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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庚福上前一步想要护住香寒,香寒却是趁机后退一大步,轻巧的躲过简庚福的手。
简庚福不觉有些着急,“香寒!你现在还好赖不分吗?我再怎么对你也不会要了你的命!到我这边!”
简庚福眉头紧皱,看向香寒的眼神带着一丝莫名的紧张。
香寒站在二人身前,飒然身躯幽幽挺立,唇角却是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
“简庚福!简惊曜!你们演够了没有?还需要我一句一句的将你们的勾当全都揭露出来吗?”
香寒甫一开口,简庚福脸色微微一变。
简惊曜不觉微眯着眸子,眼底一抹冷光飞快闪过。
“香寒,你什么意思?是不是被简惊曜吓傻了!!”简庚福虽然这么说,但表情却有些怪异。
香寒不觉挑眉,眼底的冷嘲悉数迸射而出,深深地刺在简庚福心尖上。
“你们兄弟二人果真是极品。演起戏来的确很精彩!只可惜,早在天朝的时候我就已经看透你们!何须还要在这里继续扮演跳梁小丑!你们的合作也该告一段落了吧!”
香寒字字珠玑,每一个字都狠狠地扎在简庚福简惊曜心头。
简惊曜眼底闪过一丝阴郁的戾气。而简庚福则是震惊的看着香寒。
“香寒,别……胡说八道。你到底要不要跟我走?”简庚福声音不觉提高了八度。
“跟你走?再次成为你跟简惊曜之间的赌注是吗?你们第一次打赌输的很不甘心,所以这一次一定要看到我输了才心甘情愿!不是吗?难道我说错了?”
香寒眼神冰冷如霜,表情看起来带着一分浅笑,只是这笑容却比冰棱还要刺穿心扉的感觉。
简惊曜眸色一怔,很快却又恢复正常。
的确,他跟简庚福确实打赌,看简庚福能不能让青阳香寒心甘情愿的躺在他身下。简惊曜抓她,封她一个孽妃的称号,简庚福就出面阻拦,尽可能的保护香寒!
如此七天时间过去,她竟是现在才说?
明明是早就看出来了……
难道……简惊曜眼底狠狠地划过一丝凌厉杀气。
她竟是故意拖延时间,早就看出他跟庚福之间是一场赌注,却迟迟不说破,为魅殃争取时间!
“青阳香寒!你已经不能再留!朕今天就亲自斩了你!”简惊曜说完,抽出腰间软刀就朝香寒砍去。
“住手!”简庚福拦在简惊曜面前,他如何甘心!为了得到香寒费尽了心机,到头来竟是落到一个被她识破的地步!
“皇上!既然要死,何需等她心甘情愿,我今天就强要了她!”简庚福咬牙切齿的开口,人已经朝香寒扑来。
香寒甫一运功,顿时觉得体内真气溃散。应该跟这大殿里面的熏香有关。
“哼!香寒,你跑不了了!这就是敬酒不吃吃罚酒的下场!你以为我真的拿你没办法吗?”简庚福已经到了香寒身前,抬手就要扣住她手腕。
香寒拼尽全力拍出一掌,她对这二人的卑鄙作风早有准备,虽然是中了熏香毒,但是期间她曾经有一段时间闭气,所以现在还保留了三成的功力。
简庚福绝度没想到香寒还有能力出手,淬不及防被她一掌狠狠地拍在胸口。
“嗤!”一口鲜血喷了出来,简庚福震惊的后退一大步,简惊曜一挥手,几十名护卫冲进来将香寒围在中间。
“皇上!天朝新君戴秀震送来书信!”正在这时,门口小太监尖细着嗓子开口。
简惊曜微微蹙眉,挥挥手让护卫都退下去。
小太假送进来书信一封,简惊曜打开看了两眼,脸色微微一变,眼底涌动的是香寒未曾见过的狠戾阴郁。
“来人,把庆阳香汗和简雨泽带到一辆马车上,离开前往杨明河!”
简惊曜冷声发令,一旁的简庚福奇怪地看着他,
“发生什么事了?”
“有人捧着大好河山给朕,朕岂能不要?”简惊曜笑着开口,只是那笑容明显未达眼底。
香寒身子一凛,戴秀震成了天朝皇帝?这又是怎么回事?
简惊曜要带着自己跟简雨泽,难道戴秀震是魅殃找来的?
