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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心爱惆怅了。
人啊,为什么要有思想?造物主为什么创造了“情爱”这种东西,又或者造物主本身并没有“分配”给人这种东西,是人类自行产生的行为?所以才这么复杂?
李心爱意识到自己的思维朝着诡异的方向发展,她叹一口气,张开眼,瞪着头上的天花板,好一会,然后摸到了手机,给徐敏发了一条短信,问她睡觉了没?——当然睡了,都快2点了。
果然,徐敏没回应。
李心爱叹了一口气,爬起来,打亮灯,去隔壁的工具房待了半宿,做她的手工布娃娃,一个恍惚,尖锐的针扎到了手,刺破了皮,戳到了肉里,她“啊”的尖叫一声,甩手扔开针头抱着手指呼呼,人便瞬间清醒了,刚才的一切,刚才的自己,仿佛梦游似的,她揉巴着脸,觉得自己刚才无措失意的举动有些可笑可疑,人怎么那么奇怪呢,有时候会做一些时候会觉得不可思议的事?!李心爱为这个问题思考了好久,然后又觉得自己太无聊了,还是去睡觉吧!
桌上扔了一个只做了一半的只有头和身体的布娃娃,还有各式的材料和针线,乱糟糟的,就像车祸现场,后来李心爱在日记写道:有时候,爱情就像做手工,先是游走在尖锐危险的边缘,以为能一气呵成做出一个完美成品,结果只是制造出一些丑陋难看的痕迹,勉强做出来了,也只是一些残次品,总要一针见血了,才会清醒!
徐敏第二天醒来,看到她发来的短信,打电话回来,问她怎么了,李心爱还在睡,迷迷糊糊的问什么怎么了,徐敏说你昨晚给我发短信问我睡了没,不好意思,我睡了不知道,你有什么事吗?李心爱沉默了一下,想起自己昨晚的心思,说没事,徐敏感觉到她的沉默,满以为她会说出“没事,就是想你了,想跟你说说话”或者诸如此类的话,不敢微有失望,总感觉到这“没事”两字蕴含着疏离和冷淡,心里不禁有些不自在,那种感觉,就好像明知道对方必然有心事,但是对方就是不肯说,你心里焦急生气就是无可奈何的感觉,徐敏一时沉默,李心爱也没说话,彼此便形成一种微妙的不安的尴尬的有点冷场的效果,这种感受,更加加深了徐敏的不舒服,好久才勉强的“嗯”了一声,说“那我挂了,再联系!”
心爱“哦”了一声。
再度冷场两秒。然后徐敏把电话切断了。
徐敏洗脸的时候,发现自己两眼都似乎有凶光,徐太也说你大清早的气鼓鼓干嘛?谁得罪你了?徐敏郁闷,说没有啊!徐太便怀疑眼神的瞄她几眼,然后便优雅的去吃她的早餐去了,又提起徐敏早已忘记的刘毅超的事,徐敏以为打上次小报告后,徐太不闻不问便算了事,怎么还有后续?徐太不是最讨厌轻佻花心的男人的吗?她是多想嫁她出去才会继续打他主意啊?不禁心烦死,便忍不住说,“妈,你能不能不要在吃早餐的时候说这些事,胃口都变差了!我不喜欢那个人!很讨厌!”
“现在又不是让你嫁给他,不就交个朋友吗?你跟我急什么急?”
“你。。。。。。”徐敏一时语窒,能不急吗?你都一副是男人就要将我和对方捆绑的饥不择食模样——“读书的时候,你连男同学也不准我多交往,说怕早恋,现在又一副恨不得我认识所有男人的模样,你到底想怎么样啊?”徐敏的语气不自觉的多了份怨气,徐太冷冷的瞟她一眼,“那怎么能一样?你也不想想自己都几岁了?你以为你还年轻啊,再过几年,就三十了!你不为自己打算打算,我这个当妈的还不能操心操心?”
“不是还有好几年么?你急什么?”徐敏小小声的咕噜了句,徐太耳尖,竟然听见了,声音一下拔高,“你以为。。。。。。当年你还读高中,你现在几岁了?”
徐敏感觉到这话中有话,高中,不就那无疾而终的暧昧么?徐太果然还耿耿于怀啊?这都多少年了?徐敏感觉到眼前一阵无情的黑暗,未来啊,一点光芒都没有,有也被徐太威严的身躯遮挡住了,真是悲哀啊!
徐敏真想拍台大喊一声喊出自己的心声:我不要,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会想!可是没那个胆子,只好沉默不语。一顿早餐,东西没吃多少,闷气都是填满了一肚子。下班了,明明没什么事情了,却有不想回家的心情,不想面对徐太,不想见到她,不想有更多郁闷堵气的感觉,想心爱了!
