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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一出口，黄药师身周气息更冷，当下曲灵风手腕被箍得更紧，“他唤你‘灵儿’难道不是件事？”
“师父……”曲灵风简直哭笑不得，自己实力不如人，为了一个称呼就跟人撕破脸皮自然是犯不上，怎么师父却绕不过这个弯来？虽然自己心里，还是很感动于师父的回护的。
“就说今下午就得教你功夫，”黄药师脸上一片冰冷，“下次再遇上这般口无遮拦的浪荡子，直接一掌过去，打得他说不出话来才对！”
“是，师父。”曲灵风笑着应了，这才动了动被握得紧紧的手腕，提醒道，“饭时快到了，师父快放开灵风，让我去做那清汤鱼圆出来。”
黄药师权当没听见，手上不松，直接带他到房里，手上一带，就把他拦腰抱了起来。
抱了起来！
了起来！
起来！
来！
曲灵风瞬间脸上爆红，方才出门前那股子热气，又重新回到了他身体里，连带着那股让他难受的心慌气短的感觉。
黄药师却不管他心里如何，在他的心里，灵风仍然是那个摔痛了屁股，乖乖趴在床上等自己擦药的可爱孩子，更别说如今他的身量，比起曲灵风未长开的少年身段，整整大了一圈，搂着他和以前抱着他没什么两样。
“为师的脾气，一直都是这般。”他只是就这么抱着自家徒弟坐下，手上半分不松，“若是刚开始没能这般随心，最终就会有许多事情更不如人意。”
曲灵风呆呆地盯着他线条优美的下颔，听他清冷磁性的嗓音缓缓流过耳边。
“这种事情，一旦忍过一次，便次次都需忍，一旦次次都忍，便和那些囿于礼法的俗人庸人有何两样？你这孩子从小就心性坚韧，最是能忍，可是这‘忍’之一字，有时候却并没有多好。你，可懂？”
耳边心脏浑厚有力的声音，喷喻地贴近自己，曲灵风微有些瑟缩地伸手，抱上师父的腰，把自己整个人缩进那个让他安稳的怀抱里，闭上了眼睛。”灵风……明白。
第23章 黄药师番外
带灵风出岛，主要是想要带他认认路，以后出岛采买便方便许多。
黄药师没能预料到，这一次出岛之后，自己竟然心中出现诸多变化，再回岛以后，颇有些人是心非之感。
回想起来，最让他难以置信的，便是他的弟子灵风，自那之后与自己亲近不少。当然，还有那件尴尬难言的事情……
当日出岛之时，那孩子不经意时，对自己的亲近让他有些诧异。
他向来不喜与人亲近，上辈子女儿女婿隐居桃花岛，他呆不了几月便离开去云游，想来自己这性子是改不了的。
不过不知怎地，鬼使神差的，他就没甩开那只手，只是微微有些不习惯地僵硬了一会儿。算了，就这一次破个例，等这小鬼长大些了，再这么近身就把他一掌拍飞出去好了。
这么想着，他虽然有些后悔破例，但是转头又看见那张洋溢着喜悦的脸，不舒服的感觉也就散了，二人就这样登上了船。
不过灵风这小子，倒是常常让他打心眼儿里觉得可爱。
就拿上船这一事来说，他自然是等不及船只靠岸，脚尖一点，就飞身上岸站稳了。
下一刻，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自己落下了一个尾巴，灵风就迈着他的小短腿，挥着那双小胳膊自己万分艰难地爬上了渡口。
那模样，真是像个扑腾个不停的小鸭子，再加上他自己一个人蒙头走在前面，一副“我生气了你都不管我”的赌气模样，惹得他忍不住露出一抹笑意。
嗯，破个例又如何，这般和自己心意的孩子，也不是好找的。
不过灵风穿着暗沉暗沉的青衣的样子，实在是不顺眼。无论是记忆里的那个，还是眼前的这个，灵风的气质都更适合穿亮眼些的颜色，他有些不满地提点了布庄掌柜几句，这才领着灵风，到了客栈。
江湖中本来就不缺纷争，二人吃个饭就遇上了闹事的。
黄药师最听不得这些人在耳边喧哗，当下取筷射中那人武器，然后后知后觉地发现对面灵风的脸色，似乎有些犹豫。
他当下心头有些微妙，直到灵风问出口，他才微微点头。看来自己的弟子并非顽固守旧一人，这般年纪，就有江湖豪气和胆量。
