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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啊,自己这一个月来几乎都没出过北静王府,怎么可能会突然冒出守门莫名其妙的仰慕者来?!
当下一头雾水地接过书信拆开,第一眼便是看落款。
而哪个落款果然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惊喜(?)
薛蟠死死地看着那五个十分优美的繁体字‘柳湘莲敬上’,半晌才勉强收起脸上难以置信的神色,开始努力去辨认书信的正文。
这时距离他来到这个时代已经有一年之久,因此薛蟠对于那些难认的繁体字倒也能认出一些来,一封信看下来,连蒙带猜也就大致明白了信里内容究竟啥意思。
一脸黑线地看到最后,薛蟠一面随手把信纸团巴团巴丢到池塘里一面在心里骂娘:你个杀千刀的柳渣渣,没事儿把信写这么长干嘛,不就是想约老子明天午时在太白楼见面么,有必要吧啦吧啦吧啦写上几百字么?还整得文绉绉的让老子琢磨半天才明白啥意思,你想跟老子炫耀你丫学问好对吧?学问好你怎么不去考状元啊?!字还写得那么小,你是不是家里穷得揭不开锅了,连买信纸的钱都没有了所以只好省着点用?!
——可怜柳湘莲呕心沥血历时整整两天两夜才写出来的一封情真意切文采斐然的书信,还为了卖弄特地用上了许久没用过的蝇头小楷,写了半个时辰把手都写酸了的劳动成果,就这么被薛蟠同志在心里编排一番后毫不心疼地丢进池塘做了荷花的肥料。
在腹诽完柳湘莲之后,薛蟠开始很认真地考虑自己明天要不要准时赴约。
本来他是不想去的,毕竟他和姓柳的之间早已经是过去式了,而且他早已下定决心和对方老死不相往来了。
既然如此那这个约就没必要赴,一面两人之间继续纠缠不清,没的让人心烦。
何况柳湘莲这封信虽然啰嗦了一大堆,但直到最后薛蟠都没看明白他约自己的目的究竟是啥。
万一人家只是一时闲着无聊逗自己玩呢,自己就这么屁颠屁颠地过去岂不是太傻帽了?
可是,真的决定不去了以后,薛蟠又觉得有些若有所失的感觉。
而且他也很好奇柳湘莲写信约自己究竟是想干嘛。
这个问题不弄明白梗在心里怎么都觉得难受。
——死也不会承认他心底其实对柳渣渣还存了那么一米米的期望!
作者有话要说:555555,偶好困……女儿这几天拉肚子,接连几夜木有睡好,又要赶榜单任务,于是这两章属于疲劳作战下的产物,有何不妥之处大家先担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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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过,即便如此,薛蟠仍旧打定主意明天坚决不去赴约。
当初姓柳的为了和女人成亲就毫不留情地踹了自己,如今他结不成婚了没人要了就再回头来找自己,他姓柳的把薛蟠当什么了?
哼,我薛蟠又不是贱受,才不会任你柳湘莲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呢!
古人有句话说得好,好马不吃回头草,好弓不射回头箭。
老子宁肯住在北静王府里看美人王爷脸色,也不要再回头啃你柳湘莲这根无情无义有异性没人性的回头草。
薛蟠很有志气地下完决定后,就把这件事往脑后一丢,然后该干啥干啥去了。
于是,可怜的柳湘莲第二天在太白楼等了整整两个时辰都没有看到薛蟠出现,终于失望地确定薛蟠是不会来赴约了,只得垂头丧气打道回府。
不过,即使内心已经认定薛蟠爱慕虚荣攀龙附凤傍上了水溶这个王爷才会不理睬自己,但柳湘莲既然已经认定了他,又怎会轻易放手?
虽然他没本事闯进北静王府里,但他就不信薛蟠还能一辈子不出北静王府了!
