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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靠拢。她有点担心程沂哲是不是出事了;毕竟今天的会面算比较正式。难道他们之间的缘分被上天不看好;在这样正式会面的时刻也会遭遇意外,这样乱想的思绪;让她自己笑起来。从什么时刻开始,她如此的患得患失。
也许公司真的有急事吧。
只是在睡觉前,江博远却叫她到书房去,这让她很是意外。
但也并没有想太多。
她向书房走去;也想了想,大概父亲只是想问一下自己和程沂哲之间的感情。
她觉得自己并没有猜错,因为江博远问的第一句话就是,“最近和沂哲之间的关系如何?”
“很好啊。”她觉得不止是自己会患得患失,作为父母大概也会担心自己的孩子在感情上吃亏。
江博远却蹙紧了眉头,“感情一直都很稳定?”
江桑榆点点头,“一直挺好的。”
没吵过架,没有什么争执,都和和气气的。她也会想,也许有时候自己也会幼稚,可他都不当回事。
江博远的手放在桌子上,似乎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而江桑榆也察觉到江博远内心的纠结。
江桑榆等着,似乎并不像她想象中那样。
“言言是什么时候成为‘环艺’的代言人的?”江博远终于开口,却提及了白诺言。
“有段时间了。”江桑榆打量着自己的父亲,想看出点别的东西来。
江博远点点头,“那也够累的,有空的时候你也劝劝她,少工作,女孩子那么累不好。”
江桑榆笑了下,她的话,白诺言能听进去才怪,却也只是叹息。
“桑榆。”
“恩?”
“说说你对沂哲是怎么想的。”
江桑榆有些纳闷,“不是在商量订婚的事了吗?”她的态度,已经很明确了。
江博远闭了闭眼,“我明白了。”
江桑榆歪了下头,不明白江博远问这些做什么。可她准备转身出去的时候,脑海里闪过一些片段,关键词放在“程沂哲”和“白诺言”身上,一切都好解释了。
江桑榆停下脚步,又转过身看着江博远。
她的目光坚定,“爸。”
江博远抬头看着站着的江桑榆,表情沉静。
“我知道你很想弥补对姐姐的亏欠,想要给她一切她所想要的东西。你一直在尝试着弥补,尽力做到你所能做的一切。但我想说,有些东西可以成为补偿,可有些东西不能,比如爱情。”
她很坦然,这让江博远长长的吐出一口气,“别想太多。”
她点点头,“爸,你也早点睡。”
在她身后的老人却只有漫出苦涩的笑,他万万没有想到,白诺言会和程沂哲有着那样的关系。两个都是他的女儿,他对白诺言是有亏欠,可这并不代表他就要站在白诺言这边,将另一个女儿的幸福毁掉,他做不出来。
可白诺言的性格,也由不得他去说教。
要等到第二天,白诺言回到江家别墅,在江博远的含沙射影之下,她才明白,原来这位父亲这么的关心她终生大事。
江博远先是问她有没有交过男朋友,现在有没有交男朋友,然后才说有一个很好的小伙子,她可以去见见。
白诺言觉得自己大概是无聊加无趣,因为她同意了。
只是在心里暗笑,真正要到选择的时候,她这名义上的父亲,还是会选择丢掉自己,没有任何的迟疑,她永远都不会成为别人的第一选择。
白诺言也没有太难过,或许也是因为没有怎么去期待这一份亲情。
这变相的相亲比白诺言想象中好太多了。
无数相亲回来的同胞都满腹牢骚,碰到的都是些极品,就算经历正常点的也会是没有话说,没有共同语言,除了问清楚对方姓甚名谁,大概都不知道该问什么了。能看对眼的太少了。
她来之前,江博远将这位男士夸得个天上有地下绝。
真见到这位“极品”,她却没有失望,毕竟也算认识才对。
她来之前,程沂北已经到了,正欣赏着手中那杯刚泡开的茶,随着水汽茶叶散开饱满,形成一片一片。
真有着良好的心里素质。
她走到程沂北身边,“你一个人也能玩得这么好?”
