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觅了时(作者:凡间)-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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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店小二被青衫少年吓得浑身哆嗦,年长之人一把抓住持剑少年手腕,忙道:“重之,不可无理!”持剑少年转头怒道:“哥!这厮恁的大胆,竟放毒弄死了咱们的白马!”年长之人闻言一惊,出门一看,果见马桩旁两匹白马口吐白沫四肢僵硬,尽皆伏地而亡,少年上前一探,马身尚留余温。
店小二大叫冤枉:“客倌冤枉哪!哪怕您借小的一百二十个胆,小的也不敢使毒害您的马呀!”持剑少年剑身一侧,利刃在店小二颈项已带出一道血口:“还敢狡辩!这路上除了我们,哪里还有旁人?若不是你在草料里放了毒药,咱哥俩的马儿好端端的,怎会无缘无故中毒而死?”
年长之人此时返回店内,面色沉了下来,瞪视那店小二,问道:“这究竟怎么回事?”店小二哭丧着脸:“我也不知道哇!刚才我见您二位喝了水要走,就想着给您二位把马先牵过来,谁知出去一看,那马已没了气,我,我可是连碰都没碰它俩一下啊!”老掌柜此时慌忙从柜台后跑出,赔笑道:“两位客倌,两位小爷,消气,消气!老儿我这店在西山脚下开了半辈子了,可都是清清白白的,遇上这样的事儿还是头一遭。俗话说‘万事和为贵’,何必动刀动枪伤了和气?再说,您看老儿这店里,又哪里藏得毒药了?”
年稍长的青衫人皱眉沉吟,半晌对持剑少年道:“重之,收剑,咱们走。”持剑少年急道:“哥!这明摆着他设计咱们,难道就这样算了?再说,没了马,万一那些人追上来……”青衫少年眼一瞪,持剑之人这才闭了嘴。少年凑近弟弟耳边,轻声道:“此处只恐有诈,时间紧迫,如今你我已陷入圈套,速速离去才是上策。”说着去抓弟弟握剑的手,持剑少年挣了开来,怒道:“哥!难不成我们就这样像丧家之犬四处逃窜?这种日子我受够了,反正到了这个地步,我也不怕和他们鱼死网破!”
话音刚落,持剑少年手腕一抖,剑如银蛇便向店小二扑了过去,那店小二四处躲避,口中大喊:“老头子还不救我?!”少年哪里容得他逃,猛的一剑刺出,眼看就要刺中店小二肩头,忽然少年眼前蓝影一晃,一人挡在店小二身前,铛的一声响,少年的长剑已被架住。少年定睛一看,原来是坐在一旁的展昭,他收回剑,喝道:“你是何人?作甚多管闲事?”
展昭笑道:“小兄弟,不问青红皂白就出手伤人,未免太过莽撞了些罢。”少年双目一凛:“不关你事,走开!”说着举剑又要上前,展昭抢上一步,左手一压已按住了少年右手脉门,长剑当啷掉落于地,少年大怒,左手成掌一掌打出,展昭右手伸出,用力一扣,牢牢扣住了少年左手。
刹那之间少年双手被制,一点力都发不出来,不觉大惊失色。展昭一笑,凑近少年耳边低声道:“事已至此,纠缠有害无益,倒不如速速离去,以免称了敌人心意。”说着展昭放开少年双手,退后一步,对仍端坐一旁的白玉堂说道:“白兄,能否与你打个商量?”

天边日头已渐渐西沉,村舍里升起了炊烟,缕缕追着那斜阳散去了。不远处传来了牧童归家的笛声,绵长悠扬。隐约听得有母亲声声呼唤自家晚归的孩童,忙于春耕的农人们亦陆陆续续从田里回来,吆喝声,打趣声,谈笑声交杂一片。离的远了,听不甚真切,但那股淳朴与安谧却仍旧回荡在渐生凉意的空气中。
展昭只身一人独立江边,看江上鳞光万丈孤舟数点。夕阳一照,微红的光线灼烧他的蓝衫,吞噬他的身形,他仿佛消融,再不存实体,仅于沙地上留下长长一道影子。
回头望着西山脚下炊烟缕缕,他想起老家遇杰村,那里的傍晚也是如此,温暖祥和。儿时无忧岁月里,自己也曾贪玩晚归,总是要等娘焦急呼唤响起,才依依不舍的与玩伴告别,悠悠晃回家去,到了家免不了娘几句骂。可娘总是疼儿子,骂完了也就作罢,拉了自己进屋去,发现饭菜早已摆上桌,正腾腾冒了白气。这才察觉肚子饿的慌,忙坐到桌边抢了碗狼吞虎咽起来。娘在一旁看的又是气又是笑,边给自己夹菜边念叨:“慢点吃,别噎着……”
娘去世,也有三年了。
想自己少年时便行走江湖,四方游历,一心念着大丈夫自当胸怀天下,四海为家。有时在外待得久了,竟数月不返。娘也不提,只是在每次返乡时都看见娘在门前的老槐树下张望,远远望见展昭,便急急折回家去。到了家展昭才发现展忠正忙前忙后收拾,娘亲自从厨房端了饭菜出来,看见他只淡淡一句:回来啦。语气平淡,眼里的喜悦和面上的光彩却遮掩不住。往往在家待不了多长时日又得出门,跟娘道别时只见娘目光一黯,但转瞬间神色又鲜亮起来,说堂堂男儿自当成就一番伟业,出门见见世面,终是好的。
有次离家,走了将近一里地,展昭发现忘带东西,待转身回家拿时,发现娘仍站那颗老槐树下,痴痴盯了自己离开的方向,一动不动。展昭定定站着,随即转身大步离去,死咬了牙关,硬是没让眼泪掉下来。
也曾想过舍了这番雄心壮志,平平静静守了娘亲直至终老,但终究不能。男儿志在千里,头顶濯濯青天,脚踏泱泱大地,身无双翼却心比鸿鹄。本就应盘旋于九天之上,又岂能屈困于斗室之中?