既然想不到更好的法子,那只好用守株待兔的笨法子了。
于是,王府附近的一家茶馆里,便多了一位喜欢整日坐在面对门口位置喝茶听书的俊美公子。
再说薛蟠,又在北静王府无所事事地待了几天后,终于还是决定要向水溶辞行了。
虽然偶尔也起过设法把美人王爷压倒收为后宫的念头,但薛蟠心里还是十分清楚自己有几斤几两重的。
水溶对他来说就像镜中月水中花,只能看着,却绝对不能碰的。
既然注定不是自己的,倒不如干脆早早放手,不然一个美人整天在眼前晃来晃去却看得到吃不着也太痛苦了,再怎么下去自己早晚得活活憋死,还是趁早离开王府去寻找属于自己的幸福吧。
好在水溶曾经答应过,等他做完寿后自己便可自由离去,如今大寿做完好几天了,他当然没理由再留自己了。
于是薛蟠便去书房找水溶辞行。
水溶见他坚持要走,心下虽有些不舍,但碍于自己当初的承诺还是点头答应了,然后解开腰间的一枚玉佩交给薛蟠道:“此物乃南宁王亲赠本王,如今本王转赠予薛公子。虽非稀罕之物,却也不是凡品,薛公子可留着把玩,若是不小心丢了或当了……”水溶适时住口不言,嘴角却勾起一抹淡笑。
薛蟠一愣,额角不由得冒出细汗,忙道,“自然不敢当。王爷请放心,此物草民定当随身收藏,不敢怠慢。”
“恩。”水溶满意地应了一声,黑眸浮起一抹笑意,似不经意地道:“薛公子哪天若是想来王府做客,凭此物可不必通报直入王府。”
薛蟠只得双手接过来叩谢道:“多谢王爷盛情,草民记下了,日后定会常来拜见王爷。”
水溶满意地点点头,然后大方地赏赐了一堆金银珠宝绸缎玉器给薛蟠,又命人帮薛蟠收拾行李。
于是薛蟠便骑着高头大马,身后还有北静王府派出的小厮赶着一大车水溶赏赐的宝物,神气活现地衣锦还乡了。
只不过还没等他走出王府门口那条大街,就被人站在马前挡住了去路。
拦路的人自是柳湘莲。
薛蟠见他虽面无表情,周身却环绕着一股阴冷气息,身上不由便是一凉,比大热天开了空调都管用。
薛蟠见状不由有些心虚,但继而想到是柳湘莲对不起自己不是自己对不起他,自己怕他个毛?遂勒住马头没好气道:“姓柳的你干嘛挡在我前头,没听说过好狗不挡道么?快让开,老子急着回家呢。”
柳湘莲闻言面色更冷,上前几步伸手抓住马缰绳道:“你下来,我有事和你说。”
看到柳湘莲伸手想拉自己,薛蟠不由得心里一慌,想也不想便抬起手中的马鞭朝着柳湘莲甩去,口中嚷道:“我才懒得理你,你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别来我眼前晃荡!”
柳湘莲本就因薛蟠移情北静王之事憋了一肚子火气,见薛蟠竟然用马鞭招呼自己,丝毫情面也不留,心中更是恼火,当下左手疾伸一把抓住马鞭,右手则放开马缰绳,转而一把拉住薛蟠的胳膊将他拽下马来。
薛蟠顿时炸毛了,扯着嗓子叫道:“姓柳的你想在北静王府门口绑票么?”
这句话令柳湘莲发热的头脑一清,想到薛蟠身后还跟着北静王委派的小厮,只得放开薛蟠,放软声调道:“薛蟠,我并无恶意,只是想和你说几句话而已。我知道你心里恨我,当初也的确是我对不起你。如今我已深感后悔,你能不能看在当初的情分上,再给我一个机会?我们借一步说话好不好?”
薛蟠闻言立刻翻了个大白眼大言不惭道:“现在才知道后悔?!晚了!老子已经勾搭上美人王爷了,如今和他正感情深厚蜜里调油你侬我侬忒煞情多。你就别再翻咱俩那段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了,再翻我也不会丢了美人王爷回头啃你这棵旧草的,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柳湘莲闻言脸色越发难看,冷着脸一字字道:“你的意思是,毫无挽回的余地了?”
“这还用说,”薛蟠抬手指了指身后的马车,趾高气昂地炫耀道:“看到没,我说要回家看看,王爷就送了这么多好东西给我。人家既温柔又慷慨,长得美不说,还是个身份高贵的王爷。你呢,除了一张脸你有啥?要钱没钱要权没权还老喜欢黑着一张脸,傻子都会选他的,老子又不傻!……快点让开,不然我回头告诉王爷让他治你的罪哦!”
柳湘莲听到他这番话,只道他当真和水溶勾搭成奸送了自己好大一顶绿帽,当下心中又是吃醋又是嫉妒又是恼火,急怒攻心之下险些一口血吐出来,只想立刻把这个只知道攀高枝,半点头脑和节操都没有呆子抓回去关一辈子,让他今后再也休想和水溶见面。
好在他虽然怒火冲天,却并未被怒火冲昏头脑丧失理智,顾忌到身后还跟着一个北静王府的小厮,自己倘若现在便出手将薛蟠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