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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知道他心中的伤,为公玉寒雪而伤而心疼,深深的心疼着,却不知该怎么做,此时他是真的手无足错了,血系那是传言中出现的,没人见过,也无法预测,他怕自己保护不了她,此时他也恨,恨自己不够强大。
公玉寒雪就这样安静的靠在溪怜幽的怀里,让她偶尔脆弱一会,她现在需要这样一个怀抱,让她暂时忘却那些责任和仇恨,让她偶尔沉浸在这样的温暖中,幸福一会,她不贪心,真的不贪心,就一会就好。
公玉寒雪深深的闭上眼睛,身体一软,听着溪怜幽的心跳声,莫名的心安。
血系,血系,为何她要是血系呢。
就这样安静的闭着眼睛,在呼吸中,公玉寒雪突然感觉到这里的气息让她那样熟悉,就好像自己曾经在这里待过很久很久一样。
迷迷糊糊间,公玉寒雪就这样睡着了,也许是疲惫的原因,也许是别的原因,在昏睡中,公玉寒雪脑海里闪过一段段影像。
就是在这个塔里,曾经幻像中的那个白衣女子又出现了,这次她是一个人站在窗前,月光淡淡的撒向塔内,让白衣女子身上洒满了圣洁的光辉,可也让人觉得她是那样的孤寂,光看那背影就让人心疼。
白衣女子就那样一直安静的站在那里,仿佛形成了一副画,美轮美奂,让人移不开眼睛,也让人觉得心疼,仿佛天地间只有她一个人。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月亮落太阳升,一日复一日,终于有一天,这塔里有了动静,白衣女子终于缓缓转身,淡淡的道“师父,你们来了”
“孩子,你都瘦了,给你的食物,为何不吃呢?”一个柔和的女子声音传来。
“师父,你不必为我费心,吃又如何,不吃又如何,生命如斯,永无止境,高处不胜寒”白衣女子声音一如既往的清淡,似乎就没有感情波动。
“孩子,对不起,是师父不好”女子的声音里透着心疼和愧疚,也不知在愧疚什么。
“师父,你没有错,你养育我,教导我,即使我变成这样,你依然在想办法帮我,师父的恩德,徒儿永远都不会忘记的”白衣女子声音微微有些柔和,可还是让人觉得有些冷漠。
“孩子,若是这些食物无法下手,你师妹建造了一个野兽场,将那些野兽给你带来怎样?”女子努力的用商量的语气跟白衣女子说着。
“师父,别费心思了,师妹似乎对我已经有了怀疑”白衣女子深深的叹息,有些事情一旦明目张胆做起来,便会暴露,到那时候,就会给师父们带来很大的困扰,她不希望师父们因为她而被指责。
“孩子,其实你师妹她……”女子想说什么,可还是将话给吞了下去。
待半晌后,女子似乎要离开,在离开前,她缓缓的道“孩子,我将你师弟和师妹送来永远的陪你,好吗?”
白衣女子听到这话,身形一颤,心里更是泛起万千的波涛,她有些颤抖的开口道“师父,难道他们是你用来……”那话她怎么都说不出来。
“孩子,你要知道,为了你,师父什么都能做出来的”
“师父,不要,你不能这么做,师父,你要是为我那么做,我还不如自己了结生命”白衣女子飘然落在她的师父面前,有些祈求的看着她的师父道。
“好,不过你要乖乖的听话,将这些都吃下”女子一挥手,便有无数的人影落在地上,全都是血迹淋漓。
白衣女子看着眼前的情景,手心紧紧握着,她在控制自己的心性,可没用,她的血液是沸腾的是兴奋的,她无法否认也无法拒绝,眼睛也开始变的火热,不一会,黑色的眼眸变成了血红色。
“孩子,你若不想师父将你的师弟和师妹带来,就知道该怎么做”说完,女子便离开了。
留下白衣女子怔怔的坐在地上,她使劲的捂着自己的头,想控制自己,可无论怎样,这样浓郁的味道,让她的心都在兴奋的颤抖。
“啊”突然一声凄厉的响声响彻天地,让整个塔都开始震动,白衣女子捂着自己的头朝天大喊。
几乎是一瞬间,白衣女子就变的让人分辨不清,公玉寒雪在昏睡中,头也有些疼,她再想看什么,什么都看不到,脑海里全是一片红。
突然,那白衣女子转过身来对着她,公玉寒雪突的睁开眼睛,不断的喘息,额头也有些冒汗。
“寒雪,你怎么了?”怎么就一会的时间,公玉寒雪脸色就苍白的毫无血色,难道她身体不舒服还是出现了什么变故?溪怜幽担忧不已,紧紧的握着公玉寒雪的手,将她上上下下看了好几遍,似乎什么问题都没有。
“怜幽,我没事,只是做恶梦了”公玉寒雪将受惊的心缓缓压了下去,摇头使劲挤出一个笑容宽慰溪怜幽,她此时脑海里还闪现出刚刚看到的景象,那白衣女子转头后,她看到了她嘴角的鲜血,而且那白衣女子似乎享受这样的鲜血,嘴角笑着,笑意那样的诡异。
原来她的食物是血,不,她一定不要变成那个样子,靠血来维持生命,这些心中的惊异她无法告诉溪怜幽,怕自己告诉了他,他会更加不安。
而且她心里有着很浓的不安,她刚到这里的时候,净妖塔里的那些暗神对她是深深的臣服,几乎不用言语,就能唯她的命是从,这是不是说明她的记忆里有关于这净妖怪塔的,还是说她在这里待过?
