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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哉从吻上恋次时就一直睁著眼观察他的反应,当然也见到了紧闭著的眼角渗出点点晶亮。在心底叹了口气。似乎欺负的过头了,就算是『影旗』也不见得有这种经验吧,毕竟还是个大孩子呢。边想著边带点不舍的放轻吻他的力道,好让他能顺利呼吸到空气,也像著了迷般丝毫不想离开的一点一点轻啄著他的唇。
白哉早在抚捏恋次後颈时放开了紧扣住他双腕的手,所以现在的情形是恋次两手死死抓著白哉的衣襟,过度缺乏氧气的脸庞泛著宛如他血红发丝一般的豔色,无力的偎靠在白哉怀里。而白哉则是一手把玩著恋次的长发一手环扣著他的腰,脸颊贴著恋次的额,若有所思的望著前方。
嗯……我只是想见见他而己呢,怎麽变成这副情景了?
「恋次。」轻拍了拍怀里尚未退去红晕的粉颊,白哉不自觉的放柔了一向冷洌的形象。「恋次,看著我。」
「唔?」恋次整个人仍旧呈现一团酱糊状态,愣愣的眨了眨眼,一脸迷蒙的可爱神情让白哉放声笑了出来。
!!!
被笑声惊醒过来的恋次火速弹离白哉的怀抱。「你……这……我……」被眼前过大的打击惊得连一句话都说不完整。
白哉好笑的看著恋次预期中的反应,心情大好。「很好的反应,我喜欢。」
「现在这是什麽情形啊!你到底是谁?为什麽会出现在这儿啊?」恋次终於回复正常思考及说话能力,也成功意识到两人之前发生了些什麽事,面红耳赤的扯著嗓子吼出了从未获得解答的疑问。
白哉其实已经摸透了那颗稍嫌单纯的脑袋瓜里想的东西,同时清楚知道自己百分之百能轻易掌握这只可爱的小红毛犬。「恋次,你就是“红爪”吧?」也该跟他说正经事了。这麽想的白哉起身整了整衣服,收起玩心的瞬间回复他一贯淡漠的姿态。
「啊?呃……你怎麽知道?」突如其来的问句让恋次一时间脑筋转不太过来,微愣了会儿才发现不对劲。恋次没有做出任何警戒动作,因为他知道敌人不可能这麽轻易出现在京乐家庭院,所以他肯定白哉是有某些交情的人,只是他不认识罢了。「我不认识你。」皱眉看著白哉。
「你不认识我正常,我认得你就行了。」白哉伸手拂开落在他额前的发,轻笑。「听好,这次的任务银把你派给了我,现在是……」瞥了眼腕上的银。「下午5点。给你12小时准备,今天凌晨会有人来接你去跟我会合。听明白没有?」
再次被白哉的动作惹红了脸。可恋次毕竟是受过训练的人,听到任务两字再怎麽样也能收拾好心情听著白哉的解说,虽说最终还是忍不住一头雾水的嚷嚷了起来。「等等等等,你到底在讲什麽?什麽任务?我完全没听银说过,是不是哪里弄错了?」皱著的眉拧得更紧了些。「而且时间这麽赶,怎麽可能来得及做准备?」
白哉伸手按上他眉心轻柔的抚著,「一会儿银会告诉你任务内容,你只要在接下来的12小时内将自己的东西打理好等著人来接你就好,其他什麽都不用管,这样够清楚了吗?」手滑向恋次的後背将他带向自己,「就你现在的状态出去只有送死,乖乖听我的话就对了,否则……任务失败的下场,你应该不会不知道吧?嗯?」有些留恋他在自己怀里的感觉。
恋次也像著迷似的由著白哉将他搂进怀里。这男人的声音低沉的像魔音一样好听得很……像催眠一样……很轻易就诱著他乖乖听话。「嗯……」
满意的听到恋次乖巧的回应,「很好。那麽,明天见吧。」放开环著他的手在他额上印下一吻。白哉带著意味深长的笑转身离开凉亭。
意外的顺利呢……就决定这家伙了,不足的部份由我亲自补正就好。真想捡回家养起来……这个难得的宝贝……
(九)
~~~~~~~我是自责与愧疚的笼(上)的分隔线~~~~~~~~
京乐在门前拦住回来的白哉,「找到那小子了?」讶异的瞥见白哉一向抿著的薄唇有些不正常的微肿,更惊人的是看见白哉万年冰冻的表情有了小小变化,而且居然还是让冰山融化的笑容!!!!不禁开始在心里猜想恋次那小鬼跟这年纪轻轻便异常严肃的家伙之间到底发生了什麽有趣的事。
