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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很矛盾吗?”他犹不自知,“我一直想娶的是江桑榆,这一点从未有过任何改变,至于别的人……到了那一步,自然就不会有什么关系。”
“这样的关系合适吗?”程沂北蹙着眉,“我觉得认定一个人就应该全心全意对待了,对于旁的关系就该快刀斩乱麻的去除。”
程沂哲看了他许久,“婶婶说你性格不像她,也不像叔叔,原来是真的。”
“你在变相说我很幼稚?”程沂北一点不介意,“我就是这样想的,我要真心对一个人的时候,就不会和别人有暧昧的关系。”
“和杜泽芸关系如何?”
程沂北这下沉默了,许久缓过神来,“或许,我和她并不能走得最后。”
“为何?出了什么事了吗?”
摇摇头,“就是,好像没有特别想结婚的欲望。”
“你年龄还小,想这么多做什么?”程沂哲说完觉得还不够,加了句,“你可千万别那么早结婚,否则我会被我妈给念死。”
“你反正也没住在家,怕什么?”
“这个世界上有一个东西叫做手机。”
程沂北笑起来,“那我一定要尽早结婚,我非常开心能看到你躲着大妈的样子。”
程沂哲看了他一眼,不多说什么。
第二十三季
白诺言再次回到包房的时候程沂北已经失去了踪影,她眨了眨眼睛,这次坐到程沂哲身边。桌子上的菜都没有怎么动,虽然凉菜居多,胜在盘子边摆放的水果造型十分精致,她要来一双筷子,夹了夹盘子里那一碟醋黄瓜。她挺喜欢这个味道,又酸又辣又凉。虽然她曾为此付出过惨重的代价,可她记性一直有着选择性过滤。
她上个春节,出席了一个婚礼。那五星级的饭店真是难吃得让人想哭,她没办法,只好吃那盘唯一可以拿筷子的醋黄瓜,其结果就是她肚子疼了十几天,真是得不偿失。其实她觉得黄瓜真不错,尤其是去吃串串的时候煮点黄瓜在里面,一定要煮得很软很软,会觉得味道真的很不错。
她一有了食欲,心情就会很不错。
在她走进来之后,剩下的三两个也陆续的和程沂哲打过招呼离开。
她也轻松起来,“你堂弟走了?”
“难得你挂念,我带他向你问好。”他靠着椅子,姿态不向之前那样刻意衣冠楚楚,两手很随意的放着,目光浅浅的看她。
她笑了起来,“你和你堂弟还真挺像的。”
“所以?”
“难怪你们都姓程。”
他叹了叹,“真难得,你也能得出这个人人都知晓的结论。”
白诺言呛了一下,将筷子放下,不停的咳嗽。
程沂哲看了看桌子上的菜,“真可惜,全被你给糟蹋了。”
她刚缓过来,又呛了一下,喉咙痒痒的。
她一点食欲都没有了,看了又看那双筷子,再将目光移向他,“你吃饱了?”
程沂哲挑了挑眉,“等会儿可以去哪里看看有没有卖木瓜的地方。”
“买那个做什么?”她无比的诧异。
他的目光在她胸口饶有兴趣的转了转,“听说那东西有丰胸效果。”
她咬咬牙,又看看自己的胸,“再小也比你大。”
他点点头,“可还没有大到让人一眼就知道是个无脑的女人的效果。”
她将唇咬得更深一点,简直是侮辱,原来在这里等着骂她。他才无脑呢。
她气得不轻,连呼吸都沉重了。
程沂哲将自己放在椅子上挂着的外套拿起,看一眼脸色阴沉的她,“走不走?”
他可没打算等她。
她长长的吐出一口气,这才起身,跟着他走出去。
走出这酒店,才发现外面的温度和里面的温度还真不是一个概念。她无比的愤恨,刚才怎么就将汪檀给支走了,否则现在一定有人给自己加衣裳,这就是有的时候不珍惜,没有的时候特别怀念。好吧,她只是不想汪檀看到自己和程沂哲有关系,为何不愿意她自己也不愿意深想,大概想在心中留一个角落只属于自己,不和任何人去分享。
程沂哲就站在她身边,看她一眼,目光幽幽的转向外面的停着的几排车,也没任何动作。
她双手抱着胸,那车有什么好看的,不知道她现在特别特别冷啊。
她的目光死死的盯着他手中拿着的外套,能不能稍微绅士一点点?
