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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云。。。。。。〃正在小和尚不知如何是好时,一阵威严的声音冲软轿里传了出来。
〃师傅。〃名唤白云的小和尚回过头,往软轿出走去,在轿前停了下来,〃师傅有何吩咐?〃
〃给他。。。。。。〃从轿里飞出一纸卷轴,稳稳得落在白云的手里。
〃是。〃白云微微点头后便转身将卷轴交给了大汉,〃这是我师傅给你的。〃
〃哦,〃大汉连忙打开卷轴,只见上面写着:八月十五,昆仑山。〃这是什么意思?〃
〃天机不可泄漏,你去了便知晓了。〃白云走回轿边,喊道,〃起轿!〃
大汉虽不知其中意思,但也不再多问欣喜地拿着卷轴猛磕几个头后便离开了。
这个小插曲过后,一行人又再度浩浩荡荡的往皇宫走去。众百姓在虔诚的拜别他们心中的活佛后,又开始了自己的生活。
皇宫内有一座优雅僻静的偏殿,那里绿叶环绕,鲜花四季常开,偏殿中央的花园里还有一池碧水,可谓是人间仙境。
金色的软轿在殿前停下,众人朝着软轿鞠躬后便统统退下了,白云回礼后,便走至轿前恭敬道:
〃师傅,到偏殿了。〃
〃我知道了。〃单手挥开轿前的纱帘,只见一名身着金色袈裟,头戴毗卢帽,五福冠的人影缓步走出了轿口,借着月光一看,这庄重的打扮下分明是位眉清目秀与那白云小和尚年纪相仿的少年,他摘下毗卢帽,甩了甩微乱的长发,不耐烦的推开大殿的门,口中不停的抱怨道:
〃累死我了。。。。。。〃
〃师傅,现在这里虽没有其他人在,也请你注意一下分寸。〃白云跟随其后也走进了大殿,他不同少年的浮躁,沉稳的样子更像修行已久的高僧。
〃小白,帮我倒杯水吧,我渴死了。〃再看这位受人景仰的活佛,揭开身上的袈裟,高翘着二郎腿,那头本就不该再出家人头上看见的黑发越加的零乱了,他接过白云小和尚递来的茶杯,咕噜咕噜的牛饮一番后,用袖口擦了擦嘴道,〃不要和我说教了阿,我都累死了,呜呜。。。。。。〃
〃唉。。。。。。〃白云小和尚长叹一声,摇摇头在这位少年活佛的身旁坐了下来,拿起佛珠念叨起来。
〃别念了,别念了。。。。。。〃少年活佛连忙捂住耳朵,他压根不是活佛,其实它是一只修炼千年的蜈蚣精,既是妖精便最怕别人在他耳边念经了,他捂着耳朵嬉皮笑脸的看着自己的徒弟,〃好小白,师傅我知道错了,别再念了阿!〃
〃师傅,你这样子不可以阿。〃白云收起佛珠,语重心长,〃你答应过徒儿,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的阿。〃
〃我是放下屠刀了阿,我好久都没吃人了阿。〃蜈蚣精笑嘻嘻的看着自己的徒弟。
〃那立地成佛呢?〃徒弟摆出一张无奈的笑容,〃你已是国师,就应身先士卒,每天诵读佛礼,但。。。。。。〃
〃喂喂喂。。。。。。〃被徒弟如此说教,蜈蚣精有些恼怒了,他跳了起来,龇牙咧嘴的看着自己的徒弟,〃貌似,我是师傅吧。〃
〃师傅自己知道便好,〃白云双手合十,〃也请师傅注意一下自己国师的责任,不要每次都要徒弟来为别人诵讲佛法啊。〃
〃这个国师的头衔送你好了,反正我本来就不想当的。〃蜈蚣精生气的一拍桌子,那头乱发间升起一长一短两根触角,龇牙咧嘴道,〃当上这鬼国师,还不是你害得,呜呜。。。。。。〃
这只蜈蚣精便是兰若寺旁竹林深处的小蜈,他法力不够无法冲破黑山的结界,便只好带着捡来的徒弟四处流浪。谁也没有想到,小蜈这只连自己都照看不好的妖怪居然能将那小溪边捡来的婴儿养大,而那原本襁褓中的婴儿慢慢长大后竟对佛法起了兴趣,从懂事开始便不沾荤腥,一心向佛。
〃偷东西吃,师傅我从没有失过手,就是那天你这个光头啊,〃猛一拍白云光头,小蜈生气道,〃就是你这个光头太亮了,闪了我的眼睛,让我好死不死的摔在那只狐狸精的身上,真倒霉!〃
〃师傅既来之则安之,〃白云摸了摸被敲痛的头,丝毫不将那糁人的模样放在眼里,〃更何况那个皇帝命不该绝,师傅就了他也是种善果,将来一定会有好报的。〃
〃阿弥陀佛!〃小蜈学他的样子也双手合十的说道,〃白云小师傅,你不是和尚也请不要总是留着光头吧,每次月亮反光总会晃我的眼睛。〃
