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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四肢被束缚,贾诩根本没有反抗能力,只能无力地请求。
曹丕一手进入花蕊不断地刺激着刚刚搜寻到的地方,一手却阻止贾诩到达那极乐的世界,痛苦与快乐的双重交织,让贾诩几乎晕厥。
“这样就不行了?”曹丕发现贾诩不能承受自己的挑逗,似乎有些不高兴,猛的抽出了手指,又引得贾诩的身体一阵紧绷。
随手撩起自己的袍子,退下亵裤,握住硕大的昂扬,对准那花蕊的当中就直直地进入那狭小的通道。
贾诩被一阵几乎刺穿自己的疼痛而惊醒,想叫却发现疼痛让声音都堵在喉头,却怎么也出不来。
腰部被曹丕托起,那柔韧的通道被满满地填充,有节奏地摩擦让贾诩浑身都刺激得冒汗,自己欲望的顶部依旧被曹丕的手指所压制,他没法发泄,也没法晕厥,只能仔细地感受每一次撞击带来的快乐,和每一次找不到出口的痛苦。
突然,曹丕突然放开了覆盖住贾诩的手指,贾诩身子突然一个激灵,随着更快的驰骋,再也忍不住就将白色的岩浆喷涌而出,落在腹部,缓缓下滑到两人交(带着三块手表的螃蟹)合之处。
曹丕也不理会贾诩的释放,反而更快地运动起来,直到自己也得到解脱,才缓缓离开这具青涩的身子。
曹丕整理了衣着,慢悠悠地回到床边,看到四肢大开的贾诩微闭双眼,下身一片狼藉,并不理睬自己。
“文和,现在你可知征服男人的方法?”曹丕邪恶地笑道:“你屈服么?你若是不屈服,我便永远用这种方法,直到你屈服为止!”
贾诩还是闭着双眼,并不理会。曹丕突然暴怒,抓起床边柜子上一根不知为何物的,足有两指粗细的棍子就进入贾诩已经红肿的花蕊,疯狂地律动起来。
钻心的疼痛渐渐让贾诩失去了知觉,昏睡过去也好,至少不管这个男人做什么,自己都眼不见为净。
曹丕眼见贾诩就要睡过去,情急之下抓起贾诩散落的头发,就将他痛醒。
“想昏过去可没那么容易,我会一直征服你到你彻底臣服!”曹丕恶狠狠地说。
那棍子原是用来研磨墨汁的玉石,后来废弃不用了,就随手丢在这间屋子,也不知已经有多久了。光滑冰凉的玉石就着曹丕刚才释放的液体不停地进出贾诩的花朵,渐渐地甚至让那花朵渗出了不少血丝。
头发被曹丕死死地揪住,贾诩怎么也晕不过去,他清楚地感到身下彻心彻骨的疼痛和内心疯狂的耻辱。
曹丕几乎是狠狠地拔出了玉石,看到躺在床上的贾诩已经有些呆滞,几乎连转头的力气都没有了。原本美丽紧致的花朵经过玉石疯狂的开拓已经受了伤,甚至微微张开,原本雪白的床榻上也有了星星点点的血色。
“文和?”曹丕小声地呼唤着,心里有些懊悔,自己下手不知轻重,这样的伤该如何是好?
贾诩的喉结动了动,似乎想要说什么,但是最终还是没有说出来。
曹丕心里有些恐慌,贾诩不会有什么危险吧?“你等着,我去去就回来。”匆忙地说着就冲出了房门。
贾诩躺在床上,头皮上还是隐隐发麻,下身还是尖锐的疼痛,所有的不适都渐渐清晰起来,头脑越来越清醒。
身子脏了,也要活下去。曹丕用这种方式宣告他的霸道,我贾诩即使身子肮脏不堪也不会让你如愿。闭上眼,贾诩安静得一动不动,脸色早已因为刚才剧烈的透支而苍白,远远看去,就和死了一般。你要多少次我都可以给你,但是你永远别想得到你想要的征服感!
