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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这里就是他们曾约定见面的地方,她来迟了,一直等待着他。
他们之间的那两年被完全的省略掉。
他样貌改变不大,只是身上的气势强了些。
她仍旧一副样貌比年龄小的姿态,哪怕穿着再暴露也像个大学生。
他们似乎,还是那个熟悉的对方。
他看了她很久,她终于变得局促了。
她转身想要出去,他快步上前,将门压住,身体则靠在她身上。
这女人想跑?
既然出现了,那就不要怪他了。他只是恰好路过,累了,想来此休息一下,因为在这里无人会打扰他,他可连手机都关了,准备好好休息。可她偏偏出现了,太意料之外,甚至有着惊吓。能在他预料外的事件,都让他惊喜。
不过,他还是有着小小的生气,为着她当时的不辞而别,哪怕那应该是很久很久之前的事。
可在他眼里,就是昨天发生的事。
她挣扎了一下,却被他按得更紧。
“想去哪里?”他在她耳边吐气,“恩?”
那个时候的她话不太多,也不喜欢和他交流,他们唯一的方式就是床上交流,可那方式不错,所以他很喜欢。
他的手从她脖子向里伸去。
她还是和以前一样,几乎不怎么拒绝他的要求,只要不是她那个来了,她就从不反抗。
她的挣扎形同虚设,熟悉的感觉让他兴奋。
他的大手直接将她的衣服扯掉,扣子蹦蹦跳跳的落到了地面上。
他将她扶着与他对视,目光里带着笑意,“都自己跑来了,我怎么好拒绝你的心意。”
他不问她为何出现在这里,因为出现的人是她。
这一切,都变得好玩了。
不可否认,他自己也喜欢这样的遇见方式。
白诺言咬咬唇,她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反应。
她对这个男人有着好感,所以不想拒绝他,可讨好他会让她自己看不起自己。
她还不及思考自己该如何,程沂哲已经帮她选择了,他迅速的将她衣物褪下,将她横抱着就甩在床上。
床很软,在她还来不及享受时,他已经压了上来。
很多时候,在这个事情上很多人有着遗憾。一部分人说第一次该留在婚后,现在的人实在太开放了,可她只想,留给自己最爱的人,无论那个人以后会是她的什么身份,这样她才不后悔,不遗憾。
她想,在这个事情上,上帝待自己还不错。
他的眼神里有着侵略,她喜欢这种征服的感觉,哪怕她是那个被征服的人。
她的手伸在他的短发里,因为他正埋进她的柔软吸允着,很久未被碰触,她有些不适,可并没有表现出来。
他的手也不停,揉搓着另一边。
揉了很一会儿,他的手在她的光洁的皮肤上反复的滑动,力道不轻,却也不重。
她睁着眼睛看他,似乎有些迷蒙,他们还是他们。
他的手向下滑动,打开她的双腿,在那里游动了许久。
她的手攀上他的脖子,嘴在他肩头撕咬,给他发出她的信号。
他扯过一边的枕头,垫在她臀下,双手握住她的腿分开向上,将自己推进她那一处柔软。
她颤了几下,双手随便乱抓着什么东西,脸上有着细密的汗,却因绯红显得妖娆迷人。
他将她的腿尽量向自己肩上靠,更深的进入她,反复进出,一次比一次猛烈。
最后他将她的腿缠在腰间,直接横冲直撞上去。
她的手抓不住什么,被他向下拖了一些距离,无力的任他左右。
他放下她的腿,身体直接覆上她,双手伸出来从她张开的双手探出去,知道将她紧捏成拳的手指一一扯开。
他的手压在她的手上,低头吻上她的唇,他们吻得很激烈,好像要把分开这么久的欲念通通补回来。
她的腿像蔓藤一样缠上他,而他也不辜负她,深深的刺进她最深处,每一下都敲击在她心底最柔软的地方。
随着他的节奏,她胸前的柔软则起起伏伏。
这一幕让他更为失控,力道也猛了许多。
她觉得很累,却更想竭尽自己的每一分力气,榨干自己。
他释放自己不久,便将她捞起来,让她站在地上,双手趴在床沿。他则不停的揉弄着她的柔软,直至它变形充血,他用手压了压她的腰,让她的臀向上挺了挺,这次贴近她,一次又一次的撞击。
这次她忍不住,终于恩恩啊啊的叫唤起来,仿佛整个屋子都随着她的叫喊在晃动。
她没有力气,直接将上半身趴在床边,而他则抱得她更紧,不停的揉弄着她。
直到她反复的大喘气,他却将身体靠在她身上,声音喑哑,“累了?”
