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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给你们带队,”牙说,“至少保持三人小队的队形。”
一个戴着蛇龟神面具的暗部挡住赤丸:“漩涡鸣人君,风影大人命我为你带路,请随我来。”
牙气结:“别太过分!”鸣人摆摆手让他冷静些。
“我知道了,”他扬起下巴,“你带路吧。”
大和想要跟他过去,另一位暗部班出现在他前方的位置上。
“这是我的使命,”大和皱眉,“请让我过去。”
对方带着笑意的说:“您不相信我们的大人吗?”
硬质的面具遮挡了那后面的表情,只由语言大和无法确定其真实性。大和并没有制定什么特殊的计划,目的只是抹杀宇智波佐助这个木叶的叛忍,五大国共同的通缉犯,并且保护鸣人不被带走,可计划总是比不上变化。他后悔没有在之前同我爱罗做进一步的交谈。
佐助……他究竟想要做什么呢,仅仅是拿那孩子作为诱饵,使鸣人自投罗网?就像现在所看到的,只要碰触了砂的人柱力,砂瀑绝不会善罢甘休,他又为何自找麻烦,莫非他想要得到的不只是九尾。
大和看了看带队的两名暗部,许多疑问盘旋在他脑海,纷乱的树枝自他脚下向身后抛去,牙骑在赤丸背上不满的嘟囔着,一会儿就结束了,樱的眼神焦虑,佐井拖在最后,有些心不在焉。
天快亮的时候,我爱罗的麻烦来了,一个暗部的小队,还有传闻中的平山重吾拦在他面前。
他早就知道的,只是没有料到会这么快。
“不能再让您前进了,五代大人,请在这里就……”暗部的小队长抚摸面具的尖鼻子,并没有想要叙旧,“死吧!”他突然发起了进攻,快如闪电。
“天下最麻烦的莫过于阻止一个女人决定一定要去做的某件事,”鹿丸放下手中温热的棋子,他看着手鞠在卧室与正厅之间走来走去,腰上挂着一个与她年轻的身体不相符合的,隆起的小腹。她拿出了那条已经很久不曾穿过的长裙,红色的围腰,忍鞋,手套,铁扇,卷轴,和擦得锃亮的护额。她不知道自己还穿不穿得上那些东西。
鹿丸看着她穿梭的身影,歪头叹了口气。
“手鞠,冷静些吧。”
“我有预感,”手鞠说。
“不会有事的,”鹿丸安慰她,“你应该很了解鸣人。”
“他很了不起,”女人拍打着布面上的灰尘,“我知道,勘九郎也这么劝我。”
“那你在担心什么。”
“你就不担心吗。”手鞠反问。
“还有许多事需要我考虑。”
“好吧,火影大人,”手鞠冲他笑了笑,鹿丸注意到她已经穿戴整齐,“我出发了。”
“开什么玩笑!”鹿丸喊住她的背影。
至少保证三人小队,鹿丸把头埋到办公桌成堆的文件中,偶尔抬起头来看到门炎老头那张风霜密布的脸,“雾之里擅自下调任务标准的事情,砂瀑在呼吁其他忍村联合抵制,我觉得这个提议中的有些地方有待【河蟹】考虑,”他问,“门炎老师有何提点?”
老人点点头,思索了一会儿,喑哑的念起一些词句。他过去的那种尖锐的强硬为时光所磨砺,变得温和忍耐,他是真的老了,如今离他的那个时代也实在太远。
手鞠就在这个声音里出门了。阖上房门,将钥匙插进锁孔里转动,她听到一声轻响。
钥匙,断裂了。
“最后一次,”砂王子倒吊起叛徒的尸体展示给他的同伴们,“我给过你们许多次机会,而这次不再有了。”他握紧拳头,砂瀑精英的头颅掉在地上。
天已经大亮,太阳的光非常纯净,照耀在遍布满地的血渍之上,血是黑的,是内脏的颜色。
“背叛了自己的村子,而与宇智波佐助勾结,”他迎着光芒向前踏出一步,被血染成浅棕色的砂围绕在他身旁,日光冲淡了黑衣服的颜色,也将血水的气味蒸发到空中,“你们的目的是什么。”
叛变者退后了。
“我们的目的,用不着你知道。”其中一人回答,“荣耀会与我们同在。”
“荣耀,”我爱罗看着他们面具上弯曲的花纹,“正在践踏它的人没有资格谈论。”
另一人在暗处大声说:“践踏了别人性命的家伙什么都没资格谈论!”
铛!