“文和,文和,我给你上药。”返回房间的曹丕看到已经陷入半昏迷状态的贾诩,不禁有些着急。
小心地松开贾诩手上脚上的绸缎,手腕和脚腕处深红色的勒痕触目惊心。曹丕拿了两瓶药,一瓶是淡黄色的,一瓶是纯白色的。他打开纯白色的药盒,抹了一些在那些痕迹上,小心地按摩,虽然知道他肯定会疼,但是这是上好的药,只需要一天就可以消除疼痛了。
曹丕又打开了淡黄色药膏的小瓶,小心地将贾诩的身子翻过去,让他趴在床上,对着他身下的伤口皱起了眉。看着手指上沾上的药,又看了看贾诩被自己弄得惨不忍睹的伤口,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文和……可能会有点疼,你忍着点儿。”曹丕一咬牙,伸手就探进了那已经闭合的花朵。手指明显感到花蕊紧紧地缩了一下,贾诩的身子也轻颤了一下。
贾诩费力地睁了睁眼,没有说话,任他摆布。
“文和,你就在这里养着吧,明日早朝我会帮你告假的。”曹丕上好了药,替贾诩盖好了被毯,站起身道,“我晚些时候再来。”
静。房间里静得连贾诩的呼吸声都难以听见,他终于走了,在自己身上加上了这么多伤痕以后,竟然若无其事地走了。
贾诩躺在床上,甚至有些自嘲地想道,之前是自己太幼稚了,以为自己的本事已经足以保护自己不受伤害,可是无论是郭嘉还是曹丕,甚至是自己曾经喜爱的司马懿,都在无时无刻地提醒着他自身的不足。
他要的,不过是一份安宁的生活,若不是在乱世,他宁愿躬耕于家乡,也绝不可能入朝为官。
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司马懿的呢?太遥远了,早就已经记不得了。也许是被他那日提出的屯田政策所映射的智慧折服,也许是被他那日鼓励曹操攻克天下的眼光所吸引,再也许只是从一开始就深陷入那海蓝色的漩涡,自己都迷恋得不愿意醒来。
喜欢,却得不到。
他曾经无数次地在心里嘲笑司马馗,任谁都看得出郭嘉和司马懿是连老天都拆不散的爱人,而司马馗却妄想能够在郭嘉心里占有一席之地。
那么自己呢?难道不曾想过司马懿的视线能够在自己身上多驻足一刻么?难道不曾希望能够听到司马懿一句对自己的关心么?难道不曾渴望能在司马懿心里留下一抹淡淡的印象,哪怕只是一瞬?
不是不想,而是知道不可能。因为太早地就看透了这些,所以做不来司马馗那么明显的挑衅,他只能小心翼翼地隐藏起自己真实的情感。
直到有一天,他发现再也隐藏不了,却越发知道不能流露的时候,那种喜欢与渴望就变成了嫉恨和摧毁。
也许,对司马懿仅仅只是喜欢,而不是爱。所以在决心毁掉他的时候,心里虽然痛,却还有一丝变态的快乐。毁掉他,就再也没有人会拥有他,那么所有人都是公平的。从那时起,开始想到要利用司马馗,也是从那时起,就跌入了万劫不复的深渊。
郭嘉太可怕,四两拨千斤地就毁去了自己所有的计划,还把自己推进了现在身处的火坑。是报复吧?报复自己对司马懿起的杀心,报复自己不该有的自不量力。
突然就不想和郭嘉继续斗争下去,就算最终自己胜利了又如何?似乎,什么也得不到。朝廷真是个肮脏的地方,它的可怕就在于会让人迷失最初的方向。比如自己,他已经遗忘了自己出仕是为了早日过上安定的日子,他已经不会保护自己,他已经找不到回家的路。
长夜迢递,贾诩沉浸在自己的那安详无比的梦中不愿醒来。
19
“哦?文和病了?”曹操有些惊异地挑挑眉,听到曹丕为贾诩告假,似乎有些难以相信。“昨日不是还好好的么?”
“回父王,文和昨日来儿臣府上小坐一会儿后就说身子不适,也许是着了风寒。”曹丕面不改色地回答。
“唔,那就让他好好休息吧。”曹操也不再纠结这件事,转而问起别的事来。
“文和病了?”郭嘉有些玩味地笑。
司马懿看看曹丕低着的头不说话,贾诩不会进狼窝出不来了吧?
冬去春来,年复一年,许昌街边的杨柳枝条垂到了地面,一晃,便是十二年。
“听老爹说,主公最近又有征伐袁绍的想法了。”司马府的书房中,传来稚嫩的童音。
“不知道爹爹会不会跟老爹一起去打仗。”一个声音相近的孩子问道。
“去吧去吧,最好都去打仗,这样我就不用看书了!”之前的那个孩子慵懒地打了个哈欠说。
“昭,你总是不自觉!”带着无奈,眼神却无比宠溺的司马师叹了口气道。
“有什么关系嘛,老爹和爹爹一天到晚黏在一起,他们要是分开了,我看太阳要从西边出来了。”司马昭无所谓地把书丢在一边,向后躺了下去。
司马师把那本书捡了起来,小心地合上,放在司马昭身边,那是《战国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