娘懂,所以娘从不挽留。“你啊,就像娘手里的风筝,放风筝的人,总是希望它飞得又高又远。不管你飞到哪儿,拴住你的那根细线,总是握在娘的手里。娘把这线拽紧了,就丢不了你。”所以风筝离开,飞得越来越高,越来越远,直到最后飞出她的生命。
浪顺风波来,人随星辰去。如今在展昭眼前,这水,这山,这漫江卷潮,这遍野红霞,都是不曾更改的罢?
他忽然想起那个华灯初上的夜晚,月圆江平,风轻霜凝,一身白衣的男子持剑而立,年轻飞扬的生命忽的一个腾空,就这么翩翩然御风而来。
展昭抬手,唤来一叶小舟,摆渡的中年汉子摇着橹靠了岸。展昭一跳上了船,船家侧过眼打量他几下,问道:“客倌哪里去?”展昭看向天边,斜阳红得他心中一暖,他答道:“陷空岛。”

白日里展白二人遇上的两名青衫少年是对落难兄弟,长兄夏珩之,幺弟夏重之。展昭看当时事有蹊跷,出手阻拦夏重之伤人,后与白玉堂将自己的坐骑赠给夏氏兄弟,助他们速速离开。
白玉堂对跟随自己多年的“兄弟”依依不舍,他将马缰交给夏珩之前拍了拍白马脖子,念叨着要记着回家的道;展昭倒无甚关紧,因为他接下来得走水路,马儿再不能跟着他了。
夏氏兄弟自然是万分感激,报了自家名号便与展白二人作别,跨马绝尘而去。白玉堂要赶回陷空岛,也匆匆与展昭告别,乘船往芦花荡去了。展昭估量了天数,决定过得几个时辰再上陷空岛,因此送走白玉堂后仍回到酒肆,打算凑凑“热闹”,顺便消磨时光。
不出展昭所料,待得他从渡口回到酒肆,老掌柜和店小二早已没了人影,酒肆里桌椅条凳摆放得整整齐齐,全无挣扎动乱的迹象,门边马栓上的两匹死马消失无踪。展昭绕至酒肆屋后,果见柴房中铺着几垛青草,上前一摸,仍是清凉舒滑脆韧如丝,应该是清晨刚刚采回来的。屋里屋外仔仔细细搜了一遍,未见任何异物。
展昭此时已可断定,下毒之人正是酒肆中的老掌柜与店小二,至于当中缘由,自己不得而知。
此时忽听得不远处大道上马蹄声响,展昭出外一看,只见官道上疾驰来十数骑,为首几人身着青衫,与夏氏兄弟竟是同种打扮,胯下马匹膘肥体壮高大威猛,蹄声得得,声如擂鼓。为首几骑来至酒肆前停住,骑手一拉缰绳将坐骑自两边分开,立时从两路人马中猛的冲出两骑,骑手身着黄衫,气势如潮向展昭迎面压来。
展昭定睛看去,心中暗吃一惊:“怎会是他?!”原来那两名黄衫骑手当中一人,正是展昭在镇江山神庙外遇上的黄衫青年。青年看到展昭,冲他淡淡一笑,转过眼便再不搭理,摆出一副与展昭从未谋面的样子来。另一名黄衫人向展昭拱手致意,却端坐马背之上,并不下马,他问道:“敢问兄台可曾见两名骑乘白马身着青衫的少年打此路过?”语态谦和有礼。
展昭料想这些人定是追赶那夏氏兄弟而来,他正要开口说未曾见过,却见一旁那黄衫青年冲他缓缓点头示意,展昭心念一转,答道:“见过,方才朝大路上直往南边去了。”黄衫青年微微一笑,又转开了眼睛。
开口询问展昭的黄衫人闻言大喜,转头对那青年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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