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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再担心了,赶紧休息去吧,小燕,你去厨房煮些压惊的汤水过来。”
宁学武的安排下,西院里的不安的情绪渐渐的散开了,而此时的宁夏也被黑子夹在胳膊下面飞进了宫墙,开始的时候,宁夏还会在恐慌当中,但此刻,看着那熟悉的皇宫,她的心反倒镇定了下来,这黑子身上又没有申师父所教给自己的杀气,也许、应该这人不是敌人。只是这人的难道是机器人么?硬邦邦的身体铬得自己生疼。
黑子夹着宁夏穿过捷径回到了湘怡宫里,来到了岳南天的身边,毫不怜香惜玉的像卸货一般把人儿摔在了地上,岳南天正抱着哭泣不停的祁星怜急得来回踱着步,见黑子终于把人给带了过来,忙一指宁夏问着小外孙道:“星怜,看,你是不是在找这人啊?”
祈星怜见到了宁夏,哭声越来越小,最后便胡乱的擦了擦自己的眼睛,就伸直了双臂让宁夏抱着。宁夏接过了祈星怜,小家伙紧抓着她的前襟,小身子在她的怀里无助的抖着,刚才的怨气也因为小孩子的脆弱而一扫而空。她拍着小人儿的后背,轻声的哄着:“没事了,别怕。”
她的一系列的动作,让岳南天很是满意,大手一扬,让宁夏坐到了自己的下首的座位,笑眯眯的问道:“听说是丫头你救了我的小外孙。”
宁夏虽然此时并不知晓眼前老人的身份,却也感受到了对方身上那逼人的气势,便道:“回大人,救下公主和皇子殿下的其实是轩王爷。”
祁心莲见弟弟没事了,也停住了眼泪,坐在岳南天的怀里,有了说话的兴致,忙抢着答道:“是的外公,是小皇叔把我和弟弟从湖里面救出来的,不过弟弟那时候一直没醒过来,是她在弟弟的胸口捶了几下子,弟弟才吐出了水。”
有了小丫头的描述,岳南天也可以想象出事情的大概,笑得更加的和蔼了,“小姑娘何必自谦呢,你确实是我外孙的救命恩人,深夜里惊了你是老夫的不是,可——唉,星怜这孩子和你有缘,见不到你就一直哭,老夫也是没法子,这样吧,明日老夫会亲自到府上赔礼去。”
这么有身份的老人家说得如此恳切,宁夏哪里还会再怪罪,便道:“民女的弟弟也是这般大的,而且民女的父母都是明理之人,自然会理解的。”
“呵呵,那就好,时间不早了,老夫也该回府了,星怜就交给你照顾了。”
“民女自会尽心。”老将军又是满意的点点头,这才带着两个儿子以及随从们回府去了。
祈星怜的情绪已经稳定了下来,可只要宁夏一有离开的动作小人儿就会立刻紧张不安。她并没有感到恼怒,却只觉得眼前的孩子真是脆弱。“星怜么?果然是个让人心疼的小家伙。”
趾高气昂的小公主在弟弟的需要之下,也只能服软,粗声粗气的扯着被子,“喂,本宫今夜就准许你和我们同床。”那口气像是宁夏沾了多大的荣耀似的。祈星怜黏得实在是紧,宁夏只能粗略的洗漱一下就上了床。
祁心莲虽然像只骄傲的小孔雀,却也毕竟还是个七岁大的小女孩儿,看向自己的弟弟会心疼会爱怜,而看向宁夏的时候却是满满的好奇,宁夏躺在大床的里面,感受着真丝织成的被褥,享受的眯起了眼睛,果然,皇家就是这样的奢侈。
一张开眼睛,就看到了偷窥的小公主别扭的转过了脸儿,家里的两个小魔头都被自己降得服服帖帖,别说这个小不点儿了,宁夏想着就叹了一句,“唉,小皇子可真可爱啊~~”
“那是,我弟弟当然可爱了。”呵呵,小孔雀果然上钩了,宁夏再接再厉的又夸奖了几句,小公主就得意的翘着鼻子把她当做了自己人。“不过,他再好也是我的弟弟,你不能和我争。”
“我怎么争得过公主殿下呢?您可是小殿下的最亲的,无可替代的、有着血缘羁绊的唯一的姐姐。在小皇子的心目中最喜爱的永远都只有你这个姐姐。”一顶高帽之下,祁心莲就华丽丽的沦陷了,宁夏见时机成熟,就借机套着她的话,这才知道了刚才的老人家的官位,直到小丫头困得打起了呵欠,她才哄着两个孩子睡下了,“镇国将军啊,唉,又是一个得罪不起的主儿。”
