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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给皇上、十二阿哥请安!”梁大人挑起衣摆甩袖跪于殿前,眼角余光瞥向正紧挨着胤禩的永璂,暗自菲薄道,这皇上是越来越宠爱十二阿哥,听大臣们说这位十二阿哥已经住进乾清宫多时,而且晚上时常受到皇上的亲自指导!看样子,皇上是有意栽培这位十二阿哥成为储君,以后他也得多巴结一下这位小主子了。
“爱卿平身!”胤禩脸上依旧平静如水,没有一丝的波澜,瞥了眼殿中的梁大人,低声问道:“梁大人,今日进宫有何事要奏?!”一边说着,胤禩一边揉捏着手中的脆弱,直激的身前人微微战栗。
永璂突地将手中的书握紧,紧咬着牙关想要摆脱胤禩的禁锢,可是他又无处可逃。若是站起身那岂不让这个梁大人看了个清清楚楚,他还要如何出去见人?!将握着书的一只手缓缓收回,按住揉捏着自己的手,然而让他悲剧的是手虽然停止了对他的折磨,身后却又传来阵阵的酥(麻)。
胤禩似无意地抬了抬身体,左移了下然后向前坐直去拿桌案上的奏折,唇角此时带着似有似无的轻笑,压低声音说道:“你给朕老实呆着,不然朕一会狠狠的收拾你!”
永璂只得心不甘情不愿地将手收回,双手叠放于桌上索性趴在了桌子上,他害怕被面前的梁大人发现他的异样。他恨死这个男人了,竟然如此肆无忌惮的在大臣的面前做这等事情,还是堂堂的帝王呢,简直可以用下流来形容他都不冤枉他。
“启禀皇上,魏氏在监牢里得了重病,人已经不成样子,臣特来向皇上禀报,皇上要如何处罪魏氏!”梁大人微垂着头恭敬地站在殿中,他今天觉得十二阿哥有点奇怪,这屋子貌似并不热,可这脸怎么红成一片?!
胤禩挑了挑眉看向梁大人,沉着声音说道:“如此小事还用奏报给朕来处置吗?那朕养着你们这些朝廷命官还有何用?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何况是一个小小的犯婢。”话音刚落,胤禩抬手握住永璂消瘦的腰,双手用力向下按让他温热的身体将自己包裹的更紧密,唇角扬起满意的笑,“朕还有事情要处理,若是爱卿没有其他事就退下吧!”
他再也不满足仅仅是将自己埋在这具诱人的身体里,他要更深入的去探寻那销魂的极致,手上加重力度让原本已经有些胀起的昂扬此时变得更加的坚硬。手沿着腰一上移,来到胸前捏住突起轻轻的揉捏着。
永璂全身不停地微微颤抖着,一波波袭来的快(感)让他几欲崩溃,埋在臂弯里的脸上眉心紧蹙,炙热的气体从轻启的口中溢出。
“那臣就先告退了!”梁大人很识趣的倒退着走出殿门,皇上都下逐客令了,若是他还继续呆在里面,那不是自讨没趣吗?
看着殿门重新关好,永璂双手扶着桌案突地抬起身体,趴在桌子上大口地喘着粗气,可还未等他喘上几口气,身体便被紧紧的按住,接着硕大的凶器便直冲而入,撞击着他身体的最深处。
“轻……轻点……”永璂忍受不住那突来的激情,用沙哑的声音乞求着,可换来的却是更猛烈的进攻,身体犹如风中的残叶,“皇阿玛,受不了了,慢……慢点!”双手紧紧握住案边,纤细的手指因亢奋而紧绷着。
胤禩俯□贴上永璂的身体,伸手扯下他的衣服,露出白皙的肌肤,火热的唇沿着脊背滑行,抬手握住永璂紧绷的手十指交叠。身体的紧密贴合、进出时发出的声音让两人之前的气氛升到了最高点。
“你不喜欢吗?别告诉朕你不想要!”胤禩唇角扬起一抹邪媚的笑,恶意的冲撞着永璂的敏感之处,埋在永璂温热身体中的凶器随着一次又一次的撞击而肿胀的更大。
永璂固执的不肯开口,将头别开红着脸颊紧紧闭着双眼,“要做就做,哪那么多的废话!”这种事情本就已经让他羞愧不已,可是这个男人却硬逼着他说出口,本已绯红一片的脸此时红的更甚。
“还真是固执呢!”胤禩皱了皱眉突地停止了所有的动做,随即坐到了椅子上,饶有兴趣地注视着全身颤抖的人,“若是不喜欢那朕就放你走!”
