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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孩子的名字叫做鹰丸。而这个时候小鹰丸也已经死了很久了,它在返回的途中被射杀。不久之后又有新的年轻的飞禽来继承它的名字,代替它的位置。鸣人想起勘九郎拜托小鹰丸所给自己的那张信纸,究竟想要告诉他什么事情,终于
还是无法知道。
有些事是永远也不会知道答案的,他也只能够去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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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章三
【章三】
在这个孩子出现之前,鸣人就发现我爱罗有些变化。他沉默的时间越来越长,像在思索着一些永远没有尽头的事情。
鸣人对此毫无办法。他用尽能想到的一切手段都无法改变现状。
“就当这是我们的孩子吧,我爱罗。”
“漩涡鸣人,”我爱罗看着浸在液体中央的小孩,“你应该找个女人,或者你认为,时机还未到。”
鸣人震惊的看着自从四年前就被自己视为伴侣的人。“你说什么?”他扳过我爱罗的肩膀。
我爱罗一本正经的回答:“你想要个自己的孩子。”
“我不是那个意思。”
红发的年轻人避过鸣人热切想证明自己的目光,砂子拨开放在肩上的手:“你在可怜我。”
鸣人喊:“你在说什么傻话!”
“你在可怜我,”他重复的说着,用那种明明只是推测却认为是事实的陈述语气。
田之国是个没有忍村的小国,在穿过田之国内部的树海时他们遇见一小片村庄的遗迹,房屋倾圮,荒草丛生。空阔的地方已经生长了树木,枝桠上有个乱糟糟的巢穴。
天气是湿润的,那些房子周围零散着的木板上长出些细弱的蘑菇,用手指一抿,淌出许多灰黑的虫子。一具骸骨倚在门边上,头向后扬起,破烂的护额垂在塌陷的锁骨上,金属已腐锈,音符形状的刻痕中塞满泥土。
音。
宇智波佐助。
还活着。
长途的行路之后鞋帮上沾满湿润的泥土,漩涡鸣人并不想在这种地方多做逗留,我爱罗也不想。鸣人不想是因为这里引起他的仇恨,他认为我爱罗的厌恶是由于大蛇丸杀害了四代风影。
他并不知道四代风影是我爱罗的父亲,我爱罗也从未向他提及自己的父母,也从未说起过夜叉丸。这些同宇智波佐助带给鸣人的感觉相似,类似于一种仇恨。
过去总是伴随着伤痛,鸣人很明白的不过问我爱罗任何事情,如果我爱罗觉得可以了,会将那些事情告诉他。漩涡鸣人明白自己也许是有些浅薄,不过同样他也有许多事隐瞒了对方,他们的时间还长。
砂瀑派遣暗部班到田之国来,零散分布在低地周围,他们在通常时候不会现身,除非有要求或特殊情况。这些暗部监视并保护着他们的前代风影和村子未来的倚仗,有时候还充当信使。
春天彻底到来了,生出来的嫩草雾气一样笼罩大地,风吹起来就淡淡的起伏。鹰丸在这一团摸不到的雾气中练习走路,他什么也不懂,像刚出生的婴儿,眸子是油亮亮的黑色。
一株带刺的藤蔓植物顺着卧室的后窗攀上来,很快便密密麻麻的织成一片。
鸣人去了换钱所,我爱罗趴在桌子上写一封给木叶的书信。他从没趴着写过字,后背绷得发紧,但是没办法,这个姿势比较能够看到外面在新鲜草地上翻滚的小肉体。
他放下笔,将信纸仔细折合成一条,又从口袋里拿出竹签筒。封好禁制,然后走出屋子轻咳一声。
两名暗部立刻落在眼前。“风影大人。”
他们的面具左上角绘有暗绿色的风纹,暗部常使用这样的手段来明确编制,或者标明隶属同一任务下的忍者。也许这些东西什么也不能说明,仅仅是这些面具下的平凡人的某种希望,祈祷风神守鹤能够保佑他们。
“带到木叶忍村的手鞠那里。”我爱罗把手中的竹签筒递给其中一个暗部,“照她说的去做,然后将回信带回来。”
有一种能暂时抑制守鹤的药物,药材已在沙漠中绝迹,我爱罗最后一次见到它是在手鞠的房间里。那时候他不明白为什么手鞠还要留着这惹人厌的东西,但他什么也没说。手鞠很快带给他回信,外面打上了六代火影的禁制。鸣人开玩笑的
说以后我的报告你也全部承包吧,手鞠总说我写的是暗号。我爱罗看了他一眼,忽然抿住嘴长出了一口气,鸣人不确定他是否在笑。
从砂瀑陆续送来许多卷轴,与卷轴同时到达的还有更多的暗部,他们似乎已经成立了专门的小队,换班轮守,将他们的风影大人包围在洼地中央。
天气好一点的时候,鸣人砍伐附近的树木,他们的房子太小,那些纸卷随便的堆砌在破旧的木屋中,被冬天遗留的冰水浸湿。虽然那只是副本,但仍然珍贵。我爱罗对此没有表示,他常常把自己掩埋进湿潮的纸张中,一看就是一整天。与
此同时,许多药材从木叶而来,晒干的火红色花朵散发出浓烈的铁锈味道。
天气越来越好,鸣人望着头顶上的天空,小瀑布完全化开了,透明的水柱扑打下来,扬起的雾气上可以看见小小的一条彩虹。树梢间若隐若现的蹲踞着两三只特部成员,其中有一个坐在自己的袖子上。
鹰丸在草地上打了两个滚,爬起来冲鸣人招招手:“鸣人师傅!”