不管如何,说不定她很快就能见到魅殃。
……
杨明河
简惊曜一行人浩浩荡荡前来,正对面是一身明黄龙袍神色憔悴的戴秀震。不过是几个月不见,香寒几乎认不出那人竟是戴秀震。
完全不是当日她简单的那般器宇不凡,他整个人都笼罩在一片灰蒙蒙的阴霾之中。
“四爷。别来无恙。”
戴秀震率先开口,看向简惊曜的眸子不觉一亮,旋即定定的看着他。
这个他爱了十多年的男人,到现在都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质。终究是,这辈子他戴秀震都不能走进他心底了。
简惊曜随意的扫了戴秀震一眼,冷冷开口,
“还说什么别来无恙!你的东西呢?带来了没有?”
简惊曜的话让香寒不觉一愣,这二人之间还有交易?
却见戴秀震看向自己的眼神微微一闪,似乎是告诉香寒稍安勿躁。她不觉对戴秀震微微点头。
戴秀震打马上前,手心赫然捧着翠色的传国玉玺。
简惊曜和简庚福眸子同时眯起,都是定定的落在天朝传国玉玺上面。二人都是天朝的王爷,自然是见过这东西。
“传国玉玺在此,只要四爷肯放了香寒,我戴秀震可以不当这个皇帝。”戴秀震朗声开口,一举一动都看不出任何破绽。
香寒低头扫了眼身旁昏迷的简雨泽。从她跟简雨泽被关在一辆马车开始,简雨泽就一直昏迷。他身上受了不轻的伤,估计一会站起来走路都成问题。
简惊曜诡计多端,岂会让她跟简雨泽轻易离开!只怕一会还有一场硬仗!
“戴秀震!没想到你对她也有兴趣?!”简惊曜冷嘲开口,显然不相信戴秀震的诚意。
简庚福不觉扫了香寒一眼,咬牙开口,“恐怕他是得了魅殃什么好处!跑来这边跟魅殃一起演戏来的!”
“六王爷,有谁演戏能比得过你?曾经的你装痴卖癫,装起那毫无心机的六王爷来,不知道骗了多少人!有谁会想到,你的真实面目竟是如此这般!”
戴秀震好不想让,一句话让简庚福脸色大变。
简惊曜却是不紧不慢的开口,
“戴秀震,你这话算是说给朕听的吗?”
“四爷,我最后叫你一声四爷,你身上的寒毒病根在哪里,这整个天朝可只有我一个人知道!”戴秀震话音落下,简惊曜一贯波澜不惊的面容,蓦然怔住,旋即,在眼底湮开层层叠叠的阴霾杀气。
简庚福也不觉发愣的看向简惊曜。
他知道简惊曜这些年一直饱尝寒毒之痛,但他每次都熬过来了。难道这寒毒痛还有其他原因?
像简惊曜这么小心的人,他是他的亲弟弟都不知道,戴秀震如何能知道?
戴秀震不觉沧冷一笑,眼底竟是笑出了眼泪。
“简惊曜!你精明一世糊涂一时,你太过于小心翼翼,你谁都不相信,但是你却忽视了一点。我喜欢了你十年,整整十年的时间,这十年里,我脑海中无时无刻都是你的身影。
为了能走近你心里,我随时随地都在琢磨你的一举一动,我想着有朝一日可以跟你在一起。所以哪怕是你一个细微的眼神我都不会错过。那一年,当你从边关救了简天祈回来感染了寒毒的时候,我细心随侍你左右。
你对外宣称寒毒不会丧命,只是偶尔发作的时候会剧痛加身。这也是简天祈对你内疚的原因之一。但是我发现,过了没几天,你就铲除了王府所有的曼陀罗花。更甚,你还让简天祈下令铲除天朝所有的曼陀罗花。
这一切都加在了简天祈头上,没人知道其实是你不能闻到曼陀罗花的花粉!”
戴秀震话音落下,简惊曜手中长剑一瞬刺出,深深地扎在戴秀震胸口。
“四爷!我话还没说完!”戴秀震显然是做好了必死的准备。
“我日夜的观察你,发现以前穿衣简单的你,竟是偏爱曼陀罗图案的长衫,我就猜想,你是不是故意这么做,为的就是不让人怀疑曼陀罗花粉会引发你的寒毒!你让世人都以为是简天祈讨厌这种花。
有一次,我为了试探一下,趁你沐浴的时候将西域引进的曼陀花花瓣放了一朵在你沐浴的水中。那一天,你寒毒发作险些送命!简天祈为了救你,就告诉了你天朝不对外传的秘密。那就是太后当年收留的厨娘简芳踪是何许人也。
你知道简芳踪的后人就是香寒的娘亲曾经在青阳世家做厨娘,你又查到青阳香寒就是简芳踪的后人。所以你才在猎场上救了香寒!简惊曜!你步步为营算计到今天!你绝对想不到我会算计你吧!”
戴秀震说到这里,仰天大笑。
随着他主动撕开自己的衣服,胸口那里撕裂的衣领不觉洒落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