想到那头红发,白哉的心情就没来由的好起来。「人选就决定恋次,明天凌晨我会派人来接他。加强训练个两天会很完美。」瞥见京乐一副要笑不笑的样子,不错的心情瞬间飞走,白哉重新凝起了冰冻神情。「有话就讲,你这张扭曲的脸很难看。」
「没事。既然你决定好了就通知银吧,你也知道我不管这事。」京乐一脸不正经的笑著。「正事办完了,拨点时间给我吧。」意有所指的朝门里的方向歪了歪头。
「嗯。」白哉明白他的意思,越过身前的人走向门边。
得知冬狮郎因任务失败受伤被擒,身为暗杀目标的京乐却没按照贯例让执行者彻底消失,反而送至灵进行医治,白哉便明白京乐势必另有其他想法。所以就算京乐家不介意朽木家没有仔细确认委托而派出暗杀者的缺失,基於不想失去优秀人才的前提,他也必须走这一趟,亲自见京乐春水一面。
「办完事了?」浮竹转过身面向白哉,有礼的打著招呼。若有所思的望了望一旁正和雨龙说话的冬狮郎。白哉轻点了下头,随著浮竹离开房间,和门口的京乐一起回到大厅。
礼貌的让白哉先落坐,浮竹才接著坐入一旁的单人沙发。「春水说你会亲自过来,正怀疑著呢,没想到真的来了。我正好有件事想跟你谈谈……」浮竹轻浅的勾著唇,室内的空气一时显得有些沉重。
「……」先前浮竹看著冬狮郎的眼里透出的疼惜和另一种莫名的感情,这让擅於洞悉想法的白哉感到迷惑。在他的印象里,浮竹从没有用这种载满痛苦的神情看过除了京乐之外的任何人,这个男人一直都是儒雅和善的对待每一个人,只是那双清澈的浅棕眸在与小孩子们相处的时候偶尔会流露出淡淡的伤感。
浮竹并不在意的白哉沉默以对,只是笑著,笑容里藏满了深切的感情,及浓烈的化不开的哀伤。站在身後落地窗边的京乐像终於承受不住般的猛然转身,拥住浮竹的肩带他靠入怀里。
看这对恋人的举动,白哉完全明白京乐先前为何在处理冬狮郎的事情上用如此不合常理的方式。
掌控著整个欧洲黑白两道的地下帝王-京乐春水。世上能影响其强硬作风的,只有与浮竹十四郎扯上关系的一切人事物。也幸好浮竹并不是个有野心或恃宠而骄的人,否则京乐家四大名门之一的声望及百年基业肯定早因内部争斗而四分五裂。
「浮竹,冬狮郎这孩子……跟你有关系吗?」若有,这十几年来为何完全没听到任何寻找他的风声?就算浮竹没开口要求,以京乐为爱人不顾一切的行径,即使是瞒著浮竹也会想尽办法替他找到人。所以白哉只能确定两人间没有交集,却分析不出他对冬狮郎如此疼爱与执著的原因。
没有意外的,浮竹摇了摇头,「没有,我们没有任何关系,」却颤抖著将肩上那双环住自己的手紧紧抓住,紧到纤白的指尖像要滴出血来似的泛红。「那孩子……冬狮郎他…只是很像一个人……」深吸了好几口气,浮竹的声音轻到让白哉几乎听不见。
白哉并不想打探任何人的隐私,所以他张口想阻止浮竹继续说下去,但浮竹就像掉入独立空间似的沉默起来,原先紧闭著的双眼睁开却失去了应有的焦距,空洞的让白哉心头一紧。
──无语。
京乐自然注意到了白哉细微的异状,叹口气将手覆上浮竹的眼,俯下身轻啄了他的颊,「嘘……别想。我帮你担著,不准想了。」在他耳旁轻柔的安抚著。感受到双眼颊旁传递来的温度让浮竹轻轻一颤,紧拧著京乐的手微微松开反被一个转手紧攫住。他在京乐覆盖著的手心下再次闭上了眼,很轻很轻的点了点头。
「总之,我希望冬狮郎能继续留在这儿。」京乐直起身,直接了当的向白哉提出了要求。他不容许任何情况再将他心上的伤痕挖开,所以他要用最短的时间达成他的愿望,即使失败也能将痛楚减到最低,这是他从那一刻起对他发过的誓,会一辈子接收他承担的痛,一辈子疼惜他保护他。
看著京乐无比认真的神情和浮竹异常的反应,白哉实在也想不出拒绝的理由。况且留在这儿的冬狮郎势必将不再具有『影旗』的身分,对那孩子而言或许是个不错的归宿也说不一定。但还是得询问过本人的意见才行。