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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少奶奶是咎由自取,可是害死她的人终究还是逃脱了法律制裁。”刘七巧叹了一口气,这种事情在标榜法律社会的现代都时有发生,更何况如今她生活的地方,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封建社会。刘七巧觉得,自己要适应这种世界观,才能让自己活的更开心一些,也更开朗一些。
“对了,你堂弟家的那个妾氏怎么样了?”
听刘七巧问起这个,杜若忍不住又皱起眉来道:“昨晚又闹了一宿,老太太想着不然就把她送到庄子上去,对外宣称她得了失心疯了。不过被我爹和二叔给拦了下来,毕竟人现在还病着,要是去了庄子里,真的出了人命,杜家的名声也不好听。”
刘七巧叹了一口气,真叫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
“不然一会儿吃了中饭,我随你去你家看看吧,总觉得要是不把她搞定,你奶奶对乡下丫头这几个字是要恨之入骨了。”
杜若听说刘七巧要去他家,顿时又是紧张又是兴奋。古时候再没有未婚的姑娘自己提出去男方家的,刘七巧虽然知道这个习俗,可是她觉得治病救人比较要紧,也就不在意这些小细节了。
刘七巧拿着礼物出去找李氏她们,并且把王妃赏的东西也分给了她们。至于那一千两银票,刘七巧觉得应该趁着哪个没人的时候,和李氏好好的说,不然她肯定会一惊一乍的,然后在那边啰嗦大半天。
一家人吃过长寿面,钱大妞和春生在厨房里头帮着哑婆婆洗碗。李氏送了刘老爷往后院里面休息。刘七巧跑到后面,对李氏道:“娘,我有些事儿,要跟杜大夫去药铺一趟。”
李氏如今也不拦着她,毕竟有婚书在手,李氏觉得手里握着尚方宝剑一样自信,便往外头道:“那你早些回来,别太晚,等你吃晚饭。”
刘七巧应了一声便出去了,厨房里钱大妞还在跟春生洗碗,钱大妞平常就是个火急火燎的性子,见春生动作慢了,便道:“行了,你一边去,洗一碗折腾半天,能被你急死。”
刘七巧对春生非常同情,钱大妞是不会明白,当一个人喜欢另一个人的时候,不管跟她做什么事情,一定会放慢速度,因为这样才能跟她多待一会儿。
杜若背着药箱从大厅里出来,对着厨房喊道:“春生,走了。”春生这才依依不舍的从厨房出来。
刘七巧上了杜家的马车,马车从巷子里一路晃出去。街口柳树下几个摸牌九的老人儿见了,直摇头道:“这刘老爷也不知道怎么了,大夫看了一上午,前几天还跟他摸牌九呢,不会生了什么大病吧?”
另外一个老头子听了,偷偷凑到那老子耳边说了几句,那方才说话的老头立马眼珠子放光道:“真的假的?这么有效?改明儿我也上宝善堂去买上一坛子。”
“可不是,实不相瞒,我前几日也已经去买了。”然后那个老头子笑的眉飞色舞红光满面。
刘七巧坐在马车里听着,耷拉着眼皮横了杜若几眼,心想杜若就算是穿越到了现代,就凭这个方子,大概也可以赚的满盆满铂的。她一早就听说了,药房从来两种药卖得最好:避孕药和壮阳药。
说起这个来,刘七巧忽然想到一件事情,便很有好奇心的问杜若道:“若若,你们家有没有什么药方,是男女行房事之后吃了,可以让女的生不出孩子的?”
杜若的脸顿时刷一下子便的通红,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刘七巧,好像在说:你问这个做什么?是想让我犯罪吗……
刘七巧瞪他一眼,伸手捏捏他的脸皮道:“你又乱想什么?我就是想知道有没有这样东西而已,你知道的……我现在还那么小,要是明年就成婚了,一早就要生孩子……”刘七巧越说声音越小了起来。
杜若这才放下心来,认真的回答刘七巧的问题:“是有避子汤一说,但是以我之见,也并非每一剂都管用,况且这避子汤是寒凉之物,久用势必为影响女子身体,致使今后难以受孕,故而我们宝善堂是不卖的。”
刘七巧点点头,也渐渐明白过来了,电视剧果然不可信啊。什么宠幸之后一碗避子汤就可以万无一失,果然只存在于电视剧情中。刘七巧越来越觉得,在一个没有避孕套和避孕药的年代,她和杜若若要保持性福,她还真的得重视起自己的个人健康以及月经规律了。不然的话,到时候算不准安全期,一年一个的生……刘七巧顿时觉得自己的将来会很阴暗。
杜若哪里知道刘七巧心里的想法,见她神色有些失落,便道:“我们家没有用避子汤的习惯,便是二叔的那几房姨太太,也都不用的,多生几个孩子,家里热闹,老人家都是喜欢儿女成群的,我奶奶对我二叔家那几个庶子庶女可都疼着呢,你不用担心生多了,以后没人疼他们。我娘就我一个儿子,早就盼着要抱孙子了。”
刘七巧听杜若说的头头是道,苦着脸郁闷的说:“时间都用来生孩子,这样真的好吗?”