程沂哲也不知是不是故意忽视她那热情如火的目光,还是站在那里,没有任何动作。
她很悲伤的想起了白小翘对自己说的话:很冷的时候就对自己说,我一点不冷一点不冷,然后就真的不冷了。
白诺言也在心里默念着,其实我也不冷,真的不冷,确实不冷。
她翻了个白眼,白小翘只有四岁,她竟然也信那破小孩的话。
程沂哲终于将视线完全放在她身上,扫一眼她发抖的手,“你很冷?”
不冷,真不冷,有骨气就应该这样说。
可骨气是那真不冷的人才有的。
她可怜兮兮的开口,“很冷。”
他点点头,“下次这样的天气记得长个教训。”
白诺言目瞪口呆的看着程沂哲拿着他的外套向他的车走过去。
她咬咬牙,这样的状况不是应该他将衣服披在她身上吗?好吧,不劳他大驾,他也可以将衣服甩给她,她自己披上啊,否则问什么问,浪费她表情,欺骗她感情。
程沂哲走了几步又回头,“你是准备自己打车?”
她这才几步跑上去,很快的钻进他的车里,带着愤恨,“开空调开空调。”
“原来你很冷啊!”他这才恍然大悟。
她瞪了他许久,“我热得快冒汗了,行了吧?”
“这样啊,我温度按错了,该按低点才对。”
“……”
白诺言她非常的愤怒,在车上没有说一句话。当然,程沂哲也没真将空调按低,吓唬她而已。可她仍旧耿耿于怀来着,这一路上都没有能让她消气。
可她又知晓,自己越生气,就越能让程沂哲开心。
这世界上的变态有很多,可不是她心底阴暗。
所以,当到了“云城”,一下车,她就想做点什么出来。但不能生气,千万不能生气。
她反复的念着:我不生气,我不生气,我一点也不生气。
笑着看向程沂哲,“你今天这么针对我,该不会是吃醋吧?”
她故意摇摇晃晃的,程沂哲赶快躲开她,“我味觉不像你有自虐倾向。”
“哎。”她故作轻松,“你那堂弟真是一表人才,要身材有身材,要样貌有样貌,要学识有学识。”
程沂哲点头,按下电梯,才缓缓开口,“我堂弟说你这人品行不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她怒了,走进电梯里,“你堂弟什么都好,就是眼神有问题。”
程沂哲点点头,“而且还不懂得欣赏。”他动手将她裙子从胸口往下拉了拉,露出鲜明的乳|沟,“或许这样,我堂弟会有兴趣一点点。”
她打掉他的手,一点也不想看他。
程沂哲可没有不想理她的打算,“不过你也挺聪明,没有这么做。”
是夸她吗?怀疑中,“聪明?”
他笑着,“否则这胸贴露出来,可不怎么好看。”
她怒了,真想给他一脚,结果这厮跑得快,一转身就出了电梯。
她一进屋子,将鞋子脱下,在屋子里转了好几圈才平息了心中的怒火,然后跑到程沂哲身边,“你堂弟真说了那些话?”
“什么话?”他一边开电脑,一边看她。
“你之前形容的。”
“我忘记了。”
她看了他许久,“程沂北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你有兴趣?”
“当然,我对帅哥一向都有兴趣。”
“那我可以帮帮你。”程沂哲心情很好,“我堂弟喜欢的异性要求很低很低,就是要温柔要淑女,说话温温柔柔,会做饭,会尊重长辈,懂事又善解人意。你满足哪一点?”
“我哪一点都满足。”
程沂哲这下笑出声来,“还有最重要的一点,一定不能有S M倾向。”他解开自己衬衣的扣子,露出他的胸膛,全是牙齿印和抓痕,“白诺言,你看看你干的好事。”
她闭着眼睛迅速转身,“我什么都没有看见,什么都没看见。”
第二十四季
白诺言回想昨天晚上,简直就是一场大战,他们闹得很凶,从客厅到房间,就没有停过。她站在电梯里面,看着自己的样子,突然就笑了。一穿上衣服,谁会知道她昨天发生过什么。只要自己刻意一点,依旧光彩耀人,灵气十足。就和程沂哲一穿上衣服立即衣冠楚楚是一个道理,伪装谁都会,谁也别去说谁。
走出电梯的时候,她似乎很有心情,想着以前她说错了,程沂哲不止是心情坏的时候才想到她,心情不错的时候也会想到她。
这个季节似乎亮得越来越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