他找到了一块尸体残片,是四分之三个颅骨,他用手挖着尸体仅有的一只眼窝,抬头问:“‘师傅’吗?”
鸣人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抓了抓后脑勺,然后说:“是‘石头’。”
黑色头发的小孩子点点头,伸着手指戳了戳应该存有脑的空腔,站起来又踢了踢。
他喃喃的念:“石头……”
在鹰丸的心里,除了鸣人和我爱罗之外的所有人类,都是“石头”。尸体是石头,暗部班也是石头,而石头还是石头。
鸣人从未想过自己会有一个孩子,自从他来到这儿地方开始。他控制自己不去思考这个孩子对于他们来说意味着什么,偶尔他也回忆四代。
彻底的离开木叶之前我爱罗去见了手鞠,火影夫人穿着一条深色的长裙,却坐在一把浅色的椅子上,这让她看起来比实际的轻而且高。“我爱罗。”手鞠叫他的名字,她也二十一岁了,是个典型的砂瀑女人,看上去总是强悍的,温柔只隐
藏在那层外壳之下,“是漩涡鸣人同你到这里来的?”她问。
她最小的弟弟,红发的我爱罗,将眼睛眨动了一下,然后说:“不,这是我自己的决定。”
“……”手鞠愣愣的看了他一会儿,在椅子上挪了个姿势,左手在空中划了半个圆弧撑住下颌,“你要离开这里,永远也不要再回来。不要告诉任何人你要到哪里去,不要告诉别人你的名字。”她说的很轻很快,仿佛怕在屋子外面的第三
个人听见,“砂瀑永远处于一个物资匮乏的时代,每一样东西都要物尽其用,如果他们找到你……”
我爱罗将眼神投向窗外,木叶的天空湛蓝高远。
“……他们会利用你到死。”
我爱罗回答:“我只做选择过的事。”
“你不能再出乎任何人的意料了。”手鞠回答他,“就像我被砂瀑的长老们选择嫁到木叶,他们并不是遵从我的意志,而是希望得到一个火影夫人。”
这次我爱罗没有再说话。
“说实话,我不想把你托付给任何人。”年长的姐姐接着说下去,“虽然勘九郎一再对我游说。”
我爱罗说:“那又如何。”
手鞠的眼神软下来:“我爱罗,我能像普通的姐姐那样跟你说说话吗?”
我爱罗直直的看着她的眼睛:“可以。”
手鞠沉默了一下,她的神情冷漠安稳:“我不知道该怎么对你说。”
“我和勘九郎从不否定漩涡鸣人,但是他……他——我非常担心他有可能给你带来的麻烦。”
是的,带来麻烦,很多麻烦。
我爱罗推开门走出来,鹿丸一个人坐在黑暗的大厅里,面前是下了一半的将棋。蜡烛的光弱小圆润,淌下的白色泪水堆积在棋盘旁边,在被吃掉的将棋缝隙里凝固住。风摆过厅堂,蜡烛火光跃动几下,熄灭了。大厅终于陷入完全的黑暗。
从被我爱罗掩住的门隙中漏出一丝光明,又消失了,那是一个孩子的姐姐在看他最后一眼。
没有月光的夜晚,仿佛凝固一样的空气中六代火影与前代风影对视了一会儿,内隔间传出窸窸窣窣的微声。
鹿丸翻身从棋盘边坐起来,“我没什么立场,”年轻的火影懒洋洋的说,“但鸣人这家伙其实还不错。”
他只说了这么一句,二人又陷入静默。半晌我爱罗点点头,离开了火影私宅的厅堂。
“为什么他们要把我所有的一切全部都夺去!”坚强隐忍的砂瀑女人忽然在隔间里喊了一声,她用手捂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