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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的干笑了一声,便偷偷的伸出小手,掐着身旁之人的小屁股。
受痛的宁夏一下子清醒了过来,这才惊觉自己竟把柳氏的琴声当成了最好的催眠曲,她脸红的伸手摸了摸嘴角,心里松了口气,还好自己没有丢脸的淌着口水,不好意思的咧着嘴角,她道:“二娘,是夏儿的不好,您再教我一遍,夏儿保证,这次一定认真的去听。”
柳氏爱怜的摸着小丫头瘦削的脸颊,似是想起自己就曾经被迫学艺的苦日子,便道:“没关系,先让珊珊示范一下,夏儿你认真的去听。”
“嗯。”宁夏不敢再睡,只能强打起精神看着宁珊珊一板一眼的拨动着琴弦,心里却在懊恼着自己昨天怎么忘记了和那东方虹讨要一些抗疲劳的药物。还不待珊珊一曲结束,只听门外的一个小丫鬟过来通报道:“二夫人,老爷过来了。”
柳氏示意珊珊停下,便起身迎接着宁学武进屋,“老爷今日回来的可早。”
“啊,没什么要紧的事儿,我就提早回来了。”宁学武接过柳氏的毛巾擦了擦手,就笑着抱起了宁夏,亲着她的小脸儿说道:“夏儿今天的课就上到这里,大伯带你去找爹爹,正好也有好消息要告诉你们。”
“好啊。”宁夏早就没心思再上课了,就由着宁学武抱着自己回到了西院儿,宁学文见大哥来访,忙从书房里出来相迎,好奇的问道:“大哥找我有事儿?”
“呵呵,还是为了小丫头的事儿。”宁学武坐下身来,自然的把宁夏放在膝上,不一会儿夏玉荷便端着茶水送了进来,待他夫妻两人坐好,宁学武才开口道:“这几日来我一直在留意着五皇子选伴读的事情,赶巧,今日与一同辈闲聊时,才知他的叔叔家里也有一个孩子参选,我觉得奇怪,便向他询问了起来,这才知道,原来参选的孩子根本就无需学习什么琴棋书画,最重要的选择权留在那五皇子的手里,只要是他中意的,即使那人什么也不会,也会被留下。”
夏玉荷听后,不解的问道:“那丞相大人说得考核又是怎么回事?”
“那个老——”宁学武终是忍下了这口气,便道:“我也不知道哪里得罪了那尊老神,竟拿小辈的事情来折腾我们。”经过这次之后,宁学武是铁了心的把那宋少岚拉入了黑名单,这个爱整人的老人家,以后还是少来往的好。他又道:“呵呵,这下好了,丫头终于可以轻松了,喂,丫头,你有没有听到大伯的话啊?”
宁学武低头一看,见宁夏竟倚着自己的胸口,呼呼的睡了起来,几个大人见状都不敢出声,把小丫头抱进了屋里,让她好好的补眠去了。
73、参选伴读
()宁夏听着宁学武的说辞,两排洁白的小牙磨得“咯吱咯吱”的作响,哼,这哪里是宋少岚在为难宁学武,分明是那祁星野在故意找自己的茬儿,脑海中,宁夏自动的把那臭小鬼绑成了粽子,挂在了屋顶,摆成了沙袋状任人宰割,她两手一扯绕在额上的黑丝带,便开始手脚并用的对着那粽子狠捶狂踢了起来。
兀自沉浸在遐想中的宁夏并没有听到大伯的问话,宁学武看着神游天外的小人儿,不由的伸手弹了弹她的脑门,待她吃痛回神儿,他便笑道:“夏儿,大伯问你,琴棋书画里面,你最在行哪样儿啊?”
“下棋”想都没想,宁夏便脱口而出,四艺当中,也就围棋她学起来最是轻松,况且她本身的基础就不错,即便真遇到了一个难缠的对手,宁夏也有自信跟人家一较个长短。更重要的就是她可以和爹爹一起好好的重温一下两人的亲子时间,温柔俊雅的宁学文显然是比纤弱的柳美人更吸引小人儿的心。
老夫人对这个结果最为满意,揉着宁夏细嫩的小手儿,老人家慈祥的说道:“今日夏儿的功课就到此为止,好好的修养一日,明天再跟你爹学棋。瞧瞧这小脸儿,瘦得只剩下巴掌大了。”老夫人转向刘氏,吩咐道:“晓燕你费些心思,晚上做些好的给丫头补补。”
“是,娘。”刘氏点头应了,老夫人满意的笑笑,随即又转向柳氏,可脸上却没了笑意,她淡淡的说道:“至于二房那里,夏儿明天就不必过去了。”
“是,娘。”柳氏恭谨的伏下身子,宁夏偷眼向宁珊珊瞧去,果见小丫头正丧气的垂着脑袋,唉~~这柳氏和珊珊的缘分,以后再想办法给两人创造机会。她也察觉到了老夫人对三个媳妇截然不同的态度,对刘氏那是一如既往的喜爱,对柳氏则是由始至终的冷淡,而对自己的娘亲却是不确定的忽冷忽热,但总得来说还是喜爱多于冰冷。
她虽不知老夫人和柳氏之间的心结,却也不想珊珊卷入两人的是非,毕竟,珊珊的身份只是个下人,如果得罪了一家之主,她很怕珊珊将来在府内的处境会很难堪,宁夏一直把珊珊当成自家的一份子,虽然她此刻还很得老夫人的宠,可是当以后,老人有了自己的小孙子,自己还会得到老人家的庇护么?