她不说话,他笑着继续,“还没完。”
确实还没完,当他将她抱到一边的沙发靠手上面对着他坐着事。她很想问他,到底这方面禁了多久,可来不及问。
她双腿被分开,骑在靠手上,他将她向后推了推,靠手上都沾着浓腻的液体。他也坐上来,腿压在她的腿上,见到那些液体,笑了笑,便将他自己挤进她里面。他抱紧她,越来越紧,越来越紧。而他那处灼热似乎也因此越来越深,越来越大,将她全部填满。他动了下,出来一小会儿,然后又继续抱紧她,越发的紧,那里越发的深。
每一次,都像到达极尽的愉悦。
他一边重复着刚才的动作,一边低头撕咬着她的柔软。
她终于忍不住乱颤着到达了顶点。
这一次,他们做了很久很久,沙发,床,浴室,甚至阳台,到处都有他们的痕迹,她觉得自己都快晕倒了,可偏偏又有一丝意识。
最后虚脱在他的怀里。
在闭上眼睛的那一刻,她知道,自己和他缠到底了。
作者有话要说:让收藏,评论,霸王票,都多起来……码字去……
第五十五季
程沂哲承认,他喜欢和白诺言做那事;也挺喜欢和她在一起的方式。可从始至终;他从未有过娶她的打算,哪怕是一个念头也不曾有过。他一开始;就视她为自己今生的过客。因为有了她;生活多姿多彩了些,可没有;他也不会觉得怎么。她就像他人生中的调味品,有了味道更美,因为不是必需品,少了也只是感叹下;然后继续生活。
她不是那个会影响他生活本质的人,他一直都这样想。
他甩甩头,将漫长得快被时间冲去色彩的记忆拉开。
他回到家后,一副很艰难的样子叙述他尽心尽力劝导程沂北,至于程沂北要做什么,那就与他自己无关了。
回到家中,他想起了许多童年的事,进而想到了那位老人。他极少想起自己的家人,遇到麻烦也只会想着自己该如何处理,第一个念头永远都不会是和家人商量商量,也许他们会有办法。从什么时候这样的念头产生,他不记得,重要的是这样的念头像他与童年远去的分割线。
程茂林老先生终其一生都研究着棋道,并以此看人,看人生百态。
程沂哲很多时候,不太能理解程茂林的作风。奶奶很早就去了,爷爷却一直下棋,一人饰两角,可奶奶并不会下棋。他原本以为爷爷会娶奶奶这样的女子,一定是奶奶身有所长。但爷爷奶奶吵架的时候,会发现奶奶总用家乡话骂他,爷爷听不懂,蹬鼻子瞪眼睛看着奶奶,最后说一句:正好,你脾气也消了,我也听不懂。
爷爷去世后,除了庞大的公司留给他,还有一副棋。
程沂哲坐在自家的小院子里,思念着一位老人。
爷爷和他下过一局,说了一段话:沂哲啊,你下棋总是先入为念,如果你一开始认准的是错误的,那该如何是好?
那是他才接过公司不久,一个人做事固执己见,被一些老古董在他爷爷面前参奏。他知道自己年少气盛,可也知道,即使输了,代价也不大。他不喜欢赌,可决定赌的时候,那一定有把握,或者付出的代价在他承担之内。
爷爷并未就那事斥责他,只是说他这样的行事作风总会遇到麻烦。
人啊,遇到麻烦后,自然就知道自己是对是错了。
他笑笑,什么才算错呢!他想自己没有什么后悔的事。
江桑榆打来电话的时候,他正无聊的想着该去干嘛,于是欣然同意了和江桑榆一起去本市的某养老院。
即使是她主动约的他,也是等待着他去接她。
这让他不可避免的想到某一期《非诚勿扰》(一定不是他主动要看的,他怎么看了,自己去想),那期的某个男嘉宾非常优秀,最终选择的女子温婉淑静,女子一直在台上看着男嘉宾,最后等着男嘉宾将她牵走。而在之后,那位心理老师也曾直接开口说他最喜欢的女嘉宾就是那一位。
端庄稳重,沉得住气。
白诺言当时很平静的说,“她卸妆后,看起来肯定没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