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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湘莲见他面色酡红醉眼惺忪,知他很快就要醉倒,便道:“不用比了,你醉了。”
薛蟠立刻大着舌头道:“谁、谁说我醉了,我、我看是你快要醉了吧。喝不过老子就、就赶快认输,然后自己爬上床去脱光衣服等着老子临幸去。”
他们喝的这坛酒是货真价实的陈年女儿红,虽然入口绵甜甘柔,后劲却是极大,就连自己这会儿都有了几分醉意,薛蟠的醉意更是明显。看他这样子,虽然现在还勉强能站稳,不过再过一时半刻,只怕不用再喝一滴酒,他也要软成一滩烂泥了。
想到这里柳湘莲又看了薛蟠一眼,却见他正瞪大一双乌溜溜的眼睛不服输地看着自己。
柳湘莲莫名地觉得他这表情有几分可爱,心跳突地加快许多,一股热意被酒意蒸腾着自体内窜起,看着薛蟠的眼神不禁越发幽深了。
薛蟠已经醉得一塌糊涂,哪里知道自己即将大祸临头,兀自提着酒坛颤抖着手替自己斟酒,边斟边道:“不肯认输的话,咱就继续喝!”
柳湘莲看着他那醉态可掬的模样,只觉心头一把邪火烧得更加旺盛,当下站起身走到薛蟠身旁,劈手夺过他手里的酒碗朝着桌上重重一放,然后一把抓住他的肩头抗在肩上朝着床边走去。
薛蟠还未及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便大头朝下地被柳湘莲抗了起来,腹中顿时一阵酒意翻涌,头更是晕得厉害,不由破口大骂道:“日、日、你娘!你、你想干啥?”
柳湘莲脸色一冷,重重将薛蟠摔在床上,然后不由分说地压住他开始宽衣解带。
薛蟠被柳湘莲摔得七荤八素,本来就晕晕乎乎的头更加难受了,张开嘴正要破口大骂,却忽觉自己的嘴被两片柔软的东西堵上,继而一根热乎乎滑溜溜的舌头窜了进来,在自己口中肆意翻搅舔、抹。
薛蟠只觉一股轻微的酥、麻感自被舔过的地方升起,当下不由身子一颤,下意识地放软了身子,张着嘴任对方为所欲为。
柳湘莲还是第一次和男子接、吻,没想到感觉竟然意外地好。
感觉到薛蟠并未反抗,遂勾住对方柔软的舌尖开始大力吮、吸。
薛蟠已经醉得神智不清,感觉舌尖被人吸得发麻的同时,还带来一阵阵愉悦的火花,不由心怀大悦,立刻热情地缠住柳湘莲的舌尖反吻回去,并本能地想要将舌尖探入柳湘莲口中以占据主动权。
感觉到薛蟠热情的回应,柳湘莲只觉体内热意大盛。
然而,察觉到对方有意在这个吻中争夺主动权,习惯了在欢、爱中占据主导的柳湘莲自然毫不相让,当下舌头强势地抵住薛蟠意欲入侵的舌尖推了回去,然后再毫不客气地缠住它,与它抵死缠绵。
空气中立刻响起激烈的吻声,越发将两人体内的情、欲催发到极致。
等到终于唇分时,两人都有些气喘吁吁,薛蟠更是目光涣散,连焦距都找不到了。
柳湘莲趁着他晃神的大好时机,利落地将他身上的衣物剥得干干净净,然后将他双腿大大分开,手指轻车熟路地探入那隐秘的私、处。
薛蟠被身上突如其来的凉意激得脑子一清,这才发现自己的处境极其不利,当下一边扭动着身体挣扎一边叫道:“姓、姓柳的,你太过分了!老子还没、没认输呢!”
柳湘莲见他到了这个地步竟然还不死心,不禁勾起一边嘴角,玩味地道:“若不肯认输,便试着在床上争回主动权。”
薛蟠闻言立刻斗志激昂地想要爬起身反压回去,却被柳湘莲用手在某个部位狠狠捏了一下,不由得惊叫一声重新倒回床上。
于是,可怜的薛大官人又一次偷鸡不成蚀把米,压人不成反被;操,出师未捷身先死,被柳大美人压在床上尽情地疼爱了一夜。
(内个内个,现在风头好像又紧了,偶要赶榜单只好先拉灯处理,等过几天有时间了再写出来贴博客里让大家大快朵颐吧~)
翌日清晨,薛蟠醒来后,只觉周身上下犹如被大卡车碾过一般,没有一处不酸疼的,后面某处更不用说。薛蟠稍稍一动就觉得一阵胀痛,不由得便想起昨晚那激情放、浪的场景,不由在心内暗自骂了声:“操!”