这般存着考校心思，之后那人再来挑衅，他直接一筷射中那人肩膀，当下就见了血。
果然灵风脸上表情就变了，还没等他失望，灵风就扯上自己袖子，说了句他们还没付钱的话。
顿时，他心里刚刚积攒的怒气都变成了哭笑不得。原以为他小小年纪，看不惯自己随手伤人，结果……这种财迷的性子，都是跟了谁？总之不会是他！
当晚，黄药师刚刚宽衣准备就寝，就听到隔壁房的异动，来不及穿衣，他披上外袍就冲进了灵风房间。
抱着那个轻飘飘的身体，他只觉得那抹血色无比刺眼。
伤灵风者，死！
他取出黑玉断续膏，一边上药，一边暗暗压下心头的暴戾。
就算是灵风今日接受了自己的出手伤人，但是杀人这件事，为时尚早，他还不想污了他的眼。
只是，为何只是抹药而已，都能出事！
而灵风这一昏，倒也是因祸得福，让他查出了他的体质问题，竟然是因为中毒！
他一向对自己的医术自视甚高，这次却结结实实地撞了铁板。无论如何，他都测不出这毒到底有何成分，只知道千金子与其相克，可是贸然解毒，极有可能会让这毒更加复杂。
最终，他也只能以金针暂时平复了毒性，看床上孩子的鼻息重又变得平缓，才停下了动作。真是没想到，有自己前世的实力，对这毒居然束手无策。
这般无力的感觉，他已经多年未尝过，百般无奈下，他只能抱起灵风，准备换个干净的房间休息一晚。
当然了，在安顿好灵风之后……
那几个人，他不会让他们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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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那个还残留着淡淡魅香的房间，黄药师有些微不适。这个房间竟然是用来招妓的，没想到居然只能宿在这里。
坐在床边重新为灵风把了脉，心下一时松动，没想到却发生了件令他尴尬难言的事情。自己方才十六的青涩身体，竟然隐隐有些躁动，下腹部传来的热流令他颇为不适地皱眉运功，只是没想到那感觉非但没能消弭，反而有些愈演愈烈的趋势！他有些尴尬地看着自己外袍上，微微凸出的一块布料。
前世这种时候，自己自然是要出去解决一番，只是如今……
“师父……”攥着自己袖口的小手再一次收紧，软软的童音响起。看着床上灵风仍带着写青色的小脸，心中莫名的愧疚感袭来，他觉得自己一下子没了收回胳膊的心思。
并未犹豫太久，他忽视掉身体的热潮涌动，轻手褪下外袍，躺上床把那个小小软软的身体往自己怀里搂了搂。
意外地，自己没有感觉到抵触。那个软绵绵的小小身躯，被自己整个抱在怀里，这样亲密的姿态，让自己炙热的紧紧贴在自家弟子的双腿间，微小摩擦带来的快感侵袭，让他觉得自己像是变成了猥亵幼童的恋童癖。
黄药师猛地放开怀里的人，向后挪动了几厘，避开了二人的身体接触。
随着呼吸的渐渐平复，原本有些失控的身体慢慢降温，他不禁有些懊恼这魅香，还有自己不听话的身体。
该死的，幸亏自己用过药，灵风睡得很沉，不会半途醒过来。
不然，恐怕自己为人师表的形象崩塌不说，一生声誉尽毁也是可能的事。
“师父——”偏偏这时，怀里那个软绵绵的身体还朝他怀里钻了钻，这一次带来的摩擦真刀真枪，一下子让他不听话的身体更加硬挺，忍不住闷哼出声。
“嗯唔——！该死……灵风——”呼吸渐渐粗重，打在近在咫尺的脸上，黄药师原本下意识要挥开怀里身体的动作猛地一僵！
该死的，灵风身上还有伤……
这般折磨自己——
普天下，还有谁，能这样让他黄药师妥协！
压下眼中幽深的之色，黄药师认命地闭上眼，运起功法，直直地躺平在床上。
怕是要一夜无眠被折磨到天亮吧？他想着，渐渐合起了眼睛，堕入梦乡之中。
第十九章
许是换了个床；睡得不安稳；又许是其他各种原因；曲灵风这一晚睡得并不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