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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他刚走到白玉堂跟前,就听他道:“芷柔不见了。”
只是这还不是最糟的。
因为冯源也不见了。
“我本陪在芷柔身边,同她一起闲逛,忽然听到爆炸声响,烟雾弥漫。隐约间,我似乎看到有两个白衣人将芷柔挟走,可当我追出城外,却发现人不见了。”
白玉堂的轻功并不差,连他都未能追上的人,轻功一定很高,况且他们手里还带着一个柔弱的姑娘。
通常带着累赘的时候,就算轻功再高,也会多少受些影响。
只是他想不通,“冯姑娘被人掳走时难道没有反抗吗?凭你的耳力,就算她不发声的反抗,也至少可以听到些动静来判断方位的吧?”
白玉堂道:“说来也怪,我非但没能听到芷柔的挣扎反抗,就连惊呼也未能听到一声。就好像她本来就知道会有人来带她走,而她也就那么一声不吭的随着人走了。”
展昭忽然想到那个差役说过的话,他也曾看到有人忽然不见,显然那些人也是被带走的,那些人也是一声不吭。
这难道会和之前的那起突然失踪的事件有关吗?
想到失踪,展昭忽然想到了和冯芷柔一起回来的纸鸢。
那个纸鸢岂非是什么暗示?
那总不会是白白出现的纸鸢!
想到此,他的人已飞快的冲了出去,又飞快的冲到了冯芷柔的闺房。
那纸鸢果然还在。
并且与他上次见到时一样,静静的躺在桌面上。
只是现在,这只纸鸢已根本不能再被称之为纸鸢,因为它的表面已被人划破,划痕七扭八歪,丑陋无比。
这样一个残破之物,任谁都不会去多看一眼的。
但是展昭却已拿起那只纸鸢,凑在眼前,仔细端详起来。
白玉堂和箫空也在此时赶到。他们也围在桌前,和展昭一起端详那只丑陋不堪的残破纸鸢。
他们静静的看,无声的看,将全部注意力全都集中在纸鸢的划痕之上。
然后几乎是同时,他们三人竟同时抬起头,同时从纸鸢中回过神来。
因为他们已经从这只纸鸢上看出了所隐藏的秘密。
这个秘密埋藏的十分巧妙,若非心思缜密之人,恐怕一辈子也无法从中读取到有用的讯息。
读不出其中的奥秘,他们就不会发现一切。那贼人的计划就不会被人发现,更不会有人出面拦阻。
但可惜的是,展昭三人都并非等闲之辈。
现在,这个秘密已经被他们三人解读而出,但是还有一事,他们不得不谨慎考虑——聪明的人,总是会格外小心,不然他们就算是有一百条命,也不够丢的。
☆、纸鸢勾魂19
展昭将纸鸢平放于桌子中央,三人又纷纷将视线落于那只纸鸢之上。
纸鸢上的伤痕仍旧丑陋不堪。
可是这些伤痕却并非全无规律。
他们发现纸鸢上的划痕竟然与城中城外的道路有些相似。
这无疑是在为他们指明方向的地图!