杜若和刘七巧回到杜府的时候,正好是杜老太太和两位杜太太歇中觉的时候。刘七巧下了马车,大大方方的跟在杜若的后头,往杜家的后院走去。
刘七巧是很明白那些小丫鬟们看热闹的心情的,一来她们大概是鲜少见过有人跟他们家大少爷同进同出的女子。而来她们肯定跟王府里的丫鬟一样,觉得杜若是她们的隐形目标,当然这其中有一个人,在看见刘七巧走在杜若身边的时候,还是忍不住顿了顿脚步。
刘七巧和杜若早已经在马车上套好了话,就说刘七巧是宫里专门给宫女看病的医女,是杜若从宫里请了来专门给二少爷的沐姨娘看病的。
前面领路的春生因为一早就把刘七巧当成了自家少奶奶,所以特别恭恭敬敬。在加上他现在看上了少奶奶家的姑娘,所以越发的殷勤了起来。
到了西跨院的二门口,春生不便进去。杜若喊了看门的丫鬟道:“不用惊动二婶,我带了一个医女来,给沐姨娘看病。”
这西跨院的丫鬟,这几日也是被沐姨娘给闹的不轻,听说自家当太医的主子给又请了一个医女来,纷纷对刘七巧露出救苦救难的表情。
杜若正领着刘七巧往里头走,那边服侍沐姨娘的丫鬟忙不迭就从小院里给冲了出来道:“不得了了,不得了了,沐姨娘割腕了。”
刘七巧和杜若听闻,急忙加快步子往里头走,才跨入房中,便闻到了一股子扑鼻而来的血腥味。刘七巧连忙走上前去,伸手握住沐姨娘手腕上流血的地方,从兜里抽了钱喜儿送给自己的帕子,在她手腕的上部先扎了一下。
杜若因为从外面回来,背上还背着药箱,就急忙打开了药箱取药出来。
那沐姨娘看上去情绪很糟糕,整个人很低落无力,就连刘七巧握着她的手腕,也连看都不看一眼,嘴里只喃喃自语道:“让我死,让我死……让我死。”
刘七巧见她这幅模样,知道她是病的不轻,这样的病人往往情绪低落、脾气暴躁,心中只有自我。刘七巧觉得,心病还须心药医,这句话还是有道理的,光靠刘七巧的三寸不烂之舌,只怕说到猴年马月也未必就能帮这位沐姨娘开解。
“杜大夫,你去把沐姨娘的娃儿抱过来吧!”刘七巧想了想,既然病得不轻,那就得用一副狠药,好好的根治了才行,于是便吩咐杜若把孩子抱过来。
杜若不知道刘七巧想干什么,但是他相信刘七巧一定有她的道理,所以对门外的丫鬟道:“去二少奶奶哪儿把大姐抱过来,就说一会儿再给她送过去。”因为孩子才出生不久,所以尚未取名,按照排行来算,沐姨娘生的这个闺女,应该是杜府的庶长女。
谁知杜若的话才没说一会儿工夫,外头杜二太太的陪房徐妈妈走了进来问道:“这又是怎么一回事儿啊?哎哟我的好姨奶奶,你这一天两天的闹到底图个啥呀?你还真能闹出个天啦?看看二少爷都被你闹的不敢回家了?你不就指望二少爷吗?如今连他也没指望了不是?你若是真的想死,就干脆找个地方,清清静静的死,别连累着一家人跟着为你提心吊胆的。”
杜若实在看不下去了,劝说道:“徐妈妈你好歹少说两句。”
徐妈妈是个直爽性子,估计就是因为这样,杜二太太才特意让她来看看情况。她听杜若这么说,更来劲道:“大少爷你和我们二老爷一样,你是做大夫的,自然当她是病人,我看着她压根就没病,她是不把别人整出病来不罢休呢!”
徐妈妈这边说着,那边沐姨娘忽然发起了狠来,一把扯了刘七巧的手绢,挥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