因为昨晚被使用过度的地方和床一做亲密接触就疼,薛蟠只好侧身躺在被窝里一动不动。
这时他才发现柳湘莲没在房间里,也不知道究竟去了哪里。
不过此刻薛蟠也没心情关心他的去向,反正自己现在也无力逃走,不如索性就这么赖在床上装尸体算了。
正在胡思乱想间,忽听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柳湘莲走了进来。
薛蟠一见到他,立刻想起自己昨晚动情时缠着他不住索取的丢人表现,不由脸上一热,立刻转过头去。
柳湘莲走到薛蟠身边,漆黑的凤目中隐隐流露出几分温柔神色来,柔声道:“我叫人打了热水上来,等会我帮你沐浴一下吧。”
薛蟠心中有气,遂恶声恶气道:“不用你假好心!我自己来!”
或许是男人某方面得到满足的话,脾气都会变好许多,柳湘莲闻言竟丝毫不恼,仍旧好声好气道:“你自己恐多有不便,还是我来的好。”他的语气虽然柔和,却带了股不容拒绝的意味。
薛蟠虽然心里还是气不打一处来,却没有继续坚持己见。
稍后热水被送来,柳湘莲把薛蟠抱紧木桶里,仔仔细细把全身洗得干干净净,这才抱出去用大毛巾擦干,再给他取了套干净的衣服换上。
薛蟠被他侍弄得十分舒坦,心情也跟着多云转晴,不由恢复了往日的痞劲儿,对柳湘莲调笑道:“看你替人洗澡的手法倒是老练得很,不会是以前经常帮女孩子洗澡吧?”
柳湘莲淡淡道:“没有,你是第一个。”
薛蟠闻言心底竟隐隐升起一股自豪感来,片刻后忽然醒悟,暗道老子自豪个P啊,这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想到这里又一阵沮丧,自己怎么又被上了呢?
他娘的这姓柳的的酒量这么会这么好,连自己这种在现代酒场上经过千锤百炼的精英都会被他斩于马下,简直是太出人意料了。
早知道会有这等后果,昨晚打死他都不会提出和柳湘莲拼酒!
柳湘莲见他的脸色阴晴不定,不由关心道:“你怎么了,身体不适?”
薛蟠这才回过神来,没好气道:“不要你管,老子好得很!姓柳的我告诉你,别以为你上了老子两次就了不起了,胜败乃兵家常事,老子昨晚只是状态不好,并不是酒量当真不如你,不信过几天咱们再来比过,看老子不灌得你钻到桌子底下去!”
绍兴(改错字)
柳湘莲见他仍旧不死心,心内不由暗自好笑,唇角微勾道:“随时奉陪。”
薛蟠的气消了一些,很快又觉得腹内空空,于是道:“我饿了,要吃饭。”
柳湘莲点点头,然后起身朝门外走去。
薛蟠赶紧跟上,一面走一面在柳湘莲身后絮絮叨叨:“不要喝白粥,要皮蛋瘦肉粥,也不要包子,这两天我吃包子吃得做梦都梦到在吃包子,真是太可怕了!”
柳湘莲闻言闻言嘴角略抽道:“你想吃什么,自己点就是。”
薛蟠闻言顿时心花怒放,连忙道:“我要吃粽子,枣泥馅豆沙馅猪肉馅花生陷的每样来两个!”
说话间两人来到楼下,柳湘莲仍旧是白粥加包子,薛蟠则终于如愿以偿地吃到了各种陷的粽子,吃得两眼放光啧啧有声。
两人吃过早饭后,柳湘莲道:“今日起程。”
薛蟠擦了擦嘴,然后摸着撑得微微凸起的肚皮打着饱嗝问道:“你此行的目的地究竟是哪里?”
“不是我,是我们。”柳湘莲纠正道。
薛蟠也懒得反驳他自己其实一点也不想和他一起去,因为说了也没用,只好从善如流道:“好吧,我们的目的地究竟是哪里?”
柳湘莲道:“绍兴。”
绍兴啊,那快到了。
薛蟠打破砂锅问到底:“去哪里干嘛?”
柳湘莲闻言沉默片刻,就在薛蟠以为他不会回答的时候,他却说话了:“去看看,顺便再品尝那里的陈年黄酒。”
薛蟠一怔:“就这么简单?”
柳湘莲淡淡反问道:“不然你以为呢?”
“我擦!”薛蟠忍不住爆了粗口,“就为这个值得千里迢迢赶来?”
柳湘莲没答话,只是很自然地伸出手来握住他的手朝楼上走去。
薛蟠也没感觉有什么不妥,很自然地跟着他一起上了楼,完全没注意到身后纷纷投过来的各种异样目光。
等走到房间门口,薛蟠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