徐敏软绵绵的趴在桌子上,有同事来敲门,徐敏瞬间恢复了仪态,同事问怎么还不走,徐敏笑笑说就走了。同事点点头,便离开了。徐敏收拾了东西拎了包去搭电梯,在电梯里,忍不住,给心爱发了条短信:心爱,我想你!
李心爱收到短信,看了好几遍,莫名就就有些心动,柔柔的回了一条,甜言蜜语:宝贝,我也想你!
徐敏收到回信,便忍不住笑了起来,郁闷的心情一扫而空,真是奇怪,明明只是一句甜言蜜语,还是忍不住喜悦!
真是傻!
作者有话要说:真不知道今天(其实是昨天)28号了,还是打开页面看到最近更新时间是十六号,然后鼠标放电脑右下角才知道的,吓了一跳,真没想到竟然这么久了,时间真是过得太快了!
真是不好意思!
最近比较忙,所以真是对不起!原谅我吧!对不起!
☆、意难平
心爱终于正面“直击”徐敏的母上徐任芳华女士——虽然以前也远远见过;但是因为当时不曾多留意,也不知道那是徐敏母亲,所以不怎么有印象——那是在临近万圣节的时候——这个洋节虽然没有情人节和圣诞节在中国这么流行;但在商人的促销和宣传下,也有模有样地开展起来;街上都是那种诙谐喜庆又带点促狭感觉的气氛——杜宝珠请她吃饭;说是要回报她帮忙买卡的事,心爱推辞不过;只好去了,是在一间很正宗的西餐厅,心爱是去到才知道的;还好穿着一条典雅的长裙;虽然不是多么高贵优雅,也颇为大方得体,要不然就失礼了。餐厅的入口,布置得颇有万圣节的气氛,有穿着餐厅特色制服的漂亮女招待在派发南瓜、鬼脸小饰品,心爱就是在接过南瓜小胸针的时候,听到了徐太压抑了还是显得有点尖锐的声音,然后自然的回头,回头就意外的看到了徐敏和徐太。
徐太长得并不如她女儿美貌,脸盘略有些大,肤白,眉毛较淡,显然用暗朱红的眉笔精心描绘过了,眉尖细而长,一双眼带着威严而强势的气势,显然是习惯了高高在上和命令别人的人,鼻子高而挺,显得非常立体感,嘴唇形状很美,也细心涂抹装饰过,微微抿着,似乎有些愠怒,穿着黑色直筒阔脚裤,跟妆容颜色很搭配的朱紫衬衫,腰间一个简洁大气的腰封,显得气派而时尚,拎着个抢眼亮色和何马仕包包,手上搭了件外套,随便简简单单的一个漠然眼神递扫过来,都让人感觉到扑面而来的压人气息,可怜御姐在家,该是怎么样受压制?心爱脑海瞬间涌上了这么一个念头,而徐敏呢,脸上现出了愕然,有点意外又不是太意外的无措表情,仿佛这意外的相遇让她不知所措,但是因为有心理准备,所以也不会太慌乱,心爱扯着嘴角,做出了想叫人的动作,但是又有意识或者无意识地煞住,脸上的表情便变成了一种茫然迷失的表情,看在徐敏眼里便多了份无助难过的意味,徐敏想大方地打招呼,可是不是同事又不是一个社交圈子的朋友,徐敏实在不知该如何向多疑□的徐太解释,而且,她们还不是普通的关系,自然而然的,便多了份做贼心虚的心态,只好压抑着,装出陌生的状态,用眼神向心爱发送着“对不起”、“不好意思”的信息,但是心爱很快的回转了头,因为招待小姐看她要接不接的,便轻声叫唤了一声,心爱匆匆结果,假装着自然微笑说了声谢谢,然后向餐厅走去,心里有一种复杂的像是混沌又像是明了的理不清的感觉,因为过于亲密亲爱,便理所当然的认为她们是“正当、自然”的恋爱关系,但是走到人群、社会,灯光下,才知道、才明白原来是这般见不得光——虽然不想承认,但是徐敏那种“陌生人”模式,多少还是刺痛了心爱的心,就像针扎到了手,没痛得多厉害,但还是有隐隐的“痛”的感觉!
恋爱是一件奢侈的事,跟你恋爱更是如此!那种向往、期待的心情,就如刚长出的花蕾,还没来觉得成长到绽放,便先行枯萎——李心爱有一种想微笑自嘲的心情,然而什么想法也没有,刚才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