对疼爱自己的老夫人设下了心防,宁夏小小唾弃了自己一下,心里面还是继续着自己的小算盘。即便她是家里最小的一个,却也不得不为家人的将来做打算,谁让他们终是寄人篱下的一群人呢?
免去了其他的三项技能,宁夏的小日子马上滋润了起来,边啃着苹果,她边把一枚黑子放在了错误的位置上,唉~~看着爹爹不经意的挑了下眉,她心说,还要几年她才能够坦诚心事,真正的和爹爹来一场真正的较量呢,作为前任的围棋小霸主,她可真想在宁学文的手上试试自己的道行。
宁学文及时的指正出女儿的错误,说道:“夏儿,以后再遇到类似的情况,记住要把棋子放在玄门的位置,把这个点可攻可守,把它守住了你才能继续安心的进攻。”
“嗯嗯。”宁夏虚心的点头,便把黑子退到了玄门的位置,身为初学者的好处就是她可以肆无忌惮的任意的悔棋,把口里的果肉咽下,宁夏嘻嘻的笑道:“我这才知道爹爹以前为什么有这么多的学生了,原来能够听到爹爹教学的声音竟是这般好听。”
“你这鬼灵精,就这张小嘴儿甜得腻人。”夏玉荷给丈夫换了杯新茶,听着女儿的话,不由的伸手捏了捏她的小鼻子。宁学文却是一愣,随即问道:“夏儿喜欢爹爹教书的样子?”
宁夏虽然没见到宁学文在讲台上的模样,但也可以想象出他白衣袂袂,手捧着书卷,一派谦谦君子的迷人形象,遂点着头,说道:“总觉得爹爹很适合做一个老师。”
宁学文揉了揉她的小头,轻笑不语,直到夜深人静,他人倚在床头,心里面却久久做不了决定。夏玉荷卸下了头饰,把持着木梳梳理着长发,见丈夫还在发呆,便轻咳了一声,说道:“睡不着的话,相公可愿帮我梳头?”
“嗯,好啊。”宁学文笑笑,接过妻子手中的木梳,捧起齐腰的长发,细心的为她理着一头青丝,透过面前的铜镜当中,夏玉荷看着丈夫眉间微微隆起的小山峰,知他还在为了什么事情而烦恼着,可她并没有多嘴的一问究竟,做了这么多年的夫妻,她知道丈夫此刻最需要的就是一个耐心的聆听者。
宁学文手抚着妻子的长发,看着镜中人的眼睛,突然说道:“你这么好的一个女人,跟着我真是受委屈了。”
夏玉荷却没理丈夫的感性,扑哧一笑,道:“都老夫老妻这么多年了,怎么还说这么腻人的话。”
“没什么。”宁学文环着她的肩膀,手指上却缠着妻子的一丝雪白,想着前些年来,她和女儿跟着自己过的拮据的日子,不由的心生惭愧,迟了片刻,他又道:“等夏儿的事情定了下来,我想出去寻个事情做。再做回先生的位子,你看如何?”
夏玉荷听后,抬头问道:“大哥不是把府里的事情交与你打理了么,夫君既已应承了下来,再出去谋事,这合适么?”
“无妨,府里不是还有娘和两位嫂嫂在么?大哥让我做的只是一些女人家不便出面的事情,事情本就轻松,即便再找个差事我也兼顾得来。”
宁学文自从住进宁府之后,就一直闲置在家,上面又有一个优秀的大哥做着比较,心里自然会有一些难平的小疙瘩,夏玉荷也知丈夫是个好强之人,也不再阻拦,由着丈夫自己决定。
转日间,便到了参选的日子,宁夏在宁学文的棋艺陶冶之下,自信满满的坐上了来接她的软轿当中,接她的人依旧是木头侍卫叁,可这次却没有珊珊的陪伴,小人儿独自坐在轿中念念有词,求告于各路的神仙,让那祁星野早日开眼,她只是个平凡的小丫头,何德何能去做皇子的伴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