程沂北没有怎么意外,“大伯大妈回来说江家还有着另一个长相乖巧的女儿,看来就是你了。”
“不好奇我的身世?”白诺言蹙了蹙眉,她一点也不喜欢喝茶,太苦了。
程沂北摇头,大不了就是那些烂俗的故事,私生子,或者养女,反正脱离不了这些恶俗的东西。
因为对方不肯配合,白诺言显得无趣。
“就算是走走过场,也要敷衍着过去吧?”白诺言还是忍不住开口,“否则我就回去说我对你很满意,看你怎么脱身。”
程沂北一副“随便你”的样子,丝毫不见慌乱,“也许我求之不得呢!”
白诺言也只是淡淡的一笑,“我要把这话给录下来。”
程沂北还是泰山崩于前而不色变的姿态。
白诺言想应该给自己找点乐子,否则生活得多无聊啊,“你知道孕妇最忌讳什么吗?”
程沂北这下好好打量着白诺言了,目光也多了几分探究。
白诺言笑笑,“最忌讳受刺激。”
程沂北抿紧唇,“和我有关系?”
“我这人别的没有什么优点,就是很会记住自己看到过的人。在某次,就那么很无意的看到你陪着一个漂亮的女子去逛街,是买的婴儿用品吧?当然,我想你和她也许也没有什么关系。不过能让程家少爷陪着去逛婴儿用品,再没关系,传到你父母耳中也就是有关系了,又或者本就有关系吧。听说你和你女朋友分手了,原因不明。你说要让别人知道了这一幕,那肯定不得是你移情别恋,在别人心中肯定是有人勾引你。啧啧,不知道多少人会反感那位美女啊……”
白诺言只是笑笑,她对程沂北很有好感,和看到的那一幕有着绝对的联系。
程沂北当时挽着女子的手,亲自挑选每一样东西,要说程沂北和那个女子没有关系,谁都不得信。
可他的动作那么轻柔,对着那女子轻笑,暖而不腻。不时拿着一些小玩意儿,却又会问着女子意见。
那一幕,太温暖人心了。
白诺言并非什么都不关心,也知道程沂北现在面临着一些困境,而这些困境大概不会让他将那女子展现在人前。
否则,怎么可能会有今天的相亲。
如果她真给他来点态度,他也够呛,哪怕他装得并不在意。
男人就喜欢伪装,在喜欢的女人面前装,在不喜欢的女人面前还是装。
可当时看到程沂北和那个女子时,她是羡慕与祝福的。
程沂北闭了闭眼,“看样子,白小姐应该是看不上我了。”
真会装。
“这倒不一定,说不定我就喜欢抢人。”
程沂北笑笑,不置可否,“我堂哥还没结婚。”
哎。
“你堂哥是谁?我不认识。”
程沂北摇摇头,不再提那个人。
“既然都出来了,还是要将这时间浪费掉,你不忙吧?”
程沂北不明所以,但还是陪着白诺言去玩了不少东西。而他对白诺言的印象也挺好,因为她很会享受,不会委屈自己,这样的人生活才会多姿多彩。
而最后站在江边时,白诺言啧啧了两声才开口,“你就不怕我喜欢上你?”
“不怕。”
“这么肯定?”
“当然。”
白诺言叹了叹,“那我好像喜欢上你了。”
程沂北但笑不语。
“你不信?”白诺言显得有些失望。
“信。”程沂北看着远处行驶的船,“当你将我看作另一个人的时候。”
原来,她表现得如此明显。
哪怕她不想承认,可在这样一个不熟悉她的人面前,她都伪装不了。
她究竟有多失败。
而回到江家别墅,江博远似乎对此次的相亲很是重视。她一回去就被逮到了,她本想对江博远说“他不喜欢我”,可这样应该会给程沂北带去困扰,所以她换成了“我们性格不合适。”
江博远第一次对她露出了不善的表情,“你到书房来。”
这是白诺言第一次见识到什么叫“一家之主”,愣了两秒,还是跟了上去。
她心里有点忐忑,却也具体说不上来。
她站着,而江博远坐在她对面。
这个时候她明白了,对方是拿出了作为家长的身份,这样才有资格来教训她。
江博远长长的叹口气,“沂北这个孩子我也见过几次,人品涵养绝对过硬,你不喜欢他?”
白诺言显得漫不经心,“他很好,只是他看不上我。刚才我说‘我们性格不合适’是想挽回点面子,实际上是他对我没有感觉。”
她如此直白,让江博远说不出什么来,只是叹了叹,“那你喜欢哪种类型的?”
难道真要逼着她去相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