永璂先是一愣,身体此时渴望着被填满,可胤禩却突然抽离开他的身体,阵阵空虚传遍全身。身体下意识的紧缩在一起,伸手想要握住那早已肿胀之处,可刚刚抬起手就被按住。
“朕可没有允许你自己解决!”
永璂红着脸抿紧唇愤愤地看向一脸坏笑的胤禩,双手扶着椅边爬到他的身上,直起身体缓缓的将胤禩全身没入自己的身体。身体再次被填满,永璂眯紧双眼向后仰起起头,缓缓的动起来。
“在朕的面前有什么好害羞的?”胤禩双手环住永璂的腰,将人抱起放到桌案上,满意的看到怀中人的顺从。掰开柔软的唇,直闯而入含住小小的舌吮吸着,眼中带着浓浓的欲望,只有永璂的身体才能满足他内心深处的渴望,每次他都欲罢不能。
来不及吞咽的唾液沿着唇边缓缓流下,在黄色的桌案上形成一个又一个印迹,永璂双腿环住胤禩健硕的腰,引领着他进入最深处,感受着那份只有他们才能感知的愉悦。
此时此刻不需要太多的语言,胤禩的唇沿着永璂的脖颈向下,留下一个又一个专属于他怕印迹,最后含住胸前的紫色蓓蕾,以齿间轻轻咬合着,手则以适当速度揉捏着永璂的脆弱。
急促的喘息声,炙热的湿度,胤禩将自己抽离抱起永璂将他放到椅子上,拉开他的双腿压向两侧,随即将自己再次送入大力的进出。
永璂双手环住胤禩的脖颈,低喃道:“不……不行了!”身体在一阵剧烈的颤抖过后,终将那份火热释放,瘫软在胤禩的怀中喘息着。
“小东西,别以为这样朕就会放过你,今天朕会好好收拾收拾你的。”胤禩恶意地说道,禁(欲)了许多天,他怎么会轻易的就放过这个小东西呢?
窗外的夜已深,一轮圆月如玉盘般悬挂于枝头,胤禩将早已熟睡过去的人抱起,径直朝着浴室走去。看着怀中诱人的身体上布满属于他怕印迹,心里暖暖的,俯身轻轻在微启的薄唇上落下一个轻轻的吻。
几家欢喜几家忧,乾清宫里此时是爱意浓浓,可宗人府里的令妃却惨不忍睹,全身布满了狰狞可怖的红色疙瘩,而且还向外冒着浓水散发着恶臭味。
梁大有用手帕捂着鼻来到牢门前,厌恶地摆了摆手说道:“把他埋了,别再放在这恶心人了,用水把这个牢房洗干净再撒上石灰!”feifan
“大人,她还没死呢!”牢头来到梁大人的身前小声说道,“这样会不会……”
“没死?!我怎么看着她已经咽气了呢?”梁大人意味深长地瞥了眼牢头,“你小子是不是好日子过久了,脑袋也不会转个了?难道这些还要本大人来教你吗?明天早上我要再闻到这股子恶臭味,我就把你和她关在一起!”说罢梁大人拂袖而去,他是再也不想在这牢房里呆一刻,那股子恶臭味直呛的他吐。
“大人慢走,大人慢走!”牢头躬着腰把梁大人送到门外,转身走回牢房前,朝四周的狱卒低声说道:“哥几个带上手套,把这婆娘埋了。”
“活埋啊?!”狱卒们惊愕地小声说道。
“你们不听见大人刚才的话,别罗嗦了快点动手吧!”
“头,咱们抬她会不会被传染啊?我看还是用钩子把她装到木头箱子里吧,光看她那一身的脓包,我们就全身发痒。”狱卒们用乞求的目光看向牢头,换成任何一个人看到这种情景估计都得吓个半死。
“行啊,只要今晚能把她处理掉就成。”
牢头的话音一落,狱卒们便忙碌了起来,几个人抬来一个木箱子,另外几个人拿来长长的铁钩子打开牢门将钩子插入令妃的肩膀,用力将人脱出。
令妃痛苦地呻吟着,被割断的舌头根本发不出声音,只有在喉咙中间能冒出一些痛苦的闷哼声,血和脓湿合着沿着铁钩子向下流。
狱卒将令妃塞进木箱子,随即用钢钉将木箱子封好,拿来绳子和粗木棒抬起径直走出牢房,在不远处的林子中找了处隐秘的地方,拿起镐几个人在地上刨了一个一米多深的大坑,接着便将装着令妃的木箱扔进了坑里。
“哥几个把土填了,咱们就回去喝酒!”牢头朝身边的兄弟们低语了一声,便带着人拿着铁锹将坑填满。看着已经天平的地面,几个人上去踩平,又拿来些草盖在上面便扬长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我看到有亲说要这文的订制,那我就统计一下吧,若是有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