纸鸢上唯一保留完好的,是角落上的那个用银线绣成的图案,这恐怕就是他们所要抵达的目的地点了。
只是他们现在尚有一事需要考虑,那就是这份别样的“地图”究竟是什么人为他们留下的。
不同的人留下地图的意义不甚相同。
这有可能是谁人偷留下来求助信号,也有可能是高人暗中相助,更有可能是贼人故意留下的陷阱。
可无论是什么人,这个人都并非是明面之人。
明面之人并不需要用这种方式来为他们传递讯号。
可若是暗中之人,他藏身于暗处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这些问题虽然都是他们避不可想的,但是现在时间已是不多。
冯芷柔已经被人掳走,其他百姓也很有可能是被他们掳去的,冯源更是下落不明。他们现在仅有的一点线索,就是眼前的这个“地图”,所以他们必须要去,也不得不去,哪怕是陷阱,也非去不可。
所以现在,他们三人已坐在了马背上。
那副用纸鸢“制作”而成“地图”此刻已被他们焚烧殆尽。那上面所示的路线自然也已经被清晰的记在了三人的脑子里。
索性图上的路线并不复杂,他们三个中也没有笨蛋,因此没费多少功夫,他们就已站在了一座坟前。
这座坟自然不是普通的坟,这是冯源妻子的坟。冯源的妻子也不是普通的妻子,她是首富的妻子。
可让人吃惊的是,首富妻子的坟墓竟然如此寒酸破旧。
她的坟上只有一座随意堆起的坟包和一块许久无人清洗的墓碑,除此之外再没有任何祭奠之物。
之前白玉堂曾说过,冯源的妻子因为他一心忙于工作,疏忽对她才会最终离世,那之后他也十分愧对妻子,所以在她死后,他只如此草率的为她立个碑本就奇怪。这么多年,似乎从未有人来此祭拜清扫,就算冯源不来,她的女儿也未曾来过,这点更是奇怪。
可是这都不是最为奇怪的地方。
最奇怪的是,那份奇异的地图所示的目的地点竟然就是这座坟墓。
这一点,三人都觉得怪,而且简直怪异极了。
但是就算再怪,他们也已跟着地图走到这里,地图将他们带到这里,自然有目的。
所以这三个人现在必须挖开这座孤坟,检查一下坟墓之中究竟有什么。
他们从附近的农户家里借来了挖掘工具,三人合力将墓穴挖开。
墓中有棺。
棺材是楠木的,上好的楠木。
棺材本是用来装尸骨的,可是这座棺材中却没有尸骨。兴许就算有尸骨,这座棺材也根本没法装。
因为这座上好的楠木棺材竟然没有底!
三人见到这座没有底的棺木全都吃了一惊。
看来那份地图所示果然是真的。可是这座坟并未有其他人挖掘的痕迹,这是否可以说明这底下的地方不止这一个出入口?
这个口究竟通往什么地方?知道这个暗口的人,又和下面的人是什么关系?
答案也许就在这里面。
三人蹲在暗口处,同时向下望去。
里面深不可测,没有人知道下面将会发生什么。
箫空忽然道:“我先下去。”
展昭抬手拦住他,“还是展某先下去。”
他已经准备要跳下去了,白玉堂才道:“这个入口久未开启,也不知道空气是否充足,猫儿,你可带着火折子?”
展昭拿出火折子划亮,这个时候,他不得不佩服白玉堂的心细。
他伸出手,将火折子顺着暗口扔下去。
三人探出头,紧紧地盯着那点星光不断下降,最终停下。
这里距离下面并不太高,火未熄灭,说明空气也充足,这下三人终于放心。
白玉堂还有些担忧:“下面兴许会有机关暗器,还是我先下去,猫儿,你作垫后。”
展昭点点头,而后与两人先后跳下。
地道之中本是一片黑暗,可当他们三人落地之后,两侧的墙壁上却忽然“刷刷刷”的依次亮起了壁灯。
壁灯亮起,这是否说明此处的主人已经知道了他们的光临?
三人在原地静候了片刻,见四下并无任何声响,不禁稍稍松了口气。
看样子这些灯光不过是一种感应设置。
三人不敢怠慢,谨慎前行。
走了一段,他们忽然发现在两侧的墙壁上竟然还刻着壁画。
只是壁灯的光芒很弱,只勉强可以看清一小段距离的路,壁画上的内容却根本看不仔细。
展昭不禁又划亮了火折子,凑过去仔细端详。
这次墙壁上的画比起他上次见到的那个被拓印下来的要生动许多,起码他还能看清哪些是人,哪些是物。
不过这些壁画上,好像每隔一段距离都会有同一个女子,这个女子展昭并不陌生,那正是在冯芷柔带回来的纸鸢上见到的女子。
同样一个人出现这么多次,显然应该是个重要角色。难道这个暗道的主人就是这个女子?
他们顺着将两壁上的画看下来,每一幅画虽然背后的背景不同,但内容却都差不多,几乎都是下人抬着一口大缸,恭敬的跪在女子跟前,好似在向女子进献什么东西。
展昭猜测,或许这壁画就像是一种类似账簿的东西,将不同人所进献的财宝记录在案。
壁画一直延伸到很深处,因为内容相似,众人也未再细看,可就在尽头的石门之上,还有一幅图。
这幅图明显与其他图不同,三人立于门前,看着这幅图,心里全都升起一抹寒凉之气。
☆、纸鸢勾魂20
穴室之内干燥闷热,可三人在面对着石门上的画时全都由心底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