息。
第二天一早,当幸村醒过来的时候,越鸣已经不在了。
他伸手摸了摸越鸣那边的被子,已经凉透了,又看了看表,才不到六点。
洗漱完毕穿好衣服走出来,留意到身边的几个房间也基本上空了,幸村有些疑惑。再走到庭院,模糊的锵锵的声音就依稀可以听见了。
他循着声源,看到了自家的几个队员。
仁王柳生桑原,啊,还有一个隐藏着的柳,正趴在真田家道场外边儿,鬼鬼祟祟地向里张望着。
于是他悄悄走过去。
真田会在每天早上四点左右就起身练习剑道这件事他是知道的,但是现在传来的声音明显是两个人对练,想毕那另外一个人就是越鸣了。越鸣会剑道的事从昨天发生的事情来看就可以略窥一二,但是如果是和真田打的话,他还是有些担心。
轻轻拍了拍仁王的肩膀,示意他让个位置。仁王回过头,看见幸村的时候瞳孔飞速地放大了一下,才干笑着说了句“部长你也来了~”挪到一边去。
幸村“嘘”了一声,凑上眼去。
看见的内容让他吓了一跳。
这这这这这这这……完全,就好象是真田在被调教嘛……真是,无法想象的一幕。
两个人手持长刀,越鸣几乎是说哪儿打哪儿,而真田却相反一直都在防御,只是偶尔才反击一二。
其实这几个人都误会了真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