苦无架住闪光的短刀。袭击者快速向后撤出几步。
“这种程度的攻击对我不起作用,”我爱罗站在砂墙后面说,声音沉沉的。
六抹胡子的金发家伙放下苦无:“终于赶上了。”
我爱罗哼了一声,抱起了手臂。
鸣人朝他露出一排牙板。
“不管怎么说,能在你面前耍帅,这个机会我还是不会放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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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章十五
【章十五】
——根本没有那回事,这个故事十分出色。
——故事的主角,直到最后都不放弃的性格,真是帅气。
——等我的孩子出生,如果也能成为这个主人公一样的忍者就好了。
——鸣人。
——我喜欢这个名字。
“啊哈哈哈哈哈哈,”鸣人在桌子对面爆发出一阵夸张的大笑声,“这个实在是太好笑了,我爱罗,看这个,”他把书递过去,指着一行乱字,我爱罗发现这本书竟然是手写的,“‘我永远不会放弃,但这样下去的话,我们一定会同归于尽!’——他的追求未免也太实际了,”鸣人捂着肚子,把书塞到我爱罗手里,学着主人公的样子,“‘让我们到另一个世界去互相理解吧!’”
“寄希望于未知的世界,”我爱罗把摆在桌上的药钵挪到一边,“愚蠢的家伙。”
鸣人眼泪直流,用手揉着眼角,鹰丸正坐在一边慢悠悠的喝汤药。
“等一下,”我爱罗指着书页,“鸣人……?”
“没错,”鸣人去夺书,我爱罗站起来躲过了,“主人公叫鸣人——《百炼忍传》,好色仙人写的。”
我爱罗疑惑的回望:“好色仙人?”
“就是好色仙人……自来也。”
这个名字已有些陌生。
我爱罗抓着书很快的翻了一遍,他读着上面的句子:“……汝等助我于无底之暗,即将——”
鸣人听着他的声音,抖了两抖。
“别念了,”他打断他,“停。”
“这又是好色仙人不知道引用了哪里的句子。”
我爱罗合上那本旧书:“《加约记》,关于六代仙人的故事。”
“大概吧,”鸣人耸肩,“我没看过。”
鸣人不太爱读书,而我爱罗之所以知道,是因为年幼时夜叉丸总在他提不起精神的时候给他念诵这本厚厚的典籍,那种轻缓的语调让他感到可耻的松懈。后来他终于厌烦了,再后来,读的人消失了。
未讲完的第四册,还倒扣在枕边。
“好色仙人说,在我出生以前,他就在写这本书,”鸣人将册子接过来,摩挲着硬质的书壳,边缘布满裂痕,鸣人的手指拂过了四代目不小心留下的指印,“结果写到最后,还是没有完成。”他忍不住有些哽咽,他努力想让自己别流下眼泪,结果眼泪根本没出现,“不知道另一个鸣人君的结局,是什么呢……”
我爱罗回到原先的位置上,神情冷淡的挑拣着药草,他捡起一颗带有裂缝的白芷果,丢给小孩子吃。鹰丸扑过去接住了。他喜欢浓重香气的东西。
鸣人不声不响的再次打开书页,仿佛要从里面挖出什么值得珍藏一辈子的东西。他每看一会儿,就要抬头看看窗外,用余光偷偷观察我爱罗专心致志的神情,我爱罗的感觉很敏锐,抬起头来与对方的目光交汇。鸣人便对他扯起嘴角笑一笑。
那个笑容,随和,温柔,一点点倦怠,在脑海里留下刻痕的声音噼啪作响。每当什么人从记忆中挖掘它时,总是伴随着响声,仿佛草地上的脆冰被身体的重量压得断裂。那个声音非常清晰。
非常非常清晰。
“告诉我。”我爱罗站在被鲜血浸透的草地上说,他的一只脚踏着砂土,下面是残余的一只灰色的手,布满深色且坚硬的鳞甲。我爱罗翻转脚面将他的头踩到前面,压住对方的脖颈,“他在哪。”
重吾布满咒印的脸庞毫无生气,眼睛有些失神,不过我爱罗知道他还活着。早起的鸟儿们拍打翅膀,从河岸的一侧起飞到另一边去寻找食物,三竿上的日头,光芒在原野中铺开一道光亮的大道。过了好一会儿,重吾才咳嗽起来。
“不知道。”他勉强说。有鸟儿落在他身边不远的地方。重吾用别人听不见的声音让它们走。
我爱罗把脚挪开了,取而代之是湿重的砂子,包裹被蹂躏过的颈项。“我再问你一遍,”我爱罗背对着受审讯的人,他的手指互相摩擦,像是在碾碎草籽,立刻便听到了砂子与肌肉、肌肉与骨头挤压的声音,“我知道你们拦住了来自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