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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恍然,“原来竟是这样!所以你就是皇上派在他身边负责监视他的人?”
柴倾颜苦笑,“是啊,我就是那颗被他们所利用的棋子。”
展昭望着她酸楚的表情一时竟不知该说些什么来安慰她。
柴倾颜叹了口气,道:“我跟在郑王身边三年,他虽知道我的身份,可这三年来也一直将我当做他的女儿好生对待。其实郑王人很好,也根本没有任何野心,有时我也会忍不住问他,前朝灭亡,改朝换代,他身为前朝之人难道就真的没有半分想要夺回江山的想法吗?你猜他怎么说?”
展昭不言语,等着她的下文。
柴倾颜果然接着道:“他说,天下江山合久必分,分久必合,本就是定律。何况江山易主也只能证明有比他更为适合统治这个天下的人来代替他为百姓造福,于他来说本也是他希望看到的。”说至此处,她的眼睛竟有些泛红,她深呼吸口气,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而后凝向展昭手中的密折,“这份密折,是我为他打扫书房时偶然发现的,看到此物时我真的吓了一跳,之后明白他的意图后便偷偷将这份折子偷走了,没曾想……他还是照着原本的计划进行了。”
展昭忽然想起什么,问:“那个带血的护手也是郑王交送给皇上的?”
柴倾颜点头,“那是他的亲卫箫莽的护手,他许是察觉到有人阻拦他的计划,所以才又派了箫莽帮他,令他必要之时谎称自己私下练兵,意图谋反,实际上他所谓的练的那些兵,都是他出钱令一个教派替他招揽的教徒。”
展昭闻此哭笑不得,原来智化一路辛苦追查的只不过是郑王布的一个局,真是枉费他花了那么多的心思去追踪调查。不过还有一事,他心中不明,“你说的那个箫莽,他……”
柴倾颜不及他问完已明白他想问什么,“他没死,并且活的很好。”
展昭道:“可当时我是拜托箫空帮我查的他的行踪,他也确实查到了他的所在。”
柴倾颜忽然笑出来,“他自然可以找到他的行踪,因为箫莽本就是箫空的哥哥。”
展昭听到这,真是彻底震惊到说不出一句话了。
一切谜题尽数解开,展昭与白玉堂受柴倾颜的款待,一顿饭吃的十分尽兴。
酒足饭饱之后,二人又抱着干净衣裳被人领到另一间屋子里,屋子中央有一个巨大的浴桶。
展昭看着那个浴桶略略有些发囧,他抓住给他们引路的小姑娘,问:“姑娘,你们这……就只有这一个桶吗?”
小姑娘嘻嘻一笑,暧昧的对展昭眨眨眼,“我们家小姐说了,二位公子衣食住行全都黏在一起,入浴也自不必分开,祝二位公子入浴愉快,眉儿先行告退。”说罢她便脚底抹油开溜了。
剩下展昭立在原地盯着浴桶目瞪口呆。
白玉堂将干净衣服挂在一旁的架子上,回来见展昭怔愣的模样顿时勾起唇角,悄悄绕至他身后,白玉堂趁其不备一下子点了他的穴道。
展昭顿时大惊,“玉堂?你做什么点了我的穴?”
白玉堂噙着一抹坏笑,上手捏了捏展昭的脸,“五爷听说给猫洗澡不容易,便想了此种妙招。”他边说着边上手除去他身上的衣服,然后拦腰将其抱起,轻轻把他送到温热的水中,再三下五除二的褪了自己的衣裳,也“哧溜”一下钻进去。
展昭一张脸羞臊的通红,可奈何浑身一动也不能动,只能任由某人摆布,真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白玉堂眼见着他的皮肤由白渐渐泛红,再由红变得越发加深,担心他受不住一下子憋死过去,连忙扳过他的身子,想要看看他的情况,哪想的对方却两眼一闭,直接羞愧的晕了过去。
白玉堂手忙脚乱,又是捞人又是帮他擦干,然后胡乱的套上衣服,直接将人塞进了被窝,而他自己也被折腾个够呛。
屋内的巨大浴桶还在,可他却已完全没有了沐浴的心情,他只好脱了鞋袜,将人紧拥在怀。
望着怀里人的侧脸,他忽然想起了很久之前的事儿,那时候他还小,性格也比现在阴郁许多,他虽由师父带着,却从不喜欢多说半句话,周围的师兄师姐全都不喜欢自己,自己也只好将全部精力全都放在了练功上,直到某日遇见了一个堪比阳光一样的男孩,他笑起来的样子十分刺眼,仿佛能够照亮整个天际。
或许那个时候,那抹暖笑就已经照进了他的心里,将他的心打上了一个深深的烙印。
闭上眼,手臂收紧,现在这个人就在自己身旁,并且永远都将会是他的,真好。
天色渐暗,如暖墨散漫。
屋外晴空正好,屋内暖意融融。
—全文完—
作者有话要说:
挣扎了两个月终于完结了→_→打单机的感觉一点都不好,没评各种没动力然后就各种砍大纲_(:зゝ∠)_简直心累。
总之是完结了,嗯,不接受寄刀片23333 本来打算趁着鱼鱼军训偷偷完结的,结果被发现了… …好吧作为补偿,我决定再开个鼠猫日常卖萌文~最晚明年开坑,就酱,么么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