这一切都很诡异,她期待自己将更久远的记忆恢复,可她又害怕恢复那样的记忆,会不会变成白衣女子那样嗜血的样子?
“是不是这里太过阴冷了,让你做了噩梦,那我们现在就离开”溪怜幽知道公玉寒雪心里肯定有事,她一定是怕自己担忧,所以才不说。
他总觉得这净妖塔不是个好地方,阴冷阴冷的,一点人气都没有,他还是将公玉寒雪带离这里比较好。
公玉寒雪仿佛还没有从梦中回过神来,就这样任由溪怜幽带着她离开。
溪怜幽看着魂不守舍的公玉寒雪,如幽兰的眼眸闪过深邃的光芒,缓缓道“寒雪,刚刚那被幻化灵女的人说一个婆婆,那个婆婆或许也是一个幕后的黑手”他想用这样的方式来转移公玉寒雪的注意力,看到她惊愕的样子,他很心疼。
一听到灵女,公玉寒雪心瞬间冷硬起来,眸光闪过冰冷的寒气道“我们一定要小心,灵女能被幻化,还会继续幻化出来的,那婆婆怕真正的灵女伤亡,我们要想引出那婆婆,还真是要从真正的灵女入手”
此时公玉寒雪想到了灵之辰,灵之辰和灵女是兄妹,是不是真的灵之辰最能辨别清。
“怜幽,我们去找一个人,我想先找到我的爹娘,之后再向灵女索仇”如果不是为了爹娘和阿姐,她不会忍耐到现在,不过也算是误打误撞,知道了很多事情。
“好”对溪怜幽来说,公玉寒雪去哪里,他就去哪里,天地之大,唯一人在他心中,那便是他的归处。
当公玉寒雪和溪怜幽从净妖塔里出来的时候,正好看到灵之辰在门外等着,只是此时的灵之辰看公玉寒雪的目光不再平静,似乎已经知道些什么。
“灵之辰,你怎么找到这里来了?我正要找你,时间紧迫,我爹娘他们在哪里,我要马上将他们救出来”公玉寒雪对灵之辰说话也并不拐弯抹角,她相信灵之辰明白,而且在圣山的时候,他还说过让她放手去做想做的事情,直觉告诉她,灵之辰不会背叛。
“姑娘,你知道吗?这净妖塔曾经是三大始祖为一个女徒弟所建,是为了让她活下去,这里面也承载无数的阴魂,只有这净妖塔才能镇压,里面是暗神在守护,若不是始祖的那个徒弟,没有人能顺利进出的”灵之辰仿佛没有听到公玉寒雪的话,他只是仰头看着这净妖塔喃喃的开口道,似自言自语,也似在对公玉寒雪说着。
公玉寒雪眉心紧拧,灵之辰这话难道是故意说给她听的,三大始祖的一个女徒弟,难道是她脑海里出现的那个白衣女子?那竟然是始祖的徒弟,想到那白衣女子和她师父的对话,原来始祖为了这个徒弟,也可以做到那样的程度,冒着被天下指责也要救白衣女子,这到底是为什么,甚至为了这白衣女子都愿意舍弃另外两个徒弟。
除了那个白衣女子,没人能顺利进出,可她却和溪怜幽顺利进出着,难道她是那个白衣女子,是始祖的那个女徒弟?这怎么可能,她无法相信,或许该说,她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
自从来到血灵岛,短短的几日时间里,带给她的震惊让她几乎消化不过来。
“前辈,莫要胡说”溪怜幽感觉到公玉寒雪身上的冰冷气息,心里狠狠一疼,冷冷的看着灵之辰道。
灵之辰自然也能感觉到这个男子对公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