翌日,一早,还不待宁学武入宫打探消息,就被一个大人物到府堵在了家中,老将军的随从抬着八口大红箱子放在了大厅里面,搞得宁学武一头雾水,躬身的问道:“老将军,这是——”(文-人-书-屋-W-R-S-H-U)
宁学武此时正身着官府,一身的璀色更衬得他人英武不凡,神采奕奕,老将军虽然久不管国事,却也从身为兵部尚书的三儿子的口中得知一些兵部里的情况,宁学武的名字也是略有耳闻,今日一见,也是眼前一亮,便觉得此人真是个人物,对自己的决定就更加的坚定了起来。
“哈哈,老夫今日所来,当然是想和宁大人结下亲家。”
又是结亲?宁学武眉头一动,自嘲的想道:自己已经被逼着要娶一房了,怎么还想再给自己填上一房?面上却是恭谨的态度,说道:“还请老将军明示。”
“那好,老夫就直说了吧,我是来给我家老三的大儿子来求亲的,希望宁大人能够让你的小侄女宁夏做我二孙子的正室夫人。”来这儿之前,老将军只是想让宁夏做个妾室,可如今看到宁学武本人,他又觉得让那丫头做个偏房实在是亏了人家,遂直接改了口。
宁学武先是一愣,再是一惊,最后慌张的起身,深吸了一口气说道:“夏儿年纪还小,况且她只是在下的小侄女,婚姻大事在下委实做不了主。”
“诶~~”岳老将军却是不以为然的摆摆手,道:“年纪小不是问题,可以先过门,至于圆房可以以后再说。至于,他的父母那里么,如果宁大人劝不动的话,老夫不介意厚着老脸亲自来说。”
“这,这——”
岳老将军看出宁学武的犹豫还有淡淡的排斥,眼睛一眯道:“难道我们岳家配不上你的侄女?”
宁学武忙正色道:“自然不是,这可是在下的高攀。”
“唉,老夫是真得很中意这门亲事啊。老夫虽也赋闲在家,可老夫的儿子们在朝里还是有些地位的,宁将军可要仔细的考虑考虑。”老将军的威胁令宁学武剑眉微蹙,两只眸子也慢慢的冷了下来。可岳南天也不是吃素的,经历过严酷的战场洗礼,又在朝里面屹立不倒,身上自然而然的散发出一股不可抗拒的气势,说道:“老夫是个急性子,希望宁大人三天之后给老夫一个明确的答案。岳家的聘礼先放在这里,老夫就告辞了。”
临走之前,老将军又回头补充了一句:“哦,大人的侄女就暂住在湘怡宫,一切都由宫里面打理,大人就不必费心了,好好的和你的弟弟考虑一番。”
宁学武一直弯着腰拱着手把老将军送走,直到岳家的一行人出了巷口,他才忧心忡忡的进了大门。岳老将军坐在顶轿里叹道:“唉,如果可以,我还真不想这么的卑鄙。”想起宁学武最后那冷冰冰的眼神,老人家又摇了摇头,突然间竟不确定了起来,那样的一个汉子会屈服么?
得到消息的宁家夫妻两人霎时间就呆住了,直到宁学武再一次的很郑重的点头的时候,夏玉荷就便拉着丈夫的袖子,急切的说道:“怎么办啊,相公这可怎么办啊?”
宁学文听了大哥对岳家势力的陈述也顿时感到了自己的渺小,突然,他猛地站起身来,说道:“玉青,找青弟去,他和那什么王爷素有交情,不如让他去试一试。”
“对,对。”夏玉荷也似抓住了救命的稻草一般连连的点头,宁学文欢喜的一笑,就急急忙忙的出了宁府,朝香满堂找夏玉青帮忙去了。而宁学武却一直默默的坐在椅子上,两手握拳,似是下了什么重大的决定。
100、有我在
100、有我在
宁学文马不停蹄的赶到了香满堂,此时时候还早,香满堂还没有营业,夏玉青正在柜台上整理着账目,忽见姐夫气喘吁吁的赶来,他忙迎了上来,“姐夫,你这是——”
“出事了,玉青,出事了。”宁学文一路上跑着过来,现在上气不接下气的脑袋里也乱哄哄的,夏玉青还是第一次见到姐夫如此慌张的模样,忙递了杯水过去,劝道:“姐夫,你别急,慢慢的说来。”
宁学文喘了口气,才把岳家人逼婚的事情说与夏玉青听,最后他急切的抓住他的手说道:“姐夫也知道这件事情确实是为难了你,可那岳家实在是太过强势了,姐夫只能厚颜来求你,求你能通过那轩王爷让岳家人打消这个念头。”
夏玉青听后也是暗暗的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