〃师傅,不是徒儿要留光头,〃白云也不失落的把问题丢回给他,〃在徒儿五岁时,师傅你在修炼驭火术时,不小心烧着了徒儿的头发,从此,徒儿我就再也长不出头发来了,还请师傅见谅啊。〃
〃呵呵。。。。。。〃知道是自己的错,小蜈也不好再发牢骚,搓搓手赔笑道,〃是为师的错,哈哈。。。。。。〃
〃师傅,方才你给那位施主的卷轴到底是什么啊?〃突然想起方才想要拜师学艺的壮汉,若是让他知道他所敬仰的普渡慈航大师原来是这幅模样,一定会被吓得落荒而逃把,思及此,他不竟笑了起来,〃不会又是骗人的东西吧。〃
〃我没有骗他啊!〃小蜈难得正经的说道,〃别人不都说昆仑山上有神仙吗,虽然我和那里的神仙不熟,但是我认识山脚下的百足神君,他是我的本家,也修炼了一千多年了,肯定愿意收他为徒的,哈哈。。。。。。〃
〃百足神君?本家?〃白云恍然大悟,〃那不也是指蜈蚣精吗?他不会?〃
〃不会,不会的,我这本家只吃素的,呵呵。。。。。。〃小蜈知道他担心什么,连忙解释道,〃更何况他在看见那个绣着我图腾的卷轴后必定知道是我介绍去的,不会有事的,哈哈。。。。。。〃
〃师傅,〃看着他沾沾自喜的样子,白云实在无法再说他什么,转回身他走到雕花窗前,看着窗外被乌云挡去的月光,此刻的神情一反方才的嬉闹,眉头深锁,〃这乱世,到底还有多少妖孽呢?〃
〃妖孽?〃小蜈指着自己的鼻子问道,〃是指我吗?〃
〃师傅,〃白云回过头,严肃地说道,〃皇宫由众神庇护竟也会有鬼狐作祟,这天下就快要大乱了。〃
〃什么意思啊?〃小蜈听得一楞一楞的,他不明白白云话中的意思,只能傻傻的看着他。
〃该不该出手呢?〃没有理睬小蜈,那平静的脸上看不出一丝情绪,只有他那只紧紧握着的佛珠手头露出了不一般的情绪。
月,偶尔穿过乌云透出光亮来,那细微银白的光芒照着这华丽的宫殿,也照着遥远的北方,遥远的黑山上那座森冷的宫殿里,也有一抹白色的身影静静的看着它,若有似无的光线照在那张白净的脸上显得更加无奈,凄凉。。。。。。
情难诉
伤口已不再疼痛,床榻上的男人微皱着眉,渐渐睁开眼睛。烛光摇曳,眼前的黑纱帐幔让他回想起之前发生的一切。
燕赤霞走了吧,总会走的阿,只是提早了许多。习惯的挥袖想升起帐幔,无奈身体上除了疼痛再无其它的感觉,手臂难以抬起,薄被滑落露出无暇的洁白身体,那些伤口已不再,是黑山救了他吧,睡梦中似乎有人一直温柔的安抚着他,给他那种他奢望已久的温暖。但,那种感觉转眼即逝,飘渺得让他即使伸出手也无法抓到。。。。。。
这是黑山,他最不愿回到的地方,挣扎着起身,拉过丝被被盖住身体,缓缓地走下床去,即使每走一步身上便有一种被尖刀划破的疼痛,他仍要离开这里,兰若寺只有那里才是他的归宿。走至门口,打开门,一道黑影挡住了他的视线,一双强有力的手臂将他揉着抱在怀里。男人惯有的冷漠声音响起:
〃怎么不在床上好好休息?〃
〃干哥哥?〃这宽广的胸膛是他一直期待的,如今就近在咫尺,他却带着惆怅,不敢偎近。
〃怎么这么奇怪的看着我呢?〃微笑着将他送回床榻,随之也一同躺下。
〃没什么?〃摇摇头,那股浓郁的血气带着死灵的冰冷,入口后发而令他倍感恶心,想来还是燕赤霞那种充满着活力与温暖的血液比较爽口阿,原来习惯竟是如此可怕。勉强尽数喝下,放下碗接过黑山递来的湿巾擦去嘴角残留的血液。〃干哥哥你可有看见我的弟子小蜈,他。。。。。。〃
〃有我在还不够吗?〃一挑眉,黑山露出少有的揶揄笑容,单手抚过那如同幕夜班的丝发。
〃干哥哥日理万机,槐儿实在不想麻烦您啊?〃这话里带着一股连他自己都没察觉的酸涩,〃再说他也能照顾我,我。。。。。。〃
〃槐儿,有为兄照顾你,便好了,〃银白色的发垂了下来,贴在槐儿的胸前,〃槐儿,为兄的有一事项向你请教?〃
〃嗯?〃那靠近的俊朗面孔,滑落在他胸前的银丝白发,槐儿竟看得出了神,完全忘了自己原先的誓言。
〃那日嫁过来的,为何是你啊?〃黑山没有忘记他的疑惑,答案其实他早已明了,但就想从他的口中说出。
〃我。。。。。。〃一语惊醒尚在沉醉中的他,原来他还未忘记,他是要怪罪他坏了他的好事吗?低下头,脸上露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